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黎平大吃一惊说,“你的位置已经暴露了,住的地方小心点,最好不要去!”
凝洁说,“没事的!住的地方不去怎么行?我的东西都在那房间里。我等半夜再潜回去,应该没事。”
凝洁果真在外面转悠到半夜,才偷回住处。进门就被老板娘拦住了,颇为神秘,告诉凝洁一件事情说,“今天下午来了一帮人,到我这旅馆寻人,为首的是一位年入古稀、又矮又胖的老太太,嘴角一颗豆大的肉痣,身后跟了一位身材魁梧、仪表非俗的中年男人,旁边还跟着两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其中一名妇女手里抱着一个三四岁大的小男孩,小男孩眼泪汪汪,嘴里不停的念叨,妈妈!妈妈!听他们讲述,我感觉他们所要找的人就是你!你放心,我们开店,这样的事情见得多了,但凡是找人的,八成没什么好事!所以,我只推不知。我很好奇,你在我家住了这么久,你身上究竟发生什么事,从家里跑出来?”
凝洁听了心惊,自言自语,“没想到老太婆果然找到了这里。”老板娘话音刚落,凝洁还没有回过神来,只见老太婆一马当先,领着众人凶神恶煞而来。前门被堵,后无退路,凝洁呆呆愣愣立在那里,等着束手就擒。不消多言,只有顺从的跟着他们去。凝洁明白眼下过多的挣扎是没用的。他们人多势众,里三层外三层,想要突围根本是不可能的。倔强到底,非在外人面前出洋相不可。
老太婆也不怕凝洁插翅跑了,让出道来,叫凝洁走前头,他们在背后贴身紧跟。老太婆要带凝洁回家,凝洁拼死不去。凝洁心中胆怯,遭康建成□□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老太婆蛮横无理,时不时就要动粗,如若被关家里,等于羊入虎口,身陷困境,孤立无援。
在路上僵持着,凝洁说,“要我回家,那我是坚决不去!要去的话,我就去叔叔家!”凝洁需要叔叔的庇护。
老太婆也退了一步,暂且答应了凝洁,就去叔叔家。
一大帮人,深夜来到叔叔家,把叔叔家上下塞得满满的,闹腾不止。老太婆逼凝洁天亮就跟康建成去打结婚证,或者先跟着康建成的妹妹去迪拜,凝洁怎么会答应。
吵吵闹闹,叔叔一家老小没得睡,小孩子都被吵醒,凝洁心里过意不去,自己的事情,倒搅得叔叔家里不得安宁,想想还是决定跟老太婆回家。
途中,凝洁偷偷跟丁黎平发了条短信,“老太婆果然找到了住处,在叔叔家闹腾到半夜,我现在随老太婆回家去,看老太婆怎么办?”这也是凝洁无可奈何,最后的倔强。
丁黎平看见信息,心一下就揪紧了。他想跟凝洁悄悄说几句话,电话打过去,凝洁的手机已关机。丁黎平猜想或许手机没电了,又或许手机被老太婆抢走了.…
这一年当中,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跟凝洁失联。每次只要一联系不上凝洁,丁黎平就心慌意乱,寝食难安。长夜漫漫,这又将是一个无眠的夜,丁黎平心里像压了一块好大的石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手里拿着手机,一遍又一遍拨打着凝洁的电话,一条又一条的发着短信。只要凝洁一开机,丁黎平肯定能第一时间拨通她的电话。
联系不上凝洁,丁黎平提心吊胆,忍不住胡思乱想,老太婆那么可恶,不知道又使了什么阴谋诡计?凝洁又要吃亏受苦…
丁黎平心里老想些可怕的事情,越想越害怕,老是从梦中惊醒。一整夜都半睡半醒,老是出现幻觉,感觉手机震动了一下,又好像听见手机铃音响了,偷偷的一遍又一遍的看手机。
在心急如焚的等待和盼望里,丁黎平对手机的每一次响铃和振动都特别敏感,每次来电和“嘟”一声短信,都是迫不及待的接听和打开。等不到凝洁的电话和短信,真是一种煎熬!
再说,凝洁回到家里,凝母把门关了,并上了锁,凝洁再想跑已是不可能呢。凝母神气活现,对凝洁一通大骂,“你以为你东躲西藏我就找不到你啊?你跟你生母一样,就是不要脸的臭□□,专门打别人老公的主意!”
凝母终于为凝洁的“自轻自贱”找到了依据,说,“从前你的生母就这样!喜欢偷偷摸摸,在外面做人家小三。你从小在我家里长大,受我家德门风熏陶,你怎么就不学好呢?这也难怪,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其母必有其女!”
