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傅言还是做不到,在一个大男人身边脱光光,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别扭了。
但她已经几天没洗澡了,甚至能隐约闻到自己身上传来的一丝酸臭味。
“慕定安,你保证不会转回来看啊。”
“洗不洗,不洗我走了。”男人有点不爽,她觉得他会是那种恬不知耻的登徒子吗?
如果他想,同床共枕那么多次,他随时都可以,她根本就逃不过。
傅言也想到这一点了,沉默了一下,开始窸窸窣窣脱身上的衣服。
一边脱一边朝慕定安那边瞄,慕定安一动不动,仿佛一堵墙,倒是让她安心了不少。
然后,傅言撩着大盆里的水,哗哗哗洗了起来。
慕定安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他在那儿站着,就算不远处有经过的人,也看不到水井边的情况。
身后隐约有香味传来,也不知道是傅言身上本来就存在的芬芳,还是皂角的清香,男人感到心口隐隐发干燥热,喉结不由得滚动了一下。
只要他一回头,就能看到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不过,他终究还是没有这样做。
傅言换上干净的衣裳,踮起脚尖,拍了拍男人的肩头。
慕定安回头,看到傅言穿了一身漂亮的衣服,头发披散着,月色下,皮肤如雪一般盈白,吹弹可破,再加上她卸下了那一张面具,本来的容貌清丽逼人,几缕湿发垂在脸颊上,更添了两分妩媚。
男人眸子一深,燃起了一抹炽热。
他抿着唇角,没有说话。
“谢谢了啊。”傅言冲男人一笑,红唇皓齿,眸中清波涌动。
“这段时间洗澡就靠你了,等到院子盖好了,有一间专门用来洗澡的,咱弄个大水缸,那才叫过瘾。”
傅言这几天来终于好好洗一次澡,神清气爽,无比舒服。
慕定安刚才就有些煎熬,傅言这样说,他知道这些日子要不好过了。
虽然和她睡在一张床上好多个夜晚,但一直是和衣而睡,刚才那样的情形,可是光溜溜的一个人儿在他身后,她身上的热气,他似乎都能隐约感觉到。
傅言把那一株药材翻了个个儿,火灶里留了一些火炭,等到了明天,差不多就能烤干了。
那些人突然少了三个人,应该会怀疑到这里来,说不定会提前找上门来,她的动作也要快一点。
睡觉的时候,身边穿来幽幽的清香,慕定安默不作声深吸了一口气,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太好安眠的夜。
第二天起来,傅言发现慕定安眼下又有一点隐约的乌青,而且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抓了些药煎熬着。
再看灶洞里,那一株药材已经完全烘干了,她磨成粉末,和前面准备好的那些药粉混杂在一起,然后用纸包起来,一共准备了三包,应该够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些鸟儿今天应该会来。
早饭是蒸包子,傅言到后面的山地坐着吃,看着朝阳悬挂在东边,晨曦洒满天地之间,偶尔传来几声狗吠,村子上方炊烟袅袅。
傅言希望那些鸟儿现在就来,越早越好,她挑这个位置,就是为了方便说话。
不过,等她手里的两个包子吃完了,还是没有见一只鸟儿的身影。
傅言只好起身来,准备回棚子。
“傅姐。”一道声音在身后响起,傅言微微松了一口气,一看两只鸟儿落在身边的那一块石头上。
“正等着你们呢,我给你们拿点吃的。”
“不用了,我们刚才吃了好几条虫子,肚子都吃撑了,老大让我们今天早点来。”
“嗯?”
“昨天你们做的事情,被一个兄弟看见了,禀报给老大,老大说你们虽然把人埋了,但那些人很快就能猜到慕爷的头上来,让我们早点准备。”
关于这一点,大家的猜测一样,想必慕定安和邵羽也是这样认为的。
鸟儿现在找上门来了,是好事。
傅言从袖子里摸出那三包药,没一包都只有拇指那么大:“辛苦你们了。”
“放心傅姐,交给我们没问题。”
“好,到时你们多来点,我好好招待你们。”傅言说。
“好的傅姐。”
鸟儿用爪子抓着三包药,哗啦飞走了。
傅言拍拍手,就等着一个结果吧。
她回头一看,慕定安立在棚子旁,正注视着这里。
傅言心里一个咯噔,慕定安什么时候来的,他看到了多少。
不过,她是背对着棚子,这儿说话的音量,那儿也几乎听不见,他应该不会知道吧。
如果他发现她和这些鸟儿往来,会不会觉得她不正常,她不想让人知道,主要是这种事情解释不太清楚。
不过,慕定安的注意力也并没有在她这儿停留多久,他转身,进了棚子。
傅言回去,以为慕定安会问些什么,可他只是在和邵羽做木工活,专心致志,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慕定安这样的人,就算怀疑,试探不出来也不会深究下去。
中午过后,就传来消息,河边扎营的那些人全死了,而且死得怪异,五官狰狞,脸色发青,肢体形状怪异,像活人化鬼。
有附近的村民去河边打水,胆子小的,被生生吓晕了过去,然后现在很快就传开了。
虽然现在是秋季,但因为处在南国,白日还是有些炎热,特别是中午,可以说得上烈日炎炎。
这些尸首就暴晒在烈日之下,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我靠,不会吧,就这样死了,还比上次死得恐怖?”邵羽听说,一脸诧异。
“老大我说,不会是有神灵庇佑我们吧?以后那些人再找来,还用得着担心什么。”
慕定安也是愣了一瞬,不过他很快就沉默下来,他是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的,这些人一身武功,就这样死了,死得透透的,比第一次还骇人,一定是有原因的。
谁可以做到这一点,他又想到了傅言,今早那些鸟儿飞走的时候,爪子上似乎还抓着什么东西,不知道是不是他眼睛花看错了。
他还想到,昨天傅言坚决要为了一株药材上山去,还急着用火烤干,磨成粉末。
这比起以前来,的确有些反常了。
不过,慕定安并不打算和邵羽说这些。
“还是要小心一点,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警惕。”男人说。
“慕定安,上山找药材去。”傅言往背篓里放水壶,铁锹,砍柴刀,还有几个包子。
“把那个鱼篓子带上,今晚吃河鲜。”
慕定安:“不是说吃腻了?”
真是个善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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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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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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