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开始怀疑祖父他们不愿意放他们出去,究竟是怕他们受伤还是怕他们去祸害城外的道友们。
好不容易入夜了,仲童与秦要二人终于寻得片刻清净,躲在玄枫的小院中饮酒释愁。
秦要连饮三杯方才放下酒杯,叹道:“我当时怎么就那么冲动,答应父亲留下来。”
“唉,这几个小子是真能折腾,以前也没见他们这么闹啊。”仲童也是颇多怨气。
“还不是祖父不肯放他们出们,家中的兄长姐姐也都不在,没人压着便愈来愈无法无天了。我本想让思怜来耜帮我,也不知她是躲哪了,怎么都找不着。我阿婶也在找她,急得很,也不知是不是小秦叔又带着她去那些奇境了。”
仲童放下酒杯,惊道:“你不知晓她也外出游历去了?”
“何时之事,就她自己还是?你又不是不知,这种事我家那位阿婶定然不肯说的。”
“那倒不是,心儿她们走了没两天,她也喊着要外出,我记得是和杜云来他们几个一道走的。我当时听她那意思,肯定呀是找你小叔去了,亏我还以为小秦叔会在家中待上一阵,还特意留了几壶好酒呢。”仲童想起此事还多有怨懑。
秦要惊起,“你怎么都没和我提起,仲童,今日这酒先不喝了,我得赶紧去通知我阿叔的。”
仲童倒坐在一旁的躺椅之上放声笑道:“阿要啊,你哪都好,就是脑子不好。天叔若真想知道思怜去了哪,有的是办法,即便他现在是身体不好,几个小法术那也不成问题。他不说肯定是不愿意说,你这一去不就拆穿他了吗?”
秦要拍着额头笑道:“对呀,你看我这糊涂脑子。这让阿婶知道思怜是和男子一同出行,不知道又要怎样闹了。”
“喝酒喝酒。还不知道明天他们这帮小子能干出什么事来,特别是你家那个秦子义啊,昨天还把玥灵拐到阴木河去了,把小丫头给吓得。”
“阿童,你可就不要再说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名字了,这几天为了给他们收拾乱摊子,我已经好几个晚上没安生睡过一觉了。哪天把我惹急了,我非得把他们绑起来用明火给烤一遍,气死我了。”
这里二人借酒消愁,另一边却也有人诗情画意,饮酒赏月。紫夜一行人同叶霜在小船上把酒言欢,肆意潇洒,入夜方归。
紫夜喝的多了些,玄枫一路撑着她方才回到了府中。不知是喝了酒还是什么原因,紫夜今夜显得格外放松,破天荒的还冲玄枫笑了两回。
以致玄枫一时受宠若惊,将喝得烂醉并瘫倒在船上的秦并抛于脑后。叶霜虽然也醉倒了,却有仆役将他接回,来人不识秦并,以为是陌路人,便任由他一人独醉孤舟之上。
待到第二日天亮,秦并还未睁开眼,忽然一条大鱼甩到他的脸上,鱼鳞飞溅,他慌忙伸手抹脸,却不料手上亦全是鱼鳞和湿黏的液体。
秦并惊坐而起,发现自己躺在一堆活鱼之中,前头有对夫妇正在奋力捞起网中的鱼向后抛来。
他才想起,前日租船时曾有说这是渔船。河宴何其热闹能租到一条渔船也是不易,也就并未计较。
如今人家收回了渔船自己却还赖在船上。
思及此处秦并羞愧捂脸赶忙一个盾身穿过船底落入水中,顺道将身上粘腻的鱼鳞清洗干净,方才湿漉漉的爬上岸去。
秦并一身狼狈的爬上岸,倒把附近打鱼的人给吓了好大一跳,纷纷探头朝河底看去,好奇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慌忙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施法去掉身上的鱼腥味,这才幽怨的回到小院之中。
谁知跨入院子时,见到的是红依悠闲的修剪枝叶,青麟哼着小曲从后院提水过来,貌似无人关注到他一宿未归。
