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夏侯渊冷哼,

  蹋奴有些不乐意了。

  “怎么,你不信?”蹋奴皱眉,当年他可认为比现在风光多了,而且他从来没把大汉百姓放在眼里,那些百姓只知道逃命。

  往往十几个匈奴铁骑就能追着数千百姓跑,而且这些百姓奴性太强了,很少有人敢反抗,就算偶尔有一个敢反抗的,也会被一刀砍死。

  最多的就是,他们凌辱一些妇人,那些男人跪在那祈求放过他们,当然,解决都不是那么美好。

  夏侯渊凶狠的目光盯着蹋奴,目光中闪着一抹寒芒,甚至想要将之诛杀的冲动,要不是怕误了大事,他恨不得现在就弄死蹋奴。

  蹋奴也是被夏侯渊这目光吓得一个哆嗦,不过他毕竟是匈奴大将,又挺了挺胸膛,不过目光却有些闪躲,毕竟这里是夏侯渊的兵马,

  夏侯渊真要做掉他,他估计连冲出去的机会都没有。

  “将军,河面上有动静!”

  此刻,一个部将快步跑了过来,沉声道。

  “有人高密?”夏侯渊皱眉,当即大步向前,低声道:“过去看看!”

  临近岸边,几人没有出声。

  不过却能听见河中船桨划水打板的声音,隐约还有几人小声对话,听得不是多么真切,大概内容就是哪来的联军之类。

  “将军,是不是有人高密?”

  副将压低声音,有些凝重道。

  夏侯渊皱着眉头,他也不知道是啥情况,不过目前来看,的确有这个可能。

  “将军,今夜行动是否继续?”部将又询问,毕竟要是被提前发现,最起码成功的几率会降低不少。

  “等等看!”夏侯渊不敢轻举妄动,“让人在这盯着,时刻注意着河面情况,一有动静立刻向我汇报。”

  “诺!”部将应下。

  夏侯渊则皱着眉头回到阵营中,他在沉思,难不成消失良久的营中细作又出现了?不是没有可能,不过也有可能是其他联军泄露的,

  毕竟此番调动不少人知道的!

  夏侯渊看了眼夜色,雾气夹在在黑夜中,暂且看不清,但是等到天亮后,雾气必将清楚可见,而他要是没能渡江各方面都是问题。

  “夏侯将军,你该不会不敢渡江吧?就算那群百姓知道,凭借他们的手段,难不成能挡得住汝麾下精锐不成?”

  蹋奴挖苦了句,有些不悦。

  因为他看出来夏侯渊有点不想行动。

  “你放心,我曹军无怯战之人!只不过为将者,当审时度势,兵法云,为将者,智居其首,而非勇,多打探打探并非坏事!”

  夏侯渊冷哼,他多少有些看不起这个蹋奴,除了一身蛮力一无是处,更何况,对岸的百姓并非一无是处,没进入枯水期前,

  联军就多番试探,都铩羽而归!

  “你!”蹋奴有些恼怒,他是听得出夏侯渊在挖苦他,不过咬了咬牙,冷喝道:“我倒想看看,夏侯将军的智慧如何!”

  ….说着,其大步离去。

  不一会,对岸派出的船只也探查结束,并未探查到异样,这让王卫诧异,只好交代李龙他们加以堤防,自己则是找了个营帐小憩起来。

  ————

  四更,八刻!

  即将进入五更天,也就是凌晨三点到五点,这也是凌晨人马最困的时候,往往夜间作战都是这个时间发动奇袭。

  可夜色如墨,混合着雾气,几乎难辨。

  夏侯渊听着部将汇报,又一批探查舟舸离去,这些舟舸每次探查间隔大概半个时辰,看了眼夜色,夏侯渊当即道:“不能等了!”

  “来人,立刻让人将舟舸下水,木板铺船上,动作要快,要轻。”

  “诺!”负责这块的部将,当即应下。

  “传令全军,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强行渡河!”夏侯渊又对着身边部将交代了句,他清楚,舟舸入水,随时有可能被发现,必须做好准备!

  “诺!”又一部将应下。

  当即,曹军三万人马齐齐推进至河岸边二十步位置,这是做好一旦被发现随时强渡的准备!