凝洁对老太婆怒目而视,忍老太婆已经很久了,她握紧拳头,气得发抖,大喝一声,“你骂我可以,不许骂我亲娘!”
凝洁好像一下变成了一头小牛犊,爆发出初生牛犊不畏虎的精神,怒不可遏冲向老太婆,伸出双手掐过去,被老太婆劈手挡住,四手相抵,凝洁埋头冲锋,巴不得自己头上长出一对牛角,狠狠的把老太婆顶翻才好。
老二老三眼疾手快,她俩可是老太婆的嫡亲女儿,是老太婆的左膀右臂,凝洁竟然在她们眼前敢跟老娘动手,赶快过去助阵,立马便形成三打一的局面。凝洁与老太婆一对一尚且不是对手,哪里经得起三打一。她们母女三人又撕又扯,乱七八糟的拳脚,迎面袭去,凝洁难以招架,马上嘴角流血,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被按倒在地,虚弱的挣扎不起。
丁凝从房间里跑出,急得哇哇大哭,一面哭,一面喊,“不要打我妈妈!不要打我妈妈!”
三个人毫不理会,把凝洁按在地上撕扯踢打。丁凝气急,正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他看见老太婆撕她妈的头发,就冲过去,抱住老太婆的手臂不放,对老太婆又咬又啃。可毕竟年幼,一个三岁小孩能有多大力气?老太婆把手轻轻一抬,丁凝就跌出老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老太婆恼火不已,指着丁凝骂道,“小兔崽子!天天好吃好喝喂你,居然不识好歹,敢咬我!你跟你妈一样,都是白眼狼!”
凝洁虚弱不堪,被架起,关进了房里,锁起。值得庆幸的是,有儿子在屋里。丁凝常常来敲门,偷来面包和牛奶从门缝里塞给她,叫她不要饿着。
母子俩坐在地板上,透过门缝交流。四下无人,儿子跟凝洁轻声说,“妈妈!她们打你,等我长大了,帮你报仇,打死她们!”
凝洁笑到,低声问,“丁凝啊,你怎么打死她们?”
丁凝说,“我就拿把□□,砰一枪,一枪打翻一个。”
丁凝忽然想到了爸爸,问,“我们的眼镜爸爸呢?知道你被关起来了吗?他怎么不来救你?”
凝洁说,“可能他还不知道吧!”
丁凝叹了口气,无奈的笑道,“唉!这个眼镜爸爸真不行!救不了你,也救不了我。他怎么就不去少林寺学功夫呢?我现在年纪还小,打不过她们,等我再长大一点,我就去少林寺学铁头功,她们可恶,要打你,我就用我的铁头功顶她们的肚皮,把她们顶翻飞出去,跌个四脚朝天!”
儿子的话、童声稚语最能安慰凝洁的心。凝洁被儿子的天真逗的哈哈大笑…
丁黎平与凝洁一直处于失联的状态,丁黎平打了凝洁无数个电话都是关机,丁黎平那种忐忑的心情可想而知。下午两点半,丁黎平忽然收到一个陌生号码发过来的短信,自称是凝洁的闺蜜,短信里说,“你是丁黎平吗?我是凝洁的闺蜜,名叫索锁,你的手机号码是凝洁给我的。今天我去看她,她被她妈关了起来,她一再让我给你发个信息,叫你不要担心。我看在眼里,她好像被老太婆打过,她的处境已经狼狈至极,而她的心里挂念的始终是你!我作为她的朋友请你以后好好爱她,她在这样的一个家庭里其实也挺可怜的,没有亲情,后妈逼婚,对她非打即骂,这段时间真是受尽折磨!”
丁黎平好像盼来了一丝曙光,总算等到了消息,连忙回复道,“唉,你不知道我心都揪紧了!凝洁的手机一直关机,我知道她落入了她妈的手里!凝洁她现在没事吧?”
索锁回复道,“你放心,凝洁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会发短信给你的!”
丁黎平叮嘱道,“凝洁极容易情绪化,我就怕她一时想不开,做傻事。你帮忙看看,多劝劝她,我感激不尽!”
索锁回复说,“好的!”
丁黎平连忙说,‘’谢谢你!‘’
索锁回复道,“这一点,你不说我也知道,我与凝洁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这一天,丁黎平打不通凝洁的电话,就一直缠着索锁打听消息,心里着急,过不了多久,就忍不住发短信,问,“你好!现在怎么样呢?看见凝洁没有?”
索锁很忙,就简单回了一个字,“好!”
