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内的烛火发出暗暗亮光,暖炉里燃烧着火焰,一缕青烟从炉火中袅袅升腾,发出阵阵暖意。
殿内一片安逸,映照着床榻上两人的身影,显得格外温馨。
“所以岁岁是为何要拿石头砸孤?”
太子低沉悦耳的嗓音忽而响起。
“啊?”陈岁闻言才慢吞吞的收回神思,自觉往太子怀中钻了钻,软声回道:“臣妾忘了,应当是殿下那是惹臣妾生气了……”
“哪日?”李执将怀中的人儿抱的又紧了些,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岁岁可是惯能生气的。”
陈岁闻言,脑海里不可避免又浮现出林子逾的面容,自破庙那日后,林子逾就对她越发疏远了几分。
她想着,心中才渐渐升起另一抹疑问。
抬眸看向太子,犹豫了片刻,还是缓缓轻声问道:“破庙那日,殿下是去郊外干什么?”
她当时就想问这个问题了,但是被殿下一打断,她就给彻底忘在脑后了,只顾着满脑袋里担忧着林子逾。
李执闻言,不自觉想起破庙那日的情形,神情也难得有一瞬的僵硬。
但也仅仅是一瞬,很快便掩藏在那张绝美的脸庞之下。
他敛了神色,看着怀中的人儿,低声道:“孤那时在郊外有个友人,那日去郊外,便是去寻那友人的。”
“友人?”
陈岁微微皱了皱细眉,随即有些迟疑的开口道:“殿下不是一向独来独往,怎么会有友人呢,更何况那友人为何会住在郊外如此偏僻的地方?”
李执垂眸,瞧着怀中人儿怀疑的小脸,心中不免紧了紧。
他总不能坦白说,那日是他趁夜里,翻墙进了她的屋中,然后凑巧又瞧见了那封信。
这样还让岁岁日后要怎么去看他。
片刻后,他才缓缓道:“孤的性子虽日后孤僻,但总归还是会有几个交心友人。”
李执说着,又想起那日林子逾出现在破庙的场景,在之后的日子里,他都无比庆幸,幸好那日岁岁并未瞧见林子逾。
要不然,现在的一切都有可能会偏离了他的预期所想。
只是这一点很明显不能有效说服陈岁。
殿下是何时认识了那郊外友人呢?为何她从未听殿下提起过。
陈岁想着,心中的疑虑更深,顺势问道:“既然如此,那殿下可以告诉臣妾,您的那位友人叫什么吗?怎么从未听殿下提起过?”
李执见她如此执着于这个问题,面上的表情愈发有些虚。
抿紧薄唇,才淡声回道:“已有多年未联络过了,孤大抵也忘了关于那位友人的所有事儿。”
“叫什么名儿也会忘?”陈岁忍不住蹙眉。
殿下的这话,明摆着就是在骗她。
她与殿下一同长大,若是殿下真的有这么一位友人,她又岂会不知?
李执见她似乎并未打算善罢甘休的模样,忍不住揉了揉额角。
当年林子逾对岁岁的心思,他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出,但是他一开始并未去理会。
毕竟那时的岁岁还未及笄。
但是这也就导致了,后来林子逾竟还想着单独将岁岁约出去。
对于岁岁,他见的第一眼,便在心中有了执念。
岁岁只能是他的,谁也别想将她夺走。
他想着,又不免伸手揽紧了怀中的人儿,才缓缓继续道:“岁岁,孤当真是有些忘了。”
李执说完,顿了顿,又似是急着证明,补充了一句:“孤何时骗过岁岁?”
陈岁闻言,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酸酸的。
她不知道,殿下的心里究竟是怎样一番境界。
喃喃应了一声,随后脑海里便不受控,想起了在话本子里看到的桥段。
这男子一旦在外面养了外室,就会对着家里的夫人露出一副柔情款款的模样。
陈岁想着,心中就是一颤,连忙又爬起身,双手捧起太子的面容,与他相视,很是认真地问道:“殿下,您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外室?”
“什么?”一片漆黑之中,寂静了片刻。
随即,李执才反应过来,伸手轻轻捏了住了陈岁的鼻尖,忍俊不禁道:“岁岁是不是最近话本子又看多了?”
陈岁闻言摇了摇头,又是追着问道:“殿下,那外室是不是柔弱不能自理,只会依靠着殿下?”
话本子上还说过,这男子都会对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子产生怜悯,从而对那女子生出保护欲,想要替那女子做出任何事儿来。
所以,她的这些心中所想,都是有根据来猜测而出的。
李执:“……”
他有些无奈笑道:“岁岁,那些话本子上的东西你也信?孤是堂堂太子,若是真想要什么,又何须养在外面。”
这话虽是他的解释,可落在陈岁耳里,偏偏生出几分不舒服的滋味儿来。
轻轻“哼”了一声,才闷声道:“也是呢,殿下可是堂堂的太子,一国储君,生的又是玉树临风,想要什么样的女子,也只需随意勾勾手指,都会有大批女子争破脑袋送上来,又何须在外面养呀……”
她这一番话说的可谓是酸溜溜的,偏生她还要硬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实际上,隔着老远便能闻出她身上此刻的醋味儿。
李执听了,倒是觉得颇有趣味,忍不住又笑了两声,却也没拆穿,只是将她抱在怀中,嗓音低沉道:“孤的心里只有岁岁,岁岁可是感受不出?”
“感受不出……”陈岁慢吞吞地应道。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心底的那抹怀疑种子一旦埋下,那就会不断滋滋冒芽。
她必须要去查一查。
“那要怎样才能感受出?”李执闻言,语气中含笑,夹杂着几分认真说道:“孤就差着将这颗心掏出给岁岁了,岁岁竟还感受不出?”
“就是怎样都感受不出……”陈岁说着,便像是与他置气一般,索性转过身,背着太子,闷声道:“臣妾困了,就先睡了。”
只是她的说话声儿却沾染上些轻颤。
她越想心中的委屈便越发浓重,在她未及笄时,殿下就早已是弱冠之年的男子了。
若真养了个外室,她又怎会得知呢。
说不准现在连子嗣都会背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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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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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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