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婶感觉自己听得头晕目眩,实在是难以消化。
容母也觉得自家闺女好像分析的蛮对,但是……这怎么这么的玄乎呢?
当然,无论她现在心底有多少的疑问,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问出来拆闺女的台。
“她金婶,要不,你们先回去再说。”
不治,坚决不治,这就是麻烦体。
而且,如果这事是真的话……一个婆婆给儿媳妇下药不让儿媳妇怀孩子,那就说明这个婆婆岂止用恶毒来表达了?
那就不是个人啊!
这样的人,得远离。
别怪她没有同情心……这世上谁都没有她自个闺女重要。
金婶现在有点乱,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所以还是觉得先离开再说。
她胡乱的点了下头,“好。”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已经走出去的许桂兰冲了进来,她神色很激动,半点都看不出先前那懦弱的样子。
“不可能,我婆婆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了,一定是你搞错了。”
她声音还喊的特别大。
这下子,屋里的其他三个人脸色都不好了。
金婶连忙喝止,“桂兰,你这是干什么?”
许桂兰泪流满面的看向金婶,“大姑,我婆婆人很好的,她不可能会这样子害我。”
金婶也觉得不可能。
但是,这事怎么说呢……容烟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说出这番话吧。
内心里,她还是偏向了容烟。
“这事回去再说。”
“我……”许桂兰脑子乱的很,她干脆看向了容烟,“你为什么要这么的说那药是我婆婆下的?她一直盼着我孩子,我婆婆那么的想要早点抱孙子……是我的身体不争气……”
容烟:……
得,没救了!
“我问你,医生是不是说过你的身体被药给毁了?”
许桂兰下意识的点头,“是,是说过……但这也不是说我婆婆给害的……我婆婆她找来的那些药……也只是想要早点让我怀上孩子罢了……我婆婆压根就不知道她找来的药草有问题……”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瞬间就亮的惊人,“一定是我婆婆也被坏人给骗了。”
容烟:……
容母:……
她万分庆幸自己生的闺女脑子挺好,要不然,生个像许桂兰这样的,那还不得气死?
真不是她看不起人,实在是这脑门上就像是被刻了个明晃晃的蠢字啊!
金婶:……
她第一次发现,她这侄女好像有很大不对劲。
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不由得想起了容烟先前的话:你这侄女被她婆婆给洗脑了。
她先前还没明白这洗脑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会儿……她突然有些明白了。
她侄女现在这样子……就是洗脑的意思吗?
容母此时只想把人给弄走,“她金婶,你还是先带你侄女回去吧!”
不要怪她没有同情心。
金婶也不想留下了,她此时心塞的厉害,从来不知道这侄女还有着这一面。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
一把扯过许桂兰,“治病的事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先回去再说。”
正准备往外走,然后容母就喊住了她:
“对了,她金婶,至于下药这事,我希望你不要说出我闺女,如果你们要去质问这件事情,那就说是别人说的。。”
金婶当即点头,“我知道轻重的。”
容母看着她,然后往一脸受打击的许桂兰方向看了一眼。
说话也没客气。
“但是,你侄女可不知道轻重,如果这事扯出去,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如果这是非得把我闺女给扯出来的话,那我肯定要报警的。”
金婶立即说道:“我不会让她多说的。”
她扯了一下许桂兰,“桂兰,你要想以后有孩子,记得管住自己的嘴。”
许桂兰本来的确是想把这件事告诉给婆婆的,但是想到自己要是真说了,恐怕会惹容烟不高兴,她还是点了点头,“我不会说。”
生孩子对她来说非常重要。
哪怕是只有一点希望,她也是要治一下的。
所以不能得罪容烟。
容母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们走吧!我就不送了。”
金婶就扯着许桂兰走了。
她们俩人一走,容母就瞪了一眼容烟,“你先前就直接不会治不就得了?”
这么一句,就不会惹来那么多事。
容烟挑挑眉,“可是,我的确会治啊!我会治的东西,为什么要说不会治?”