丁黎平悬着的心,总算稍安一点,回复道,“谢谢你,麻烦你有事情马上告诉我!‘’
丁黎平真的太心急了,刚过不久,又发了短信过去问,“你好!有什么消息吗?”…
索锁觉得好笑,说,“用的到这样心急吗!我早从凝洁那里回来了,我在上班……”
第二天上午,索锁忽然发来短信说,“我想跟你说呢,凝洁又叫我别说。凝洁真的太激动了,与她妈吵架,她妈逼她明天去迪拜,她是宁死不从,与她妈推推搡搡,跌了一跤,头撞到了一个铁器上…。”
丁黎平一听此言,大吃一惊,急忙打电话过去问,“唉,现在她人在哪里?是在医院还是哪里?‘’
索锁说,“包扎了一下,现在家里!情绪低落,连我都不想见!让我早点上班去。”
丁黎平心里七上八下,再问道,‘’严重吗?亏她妈烧香拜佛一辈子。一切随缘,顺其自然这道理都不懂,非得苦苦相逼!而且那么暴力!”
索锁说,“我是她朋友,看了心疼!她爸病倒,她家就是她妈说了算。妈又不是亲妈,总想拿她换取全家人的荣华富贵。恨不得把她卖了报仇。她真的不容易,一个人养儿子,把儿子养的那么好。她对你真的太痴情了,你俩的事情,我作为旁人都很感动!”……
原来,第二天一早,凝母老调重弹,又来到凝洁的房间纠缠说,“康建成的妹妹过两天要回迪拜,连你的机票都已经买好,你就和康建成妹妹先去迪拜!我也不逼你,你先到迪拜玩一段时间…”
凝洁负气说,“要去你去!反正我是不去!要我去迪拜,除非你一棒子把我打晕!”
两人大吵,凝母喋喋不休。凝洁懒得搭理她。凝母生气,一步一推,一步一搡,把凝洁推搡的跌跌撞撞。凝洁气得难过,也反抗一把,两人你推我搡,到底是凝母力气大,脚跟站的稳,鼓足了劲,猛推了一下凝洁,凝洁脚下一绊,仰翻倒地,后脑勺磕到锐器上面,破了一个很大的口子,鲜血打湿了头发,淌了一地,凝洁马上晕了过去。这时,凝母也吓呆了,赶紧拨打120急救电话,一面着急叫门卫老头来帮忙。
丁凝听见楼上妈妈和外婆在争吵,赶紧上楼,看见妈妈倒在血泊当中,吓得哇哇大哭,忙喊,“救命啊!救命!快来救救我的妈妈!”可怜丁凝这么小,还不到三岁,就这么懂事。家里发生这么多事,他年纪弱小,却依然跟小小男子汉一样,护着妈妈!
凝洁被送到医院,清理伤口,缝了好几针,包扎好伤口,吊了好几瓶药水,伤了头部,老是作呕。这一跤摔的不轻,医生说,“有轻微脑震荡!”
凝洁情绪低落,回到家里,躺在床上,首先想到的还是丁黎平,一想自己这么长时间没有跟丁黎平联系,他一定急疯了。
索锁来探望凝洁,凝洁叮嘱道,“这事千万不要跟丁黎平说!”
凝洁挣扎着起来,可头晕的厉害,想借索锁的手机跟丁黎平发个短信也发不了。于是再次托索锁,帮忙发个短信给丁黎平,就说,“我挺好。”
索锁着急了,说,“都这个样子了,还挺好啊?”
凝母为了稳定凝洁的情绪,傍晚,托叔叔给凝洁送去了手机。
凝洁如获至宝,连忙和丁黎平通个电话,这个电话一打,两人浑身通泰,心里舒畅多了!
到了晚上,丁黎平感到奇怪,“照说,凝洁已经拿到了手机,她每天都要跟我说一声晚安,再去睡觉。可今天怎么呢?为什么没有说晚安,早早的把手机关掉?”
丁黎平闷闷的想了一晚上,猜不透!第二天一大早,丁黎平心急,打了几个电话,凝洁手机还是关机。他也没地方问,只有又问索锁,说,“从昨晚到现在凝洁的手机一直关机,我预感不妙,有点不放心,请问你知道凝洁那里发生什么事吗?”
索锁回复说,“我在上班,等晚上下班,我再去看她。”
丁黎平忧心忡忡,道了声,“感谢!打扰了!”
过了一会儿索锁发短信过来说,“我刚刚打了凝洁的电话,也是关机。没事的,等我下班,我去看看她,再跟你说!”
丁黎平说,“非常感谢!这七八年,我和凝洁已经形成了默契,每天睡觉前都要联系,道过晚安再去睡觉。忽然十七八个小时没凝洁的消息,我心里好着急!”
