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就是轻轻推了她一下!”
“谁让你跟她起冲突的?她死了嫁过去的就是你!”
“我……”
白栀音的意识逐渐清醒,她头疼欲裂,胸腔闷似压了一块巨石,身体沉重的仿佛不受支配,旁边的人还一直在聒噪个不停。
“爸爸!我不管,就算白栀音死了也别栽在我头上啊,我真不是故意的!”陈乐允急了,大声的辩驳。
“闭嘴,吵死了。”白栀音冷冷的开口,声音嘶哑。她被尖利的女声吵的耳膜嗡嗡响,实在难以忍受。
陈乐允吓了一跳,随后快速回头紧盯床上正在缓慢起身的白栀音,后退了一大步。
白栀音慢悠悠的抬起眸子,便看到一张清丽秀美的面庞正讶异的看着自己,露出看到鬼一样的表情。
“栀音,你醒了。”陈金柏从陈乐允身后走上前,伸手要搭上白栀音缠着绷带的额头。
白栀音本能的躲开了。
陈金柏松口气,推了推眼镜:“看样子是没事了。”
白栀音还无法适应现在这具身体,但额角火辣辣的痛感提醒她昏迷前发生了什么。
她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绷带,不满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事的?”
陈金柏和陈乐允双双一愣。
“白栀音,你怎么和爸爸讲话呢?摔傻了吧你。”陈乐允不快道。
面对罪魁祸首,白栀音的目光寒凉如冰,看的陈乐允没来由的后背一凉。
“别说了,跟她计较什么。”陈金柏拉了陈乐允一下。
陈乐允不满的努嘴。
陈金柏没什么表情的对白栀音道:“既然醒了就好好休息,等江家的人上门,别做出这副样子。”
白栀音不说话,沉默以待。
陈金柏也没指望白栀音能回应他,简单交代几句便带陈乐允离开。
关上门后,陈乐允松口气,眉眼也涌上开心的神色:“她终于醒了。”
陈金柏慈爱的摸摸她的头:“乖乖,放心吧,有她在,爸爸是不会让你嫁进江家那个狼窝的。”
陈乐允的心放回了肚子里,立刻搂住陈金柏的胳膊,父女俩一起下了楼,可他们不知道的是,醒过来的白栀音,已经彻底换了一个芯子。
***
夜幕降临,满月当空,白栀音站在阳台上,对着夜空轻轻拂手而过,月华便如银丝瀑布一般向她源源不断的倾泻而来。
当她把满月的光华全部吸收之后,她睁开双眼,清亮的紫眸一闪而过。
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白栀音微微侧耳,周身柔和的银光暗淡下去。
咔嚓一声,门被粗暴的推开,陈乐允抱着两件衣服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白栀音,这是爸爸让我给你找的两件衣服,见客的时候再穿,糟蹋坏了可别说我不管你。”说着,陈乐允将衣服轻蔑的扔到一旁的桌子上。
这衣服虽然是压箱底时间长旧了点,但好歹也是好看的,陈乐允特意翻出来施舍给白栀音。
“你仔细着穿,明天见江家人的时候收拾的漂亮点,免得人家看不上你,知道不知道?”陈乐允嫌弃的打量白栀音身上那件素色睡裙,裙摆都飞边卷毛了,真是寒酸的要命。
白栀音不紧不慢的回身,背靠月光面向陈乐允,语气泠然:“进来之前不会先敲门吗?”
陈乐允先是一愣,随后难以置信白栀音居然敢用这种语气质问她:“白栀音,你在跟我说话?”
白栀音眨了下黑幽幽的眸子,视线往她身后偏移,淡淡的强调道:“这屋里只有你我两个人,我不跟你说话难道是跟你身后的东西么?”
说着,白栀音警告的视线往陈乐允身后一瞥,那小东西嗖的跑开了。
陈乐允张了张嘴,大脑有一瞬间的凝滞。
白栀音是疯了吧。
这是平日里唯唯诺诺,在这个家里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白栀音?
“你是不是疯了?你敢这样跟我说话?这里是陈家,我才是陈家大小姐,你最好端正一下你的态度,认清自己是个什么。”
“是么。”白栀音从阳台踏进来,目不斜视地,笔直地朝陈乐允走过来。
陈乐允下意识皱眉,不知怎得,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挤过来,令她呼吸不畅。
白栀音走到陈乐允面前,微微俯视:“那我是什么?”
陈乐允挑眉,直视白栀音漆黑的瞳孔,一字一字道:“你不过就是个替嫁的工具,这也是你唯一的用处,如果没有这一点优势,爸爸根本不会认你,所以白栀音,如果你还想在陈家有立足之地的话,就把态度给我放尊敬些。”
白栀音无声的笑了,虽然没有笑出声,但嘲笑和不屑却在脸上写的明明白白。
陈乐允看着白栀音反常的举动,终于感受到了怪异。这张脸没有任何变化,可她就是觉得,醒过来之后的白栀音,哪里不太对。
“啊!”正当陈乐允发愣时,白栀音已经揪住了她的头发,不轻不重的往后一扯。
“记得我昏迷之前,你就是这样抓着我的,对吧?”白栀音扯着陈乐允的头发,把她往桌边拽。
陈乐允想挣扎,却发现明明白栀音没有用多大力气,可她就是挣不脱。
白栀音扯着她对准桌角,突然按住她的后脑勺往上撞。
陈乐允吓的哇哇乱叫:“白栀音,你疯了!你敢伤我,爸爸妈妈是不会放过你的!”
白栀音想了想,认真道:“那我就更好奇了。”
说着,她按住陈乐允的头,咣的一下撞在桌角上,陈乐允眼冒金星,额角立刻肿起一个大包。
白栀音放开她,嫌弃的擦了擦手:“记得勤洗头。”
陈乐允一手捂住额头,一手颤抖的指着白栀音,脸色青白交加,急怒之下一巴掌扇过来,却被白栀音轻而易举钳住手腕。
“你按着我的头撞了七下,我只还你一下,是不是很仁慈?”
她清楚的记得昏迷之前白栀音跪在陈乐允脚边哀求陈乐允放过她,可陈乐允依然拖流浪狗一样的把她拖到桌边,下死手的把她脑袋往桌角上撞,以至于缝了二十多针,只因为她走路无意中撞到了陈乐允。
“白栀音!”陈乐允一向秀气的面庞此刻气的发青,整个人都在颤抖,“你敢打我,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白栀音目光从懒散变得凌厉,她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陈乐允细白的脸颊,凑近她低喝道:“行,我等着你找我算账。”
陈乐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经历了什么,可白栀音大的离谱的力气告诉她,一切都是真的,白栀音变了是真的,她挨打也是真的。
“放开我!”陈乐允咬牙切齿。
白栀音松开她,道:“带着你的破烂,离开我的房间。”
陈乐允踉跄后退,正想骂回去,可转念一想,白栀音身无分文,她自己的衣服又土又寒酸,根本穿不出去,不要她的衣服,看她明天见江家人穿什么!
想到这里,陈乐允干脆利落的抓起衣服,狠狠瞪了白栀音一眼后风一样的离开了。
缩在角落里的小东西这才探出头,一双火红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白栀音,却不敢过来。
夜风吹起纯色的窗帘,白栀音转身关上阳台的门,随后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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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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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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