“对啊,你再勒我媳妇,哭的就该是她了。”于敬亭心说这胖女人要把他媳妇勒晕了。
穗子白了他一眼,唯恐于敬亭说什么刺激人的话,示意他先出去。
于敬亭撇嘴。
用他拉架的时候,他是工具人。
现在用不着他,嫌他碍眼。
穗子用眼神央求他,于敬亭这才哼了声,出去领着俩孩子在院子里玩。
“对不起穗子,我给你添麻烦了,我要知道他这个德行,就不会提出要住你家了。”刘亚男泣不成声。
穗子在主屋还不知道这两口子为什么打架,看刘亚男说这个,心里大概能猜到几分。
“朋友之间相互帮助也是应该的,他现在家里有病人,心情不好,能理解的。”
“他爸生病前他就这样了,我之前一直骗自己,觉得他是因为照顾老人太辛苦了,情绪才不稳定,现在看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刘亚男抱着穗子哭了一会,心里的火稍微顺了一点,摸着被打的脸,心里满是心酸。
她跟着他从老家过来,工作都丢下了,只是为了照顾他的父亲,他竟然打自己。
“我想不明白,他当年上学时,不是这样的啊,怎么成了现在这样?谈恋爱的时候,他跟我说了很多理想和报复,我就是图他心怀天下觉得他是个靠得住的人,没想到.....”
“呃——”
穗子其实很想说,那些嘴里心怀天下的文人,真正需要他们出力的时候,他们跑的比兔子还快。
有的人经常把“如果我有钱,我就捐多少”挂在嘴边,纯粹是因为他们一无所有。
真让他们捐款,一毛钱都舍不得。
但这种两口子吵架的时刻,穗子是不可能说人家不好的,回头人家小两口和好了,她里外不是人。
只能嘴上劝两句,哄了一会刘亚男,等她情绪稳定了,已经快八点了。
于敬亭在窗户外来回溜达,提醒穗子,刚恢复记忆,别用脑过度。
“跟你唠会我心里好多了,你快回去吧,我看你对象担心你了,穗子,我真羡慕你,嫁的这么称心如意,想嫁给什么样的,就嫁给什么样的,心想事成了。”
“这个还真不是。”
穗子想到这几天失忆的经历,年少时的择偶标准一下子清晰起来,想的她自己都想笑。
“我家敬亭,年轻时是十里八村出名的街溜子,跟我上学时候的择偶标准不能说不沾边,只能说是南辕北辙,完全相反。”んτΤΡS://Www.sndswx.com/
窗外来回溜达疯狂暗示她回屋继续“采蘑菇”的于敬亭,耳朵尖的听到她这句。
哦豁......于敬亭舌尖舔舔后牙,挺好,这娘们晚上别想睡了。
“怎么可能?你爱人是清大毕业的,应该是文采过人吧?”
“那你是没见识过清大的参差——诚然,他是个人才,但脾气火爆,喜欢打架,骂骂咧咧......总之,跟文人是不沾边的。”
他不喜欢读书,带插画的小人书还能瞅几眼,大学阶段全凭穗子一路监督,各种奖励诱惑小夹板给他整上,才没挂科,也得感谢公婆给这家伙天生的好脑袋瓜,但凡他笨一点,这毕业证他都拿不到。
于敬亭又在心里哦豁了一声,他跟文人不沾边,那谁沾边?那个大雨?呵呵,这什么破烂昵称!
大雨不去治水,天天惦记他媳妇,长了个欠削的脑袋,早晚他得瞒着媳妇给傻缺套麻袋了。
“他感兴趣的专业课成绩还算过得去,他不感兴趣的,都是考前我带着强行刷题,低空划过,就这,他还美其名曰毕业证又没写成绩。”
穗子对自己男人的吐槽还在继续,偏科偏成于敬亭这样的,也属实是不多,能毕业都得感谢那几门他不感兴趣科目教授仁慈。
“真是看不出来......可是你上学时不是最讨厌打打杀杀的男生吗?”
“我哪里是讨厌打打杀杀的男生?我那时候分明是讨厌他好么,你都不知道他小时候多烦人,追着我欺负。”
呵呵,欺负是吧?行,晚上就给她欺负个大的。
于敬亭准备破门而入,把这个口无遮拦的女人扛走,这么吐槽自己男人,简直持美行凶?真以为白天钻了小树林,晚上就能逃过一劫是吧?
“但是你们现在过的很好啊,我看他非常照顾你,我家沈军要是有你对象一半好,我也不会这么闹心了。”
“我想跟你表达的就是这个,年少时对世界的认知有限,想的那些好多都是空中楼阁不切实际,有些事不自己试试,根本不知道合不合适,我们以为适合自己的,未必是真适合,可当初排斥的未必就不适合自己。”
这是穗子失忆后最大的感悟,她如果不是嫁给于敬亭认真过日子,光凭想象,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会这么幸福呢?
“那我现在试着发现不合适了,怎么办?”
“感情上的事我没办法给你建议,但是生活上的小感悟,我还是可以跟你分享的,亚男,你要么继续胖下去,保证他每次打你你都能一屁股压死他,这样他就不敢动手了。”
“可大夫说我继续胖下去,不好怀孕,结婚也有两年了,婆家也催要孩子。”
“你确定,要给他生孩子吗?”
穗子这句宛若一记惊雷。
在这人均催婚催娃的年代,很少有人平铺直叙地问出这样的问题,过于犀利。
“年少时因为阅历有限,做错选择,尚能理解,成长后应该知道自己要什么了,即便是不知道要什么,也该清楚,你不想要什么,在你自己都拿不准主意前,为什么不多给自己点时间思考一下呢?”
穗子的话引起刘亚男的深思,穗子点到为止,再多说就要得罪人了。
她相信凭刘亚男的智商,冷静下来琢磨,肯定能明白她话里这些意思。
穗子跟刘亚男说了晚安,出门就见到月光下好大一坨,身上的怨气冲天。
于敬亭看她出来了,也不跟她说话,快步进屋。
穗子一看就知道这家伙闹小脾气了,忙跟进屋。
于敬亭冲进卧室,很快抱着个枕头出来,刚好跟穗子撞了个满怀。
“大晚上的,你要去哪儿啊?”
“我去睡走廊,可别吓着您呐,毕竟您从小就讨厌我,因为我,你甚至讨厌起我们这个类型的男生,我这惹人烦的,可别在您跟前晃悠了。”
话是特别决绝,就是这个出走的步伐,只比蜗牛快一点,脸上宛若刻着一行大字:快点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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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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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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