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王殿下:“但是本王希望,此事能够令众人都开心,子焰,不如你说说,你开心么?”
烈王殿下看着自家皇兄审视的眼神。
眉心微微跳了一下,自然十分识相地:“开心,非常开心!
皇兄你与皇嫂恩恩爱爱,琴瑟和鸣,弟弟哪里有不开心之理?
本王自然是为你高兴了,相信不止本王一人,在场的所有人,皆是同样。”
南城等人飞快地点头:“对对对,属下等都十分高兴。”
然而钰王殿下似不打算就这么结束话题。
他看着自己的弟弟,意味深长地问道:“子焰,这是你的真心话么?”
容子焰一脸迷惑地看着他,反问道:“不然呢?难道本王还希望皇兄你婚姻不幸,家宅不宁?”
容子墨的眼神,在弟弟的脸上,仔细地检视了几遍。
没看出半点端倪。
旋即轻笑了一声,道:“说得也是,是本王多此一问了。”
烈王殿下这会儿还反守为攻,故意问了一句:“皇兄,是本王的错觉的吗?
我怎么觉得你今日,似乎哪里怪怪的,好像很防备我一样!
你到底是怎么了?该不会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吧?
若是,不妨说出来,我好好与你解释解释。”
容子墨:“……”
他无凭无据的,总不能说自己凭借感觉,就怀疑弟弟对自己的媳妇有想法。
这毕竟是十分严重的指控。
于是,在对方一脸疑惑的神情下,钰王殿下也只好慢声道:“没什么,你多心了。”
容子焰古怪地看了他几眼,一脸不信。
而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行来了一辆马车,两边有列队的仆人,仪仗十分讲究。
还有一个标识,挂在马车的前头,刻着“长孙”两个字。
钰王殿下笑道:“是长孙氏族的马车,看来是大舅父到了。”
说完,他也掀开了车帘,看向苏沉鸳:“王妃,可以下车了。”
苏沉鸳闻言,立刻起身,从马车上下去。
刚准备自己走凳子。
钰王殿下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直接放到了地上,并且立刻解开自己的披风,给苏沉鸳系好。
动作一气呵成。
快得苏沉鸳咋舌。
她看着容子墨道:“其实我不冷,不如披风还是殿下你披着?”
只是那会儿,她帮容子墨把披风系上的时候,这男人似乎很高兴,所以苏沉鸳默认,他是不是有点冷,需要这件披风,才会如此。
钰王殿下闻言,温声笑道:“本王有内力傍身,你身体娇弱,还是你披着。”
蒹葭:“……”
奴婢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你们,马车上头应该还有一件披风,你们实在是不必互相推诿。
苏沉鸳也确实是不冷,不然她刚刚就把马车上的披风拿下来了。
她道:“我觉得……”
容子焰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露出难以直视的嫌隙表情,道:“你们两个要是都不冷,不如把披风给本王好了。
本王有点冷,如此也算是帮你们解决了问题,你们说如何?
免得你们互相推辞,本王瞧着都辛苦!”
南城等人:“……”
说得好!
这两个人秀恩爱的程度,就是我们都看不下去了!
容子墨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道:“不会说话就闭嘴,若是真的冷,遣人回烈王府拿披风。”
容子焰:“……!皇兄,听完你这句话,本王冷倒是不冷了,就是颇为心寒。”
容子墨冷笑:“呵。”
苏沉鸳这会儿也已经意识到,自己跟容子墨互相推辞的行为,大抵在众人的眼里,有故意虐单身狗的嫌疑。
于是她也不推辞了。
眼神看向不远处的阵仗,也微微惊讶了一下,这气派的程度,令人咋舌。
而且……
仪仗队伍两边的丫鬟和仆从,走路的姿态,目不斜视,典雅端方。
充分地展现了几百年世家大族的底蕴。
这不是新兴的贵族,几年、几十年就能学得到的,就是一些刚刚开国一两百年的皇族,宫里的侍从,怕也是比不得这番气度。
难怪,皇后如此有底气,说出自己的娘家,傅雅直接老老实实地端茶道歉。
马车到了这跟前。
两边的仆人将车帘掀开,一名仆人立刻端着脚凳过去。
马车里的人,缓缓探出头,走下了马车。
来人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岁左右的年纪,既是皇后的长兄,年纪自然是比皇后大,但看起来如此年轻,便说明保养得非常好。
一眼看去,便是大族名士,儒雅俊美的模样。
气度与容子墨有点儿像。
他大步过来,拱手道:“想必你们,便是钰王殿下与烈王殿下了?眉宇间,倒是有几分皇后娘娘年轻时的影子。臣长孙铭,见过两位殿下!”
容子墨和容子焰,自是立刻道:“大舅父不必多礼!”
苏沉鸳也微微一礼,跟着叫了一声:“大舅父!”
长孙铭看了一眼苏沉鸳,眉眼里立刻有了笑,道:“这位便是皇后,说过的钰王妃吧?
眼神干净,一看就是心地善良的好孩子!
难怪皇后在信件里头,对你赞不绝口!”
若是一般的国舅,对钰王妃这样的皇室儿媳,多是恭恭敬敬的,但长孙铭能直接评价,也足见对方的底气。
苏沉鸳冷不防地被夸,脸一红,尴尬地道:“咳,大舅父过誉了,也没有那么好……”
长孙铭:“你母后说你好,自然是好!你母后说,她把你当亲生女儿,你自也是我的亲侄媳。
我没有女儿,既你母后都发话了,把你当女儿宠着也不为过。
听说邻国那位公主要来了。
这段时日,我都在京城,若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舅父!
这天底下,除了陛下这个妹夫,还有我这两个好外甥,还没有我长孙家不敢得罪的人!”
苏沉鸳:“那……就多谢大舅父了!”
虽然她觉得,自己应该是不会去找长辈告状,但是对方都已经这么说了,自己当然是直接应承下来比较好,也免了辜负对方的一番好意。
接着。
长孙铭看了一眼容子墨,也没忍住笑道:“你是钰王?
你母后常常说,你与我颇有些像,这是外甥打灯笼,照舅。
先前只觉得你母后,怕不是在与我开玩笑,眼下看来,还当真是如此!”
这小子,鼻子与自己相似不说。
连温和的气度,都如出一辙。
话刚到此处。
边上兀地传来一声呵斥:“是谁的马车,在前面挡着路呢?是不是想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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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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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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