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这句话闹了个大红脸,萧陌如今说话越发不着调,真不愧是上京第二纨绔。
不对!如今其他两个纨绔一个死一个远走边关,所以萧陌如今是上京唯一的纨绔公子!
听不到她说话,萧陌低下头去,正好瞧见她粉色的脸颊,轻咬的唇角,泛着晶莹的水光,低眉垂目,楚楚动人。
他动情地吻住她的唇,揽着她的腰身将她完全箍在怀里,用力地近乎令她窒息。
只是亲吻已经满足不了他对宁菀的渴求,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屋内的床榻上,附身上去。
“你做什么?”宁菀有些惊慌,下意识地就想要逃,“我们还未成婚!”
萧陌不语,低头覆上她的唇,手轻轻撩开她的衣领,唇角印在她光洁白皙的肩上,略略往下挪了挪就不敢再动,就这么静静待着。
他的眼尾染上一抹猩红色,宁菀吓得也不敢动,生怕他真的“兽性大发”,在这里就将她吃干抹净。
倏然,隔着衣服宁菀也感觉到不对劲,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岂料这一动险些要了萧陌的命,他的脸颊涨成了紫红色,唇角不受控制地含住白雪中盛放的一朵红梅。
宁菀轻哼了声,身子想要蜷缩起来,媚眼如丝,情不自禁地环住他的脖颈,将他往怀里按得更深些。
温温软软的,甜甜的……这种味道毕生难忘!
他沦陷在这样的触感之中,险些不能自持,片刻后,他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拉过被子将她裹严实,这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菀儿,今晚别回去了。”萧陌嘶哑着声音道,“就住在这里,陪着我,可好?”
他的嗓子像是堵了一把鸡毛般发痒,如果不是因为他答应过成婚后再与她真正在一起,他今晚真的会理智全无地沉沦下去。
宁菀眼中的媚色逐渐褪去,目光变得澄明,虽然现在还在倒春寒,但她此刻觉得好热,额角全都是细密的汗珠。
她缓缓喘息着,感觉到他的手臂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不定,狂跳不止的心也逐渐安定下来。
“阿陌,我……”她想要拒绝,毕竟这样躺着实在是太难受了。
上辈子新婚初夜的那种心动突然又袭上心间,她冲动地想要告诉他,其实可以的额。
“嘘!”萧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说话,睡觉,明早起来沐浴。”
说完他就闭上了眼睛,冷静地好似方才孟浪的不是他,而是宁菀。
宁菀往他怀里凑近了些,听到他如擂鼓似的心跳,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来这个人是故作镇定。
“别调皮!”萧陌强忍着上扬的唇角,“否则我可不保证我要做什么。”
两人一同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均匀的呼吸,缓缓进入了梦乡。
相依偎的一幕是这样温馨,瞧着他们好似已经是老夫老妻了。
当清晨的第一缕日光照在他们身上时,宁菀最先醒来,睁开眼就看到身旁这张无可挑剔的脸,唇角便上扬起来。
如果以后每天醒来看到的都是这样的情景,呼吸中都是他身上清列的气息,余生足矣!
“阿陌,阿陌!”宁菀推了推他的肩,“要去上朝了,可别迟了。”
“今天不去!”萧陌恼怒地伸出修长的腿将她完全裹在怀中,“君王不早朝!”
宁菀无奈地笑,怎的这样孩子气?
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宁菀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亲:“这样可以了?快起。”
“不够,叫夫君。”萧陌耍赖,“否则让你今天下不来床。”
宁菀闭了闭眼,咬着牙道:“夫君!”
萧陌满足地亲了亲她的唇,坐起身时,手臂中还揽着她的肩,和她一同起来。
“想着以后每天我们都是这样,我就觉得满足。”萧陌温声道,“你轻声叫着夫君起床,而我非要你亲亲才肯起来。”hτTΡδ://WωW.sndswx.com/
将自己不要脸说的这么清新脱俗,大越估计也就萧陌这独一份了。
给他翻了个大白眼,宁菀先下床去洗漱,这件屋子很大,后面就有浴室,旁边的桌上还有给她准备好的衣服。
她洗完之后,略微梳妆收拾了一下,发丝还在滴水就急切地出来,怕萧陌来不及。
谁知萧陌已经走了,还给她留了张纸条,将他纨绔的形象进行到底--不能听你沐浴的声音,否则怕把持不住,先走了。
宁菀无奈地笑,她将发丝擦干之后,便戴着帷帽,从溢香园的后门出去,直接上了门口停着的马车。
看到她出来,杜延立刻驾车离开,绕了条道,最终马车停在侯府的后院。
她刚回府就听说刑部的人找来,调查宁姝的事情,宁婵正在应付着。
“小姐。”春芷瞧见她便像是瞧见了主心骨,立刻上前道,“刑部的人天还未亮就来了,一直在前厅等着,非要见到小姐才肯罢休。”
宁菀不语,对着镜子瞧了眼自己妆容,看起来没什么不妥,这才往出走。
虽然知道她昨晚去了哪里,也看到她换了衣服,春芷和萃玉却并未问任何问题。
对于她们两人来说,服侍好宁菀,让她安全地去做想做之事,这才是作为奴婢应该做的。
前厅,刑部侍郎贺大人翘着腿,悠闲地喝着茶,丝毫不理会旁边都哭成泪人的宁婵。
据说此人奸懒馋滑,且十分爱财,今天他既然来了,自然是讨要银子,宁婵不能做主,他便等着。
“不知贺大人前来,有失远迎。”宁菀上前颔首示意,“不知我家二妹妹出了什么事?”
“县主安。”贺大人起身拱手道,“下官今日前来,是有坏消息告诉县主,令妹的尸体被人发现在东市的一处巷子里,发现时已经断气。”
“听说贺大人天不亮就来了。”宁菀不答反问,“大人报丧一向都这么积极,不管时间,也不管旁人是否能接受?”
这个人当真是想钱想疯了,为了报丧居然这么早来侯府,若是换做其他勋贵之家,只怕早就乱棍将他打出去。
“这……”贺大人明显没料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县主恕罪,下官只是着急来报信,考虑不周。”
“堂堂刑部侍郎,也不是第一次报丧吧?”宁菀冷笑着坐在主位上看着他,“难道这点规矩都不懂?”
贺大人被她问的哑口无言,心道今天银子估计是拿不到了,他便耸拉着脸准备告辞离开。
“贺大人。”宁菀叫住他,“宁姝如今在何处,可抓到凶手了?”
“尚未。”贺大人的声音明显比方才低了很多,“尸体如今在刑部放着,暂时不能给县主带回来,还请谅解。”
就算是心有不满,就凭宁菀的身份,他这个从四品官员,也不敢和二品县主多言,只能照实道歉。
“那今天可方便让我去瞧瞧?”宁菀继续问道,“她昨日跑出去,我派了很多人去找,却都未找到,没想到如今竟已是生死两隔,我可怜的二妹妹!”
她拿出帕子,在自己毫无泪水的眼角沾了沾,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比当初的宁姝不知高明了多少。
“这个……”听到来生意了,贺大人的声音就慢了些,也不急着走了,“刑部人手众多,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实在是不好办啊。”
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宁菀看了眼春芷,示意她将准备好的荷包给贺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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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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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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