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总是嬉皮笑脸,温文尔雅的少年在此时挂上了冷若冰霜的面具,那双翠绿如宝石般的眸子此时也闪烁着无尽的恶意。
“怎么——”
感受到无尽的杀意,身形狼狈的女士脸上却依旧挂着傲人的笑容:“你想在这里杀了我吗?”
“可以啊!你动手,为了一个背叛者来杀掉我这个冰之女皇的得力助手,你要想清楚!把我杀掉也代表你将跟至冬撕破脸皮不是?”
女士在赌,却很有信心觉得蒙德的风神不会下手,如果他真的在自家领地动手杀掉了至冬外交官的话,也就是代表着蒙德和至冬的关系破裂,风神与冰神将势不两立。
虽然这种蕴意有点可耻,但已经上升到了神明之间的关系的话,也必定会让蒙德的神无法下手。
“说实话。”
巴巴托斯歪了歪头:“你这个试探很有意义,我的确如你预料不会动手杀了你,并且还要保证你能活着走出门蒙德,只是。”
他的话音一转,勾起的笑容十分阴险:“我不能保证你出了蒙德就会没事,也不能保证你所谓的活着不等同于断手断脚。”
——“你——!!”
威胁的意思如此直白,女士原本就苍白的脸颊更是气的不剩一丝血气:“那么你是想动手了?!”
女士眼中闪过顾虑,身子瞬间蹦起如同炸毛一般,这位风神究竟是不是真的想动手还有待观察。
但考虑到他所创立的蒙德都是在放养状态下成长的,所以……也许根本不会考虑关于后果这一个问题,不过,所谓放养也就会说明了一点。
风神的力量不足。
他在长达年久的时间中只是沉睡,虽有人类信奉的力量尚在却少的可怜,大话讲在前面,蒙德的风神可能是七神当中最弱的一个。
而她女士,力量虽不及神明,但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底牌,用来对付风神这个举动或许可以有。
“你似乎,在想些什么好玩的事情。”
巴巴托斯一眼就看透女士刚刚思考的那新奇想法,而这种想法让他忍俊不禁:“的确如你所料,我的力量确实微弱,但对付你来讲还是绰绰有余。”
“不要妄想直面属于神明的威光,那是你永远抵达不了的位置。”
咚——咚——咚——
女士仿佛听见自己的动脉在两边太阳穴里如同两只铁锤似地打着胸口处,那低气压的声音似是在咆哮。
恶意争先恐后的挤压她的神经,恐惧使她每根骨头都发抖,心口处更是被重逾千斤的东西压着,箍着,连气都无法吐出。
这压迫的杀意……是什么?
直面愤怒的神明时,女士这才能深刻明白那傲然天地之上的能力,如此巨大,如此令人心生恐惧。
她仿佛如临深渊,如面薄冰。
可……可恶……
女士恶狠狠的咬紧牙齿,放大的瞳孔中中更是充满血丝,若直面的神明再说一句什么话,她全身就会尘埃似的散尽般。
巴巴托斯慢慢走近了些。
那轻微的脚步声在女士耳朵里却震耳欲聋,被恐怖凝聚住的心跳在胸膛里都容不下去似要逃出去,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像每一秒钟的滴嗒声般,狠狠锤进女士的心里。
“诶……”
恍惚间,对面叹了口气,与之一同散去的还有镇压住女士的气势。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坏蛋,给予你的惩罚就到这里吧!”
压迫感消散的同时,女士用来抵挡的力量也随之消散,她身形止不住的晃了一下,在脱力就要跌倒地面时,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吹散了她的不适。
“……你……!”
女士的脚步踉跄,抬头的瞬间却诧异不止,这是做什么?
“没什么。”巴巴托斯收回了刚刚助力的微风:“毕竟你也曾是我的子民。”
巴巴托斯再次扬起那可爱的微笑,之前的恶人脸完全消失不见,女士见状神情复杂,但很不想说什么感谢的话:“别以为这些事情就这样过去了,那个东西我一定会拿到手!”
“当然。”
对于女士的耍无赖,巴巴托斯很不见外的点点头,甚至顺着她的意说了下去:“那个东西我当然会给你,当然了,我要改变一下形式,我们来交个易,如何?”
“交易?”女士皱起眉。
“是的,毕竟我也从老爷子身上学到了一些东西。”巴巴托斯摊起手来:“作为交易,我会把那个东西给你,而你只需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就是回去上报给你那个女皇大人,就说……”
——“现在他的背后还有着我们,在那时刻到来之前,不要轻举妄动。”
女士:“……”
听懂了,但没完全听懂。
看着巴巴托斯那一脸真诚的表情,女士可疑的顿了顿,但最后还是一脸不爽的甩头走了人:“我们撤!”
