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入了这个人间地狱,因为都是女人,所以并没有太多防护,并且每一个都会给她们喂药,所以不用担心她们逃跑,而且因为是别国的女人,人生地不熟。
我充满期待的走进去看看大宰相说的货物。
在她被绑着地方似乎有光线打在她身上,显得她头发的似乎在发着光。一切都是这么神圣。就因为这样的光景,我似乎一瞬间没有想要玷污她的想法了。
当然是因为这种好事要等之后了,我对于这个妖精一样的女人的内心也是很好奇的,因为她和普通女人差异太大了,所以令人好奇。竟然萌发出想要和她对话的冲动。
没想到我面对这个我的阶下囚居然开口说话都很难,对,我不知道怎么向她开口。没想到她先说话了。
“你就是这个地方的主人吗?真是恶心呐。”
她一开口就是嘲讽我,她似乎看见了周围阴暗的牢房在干什么。
旁边的伙计似乎很生气,扇了她一耳光。她毕竟是女人,这一扇几乎让她失去意识,并且在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红肿。
“闭嘴,你是怎么和老大说话的?”
“住手,这是我们的高级货物。不要伤着脸了。”
我示意他们住手,这一群伙计也和我一样曾经是奴隶,但是因为我的帮助他们在这个国家找到了工作,所以我是他们的庇护所。他们也叫我大哥,非常尊敬我,他们也知道自己干的肮脏的活,但是久而久之就也麻木了。
“哼哼哼………”
她头被打的偏向了侧面,血从她嘴巴里流出来,她依旧没有被下马威。我仔细看着她的脸,居然就慢慢地红肿消失了。
旁边的伙计似乎也看见了,觉得很神奇。
“你是不是这里的老大,你的背后是谁?大宰相?”
她继续问道,这个女人一直都没有阶下囚的意思,一直不卑不亢的问道,并且甚至她语言里还带着点傲慢,我感到了懵逼。觉得想着回答她也无妨。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她圆润的胸部,因为等会要给大家开心,所以并没有给她太多的遮拦。
她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视线。
“喔,是要拿我发泄的是吧?”
我咽了一下口水。
“对,反正等会你就要完蛋了,你自尊会全都没有。所以我就回答你的问题吧。”
“我是大宰相的狗,为了他,我什么都做,我曾经也是奴隶…….”
“也?”
她似乎若有所思。我并没有管她继续说,因为我感觉这是一个让我解脱的好的感觉。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我内心的想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女人我却有着想要诉说的感觉,可能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这种地狱似的地方保持冷静吧。
从这句话她想了很多,也猜到大概大宰相抓到的把柄是什么了。嗯到底是谁干的呢,贝露此时在思考,莫奈吗,不会的,因为她要保护少主。不会是家族的人但是为什么。谁把她是奴隶的事情说出去了。
这下可很麻烦了。
她一脸诺有所思。完全没有在听我在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事情说大宰相怎么对我怎么对其他的狗。我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好美,又傲慢,好想一会看着她在床上露出不一样的表情求我的样子。
“喂,奴隶狗先生,麻药工厂在哪里?”
但是她这样的态度让我感到了不快,我打算不把她交给别人,留下来当我自己的女人。所以我现在要好好教给她如何尊重主人,就像我曾经当奴隶的时候过着痛苦的生活一样,我也要让这个女人的自尊全无。我向大宰相摇尾巴讨口饭吃,也要让这个女人明白这样的生活有多苦。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我示意伙计用刀切了她的手,从掌心穿过去那种并给她灌药,打针。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熟悉的叫声,她在刀下去的时候确实叫的特别惨。
她喘着气,还是一脸不屑,不过这个时候多了几分强忍。右手被绑在椅子上已经鲜血淋漓。
“求我的话我就不砍了。”
我掐住她的脖子,没想到她居然吐了我一口血沫。
“哈哈哈哈哈哈!!!!”
“喂喂,你看伤口,都愈合了!!!!!”
旁边的伙计忍不住叫了起来。
“这是个怪物吗??”
在我还在震惊之中,她突然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最后一次,麻药工厂在哪里?”
