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许再叫我小猪头了,我现在这脸和小猪头可划不上等号……”她嚷嚷了一声,这名字实在不雅了:

  “对了,你刚醒,还是先把我教你的口诀再练上几遍,然后吃点东西……好好养上一两天就能恢复了……”

  她把叙旧的气氛给岔开了。若不是因为前世他曾经到陈塘关救过自己,那口决她绝计是不会轻易教他的。

  “好。”

  萧祁御闭眼开始运气。

  沐云姜则在边上观望着,感慨命数竟是如此之微妙,不想和他有更多的交集,却发现他们曾经是难兄难弟,在年少时,她还心心念念寻思着,有朝一日可再见他一回,蹭吃蹭喝……

  结果……

  人生的际遇,当真是神奇。

  “好了。”

  萧祁御觉得自己的气息顺畅了。

  沐云姜坐到床边,伸手为其看脉:“是没什么大碍了,就是有点体弱气虚。我记得五年前,你身上没这玩意啊,这是谁给你种下的?”

  她终于问到这件事了。

  这种毒蛊,制成不易,有时可能穷尽十年也难养成一两只,极为金贵。

  “这事,复杂的很,以后有机会再说吧……你呢,这些年都干什么去了……我离开神农山后一年后,曾派人去过那边,但那时神农狂医已过世,十一娘殉夫而去。我无从查到你的下落……”

  萧祁御坐到他身边,瞅着这个个头小小的家伙。

  “我啊,我就四海为家,各处闯一闯玩一玩呗……”

  “不对啊,你今年也有十五六岁了吧,怎么个头还是这么小?”

  五年前,小猪头好像十一岁,长得特别小,他一手要提两个像她这样的,还能健步如飞,现在这孩子个头是长高了一些,但身板还是无比瘦小。

  这让他想到了沐家那小姑娘——人家是小姑娘,长那么小,不碍事;可他是男孩子,怎么也长不高?

  堂堂男子汉,个子长得像矮青冬,很没气势,娶了亲,怕是连妻子都抱不起,这身板,也太瘦小了。

  “一方水养育一方人,在陵北那边,全是矮个子,一个个跟我一般高,有些还比我矮呢,这有什么稀奇的。哎,你不要因为我个头小,就小瞧我……”

  她就怕他拿个头小来作文章,从而怀疑起她是女子。

  “是为兄错了,不该拿你的个头取笑你……”

  他突然就勾住了她的肩:“小猪头,不管你个高个矮,我们都是我朋友。”

  沐云姜被这一搂搂得好尴尬。

  前世是死对头,如今成了好兄弟——这身份上的转变,真是让她有点招架不住。

  “忘了问你,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五年前,他们没有互通姓名。

  他叫“他”:小猪头。

  她叫他:鬼面哥哥。

  “我叫:江岐,江河的江,岐山的岐……”

  这是她在江湖上的化名,且是一个顶顶厉害的化名,说出来还是有点江湖份量的。就不知他没听听过这名号。

  萧祁御盯着她看了一眼,眼底浮现点点惊疑,以及不敢相信:

  “这些年,江湖上涌现了一个新起之秀,自称阿江,有时又被人称为岐公子,会给那些蒙受不白之冤的平头百姓申冤,被称为鬼才讼师……不会正好是你吧……”

  哟,这家伙对于江湖上的事,倒是了如指掌。

  沐云姜眯眯一笑:“正是在下区区不才我……咱行走江湖,就是一时手痒,替天行道而已,见笑见笑……”蜀南文学

  说话间,她还打恭作了一揖。

  是的,于江湖之上,她也是有点小名声的,只不过,没有人知道那位岐公子,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

  萧祁御不觉深深一睇,心下极是惊讶,瞧瞧这娇娇小小一个孩子,竟有这样的能耐。

  不过五年前,他们初见时,神农狂医倒是曾说过:“此子聪慧,世间少有,好好调教,将来必成国之大器。”

  如今神农狂医的话,已然应验。当然那小孩,如今果然出息了。

  “江歧,此次相逢,你又救了一命。祁御在此谢过了……”

  他站起,冲她深深鞠了一躬。

  此人本来便生得玉树临风,虽曾做过武将,当过三军统帅,可他的气度涵养皆生在其骨子里,如此施施然一行礼,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华绝代。

  沐云姜不觉感叹,萧祁御被称为“边塞第一玉帅”,果然是实至名归。

  如此风骨,是极易迷倒众生的。

  “咱们兄弟俩,还谢什么谢……以后有机会,你给我煮顿好吃就行……”

  她突然特别怀念起他的厨艺。

  萧祁御捂了捂胸口,重新坐下时说道:“这有何难,等我身子好一些就给你做。”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该走了……”沐云姜挥挥手,就想离去,却被他叫住:“江歧,你就这般急着要走吗?”

  我昨夜一宿未眠,难道不该去休息吗?

  沐云姜目光幽幽,没把这话叫出来,只道:“不知三殿下还有什么事赐教?”

  虽然记起前曾旧事,但她以为,现在他是高高在上的三殿下,她还是尊称着比较好。

  “什么三殿下?什么赐教?小猪头,我们之间需要如此生份吗?”

  他很不满意这个称呼。

  沐云姜眼皮一跳,继而问道:“那你想我怎么称呼你?”

  萧祁御想了想,然后正了正神情:“江歧,我这里有个不请之请,说出来,你看看可不可行?”

  “好,你说,我听着……”

  “五年前,我与江兄弟一见如故,那时我就曾想过,若能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小兄弟,该有多好,可惜之后你进山采药,我呢,也有事急着回边塞,就这样错过了。如今好不容易重逢,如果你不反对,我想与你义结金兰……”

  这是前世不曾发生过的一幕。

  她孩子的父亲,她曾经的死对头,要和她结拜成兄弟?

  呵呵!

  老天爷,你玩我是不是?

  边上,阿索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瞄了一眼这个不起眼的小子,他家主子,虽然没有实权,但是,在军中,在百姓心里,拥有着无人可及的威信。

  他是神秘的,是智谋超群的,是让人望而生畏的,无数军中战士,都明里暗里的崇拜他;无数国之栋梁,暗中钦服于他。

  而三殿下极少抬举人。若得他抬举,必是国士,亦或是能护天下万民之勇士。

  现在三殿下竟要和一个江湖小子结拜,这份看重和厚爱,不用说了。

  结果,这江湖小子却没欣然答应,“三殿下,这不合适吧……我可不想和朝廷扯上什么关系。朝堂上那些争斗,太阴险狡诈。我们还是只当普通朋友吧……”

  她直接谢绝了。

  想他未来极有可能还会做太子,端坐于高位,必争斗不断,她真的真的再也不想淌王权之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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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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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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