加上今日紫夜沉迷厨艺钻研,秦并进门后她也未曾搭理只顾埋头洗菜。他自顾自的说了半响自觉无趣,又跨出厨房,转头瞥见玄枫坐在院子角落,手上拿着根木棍似乎在研究什么。
“你这干什么呢?“秦并晃着脑袋看了半天,也没懂他是要做什么。玄枫拿着棍子在手上颠了颠,笑道:“前院的那些花要松松士,阿夜说缺个锄头,让我做一个。”秦并随手搬了个木墩坐在一旁,“她说让你做,你便做,也太好说话了。再说了,你会做吗?“玄枫倒是看得开,“不就是做个锄头,先前我也去别人院子里看了看,没有那么难。一次做不好便多做几次,总会做好不是。
玄枫这才放下心来,笑道:“之前倒是没有发现,你竟还有此等天赋。”
“嘿嘿,毕竟我也是一起从上面来的,怎么能没点特殊的本领呢,之前没发现,那也是因为族中的人大部分都是方外之人,命局早已不在命数之内,我这测算之能也只显得鸡肋罢了,我平常也就懒得说了。”
玄枫摇摇头仍是忍不住劝说一通,“那倒是,不过此刻我们终究是人,即便特殊了些,虽脱离了命数却摆不了命局。阿并啊,你平日里还是尽量当心些,莫要失言。”
秦并拧眉望向他,片刻后点头会心一笑,拿起锤子帮他把插到锄刃里的锄柄敲了敲。
两人一块忙活了一会,很快入了午时,紫夜那边也终于将饭菜烧好。
经过两日的研究,这菜色看起来已经比第一天好了许多。
饭罢,抽了个签,洗碗之事便落到了青麟头上,其余四人干脆转到凉亭纳凉。
“昨日夜里,红依可有收获。”紫夜想起昨夜自己曾让红依与青麟二人去拜访此地城隍。
红依点点头答道:“嗯,本来我们是打算去城隍庙拜访的,结果路上恰好遇到夜游神君勾魂,干脆同他攀谈一番。”
夜游神君说,德正仙君,啊,也就是叶霜此世,神灵不稳,之前几度离魂,好在崔府君派了牛头马面帮他定身,至今也未曾出过大事。
前两日听闻府君已将牛头马面召回,想来应当是没什么问题了。”
玄枫点点头,“嗯,那便好。”
“不过,我看叶霜这两日可能会有麻烦呀。“秦并忽然插了一句。
“我也算到了,我们先观望观望吧,尽可能还是不要出手干预为好。”紫夜说道。
秦并摊摊手,靠在玄枫肩上看着眯眼看着太阳笑道:“唉,每日这般闲闲散散的也蛮好,不过你们昨日把我撇下不管,害得我躺在人家船底一夜,怎么着也该安慰下我吧。”
玄枫听他这么一说,想象了一下画面觉得很是好笑,“当时阿夜醉了,我只能送她回来,回头没见着你,还以为你自己先回去了,倒不知你是跌到了船底。”
紫夜也打趣道:“小船轻晃度微阳,春宵苦短厌日长。阿并,昨夜过得可还好呀!”
“呸。”秦并气得跳脚,骂道:“阿夜,你从哪学的这些个乱糟糟的东西。昨夜沾了一身的鱼腥臭,早上起来险些没把我给熏死,你居然还好意思笑话我。”
“哈哈……,并爷,女君还是很担心您的,今儿一早还帮您煮了汤呢,我记得您刚刚可喝了不少呀。”
红依在一旁早已笑的站立不直了。秦并被他们笑话的难受,气鼓鼓的冲走了。
留下三人笑成一团,青麟洗完碗刚回来并不知发生了什么,看他们笑这么开心,不由跟着一块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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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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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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