我被她这样反复的询问惹的要失去理智了。我揪住她的头发,就准备开始撕扯她的衣服,我觉得要让一个傲慢的女人臣服最快的手段就是上她。
不出所料的她开始表现出疼痛的样子,她这样的样子让我感到了异常的满意。
但是在我撕扯她的衣服之前,她从嘴巴里吐出来一个球状物。
“你最好客气点,这玩意是有杀伤力的。这个距离我们都会死的。不过你也看见了,我的愈合力。”
她似乎看我有点畏惧,接着用很温和的声音说。
“喂,你要是告诉我我也不是不能让你开心一晚上。”
“.……”
我因为这句话心动了,想着她会不会骗自己,于是又反复的确认了,毕竟直接强硬的去做,会比她配合的感觉要差很多。
于是便招了。反正她也要一辈子,一生被关在这个窑屋里伺候我。
她一脸笑眯眯,似乎看上去非常温和,非常满意,这个表情我看了也很满足,我似乎就要去她的温柔乡了。我打算让其他人都走开,开始享受她的伺候。她一直都笑眯眯的,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难道是她真的喜欢我。
她张开眼睛的时候,那瞳孔是鲜红色,我一直没有注意到,里面的瞳仁居然是细长的,一瞬间我觉得她不像人类。像是某种动物盯上猎物的眼神。
她张开嘴,我只见她的嘴唇一张一合的似乎在说什么,但是我似乎没听明白,过了一阵子我才反应过来。
“……对了,你说的所有话,都被我转播全国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还是一脸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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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的大脑都变成了空白。把她浑身上下摸了一通,发现什么也没有。
我忍不住扇了她一耳光,她还是在这里哼哼哼的笑着。
我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话,觉得她只是在威胁我。于是我表现的很淡定,但是示意我的伙计们去外面查看。并且打通了电话虫。
“bulubulubulu…….”
此时非常安静在窑屋里,只听见电话虫的声音和她喘气的声音。如果是平时我早就有心情去强硬的上去了。刚刚给她喂的麻/药似乎起了效果,她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她的忍耐力异常的强悍,连眉毛都没有动过,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希望自己好过点。
电话虫里那边的声音很慌乱,说了和这个女人说的一样的话。
此时此刻我大脑嗡的一声,眼前一黑。
全完了。工厂暴露,女人屋也暴露了。我仿佛听见了军队来讨伐的声音。
过去,我曾经希望有人来拯救我,但是我恶事做尽。大概是不会有人来救我了吧。恶人想着得救大概是不可能了。对,上帝不会怜悯我这种人。
虽然我想说我是被强迫的。被大宰相强迫的,我是无辜的,大概这种说辞我自己都觉得不对。
这个时候出现了幻觉,仿佛无数被我坑害的女人掐住了我的脖子似乎要把我拉向深渊。
我忍不住头晕目眩。
“大哥怎么办!!!!”
“把这个女人x了之后砍成碎片!!怎样都好!!!”
我怒不可遏地向伙计说着,似乎已经自暴自弃了。让伙计按住她去撕开她的衣服。
我的伙伴正揪着她的衣领的时候似乎被看不清楚的什么东西给切成了碎块。鲜血溅到了我的脸上和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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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忍不住惨叫。却听到了脚步声。
我仔细看向门口,居然是一个粉红色的圆滚滚的东西过来了。
在几米之外未曾看见他的脸都能感受到空气凝固的气氛。此人非常生气,暴怒,似乎打算把整个地方夷为平地。
他慢慢走了出来,脸上毫无笑意,我意识到大事不好便退到了一边。仔细一看,才认出来这人是七武海的天夜叉,多弗朗明哥。
他太阳镜下的眼神没有人能看出来,只知道他青筋暴起。
“少主……你怎么来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在这个窑屋?”
他似乎非常愤怒,他眼里只有眼前这个女人。他语气充满了埋怨,哀怨和愤怒。
在这个距离,我能闻到这个粉红色的男人身上有擦着高级香水。我的伙计们都被眼前这个恶魔瞬间切成了碎片,除了他之外没有别人了,我忍住了惨叫,在一遍墙角发抖。
他掩饰不住愤怒的看着这个衣服被撕的不成样子的少女,走上前来,把她束缚的锁链解开了。他把她抱起来,自己坐在了椅子上,他突然就吻上去了。
贝露似乎被吓了一跳,但马上也开始回应他。她勾住他的脖子,抚摸着他一头金发,柔软而美丽,接着托住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她非常顺从且性感,和刚刚和我说话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这可是在窑屋啊。这俩人怎么回事?但是我更觉得震惊的是我竟然移不开视线,我觉得两个人在寻欢的场景竟然如此美丽。
虽然美丽但我也觉得有一丝病态。
“你嗑/了?”