容母:……
这个小怨念。
这时,容文铭还有秦野三兄妹都走了进来。
刚刚他们之所以没进来,因为是相信母女俩人能把这事给处理好。
人走了,他们就快速的进来。
“娘,其实烟烟就可能是想要点醒那个人而已。”秦野为媳妇说了一句。
容烟:……
谢谢!但我没有。
纯粹是要许桂兰把她婆婆给搞定了,到时候只要给钱……看在金婶的份上,她或许会治的。
容文铭是闺女控,他可舍不得老伴生闺女的气,于是连忙说道:“好了,烟烟自己有打算的,她脑子那么的聪明,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容母:……我说啥子了?就说她这么一句,搞的我好像恶打了她一般。
没好气的瞪了依旧笑眯眯一张脸的人,“行行行,你有数,你最有个性,我不管你了成吗?”
爱咋咋滴,老娘不操心还能少白一根头发。
容烟立即说道:“那可不行,你不管我,我这不就失去了人生导向?还有……俗话不是说的好吗?家有一老,如获一宝,您就是我们家的定海神针。”hΤTpS://WWω.sndswx.com/
容母的脸黑了。
还一老一宝……老娘看起来是那种七老八十的人了?
离她最近的容文铭都感受到了自家老伴的这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怒火。
他感觉自己要是不灭火的话,他姑娘可能危矣。
连忙快速说道:“这是亲生的,亲生的……咱不能计较,别生气,生气会更加的老……”
很好,他成功了……
他成功的转移了容母的怒火,力吼山河:“容文铭……你说谁老?”
房子都好像被这声给震到了。
秦家兄妹:……?
好害怕。
三人难得脑子同一线。
他们默默的往后移一步,再移一步……在外面吃西瓜不好吗?非得来这。
容文铭苦啊……这火咋撒到他这里来了呢?是不是老年那啥期到了?
“……我是说我自己老……烟烟妈,小秦他们还在呢!”
秦野三兄妹:……
可以当他们不在。
行行好,别提他们。
弱小三人组还是往容烟方向靠了靠。
论起安全感。
秦野觉得在他媳妇这。
秦余兄妹更加觉得大嫂最有安全感了。
容文铭觉得这事还是得他闺女自己来。
转过头,义正严词:“烟烟,你妈也是担心你,以后,不要说她老了,她都是操心操的……看看她这满头的白头发,满脸的褶子……你以后不气她了啊……”
容烟:……
老容同志,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完了。
神也救不了你。
秦家三兄妹看着头发都气得要竖起来的人,他们吞咽了一下口水。
秦余最机灵,他低声对着容烟说道:“大嫂,我作业还没做呢,我去了。”
撒腿就跑,这不是他该待的地方。
容烟:……
我信你个鬼!
秦梅也赶紧低声说,“大嫂,二哥说他好多题不会,我去帮帮他看看。”
撒腿就跑。
容烟错愕:……
她痛心。
这平日里忒老实的一个小姑娘,居然都会抖机灵了。
原本的三人组就只剩下秦野了。
容烟抬头看他,“你没事?”
秦野:“……我有事,刚刚给你挑完籽的西瓜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猫给吃了,我先去看看…”
他嘴拙,劝架搞不来。
特别是劝岳父岳母的架。
容烟面无表情,咱家没猫,也没狗。
这些人……都学坏了啊!
火山为什么爆发?当然是有人不断的在拱火了。
“容文铭,你才老,你全家都老……”
容文铭嘀咕:“我全家不就有你一个吗?”
容烟看着不断在死亡线上弹跳的老爸,她觉得……得走了。
猫着腰,准备偷偷离开。
但是容文铭可看到了她,“烟烟,等一下,你先不能走……”
本来还良心痛一丢丢的容烟,她顿时觉得老妈的怒火可以来的更猛烈一些……好好的把老容同志给燃烧一下。
“烟烟,你来哄哄你妈。”
容烟:……
早知如此,何必先前这样。
没看到你媳妇现在的状态是属于哄不好的那种吗?
不过看到她老爸拼命朝她眨眼的样子,于是就心软了。
行吧!
刚挪起的屁一股又坐了回去。
“妈,别气了,我爸故意逗你的,来,快坐下,我给你分析一下那个恶婆婆的事。”
容母冷笑,“谁稀罕知道这事。”
容烟叹了一口气,“哎,那她可能明天就来咱家找我了。”
容母想说活该,不过这话还是给咽了回去。
容文铭觑了一眼老伴的神色,看到她果然没有那么生气。
于是他很配合的问,“那她怎么就会来找?不是说金婶和她侄女都不会说的吗?”
