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无用,本宫会亲手杀了你。”司宁池扬唇笑着,如此随意说出的话语,像是毫不在意他人死活,如此直白的告诉你她的目的。

  秦淮闻言微微一怔,抬眼看向司宁池突然觉得有些琢磨不透这位皇后娘娘,他自觉自己既是能得皇后赏识,必然是看中了自己某方面才能。

  而司宁池也确确实实告诉他了,换做寻常人或许并不会直白的告诉你他就是要你为我所用,而是慢慢的潜移默化的让你这么做。

  司宁池也说的明白,若是无用她便会除掉,甚至不会心软姑息让秦淮有机会另投他处。

  “皇后娘娘,秦淮并非无用之人。”秦淮抬起眼目光认真的望着司宁池道。

  “本宫还用不着你。”司宁池莞尔一笑,瞧着秦淮这神色轻声笑着说道:“退下吧。”

  “……”

  秦淮听明白了,现在的他地位低下,对皇后而言或许还没身边的侍女得力,的确是毫无用处。

  他如今只是一个小小的西宫侍卫,连天子身前都近不得。

  秦淮退出山亭外,微微抬头望着那亭中端坐着的女子,心中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司宁池稍坐了片刻也准备回凤梧宫去,不想才刚刚从亭中起身,就看到了皇上的仪仗浩浩荡荡的朝着这边过来了。

  赵宗珩神色漠然,轻轻皱起的眉头像是藏着几分不悦,过来的方向明显不是从宣明殿过来的。

  “臣妾参见皇上。”司宁池走下台阶俯身见礼。

  “……”赵宗珩也不出声,伸手拽住了司宁池的手腕将她拉近几分,垂眸说道:“为何不让人知会朕一声?”

  那语气之中藏着几分烦闷郁结之气,司宁池抬眸望去之时,就看到赵宗珩抿唇很是可怜的说道:“竟让朕独自一人在长宁宫待着……”

  瞧着那小表情,仿佛是经历了什么灾难似的。

  司宁池瞧着险些笑出声来,她眉眼弯弯的仰着头看向赵宗珩道:“皇上可错怪臣妾了,不是臣妾不去,是朝阳公主不待见臣妾呢。”

  赵宗珩拉着司宁池的手,又将她拉回了亭内坐下道:“朝阳与良妃亲近,与你定是疏远。”

  “但,你是朕的皇后,亦是她的皇嫂。”赵宗珩敛下眼眸道:“若乱了规矩,该罚一分也不能少。”

  “或许,送回皇陵也好。”赵宗珩自顾自的说道。

  “皇上,朝阳公主已年过十八,若再回皇陵像什么话?”司宁池很是无奈的看向赵宗珩道:“皇上该好好思量思量朝阳公主的婚事。”

  赵宗珩闻言愣了一下,似乎一下没想到,原来他眼中尚且年幼的朝阳公主,已经到了要出嫁的年纪?

  赵宗珩沉思良久点了点头:“是朕疏忽了。”

  他默默抬眼看向司宁池道:“俗话说长嫂如母,不如皇后……”

  “别。”赵宗珩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宁池给拦下了,她扬唇而笑如此嫣然璀璨的模样道:“皇上若要臣妾替朝阳公主选夫婿,可别怪臣妾将公主许给那手握刀刃的屠夫。”

  “……”

  “那还是算了。”

  赵宗珩默默低头,他虽与朝阳公主感情一般,却也没差到这种地步。

  赵宗珩幽幽叹了口气,抬眼看向司宁池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司宁池:“……”

  “说吧,又想吃什么。”司宁池暗暗翻了个白眼,几乎已经能瞬间读懂皇帝眼里的言语了。

  赵宗珩脱口而出:“地锅鸡。”

  很显然,他蓄谋已久。

  皇上跟着皇后娘娘施施然去了凤梧宫开小灶,这后脚消息就送去了长宁宫,满宫的妃嫔们脸色都不好看。

  “看来良妃妹妹也是束手无策啊。”德妃端坐在侧,手边茶盏里的茶水没喝两口,瞧着朝阳公主和良妃二人计划落空,难免觉得好笑。

  “咱们皇上如今可是非皇后不可。”德妃拿着帕子沾了沾唇,笑着说道。

  “皇上与皇后娘娘恩爱和睦,我等当是开心才是,怎么听着德妃姐姐的话外之音,是不愿瞧见这一幕不成?”良妃侧头看向德妃浅浅笑着说道。

  “帝后和睦本宫自是欢欣,就是怕某些人强颜欢笑。”德妃弯了弯唇笑道:“毕竟,当年只有某人才是借势得宠,如今失了势自也失了宠。”

  “德妃娘娘倒也不必拐弯抹角。”良妃笑颜淡了几分,瞧着德妃说道:“舍了主理六宫权柄的好事,姐姐还挺得意?”

  “对了,听闻荣妃的哥哥秋后便要问斩了?”良妃露出了一脸的哀伤之色,看着那坐在德妃身侧的荣妃道:“真是可惜,不知荣妃能求得皇上让你去送行吗?”

  “若是求不来,本宫倒是能帮上一帮。”良妃颇为善良似的弯唇笑了笑。

  “你……”荣妃闻言倏然红了眼眶,这席间不少人都看向荣妃,那交头接耳的模样像是都在看笑话。

  这么长时间以来,荣妃始终沉浸在悲伤之中,好不容易被德妃劝说稍稍有些精神,才会前来赴宴,未曾想良妃的一句话直接让她整个人崩溃了。

  那席间指指点点的话语,像是利刃一样扎入她的身躯之中,荣妃深吸一口气低头道:“臣妾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荣妃片刻也待不下去,憋着一口气对着朝阳公主微微点头,转身便走了。

  “良妃,你别太过分!”德妃骤然站起身来,看着良妃怒目而视。

  “本宫一片好心,怎么过分了?”良妃低眉说道,那神情一如既往。

  “你若真有那个说服皇上的本事,何须在此仗着朝阳公主的势争宠。”德妃嗤笑一声,直接甩袖转身便走了。

  德妃一走,那些个妃嫔见势不好也都纷纷寻了借口离席。

  朝阳公主并未留人,那些个朝中命妇与官家小姐自然也是待不下去的,光听这三言两语都能猜测出如今这宫中的纷争越发的多了,只是让人没想到的,得圣宠之人竟是皇后娘娘,而瞧着这架势,宫中诸位娘娘竟是束手无策?

  那些个妇人小姐不敢深思,只对着朝阳公主说了一番赞赏茶会的好话,便也都离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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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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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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