这个男人问着贝露,似乎看出来她反应不太对。
“……这只是为了成功不得已的手段。”
她喘着气说,这类似萃情的药,所以让她脸红不已。但是这样的反应让这个男人似乎克制不住自己了。
麻/药是会上瘾的,但是对被做无数试验的贝露来说,这不算什么,但是对一般的女人来说,一旦接触了就无法自拔了。
她似乎还觉得不够,继续渴求这个粉红色的男人,她勾住这个男人的脖子想要继续想要更多。这个男人似乎也看出来了。
“老实说,我并不希望你现在是打了麻/药的状态这么渴求我,不过你既然这么难受,我就满足你。”
他的愤怒似乎随着她这样的反应而消散了。他们俩在这里自顾自的说着情话,完全无视了在一遍的我。但是好景不长。
“不过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呋呋呋呋呋呋呋呋呋…….真有趣”
“是谁?!”
我被而这一声突然而来的呵斥吓到了,发出了惨叫声。
“喔呀…是这只小老鼠啊。”
他青筋暴起,他知道我想对贝露干什么了,明显是知道的。我现在才知道,贝露西卜是他的东西,是他的所有物。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我知道他下一步要像切碎我的伙计那样切碎我了。
没想到他居然只是把我固定在一边。
“呋呋呋……你给我看好了,肮脏的小老鼠。这是我的东西。不是你能碰的。”
他似乎炫耀似的当着我的面和他的所有物接吻,寻欢,我看着他们这样疯狂的举动。
我看着这一幕,非常难受,但我无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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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够了,我还有事情要办。”
“叫我多弗。”
“多弗….放我下来…..”
她似乎很不好意思,不知道在不好意思哪方面,各方面都不好意思。
她从多弗朗明哥身上下来,走到了旁边的牢房,一个个去环视了一下被抓来的女人们。她们都瑟瑟发抖地看着她。这一批女人都被我喂了很久的药,已经没有药就活不了了。
她皱着眉头,看完了一遍。摇了摇头。
“没有救了。就算活下去也只是受苦而已。”
她用悲哀的眼神看着这些瘦骨嶙峋的女人们。接着她从腿上的肉里面取出来了一把胁差。
(胁差是一种短型katana。刀的一种,小型,轻便。30-60cm)
她伤口立马就愈合了。
看着这诡异的光景多弗朗明哥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呋呋呋…….你要干什么?”
“麻/药很贵的,她们付不起,就算付得起也会吸死。活着就是滋生犯罪和死亡,活着就是痛苦,所以我要给她们解脱。”
她振振有词的说着。
多弗朗明哥苦笑了一下。
她毫不犹豫,站在了一个16岁的少女身边,她浑身的皮贴着骨头,浑身颤抖。她知道这个手拿胁差的女人要干什么。
她不停的摇头。哭泣。
“没事的。一下就结束了,就能上天堂了。”
她捧起这个瘦骨嶙峋的少女的脸颊,笑得非常非常温和,仿佛在安慰她一般。
头和身体分离大概就一瞬间。连血都没有溅出。这样高超的技术恐怕也只有过去山田家有了。
她大概为了行刑,花了很久的时间练习斩/首吧。没有给人多余的痛苦。
即将被她斩掉的女人看到如此,居然都纷纷地向她抬起了手臂,像迎接她似的。
面对这样诡异的仪式似的事情,我感到了荒诞。似乎旁边的多弗朗明哥也觉得了诡异,传闻他是个经常咧着嘴微笑的男人,但如今他也毫无笑意。
那一瞬间我觉得,这两个人是和大宰相不一样的恶人。无论是贝露也好还是这个粉色的男人也好,我不觉得他们是善人,绝对不可能。他们是扭曲,疯狂,狂气,和常人理解的恶意是不一样的。是纯粹的恶。是天生的,与生俱来的。
特别是这个女人,她大概不是人类吧,要么就是个三观扭曲到家的人类。
即使面对死亡他们也毫无畏惧,就是那种疯狂。
毫无怜悯的杀掉了所有人,将死亡平等的降下了。
看到这一幕,我知道,我肯定活不了了。我也知道自己活不了了。所以我决定看到最后了。
她杀掉了最后一个渴望得到救赎的女人,最后看向了我。依旧是那么温和的表情,尽管没有对多弗朗明哥那么的有爱情。但是她是怜悯的慈祥的。我竟然一瞬间这么觉得。
这个女人大概是神明吧。似乎之前的所有事情都被原谅了,似乎自己的灵魂也应该有所属了。
她朝着我走了过来。
接着,我似乎觉得自己看见了天花板,视线渐渐的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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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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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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