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百姓普遍反响强烈的匪患问题,也着实想彻底肃清。
只可惜用人不善,第一次剿匪派出民团团总张振岳,结果损兵折将,大败而归,令方敬尧颜面扫地,抬不起头来。
近日省府关于剿匪的催办文书接二连三而来,而且措辞严厉,限时缴清,方敬尧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寝食难安,这次如果再出什么差池,那将直接影响自己的仕途。
本来方敬尧已经请求国民**军二十一团团长冯啸天出面剿匪,心想这次有正规军出面,必能旗开得胜,凯旋而归。
结果天有不测风云,募集的军饷基本收齐之后,冯啸天突然接到上级命令,部队驻防外地。这样原本已经计划好的事情又节外生枝,被搁置了下来。
方敬尧当时直呼命苦啊,当时为了促成冯啸天剿匪,自己极尽讨好之意,请客吃饭,送情送礼,没少花钱。
冯啸天自己过生日,太太、姨太太过生日,儿子女儿过生日,方敬尧封红包封到手软,结果讨好了人家三年六个月(关中一种形容时间长的说法而已),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人家屁股一拍走人了。
方敬尧越想越憋屈,想出门散散心,便又鬼使神差的来到了畅春楼。
结果看见端茶倒水的姑娘小红模样水灵,身材苗条,便一把将小红拽了过来,这小红也不抗拒,直接顺从的倒在了张振岳的怀里。
鲍二娘见状,冷笑着说:“哎呦呦,大白天的怎么就这么猴急的,当我是空气玻璃人啊?”
方敬尧将小红拽往隔壁的屋子,走到门口时转身说道:“这个月的税钱给你免了!”
鲍二娘嘴一瘪,吐出嘴里的瓜子皮,摇头晃脑的说道:“这还差不多!”
方敬尧和小红大干一场,气喘吁吁,瘫倒在床上,在小红光溜溜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笑着说道:“你这蜜桃臀可真是馋人啊!”
小红紧紧的勾住方敬尧的脖子,面红耳赤,媚眼轻佻,妖娆尽显,说道:“方老爷可不要喜新厌旧,一转身就忘了我啊!”
方敬尧用食指托起小红的下巴,色眯眯的说道:“只你要你好好伺候老爷我,我就包养了你!”
小红斜坐了起来,**半露,反身爬到方敬尧身上,笑着说道:“说话算数啊,可不许反悔!”
方敬尧正在温柔乡里缠绵,这时县府的秘书汪文启慌慌张张的找到了畅春楼,经过一番打听,才找到楼上的方敬尧,推门而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方县长,有,有急事……!”
方敬尧一把推开小红,赶紧起身,穿上了白布汗衫,急忙问道:“到底什么事,这么火急火燎的?”
汪文启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道:“夫人和小公子从省城来探望您来了,在您办公室等了老半天不见您人影,正在发脾气呢!”
方敬尧一听大惊,立刻惊慌失措的说道:“坏了坏了,要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啊!”
急急忙忙蹬上裤子,衣服还没穿整齐,就连忙往外冲了出去……
小红探了探身子,嗲声嗲气的喊着:“方老爷,常来啊……”
方敬尧屁滚尿流的赶回县府,刚进办公室大门,只见夫人陈安竹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怒目而视,八岁的儿子方原正在办公桌上翻弄书籍。
方敬尧连忙上前打哈哈:“不知夫人今天驾到,方某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你死到哪去了!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去哪里逍遥自在去了?我们在此等了两个时辰都不见你的人影?”夫人陈安竹依旧瞪着眼睛面不改色的质问。
“我外出公干了,最近又要剿匪,所以外出议事!”
夫人陈安竹说到:“你一个人无家无舍的,我想又不会是你的老毛病犯了吧?”
“怎么会!三水县事务繁杂,整天忙的不可开交,那有心思去乱想,我的心里可是一直在想念夫人哪。”
陈安竹说道:“得得得,别净挑好听的说。”
方敬尧见夫人陈安竹没有继续发作,便渐渐心安下来。
“我给夫人和孩子先安顿吃饭,完后咱边歇息边说话吧”
…………
方敬尧本是邻县临油人士,年轻时风流倜傥,一表人才,父亲方文渊是一位商人,家境富足。方敬尧中学毕业后待业在家。
成年之后便有媒人给方敬尧提亲,女方便是临油县的富商陈明良之女陈安竹。
两家本也门当户对,经打听陈明良的兄长陈至良时任国民政府甘肃省府副主席。
这对于自命不凡的方敬尧来说便是天作之合的姻缘。
方敬尧一心想进入仕途,苦无门路,对于这样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自然是满口答应。
婚后三年,方敬尧已经和陈安竹生育了两个儿子,长子方羽,次子方原。
妻子陈安竹也有几分姿色,方敬尧对此甚是满意。
结果婚后几年,陈安竹逐渐原形毕露,性情大变,虽为女子,却时常暴跳如雷,极难相处。hΤTpS://WWω.sndswx.com/
方敬尧为了躲清闲,也为了上进,便进入西南大学研读,寄希望于从此飞黄腾达。
结果还未毕业,方敬尧企图倚仗的妻子大伯陈至良,因故被免去甘肃省府副主席职务,从此赋闲在家,未再被启用。
方敬尧连连哀叹自己福薄命浅。
方敬尧原本想利用陈家的势力往上爬,结果屋漏偏逢连阴雨,断了这条路,方敬尧对妻子陈安竹的态度也大变。
方敬尧不再唯唯诺诺,甚至忍受不了妻子的刁蛮任性,曾想跟陈安竹离婚。
方敬尧“离婚”二字刚说出口,陈安竹二话没说,提刀就要把两个儿子都杀掉,吓得方敬尧魂飞魄散,从此再也不敢提离婚。
方敬尧没有任何依靠,便参加了县长选拔考试,结果考了四次都名落孙山,最后还是通过同乡黄耀坤的举荐才顺利当上三水县长,可谓来之不易。
多年后偶尔说起此事,陈安竹气犹未平,拿起一把剪刀顺势就向方敬尧掷去,毫不忌惮剪刀的伤害性。
方敬尧以自己的切身体会,创立“新三从四德说”:太太出门要跟从,太太的命令要服从,太太说错了要盲从。太太化妆要等得,太太生日要记得,太太打骂要忍得,太太花钱要舍得。
“新三从四德说”把怕老婆提升到理论的高度,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
纵观上下几千年,害怕老婆者比比皆是,但是惧内之人中当官者也不在少数,上至皇帝也有怕老婆的,何况一般的凡夫俗子和平民百姓。
有好事者书写诗一首:“龙邱居士亦可怜,谈空说有夜不眠,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
此诗为泼妇创造了一个专有名词“河东狮吼”,便是陈安竹的真实写照。
“河东狮吼”这个词语一直能沿用至今,说明其有旺盛的生命力和广阔的应用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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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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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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