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对于寒门子弟,这无疑是个天大的机会。关键是选择性更多,且没有食宿之忧。一时之间,历城热闹非凡。往来的不仅有寒门子弟。更有一些不太得志的士族旁支。
“哈哈,主公。我青州书院几乎要人满为患了。”戏志才人还没到,声先到了。
“主公。属下前来告罪。蔡院长清早来过。要求学院的用度要追加一些。没经过您,我便同意了。”
“嗯。这个必须要罚…就罚你半年薪俸吧。”
“呃?主公,来真的?”
“你不是来告罪的吗?好歹主公我也要有所表示吧。不用再说了,如此便可。”
“呃。主公,家中还有两口半人要养活呢。”
“两口半?”
“是啊。翠儿怀有身孕都四个月了。”
“那是要恭喜了。但罚俸是免不了了。不过,岁旦我会给你发一笔奖金,可是不菲哦。”
“谢主公。”戏志才瞬间恢复了笑脸。
“还有事吧?”
“主公英明。11户士族没有捐地一事,因为出征耽搁了。可能是我军力的强盛。回来后,纷纷找到于我,要求捐赠土地。地是收了,可官职却一时没有那么多位置。请主公示下。”
“超期才捐?直言告诉他们,就说本州不喜欢东倒西歪之人。这次就让他们侯着,若有任何想法,可直接找我。”hΤTpS://WWω.sndswx.com/
“喏。”
这几个月,无疑是田丰一生中,最放松的一段时间。静下心来,反而能够想通很多事。
田丰自认,自幼勤奋向学,少时薄名。被举为茂才。后入朝做了侍御史之职。朝中宦官当道,自己也是郁不得志。看不惯朝风的自己,遂弃官而去。
回乡后,又被韩馥征辟。任职治中从事,却又因自己的刚直性格,而得不到重用。好不容易遇到袁绍亲自登门邀请,以为终遇明主。却又终日在嫉妒与争宠的氛围里度日。
为了不辜负袁绍当初的知遇之恩,自己还是忍了下来。可是现在呢?若冀州真的到了生死存亡,倒也无话可说。战火尚未烧起,却把自己扔在了火中。
念及此处。田丰不禁苦笑。这青州牧倒是有些意思。这么强烈的要自己,来到后,偏偏又搁置不理。
不知不觉,田丰已来到了历城城外的农庄。路旁的农田,早就被前些日子的大雪覆盖。只是道上却干干净净。
古时本就人烟稀少。雪后更是极少有人赶路。没有十天半月根本融化不了。看到路旁堆起雪堆,田丰知道应是有人打扫了。
一老者正坐在树旁石凳,看着一群孩童在雪地嬉戏打闹。
“老丈,有礼了。”田丰下马上前施礼。
“这位先生,可是有事?”老者连忙起身还礼。眼见田丰一副文人打扮,随即问道。
“无事,在下只是路过其间。有些事想跟老丈请教。”
“不敢。先生只管问便是。”
“老丈家中可有过冬之粮?”
“哈哈,先生说笑。莫非先生并非青州人氏?”老者狐疑,田丰的口音倒不像是外州之人。
“在下冀州人氏。只是闻听青州新令,这才前来一试。”
“这就对了,呵呵。老朽家中今年丰收。余粮足够一年用度。”
“哦?老丈可否详说?”
“先生看来是真的不知。自主公入主青州,无一政令不是善待百姓。有十赋一,且没有任何的苛捐杂税。
老朽有幸,小儿子入了青州骁骑军。主公不仅给了很高的薪俸,还将老朽列为军属,免去了老朽一家的赋税。”
老者说着,颇为自豪。不停的捋着花白的胡须,笑意不停。
“原是如此。”田丰闻言,若有所思的对着老者拱了拱手,准备上马离去。
“先生也是有学问的人。咱们主公有招贤令。先生前去,定可谋得一官半职。”
“受教了。老丈告辞。”此刻田丰已经上马,闻言再度对着老者拱手,随即拍马离去。
此时,州牧府内欢声笑语。
“主公,周将军再次归来。所带银两堆积如山,属下正在派人熔铸、统计。”
刘仁满脸的兴奋。自己这个财政部长,终于不会再因钱财而发愁了。
“甄家粮款支付了吗?”
“回主公。早已支付。”甄逸自行回答。虽然自己数次拒绝,但刘仁还是命人送来便走。
“嗯。今年岁旦,官员全部加发两个月的薪俸。”
“属下明白。”刘仁领命。
“世平。冀州可还顺利?”
“回主公。属下已陆续自冀州购得粮草五十余万石。袁绍并无阻拦刁难。”
“那便好。看来袁本初也是个贱骨头,不打不行啊。哈哈~”
众人也跟着哄笑。
“子仲。徐州四战之地,还是早早将家眷接过来吧。”
“属下……”糜竺话还未说完,赵虎走了进来。
“主公,田丰求见。”
“哦?”刘元诧异一下,随即起身走出大厅,众人随之。
“元皓,真是好久不见啊。”刘元热情的拉着田丰的手,随即哈哈一笑。
田丰闻言,嘴角微抽。
“见过州牧。”
“外面冷,随我入内叙话。虎子,拿我的好茶。”
赵虎应声而去。众人却暗自腹诽。主公那茶,可是寻常人不得一闻的物件。
回厅,众人逐一落座。赵虎也将茶泡好,每人一盏。
“元皓,尝尝。”
刘元端起茶盏,轻呷一口。对着田丰说道。
田丰依言,看了看碧绿的茶水,的确与往日不同。遂开口轻啜,入口略有清苦,瞬间却又变得清爽甘香,回味无穷。
“这茶,的确与众不同。”
田丰由衷的赞道。
“元皓,过的可还习惯?”
“州牧,丰有三问。不知道州牧大人是否愿意为丰解惑?”
田丰放下茶盏,神色严肃。
“元皓请言。”
“州牧将丰要来,却又弃之不顾。不知州牧是何心思?”
“元皓之才我甚为看重,却也知道元皓性情。再多的拉拢、奉承之言,莫不如元皓亲自去感受我青州民生状况。不是吗?”
田丰想了想,未置可否。
“州牧爱民重军。可这一切都是站在了士族的敌面。难道州牧不担心声名受损?”
“元皓。本州既然如此,早已将声名置之度外。在众多人的利益面前,那些虚名算得了什么?
天下百姓才是苍生之重。本州既已开弓,绝无回头之箭。莫说是声名,就算搭上本州性命,也改变不了本州初衷。”
刘元说的慷慨激昂,一众人听的也是热血沸腾。田丰也不禁暗赞刘元心志之坚。
“汉室衰弱,各地诸侯各自拥兵自重。州牧这番作为,也不过在青州一地。如何拯救天下?”
“元皓。你倒是胆大。”刘元看着田丰笑了笑。
“得一郡,而治一郡。有一州,则治一州。事有急缓,且要一步一个脚印的去走。
至于我们到底能走到何处,这不是本州一人之事。还需元皓和在座的诸位共同努力。”
“定不负主公所望。”众人起身施礼,齐声高呼。
田丰此时,哪里还不明白?
“属下田丰,拜见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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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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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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