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

  郭常在就给苏珍茹扔过去一个白眼,

  说自己便罢了,做什么还要把别人拉上。

  怡宁眸光微动,抿了抿唇,接过话茬笑道:

  “年贵人确是好颜色,本宫瞧着也喜爱的紧。”

  皇后勾了勾唇,垂着的手抚动捏着的翡玉红丹串,开口道:

  “本宫原本还不服老,如今看着众位新妹妹,真是觉得本宫已人老珠黄,比不得你们这些娇嫩的新人了。”

  佟佳氏闻言瞥了后面年氏一眼,朗声道:

  “皇后娘娘国色之资,哪里是嫔妾等不知轻重的小丫头可比的。”

  乌雅氏接过话茬,也柔声恭维道:

  “是呢,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嫔妾等是万万不及的。”

  “皇后娘娘威仪……”

  众多新人你一言我一语,

  把乌拉那拉氏说的愈发和颜悦色,又挨个赐了些赏,才作罢。

  怡宁瞧着年氏丝毫未变的神色,心中暗自点头,

  不论其他,单这一点,就比后宫诸多人强上许多。

  结果不经意的一偏头,

  瞧见旁边耿贵人的神色,便知她也是这般想的,

  耿贵人好似也注意到了怡宁的视线,看了过来,

  二人视线相对,耿贵人露出个友好的笑容,

  怡宁也弯了弯嘴角。

  恭维的差不多,瞧着众人也快说不出来新词了,

  乌拉那拉氏笑着转移了话题,提点了一句,

  “好了,后宫妃位还有一位,为二阿哥,三阿哥,二公主的生母齐妃,但如今还在长春宫没法子出来和众位妹妹相见,”

  顿了顿,乌拉那拉看了眼众人的神色,又淡声道:

  “不过也不必担心,日后总有相见之日。”

  “是。”

  众新人不论心里是何想法,此时纷纷恭敬温顺的很。

  又闲聊了两句,

  告知众人今日不必去给太后请安,乌拉那拉氏便叫散了,

  怡宁见皇后走了,也不再多留,起身出了景仁宫,

  “恭送熹嫔娘娘!”

  坐在步撵上,听着比平日里多出几倍的声线,怡宁垂眸瞧了瞧,

  一些来不及收回眸中渴望和羡慕的神色,便全部落入她眼底,

  怡宁抬头勾唇一笑,

  新来的几人好似很有上进心啊,

  日后,可有热闹瞧了!

  “走吧!”

  怡宁收回视线,抚了抚鬓角吩咐道。

  步撵应声而动,向着永寿宫缓缓而去,

  身后是后宫众人福身相送。

  回了永寿宫,

  怡宁正一口一个小点心,

  豆儿突然好奇的凑趣道:“娘娘,年贵人当真是天人之姿吗?”

  嗯?

  怡宁抬眸望去,

  豆儿认真道:“如今宫里都传遍了,新入宫的年贵人貌美如花,似仙女呢。”

  怡宁笑了笑,还未开口,

  一旁的青叶便呵斥了豆儿一句,

  “还不住口,愈发没点规矩了,娘娘当前,还敢胡言乱语。”

  豆儿被训斥的瘪了瘪嘴,垂头不敢再多嘴,

  青叶转头又对怡宁道:

  “娘娘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容,哪里有什么年贵人的天人之姿,都是下面人的胡言乱语,娘娘别放在心上。”

  怡宁摆了摆手,不在意道:

  “无妨,年氏容貌确是倾国倾城,满宫上下无一人可比。”

  说完见碧岑进入殿内,怡宁眸光闪了闪,不动声色道:

  “罢了,碧岑留下,你们下去吧。”

  “是。”

  青叶走时还瞪了一眼豆儿,意思是:都怪你,惹得娘娘不高兴了。

  豆儿瞧见了猛的低下头,抿嘴不语,心里也心虚的很。

  待众人退下后,

  碧岑压低声音道:“主子,当年的事有眉目了。”

  怡宁捡起一个软枕圈在怀里,

  倚靠在软塌上,示意碧岑详细说说。

  “钮钴禄庶人去后,奴婢按您的吩咐,在启祥宫处又安插了几个人,与银花暗中配合,

  “查出了启祥宫不起眼的一个宫女,似乎是钮钴禄旁支安插的钉子,”

  “那人透露当年钮钴禄庶人进宫后,特意排查了许多嫡支暗地里的人,据透露,是因为钮钴禄庶人奉旁支的命,清扫……”

  后面的话太过不妥,碧岑没有说出来,

  但怡宁已经懂了她的意思,

  旁支为何要清扫嫡支的人?

  既然排查出来,拿来用难道不好吗?

  都是钮钴禄一族,当时宫中又只有钮钴禄婉言一个,属于钮钴禄氏的嫔妃,

  想来余留下来的人巴不得有个依靠呢,

  没道理啊……

  怡宁把头放在软枕上,心中的疑问一个接一个,

  正想着,

  怡宁偏头瞧见窗外两只叽叽喳喳的鸟,为了条虫在互啄,其中一只很快就败下阵来,

  此时飞来一只小鸟,瞧着是其中一只的子嗣,没有抢虫,

  而是凑到失败的大鸟身边,叽叽喳喳的,像是在询问它怎么样,

  但那只胜利的鸟,不由分说的便向小鸟啄去,

  怡宁勾唇一笑,觉得那鸟也有趣的紧,

  见几个小太监想过去抓住它们,正要开口让他们不要下狠手,

  却突然福至心灵,发觉方才想的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倘若,

  倘若嫡支被查出来毒害废太子一事,与旁支有关呢?

  怡宁原本就猜测废太子身死一事是孝懿仁皇后做下的,

  但牵扯了前朝那么多大臣,

  其中固然有孝懿仁皇后甩锅的缘故,但不可能全都是如此,

  那若是毒害废太子一事,

  是旁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去故意陷害呢?

  所以,她们才会如此忌惮余留下来的钉子,

  怕是担心其中有嫡支的死忠,

  查出事情真相来后,会对还是贵人的钮钴禄婉言下手。

  但是,又有些说不通,

  若真是如此,旁支难道不担心连坐吗?

  难不成他们清楚有人保他们这一支不成?

  想到此,怡宁突然一个激灵,觉得自己找到了事情的关键,

  “碧岑,你去查查,当年是谁保下了钮钴禄婉言这一支。”

  碧岑应了一声,转身下去查探。

  入夜,

  不出意外,胤禛今夜先翻了年氏的牌子,

  怡宁对此没什么感想,她如今只想着钮钴禄氏一事的疑点,

  如今不同于历史,

  她如今已是嫔位,又怀有龙胎,

  胤禛就算真宠起年氏来,也不会弃她于不顾,

  况且年氏的确貌美,胤禛先去她那儿,她一点也不意外。

  所以对于此事,怡宁听后便抛之脑后,

  穿着寝衣,坐在床榻边泡脚,手里还捧着一本游记看的起劲,

  小程子慌慌张张小跑着进来禀报:

  “不好了,主子,佟佳贵人与乌雅常在打起来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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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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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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