  同时,上百个勇士正在不停地热身,他们都是浪里白条,水性极佳,只不过冬天下水危险很大,就算活着上岸,轻则风寒,重则不治身亡。

  他们的作用,就是真要打起来,他们将要第一时间入水,保证船只的连贯性,甚至铺下去的木板都会在打起来瞬间钉上铆钉。

  无数艘岸边准备好的小船在小声指挥下,纷纷入水,而他们需要做的就是从北岸连通到南岸,然后铺上木板保证兵马能快速通过。

  一艘艘首尾相连,同时并做一排。

  往往并排时这些士卒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动静过大!

  ————

  南岸,方才巡逻的几只小船纷纷靠岸。

  一共二十人,二十人为一组,负责巡视这一片江面。

  “终于巡完了!”

  “嘶,这天可真冷,感觉比往年都冷不少呢!”

  “可不是嘛,希望早点把那群贼军赶走,到时候也能驻守城内,不必受这冷气!”又一个步卒一边吹着冻僵的手掌,一边感叹道。

  “快快快,上岸上岸,回营内烤烤火舒服舒服!”几个士卒你一言我一语。

  而就在他们登岸时,其中一个名叫成宝的人举着火把靠近了水面,看着那荡过来的波纹时,不禁皱了皱眉头。

  “成宝,愣这干嘛呢?抓紧上岸!”同伴开始催促。

  “哥几个,这水纹不对!”成宝皱眉,有些凝重说道。

  “咋了?没看出来有啥不对的啊!”众人看向河边水纹,好奇问道。

  “我从小就在淮河边上长大,这个浪明显比刚才小了很多。”成宝皱着眉头,他自问二十多年活在河边,对这个判断错不了。

  众人皱眉,不过全都放在心上,他们肩负的可是数万乃至数百万百姓的生死,容不得马虎。

  ….“什么意思?”为首的队率问道。

  “队长,出发前和现在风力有变化么?”成宝皱眉问道。

  “没有!”队长摇头。

  成宝当即看向上风口,因为风浪是从上风口吹过来的,河面的波浪也是上风口过来,只不过现如今波浪比之前小了很多。

  目光盯着上风口的河面处,警惕道:“队长,我怀疑敌军已经在渡河了,风力风向没变,可浪花却明河面上有船,挡住了荡过来的浪花!”

  “当真?”队长皱眉问道。

  “八九不离十,我撑船过去看看,队长你回去让将军召集人马准备!”成宝皱着眉头,沉声道。

  “好,小李,小凡,你们两跟成宝一块,也好有个照应!”队长点头,同时交代道。

  “不用,人多了反而容易暴露,我水性好,他们抓不住我!”成宝摆手,当即要过一根毛竹,这玩意撑船没有多少声音,比船桨声音轻很多。

  “小心一点!”队长交代完,也是交代让他们在这看着,他飞速去汇报。

  水面上,虽说漆黑一片,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可成宝却仅仅是看了看水纹就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身体也是紧绷着。

  因为是枯水期,水面并不是很大。

  没用半刻钟,他就游曳在中心区域,此刻,他隐约能听见,河面上有细微的交谈催促的声音,同时还伴随着跑动,船只碰撞等声音。

  “他娘的,还真在偷渡!”

  成宝皱眉滴咕了句,不过他现在可不能打草惊蛇,不然对面破罐子破摔渡河会快不少。

  想到这,成宝撑船往回走。

  等回到岸边,李龙已经将麾下三千人全部调集过来。

  “怎么样,贼军可是真在渡河?”李龙连忙迎了上去,皱眉问道。

  “嗯,那个方位,应该已经铺设船只到河中央了!”成宝看了眼水纹,指出方位。

  “他娘的,还真来了!”

  李龙怒骂一声,当即吩咐道:“来人,去通知百姓那边,立刻将所有弓箭,长枪,火失,油管,包括铁蒺梨全都给我搬来!”

  “诺!”亲卫当即应下。

  “他们不是想抢滩登陆么?去,把削尖的竹竿全都给我插进滩涂的泥里,插完给我撒上铁蒺梨,我倒要看看,贼军怕不怕疼!”