索锁说,“不要急,我知道,我去看过之后会告诉你的。”
傍晚,下班后,索锁先去了凝洁家,看见凝洁家的大门紧锁,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打凝洁的手机还没开机。
索锁觉得奇怪,心里想:“凝洁头撞破,缝了针,怎么也不在家休息?”
下午四点左右,车子刚刚到萧山,与越城近在咫尺。丁黎平突然接到凝洁的叔叔打来的电话,在准备接听之前,丁黎平的心突突乱跳,猜想这一定有大事情发生。不然,叔叔不会打他电话。
果然不出所料,叔叔告诉丁黎平说,“我想你也希望凝洁母子俩过的幸福吧。我哥托付我的事情,让你和凝洁在一起,我也难办到,凝洁母子俩昨晚和康建成一家去了迪拜。我这个做叔叔的,知道你人也不错,你跟凝洁感情很深,可是我真的没法子…”
丁黎平一听到这个消息,像突然一个晴天霹雳,血压升高,一阵昏眩,手脚都僵硬,胸口喘不过气来,悲伤的想,“凝洁怎么会不辞而别了呢?其中肯定另有原因!”
丁黎平失魂落魄,急切的问叔叔道,“叔叔,你能把昨晚的情形,详细的跟我说说吗?”
叔叔支支吾吾,解释道,“她们乘坐的是国际航班,我昨天没空,没去送她们。你要问详细情况,等下我打听清楚了再告诉你!”
丁黎平虽然着急,心里却还能冷静分析,他想,“凝洁家里发生这么多事情,叔叔是主持大局的人物,问他昨晚的详细情况,他怎么说不知道,没去送机。这其中是不是有诈。一种情况是,凝洁真的晕了,不省人事,被他们带去了迪拜,另一种情况可能是,凝洁还在明州,但被他们藏了起来,叔叔故意这样说,是摧毁我的自信心,绝了我想凝洁的念头。”んτΤΡS://Www.sndswx.com/
丁黎平跟叔叔说,“凝洁的性格我知道,除非你们把她打晕,否则你说她去了迪拜,那是不可能的。凭我俩之间的感情,她也不可能不辞而别。如果你们真的强行把凝洁绑架到迪拜,凝洁不死,也要去半条命!她妈太可恶了,非要凝洁嫁康建成,非要凝洁去迪拜,如果逼死了凝洁,我倒要看看她以后可以倚赖谁?她要有平常心,完全可以安享晚年,我和凝洁会对她好的!”
叔叔听了默然不语。
和叔叔结束通话,丁黎平心中忐忑,马上又跟凝洁的闺蜜联系,问,“你知道情况吗?凝洁到底去了哪里?”
朋友回答,“我在上班!暂时也没有功夫再去她家。唉,都是她后妈兴风作浪!你知道吧,凝洁的手机开了,就是打了始终没人接!”
丁黎平说,“嗯!我知道。我也打了无数个,就是一直没人接。可以肯定,手机不在凝洁手里。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麻烦你了!下班再去凝洁家看看,非常感谢你!”
索锁说,“都是朋友,何必多言,哪来那么多感谢。其实,我的心情跟你一样,我也很着急。”
丁黎平说,“刚刚凝洁的叔叔跟我打了电话,说凝洁母子昨晚去了迪拜,我半信半疑。不知道她后妈又在使什么阴谋诡计。我猜想他们家人肯定把凝洁藏了起来,然后骗我说她和儿子已经去了迪拜。”
朋友说,“你说的有理,凝洁的头缝了针,还在打消炎针呢。她对你爱的那么深,一直坚守,怎么可能突然不辞而别呢?等晚上我去她家看看!”
丁黎平说,“好的,那就麻烦你了。”
两人又聊了一些闲话,索锁说,“其实,我很羡慕你俩。情投意合,彼此相爱!我长这么大,也没有遇见一个让我想爱的人,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找到自己所爱的人的。不然,我也会不顾一切,为爱疯狂一把。凝洁身上有好多优点,所以好多男人都看中她。你能遇见她,也是你的福气!她什么样的男人都不放眼里,独对你那么痴情,我猜你一定很帅!凝洁只要一提起你,满眼都是幸福,老在我们面前夸你!你们的儿子又帅气又聪明,人见人爱。这样懂事的小孩我没看到过。凝洁总说像你。她小区里的人,对你都好奇,盼着一睹真容,你儿子生的那么聪明,你人肯定优秀。”
丁黎平说,“真的过奖啦!我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而已,个子不高,也不帅,跟凝洁投缘而已。以后我们肯定要见面的,有机会和凝洁去昌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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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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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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