……
一场闹剧就此帷幕。
看着那一群人离开的背影直至消失,巴巴托斯也转过身回到了后三者的身旁。
“他怎么样了?”
“巴……咳,温迪阁下。”正在给离治疗的琴站起身来,回答到某个字眼时停顿了一下:“离先生的身体无大碍,只是有些脱力再加上神经紧绷导致的一时昏迷。”
“嗯,谢谢。”
巴巴托斯,不,现在应该叫温迪:“谢谢你愿意继续用那个名字称呼我。”
他看了看还在昏迷的离,又瞄了瞄神情复杂的三人,随即笑了笑:“我知道你们还有很多疑问,包括离是谁,他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当然,这些问题我是不可能说的。”
三人:“……”
“嘿嘿。”温迪绕了绕头:“总之先带他去治疗吧!”
他停顿了一下,视线与空对视上了:“三日后,我们在天使的馈赠见吧~”说罢,他便化作青光消失不见。
留后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带着离回到了蒙德城内。
三日后。
风起地,蒙德象征的大树下。
艾迪丝博士站在树下望着上面攀爬的旅行者,满脸担忧中写着期盼:“旅行者!你要小心一点啊!”
——“不用担心!!”
高高的树上,旅行者空攀爬于此,现在的他站在一个略微细小的树枝上,正试图勾着前不远的一片小叶子。
旅行者空作为一个没有神之眼却能使用元素力的人,再加上他在蒙德人做的一些壮举,使他的名气很大。
此时的他正在接受树下那位艾迪丝博士的一个请求,就是说在这片蒙德象征的大树上寻找风的气息,但什么是风的气息呢?
虽然空不理解,但爬上树干之后利用元素探测却能发现一些拥有微弱风元素所含的小叶子。
嗯,空站在树干上点了点头,那玩意应该有用。
在接连收集到两片过后,空犯难了。
目前他所需要收集的最后一片位置有点不太好描述,怎么说呢?其他两片位置都在树根中央,而且他踩上去不会有什么后患,但是最后一片叶子所在的地方真是可耻的要死。
那么的小,那么的细。
他怎么踩的上??!
“诶……”
再次试图用手勾却勾不到的空叹了口气,为什么这个时候派蒙那个家伙不在身旁呢?
说到这个,空就有点来气,派蒙那个家伙跟着安柏不知道往哪个地方跑,他有整整一天没有见到其身影了!!
“要怎么做才能勾到呢……”
他神色复杂,思考良久后决定再找个高的位置跳下去,虽然有点危险,但其计算的程度应该是可以勾到并且利用风之翼安全降落的。
嗯,说干就干。
……嗯!?
正打算转身再爬高一点空这才发现,一道突然冒出的青色小鸟往那个树叶的地方飞去,在飞过他眼边的时候,那片叶子也不见了。
“……???”
空有点没反应过来,这年头,鸟那么厉害吗?它抢叶子干什么?……不是。
“我的叶子!!!”
嗖——!!
愤怒的吼音伴随空脚下的一阵打滑,他在呆愣当中碰的一下跌落在地面上。
扬起的树叶与灰尘不留一丝的糊了他一脸。
“旅行者阁下!你没事吧?!”听到动静并且目睹全程的艾迪丝博士急急忙忙的赶过来:“摔伤没!!我送你去……”
——“不,不用,我没事。”
躺尸的鱼儿翻身般,空瞬间坐起:“一点事都没有。”
他的脸色十分正经,如果忽略满脸如花猫般的妆容的话:“我找到了这两片树叶,应该还有一片的,但好像被一只鸟给叼走了。”
“鸟?”艾迪丝博士愣了愣,随即接过了空递给她的树叶:“这些树叶拿在手上的确能感受到风的气息,不过说真的,这棵树上居然真的有这种力量,如果我有神之眼的话就不会浪费那么多时间,也不会害得你摔一跤。”
艾迪丝博士如获珍宝般将那些树叶收好:“谢谢,很宝贵的素材,我会好好利用。”
——“不谢不谢。”
看着艾迪丝博士远走的身影,空也利落的站起身拍了拍灰尘,走到不远处的小溪旁洗了把脸:“算了算时间,也到跟温迪约定在酒馆见面的时候了。”
“不过……”
擦了擦脸上未干的水渍,空神情复杂的看着小溪对面,那个站在石块上望着他的,如此熟悉的青色小鸟。
这只鸟……抢了他的树叶不说,似乎还在嘲笑他灰头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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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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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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