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锋一直以为,自己对任何事情都可以接受,但一直到殿试之后,太监将喜报送来,说张秀高中状元的那一刻,燕锋还是有些感觉自己如在梦中。
望着面前昂着脸,面带笑容,还风骚的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张秀,燕锋呆愣了良久,才一脸的不敢置信问道:“张兄,你确定他们的喜报不是送错地方了吗?你真的中状元了??”
张秀白了他一眼,忍不住吐槽道:“燕兄,不识字没关系,但出门忘了带脑子是真的不行呀。”
燕锋倒吸一口凉气,总算是清醒了过来,一脸悲愤的咬牙切齿道:“早知道这样,在书院的时候,我就让你帮我写功课了!!”
张秀:“……”
燕兄,我都是状元了,你的梦想可以些微的……再大胆那么一丢丢的!
在张秀被燕锋搞得一阵无语的时候,赵吉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一把拉住张秀胳膊,上气不接下气道:“张兄,你怎么还如此的悠闲,赶紧换上衣服,随我进宫面圣吧!”
张秀疑惑地道:“这距离状元宴不是还有大半天码,用得着这么早进宫么?”
“你还不知道呢吧……”
赵吉喝口茶水喘了口气,一脸复杂的说道:“昨日圣上下旨,罚了当今丞相、户部尚书等五人两千年的俸禄。
也不知圣上从哪里得知了他们藏银子的地方,专门派去马车,将银子一车一车的往皇宫里拉。那可是整整百十车的金银珠宝啊,大街上的百姓全都看到了,今日一大早,这事便闹得沸沸扬扬的……”
张秀闻言,顿时眼前一亮,抚掌乐道:“嘿,别说这个昏君可真会玩啊!诶,可是这跟你来拉我进宫有什么关系啊?”
赵吉一脸的哭笑不得:“圣上处罚他们的原因,就是因为你射伤了他们的子侄,他们五人联合上书弹劾你,想要剥夺你科考的资格。”
“如今圣上和朝中的几位阁老撕破了脸,整个朝堂风声鹤唳,我感觉你还是小心微妙。今日状元宴上,可千万别出现半点差池,咱们还是早早的去宫里等候为好。”
张秀倒吸一口凉气,随即大怒道:“我不是都已经说清楚,我是一不小心才射伤了他们吗,而且我还大发善心,给他们每个人送去了五文钱的医药费呢!
这些宦官人家是非不分,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当真是人善被人欺啊!
燕兄,拿我的杀猪刀来,我要让他们在金銮殿上血溅五步!!”
赵吉:“……”
是官宦人家,官宦人家呀!宦官是特么的太监好吗!
而且……算了,反正他是无力吐槽了……
赵吉满心无力的看向燕锋,说道:“燕兄,你可不要真听他的呀。”
燕锋微笑着点了点头:“在这种事情上,我还是有分寸的。”说话间抄起一旁的金箍棒,十分自然的递到了张秀手中。
赵吉:“@#¥%¥#@……”
你特么有分寸个鬼,没看出来,你个浓眉大眼的大胡子,居然也坏得很呐!!
半个时辰后,张秀乘坐着赵吉的马车来到宫里,在众人的注视下,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马车是赵吉的父亲,吏部侍郎赵德言安排的。
和丞相、吏部尚书等人不同,赵德言是当今皇帝的潜邸旧臣,是皇帝在朝廷里为数不多的心腹。
在今日照顾好张秀,免得贵妃娘娘生气,这就是他今日的首要任务。
看到自己儿子将张秀完好无损的接进了皇宫,赵德言微微松一口气,面带笑容的走上前行礼道:“状元郎安好,犬子在书院承蒙你照顾,老夫感激不尽!”
面对这个憨态可掬的酒糟鼻老头儿,张秀面色严肃的回礼道:“世叔客气,我与令郎志同道合,相交莫逆,谈不上什么照顾不照顾的!”
赵吉:“……”
对对对,您说的都对,只要您开口,我特么是一句话也不敢忤逆您这位祖宗的!
余光瞥到儿子翻起来的白眼,赵德言似乎有些无奈,微微的摇头叹息,接着看了眼张秀,小声开口道:“状元郎,丞相庞桐因上书弹劾你的缘故,被圣上罚没了整整六十万两纹银,这个仇……”
张秀黑着脸打断了他,厉声道:“这个仇我记下了!等待会儿见了他,不把他当场打出屎来,庐州书院的院长我就不当了!!”
赵德言:“@#¥%¥#@……”
可是……你本来也不是院长呀!
精神恍惚的一瞬间,他好像突然体会到,自己的儿子在书院过的是什么日子了……
啪啪两声鞭响,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了起来。
一个太监从皇宫中走出,朝向宫门外的文武百官和新科进士们,高声宣讲道:“圣上有旨,传文武百官与新科进士一同前往御花园,陪朕宴饮!”
头一次听到圣旨的张秀露出一个饶有兴趣的表情,小声嘀咕道:“这个昏君,下的圣旨居然是说人话的,我还以为是像书上那样,全是文绉绉的话呢。”
赵德言眼皮一跳,强笑道:“圣上他从小就是……就是这样直白的汉子!”
赵吉看了眼自己的老父亲,面色一阵的古怪:“……”
您说的直白,大概和是燕锋不相上下的水平吗??
不多时,在太监的引领下,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御花园中。
虽然刚过完年没几天,天气依旧寒冷,但御花园中却盛开了无数的珍奇花卉,百花争艳,异香扑鼻,让新科进士们一阵的赏心悦目。
张秀走在人群之中,瞥了眼摆满瓜果肉类的桌案,迈步来到了最前排,抢在一个长了一脸老人斑,鹰钩鼻的老头儿之前,一屁股坐在了绣墩上。
看到张秀抢了自己的座位,老头儿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面无表情的淡淡道:“敢问阁下……”
张秀微微一笑:“家姐贵妃娘娘!”
老头儿微微一怔,当即想到了张秀是谁,眼睛微微一眯,笑吟吟行礼道:“小老儿庞桐,见过国舅爷,国舅爷状元及第的大喜日子,小老儿来的匆忙,竟是忘了带贺礼,还请国舅爷莫要见怪。”
张秀一脸和气的回了一礼,笑道:“不见怪,当然不见怪,我这个人生来就不会跟别人客气,老人家你现在回家去拿礼物也来得及的,我坐在这里等你呀~”
庞桐:“……”
你特么还是真的不客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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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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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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