问这话的时候,他干脆直接坐了下来,顺便也拉了一下老伴。
“快坐下,我们来听听闺女怎么说,这事可严重呢!那个恶婆婆肯定非常的难缠,没你给出个主意,那不行的。”
容母:……呵!
不过,坐下之后,她倒也没有起来。
容烟:“金婶的话可以信,你看她那侄女的话能信?我看她今晚回去,一定会被三言两语就给套出去话的,这要不是太晚,人家可能大晚上的就冲咱们家来了。”
容母冷笑:“她敢来,我还怕她不成?直接报警。”
容烟立即朝她竖起了大拇指,“妈,还是你厉害,这个想法很对,所以,这恶……还是以恶来治。”
容母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还会不会说话了?报警那叫以正义破恶。”
以恶治恶,不就是想要说她恶吗?
还真当她听不出来这话?
不想看到这对专门来气她的父女了。
直接站起身,准备出去收拾一下就睡觉。
容文铭看到老伴走出去之后,这才收回了视线,然后看向了闺女,小声问:“她这是消气了还是还在生气?”
容烟很认真的提议:“爸,你要是担心的话,那不如晚上就睡这堂屋打地铺吧!这里宽敞安静还没人打扰!”
容文铭:……
还是什么亲闺女?瞧瞧都给出了什么锼主意?
他此时明白了老伴的心情了。
“哎,跟你开玩笑的,我妈是什么人?她那么豁达开明又性格爽朗,又知书达理,又……”编不下去了。
容文铭:……
容母正好重新走进来,“哼,说再多漂亮话也晚了,明天早上,你就喝稀吧!”
容烟:“妈,麻烦你再加个粥或是饭行不行?”
还喝稀……不知道的都会有不好的联想。
这是成功让她没了食欲。
好在家庭战争危机已然解除。
不过,许桂兰这边的确是没守住嘴。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
因为离的并不是特别远,许桂兰回到家的时候,即便她走的再慢,也就只花了半个小时多一点。
推开门进去,发现婆婆还坐在院子里,并没有去睡觉。
许桂兰立即小步上前,“娘,你怎么还没有睡?”
赵婆子的脸色不太好,“你去哪了?”
“我,我大姑找我有点事……我就过去了。”许桂兰莫名的紧张。
赵婆子一听这话,她脸色更黑,眼睛一瞪,“她三更半夜的找你过去什么事?”
许桂兰最怕婆婆瞪她了。
只要婆婆一瞪,她紧张的就会身体发颤。
“……我大姑,她找人给我看看……想要让我调养身体……”
“她找人给你看看?就她?能认识什么好人?”赵婆子的气势很足,她眼睛恶狠狠的,“她是不是想要从你手上骗钱?”
许桂兰连忙摇头,“没有,我大姑不是这样的人……”
赵婆子咄咄逼人:“那你说,她找的什么人?住哪?姓什么叫什么?”
许桂兰的脸色一片发白。
“我,我……不知道……”
赵婆子一听她这话,就站了起来,“不知道?看吧,就知道她想要骗你的钱,不行,我得找她算账去。”
说着就抬脚准备出去。
许桂兰被吓得不轻,这真要让婆婆去大姑家找麻烦的话,那她都没脸见大姑了。
“娘,真不是我姑骗我,那个医生……她……”一咬牙,然后脱口而出,“娘,你以前给我吃的药是不是有问题?那些药是不是喝了之后才不会生孩子的?”
赵婆子乍一听,她的眼神慌乱的不行,不过,快速就镇定下来了。
然后表情比刚才更凶,气势也比刚才更足,声音也更加大。
“许桂兰,你,你是不是要气死我这个老太婆?居然敢说我害你生不了孩子……你还有没有良心?走,我要去你家问问爹娘……他们是怎么生养的闺女……自己生不了孩子,居然把脏水泼到了我这个当婆婆的身上……”
她扯住许桂兰的手就要往外走。
许桂兰被吓得腿软,脸上的血色更是褪得一干二净。
“娘,我不是……我没有……这不是我说的……是帮我看病的那个人说的……她说我身体本来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喝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才给毁的……而且,我上次去医院看医生的时候,医生也这么的说……”
赵婆子的脸色难看的要命,“你上次看医生了?为什么没跟我说过?不对,你哪来的钱去看医生?是不是偷藏私房钱了。”
许桂兰吓坏了,“我没有藏钱……那是我娘给我去看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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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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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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