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头把手一摆,七八个土匪一哄而上,手起刀落,将土堡内四个熟睡的家丁全部砍死,可怜几个家丁还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命丧黄泉。
王铁头虽说制定了“六不抢”的规距,但是对武装势力、反抗势力那是决不心慈手软,早有命令,一旦打劫遇到持枪的、反抗的一律格杀勿论!
其他土匪均拴马步行,仅有王铁头一人骑高头大马来回穿梭,调度指挥,见轻松解决了土堡内的家丁,王铁头心想今晚还算顺利。仔细观察一番,挥鞭一指,两路土匪从东西两侧往土楼悄声而来!
且说大壮看见土匪来了,正欲敲响铜锣,却被老林死死的摁住双手。
这老林原是东庄人氏,姓林名逢春,想当年奉子成婚,婚后夫妻恩爱,相敬如宾。妻子温柔娴淑,在家中侍奉高堂二老。这年林逢春外出多日给友人帮忙。恰逢土匪屠村,父母双双被杀身亡,妻子被土匪凌辱愤而上吊自杀,倾刻间家破人亡。
林逢春咬牙切齿,报仇心切,愤而前往河南嵩山少林寺拜师学艺,苦练十年,学得一身好本事,不善使长枪,但特别擅骑射,练就百步穿杨之功,学成归来后,等待时机报仇雪恨。
后刘喜奎招募家丁,便林逢春招入麾下。这林逢春待人和善,唯有对土匪恨之入骨。
林逢春摁住大壮,从身后拿出弓箭,口中说道:“且莫声张!擒贼先擒王,那骑马之人定是匪首!待我将其射死,你再敲锣不迟!”
王铁头见土楼内寂静无声,以为众家丁皆熟睡不醒,便骑马上前,指挥部下靠近土楼。
正在这时,林逢春在土楼之上,已经隐约能看见骑马之人的头脸,搭弓射箭。“嗖”的一声,一支冷箭扑面而来,王铁头并无防备,突然一声惨叫,跌落马下。
大壮见骑马之人坠落,便紧敲铜锣,密如雨点,顿时院里院外,楼上楼下人声吵杂,灯火通明。刘家大院的家丁闻声而动,纷纷手拿长枪,从厢房中冲了出来。
几个土匪快步上前,将王铁头抬了下去。又一拨土匪冲了上来,院内的家丁也匆忙爬上土楼,只听“呯呯嗙嗙”的枪响打破了夜空的宁静。土匪与家丁对射起来,黑暗中,火光四溅,枪声此起彼伏,有人中枪倒地。
李玉凤见王铁头坠入马下,夜黑风高,不知状况,待至王铁头被抬下才发现左眼中箭,血流不止,一下了慌了手脚。
王铁头痛的晕了过去,李玉凤命人将辛怀和刘春耕带来,询问西山村可有郎中,辛怀忙说他知道秋先生的住址,李玉凤令其带路,命令手下得力干将常昆带人护送王铁头去医治眼伤。
李玉凤将王铁头安顿好,这才腾出手来,准备攻打刘家大院。这时的李玉凤,怒火中烧,恨不得立马为王铁头报仇。她强压怒火,静下心来,此时双方均有伤亡,只可智取,不可强攻。蜀南文学
李玉凤站在一处**之上观察,刘家大院内被灯火照得如同白昼,院落前高后低,大院门前的土堡已经没有威胁,院内两座土楼居高临下,不时有子弹飞出,家丁们在院子里分成小队倚墙而立,等待接应。
李玉凤挑选十余名枪法好的神枪手,分两组绕到土楼附近,分别让几名手下从正面射击吸引土楼上的家丁注意力。土楼上的家丁刚一露出脑袋,便被侧翼的土匪爆头。又命十名手下抬圆木撞击刘家大门,其余二十余名手下绕至刘家后院,将驻守后院的家丁七八人全部击毙。
东西两侧土楼上前赴后继爬上去的家丁,几声枪响过后,仅李玉凤一个人便射杀了十一人。自此土楼上无人再敢爬上去。前院撞门而入的土匪恼羞成怒,进入院子后见人就杀,不分男女老幼。李玉凤厉声喝止。
前后院的两股土匪前后夹击,刘家仅剩的十余名家丁无人抵抗,全部缴械投降。李玉凤清点人马,自己手下战死者十七人。
李玉凤命令手下将刘家大院的男女老人全部集中到前院里来。二十多口人被推搡着集中到一起,然后盯着人群缓缓说道:“哪个是刘喜奎?”
见无人敢应声,李玉凤轻轻的说:“你们不要害怕,人都说土匪不讲人情,那我今天就讲个人情。今晚我只找两个人,一个是你家掌柜刘喜奎,另一个就是放冷箭射伤我们大当家的那位弓箭手,只要找到这两个人,其余人并无牵连,我全部放了,如果不说,那就怪不得我!”
李玉凤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她从没有见过刘喜奎,也不认识,但看人群中的气质排场还真没有一个像样的长得有头有脸的人。
又是一阵沉静,长顺颤颤巍巍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女侠息怒,我们家掌柜的今日确实不在,已经出门几日了,具体干什么去了我们真的不知道。”
李玉凤问道:“你是刘家的什么人?”
长顺说道:“我只是下人而已。”
李玉凤说:“我怎么看你不像下人呢?”
“至于谁会射箭,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没见过有谁会射箭啊!”长顺补充道。
“放屁!”李玉凤怒骂一句,“你把我当三岁的小孩哄呢!”
“来人!给我掌嘴!”说罢一个土匪上来,来来回回给了长顺十几个嘴巴子。
李玉凤命人将刘春耕带上来,“你给我看看,你爹刘喜奎在不在这些人里面”。
刘春耕颓废的说:“刘喜奎他现在不是我爹!不过这些人里面还真没有他。”
李玉凤指着长顺问刘春耕:“他是谁?”
刘春耕毫不犹豫的说:“他是管家。”
李玉凤呵呵笑着:“去几个人,跟他拿大洋去!”有四五个手下押着长顺便往账房而去。
李玉凤询问家丁家人中谁会射箭,刘春耕皆说不知。
李玉凤又问那十来个侥幸活着的家丁:“哪位大英雄放的箭啊?有没有人敢承认?”
“如果不说,你们会后悔的!”
说完,李玉凤拉过来一个家丁,二话不说便一刀砍下了家丁的右臂,鲜血飞溅,家了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是我射的!”
这时,家丁林逢春站了出来,“是我射的!”
“好好好!算你有种!”李玉凤冷笑着。
“呯……”李玉凤一枪一个,其余家丁皆被射杀。
“把这个带回去,留着!”李玉凤指着林逢春冷冷的说。
一众土匪将林逢春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
李玉凤看着其余众人,吓得瑟瑟发抖,匆忙之间有的人未及穿衣便被赶了出来,又心生怜悯,便说道:“其余人全部暂且回房,等天亮后再做发落!”
刘春耕这会大摇大摆地在院子里转悠,家人们见了他依旧少爷少爷地叫着。
刘春耕听到久违的尊重,心里感觉特别的受用。他的心里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心想我本来就是这个大宅院的主人啊,怎么会落到如此这般田地,在外面混的连一条狗都不如,要不是刘喜奎从中作梗,这家产迟早都是他的。
此时天已麻麻亮,刘春耕不知不觉便转到了中院,忽然听见一阵小孩的哭声,循声望去……
刘春耕忽然想起了冬至满月那天,他只不过进去想看看自已的弟弟而已,没想到秀眉却拦着不让他进去,自已还被推倒了,想到这里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便紧走两步,一把推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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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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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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