  李龙约莫三十多岁,却有着年轻人的血性。

  “诺!”身后,众步卒纷纷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竹子,全都是一尺长一个,最前面削的尖尖的,这些东西插在泥里效果很不错。

  主要铁蒺梨不够用,

  而且铁蒺梨太小,在滩涂上效果不一定比尖竹好用。

  “另外,给我把刀网也给布下去,防止他们潜泳登岸,不管怎么样,必须保证敌军不能登岸,否则以我们的战斗力很难取胜!”

  李龙沉着冷静的安排着。

  “诺!”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当即,舟舸去布下刀网,

  ….有些人则在滩涂上不停往后,而手中则是尖竹,全都插在了滩涂里面。

  一时间,北岸在悄悄南渡,铺设战船。

  南岸则在布置着各种陷阱,静静等候着。

  ——

  没一会,王卫,王新都来了。

  王新过来的同时,还带着无数青壮过来,一个个拿着刀叉,有些甚至拿着锄头,一个个义愤填膺,咬牙切齿要弄死这些贼寇。

  “李将军,没事吧!”王新关切问道。

  “没事!”

  “我已经让乡亲们起身搬运物资了,打造的几台小型投石车也在推过来。”王新说着,对着身后百姓呼喊道:“乡亲们,都快一些!”

  “火失,长枪,铁蒺梨都得快速搬运过来!”

  “辛苦了!”李龙心中感慨:“王族长,稍后你带着百姓在后面,前面有我们呢,等我这边却人手了,再找你要!”

  “嗯!”王新点头没坚持,却又叮嘱道:“李将军,保家卫国,无人惧怕,大不了我豁了这把老骨头,也得砍死几个贼兵。”

  “嗯!”李龙点头,他没有怀疑这些人的卫国决心。

  “对了王族长,稍后你在派人到其他地方都去堤防一下,我已经让人去河面其他地方巡视了,不排除还有其他渡河点!”

  “好,我这就安排人!”

  王新点头,虽然杵着拐杖,可走起路来却有力的很。

  ——

  良久,南岸一个系着铃铛的绳索颤动,发出声响。

  李龙见状,心知贼军已经进入射程范围内,一边让还在滩涂布置陷阱的人手后撤,一边抽出佩剑,对着众人呼喝道:“诸位将士!”

  “贼军入境,主公亲镇边疆!”

  “而今,贼军南渡,试图毁我等家园,辱我等妻儿,杀我等父老,尔等愿否?”

  “杀!杀!杀!”

  一连几道暴喝声传出,声颤九霄。

  这可把河中尚在布局的曹军吓了一个激灵。

  “老大,他们是不是发现我们了?”一个士卒抿嘴问了句。

  “你说呢?快,快去通知夏侯将军,敌军已经发现。另外,全力推进浮桥,必须抵达对岸!”那个部将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怒斥了句。

  “诺!”士卒应下。

  一时间,这可把见河面上的曹军吓坏了,也忙坏了,这时候他们不能退,只能咬牙强铺,同时指挥着人手去用铆钉连接好船只间木板。

  同时,南岸。

  火把哗啦啦举起,驱散些许雾气。

  李龙则目光刚毅,怒斥道:“吾等身后,是数不尽的父老乡亲,是我们的家园,是我们妻儿老小赖以生存之地,不容贼寇践踏!”

  “今日,不准放任何一个贼军上岸,一律诛杀在淮水内,让他们知道,吾等虽只是郡兵,却也是楚公麾下的兵马,无惧生死!”

  “战,战,战!”

  三千兵马再度发出怒斥。

  当初楚枫征召这些人时,条件并不苛刻,却能很快完成,主要是他们家人鼓励,他们自己愿意,一人参军,全家光荣。

  虽说并未正式入编,也没有很好的特殊训练,但是他们有着一腔热血。

  李龙转身,目光冰冷肃穆,手中战刀缓缓指出:“杀!”

  当即,身后士卒有的去操控投石车,加上火油,准备投射出去,有的则弯弓搭箭,点燃早就准备好的火失,也是攒射出去。

  也有的,持着刀枪剑戟在岸边守着,

  他们身体在颤抖,有紧张,有憎恨,也有兴奋,他们保家卫国,就算死,也都会被族中供奉到祠堂,成为族中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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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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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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