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听后,有些心虚的说:“什么有记认玉器啊?我从来没有听过。”
“你孤陋寡闻,也不知道你怎样开这间打造铺的?我也不跟你废话这么多,回去找侍卫来。”颜若栤说完,假装要走的样子。
老板见状,连忙喊住她:“有话好说!姑娘,你先回来再说。”
“老板,那是不是你一时疏忽,眼花弄乱了金簪子的翡翠也不知道啊?”颜若栤转身给一个台阶他下。
“是,是的。姑娘你真的明白事理,是一时疏忽弄乱了。”老板从某个抽柜里,将这颗翡翠拿出来,是一颗带有碧绿中红丝的翡翠,上品中的佳玉,一颗抵八百颗中等翡翠了,难怪老板会起盗心。
紫大夫拿起来看清楚,确定是他原来的那一颗了。跟颜若栤点点头。
老板以为这样脱身了,颜若栤又说:“既然老板你承认了是自己的一时疏忽,造成了这个金簪子修复有误,那么理应将金簪子的修理费用都退回,我拿回去给大皇子看,他肯定大怒的。”
“这,这样的话,我岂不是亏了,姑娘我这里也只是做小本生意,能退一半吗?你看这金簪子本来是又旧又破的,我都将它翻新了一样,不能说我没有下功夫啊!”老板苦苦哀求的说。
“你意下如何呢?大皇子要责怪下来,也该责怪你先的。”颜若栤过去故作问一问紫大夫。
“好吧,那就退会七成,三成就当作老板的手工费吧,这样可以吗?”紫大夫也精打细算过,不会让他挣得多。
“可以。”老板不情愿的答应了。
将钱退给紫大夫后,两人就离开了这间首饰打造铺。
“颜姑娘,幸好有你在,不然我被他坑了。”紫大夫客气的说。
“紫大夫,你平时收诊金那么贵,却遇到个奸商就束手无策的,令我觉得有点意外?”颜若栤笑着说。
“收诊金贵,也要那些贵人肯给才行,如果那人撒赖不给的话,我也一样是束手无策的。”紫大夫很淡然的说。
“这金簪子很漂亮哟,是你买的吗?价格应该不菲的。是买给心仪的姑娘吗?”颜若栤试探的问,瞧一瞧他肯不肯说一点点真话出来。
“嗯,是我很久以前挣到一笔丰厚的诊金后后买下来的,当时的价格不是太贵,但也不便宜,是给我的娘亲戴的,可惜,她戴了几年后,人不在了。我只能留着它在身边。”紫大夫解释说。
又是关于他母亲的,跟凰尘翎一样是遗物。
颜若栤大胆的假设着思考:如果这款金簪子是当今圣上专门用来给自己玩过的女人,那么紫大夫就有可能也是圣上的骨肉。
想到这里,她再仔细的看着紫大夫容貌,真的有一点神似凰尘翎的,特别那双眼睛,难怪他要乔装才肯见人。
她顾着思考,连路都不看,一下子就跤到脚,向前摔了下去。
幸好,紫大夫反应比较慢的,想扶住她都来不及,她已经整个扑在地上吃土中。
“哎呀!好痛.....”
“颜姑娘,你没事吧?走路要看路才行。”
紫大夫过去将她扶起来,她刚才一摔,让她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可行的法子来。
“没事,只是膝盖划伤了一点点皮,让它自己止血就好了。”
“你是大夫来的,划伤了一点劈,也需要清洗一下,不是自己止血就好。跟我来吧。”紫大夫带她到湖边,清洗一下她膝盖的擦伤。
“紫大夫,其实你是叫什么名字?”她闲着问道。
“叫我紫大夫就可以了,为什么要问得这么清楚呢?”他帮她包扎好膝盖,说道。
“想跟你交个朋友。朋友之间也该知道名字吧。”她所谓的可行的法子,就是要跟他好好的交朋友,只有朋友间才能问个方便的。
“那有问过我愿不愿意交朋友呢?”他打趣的反问。
“紫大夫,意下如何?肯不肯交我这个朋友呢?”她微笑的问。
“不肯。”他可直截了当拒绝。
“为什么?”她装傻的问。
“你为什么想跟我交朋友?我就为什么要拒绝你。”他依然答得断她后路。
“紫大夫,你太神秘了,让我很想知道你的事情。再说,即使我不过问你的事情,大皇子殿下也会过问你的事情。你即使要进去二皇子的府上,也需要很详细的问卷调查清楚,才能做到医仆的。”她坦然的说。
“那我不当了,既然要调查得这么清楚的。”紫大夫起身,负手望着湖面的风景。
颜若栤有点想一脚踹他落水,本想套他的话,却变成了劝退他不要靠近二皇子。
咦?踹他落水也许能行的。有句话叫:朋友不打不相识嘛。
她趁他没有留意,就大力伸出一脚,想踹他下湖里。
“公子小心!后面的姑娘想偷袭你!”多管闲事的路人突然出声,提醒他。
紫大夫一个躲闪,颜若栤踹个空,反而自己失去平衡的,一头栽向湖里去。
“救命呀,咕咕....救....命.....”
这个就是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她不懂水性的,吃了几口水,在湖里挣扎着,越飘越远的,最后沉入湖里。
醒过来的时候,在紫大夫的背上,他正背着她上后山。
“咳!咳.....”
“醒过来了吗?湖水好喝吗?”他说有点讥笑的说风凉话。
“你...怎么背着我....咳!”她喉咙灌过湖水,声线有些沙哑的说。
“你被水淹晕了过去,本来是打算送你回府的,不过,我真有事要赶回去处理,就顺便背着你了,你能下来走吗?”他解释说。
“不能,淹水后,头晕兼头痛,耳鸣兼发凉发冷中。你要背我背到底呀!”颜若栤装死的说。
“哼,你这叫活该!在后面想踹我下水,不跟你交朋友,也不踹我下水这么歹毒吧?”他没好气的说。
“你没听过有一句叫不打不相识的话吗?踹你下水,你就会有想跟我交朋友的欲望了。”んτΤΡS://Www.sndswx.com/
“我现在就有想将扔你下山的欲望。”
“不要,就当我说笑好了。”
早晨山上的雾水有些多,湿了身子的颜若栤真的觉得有些冷,尽量的将身子往他身子挪紧了紧。
“很快就到了,忍耐一下。”他的语气变柔了不少。
去到他的大宅里,颜若栤就感染了风寒,从他背上下来就打了好几个喷嚏。下人带着她到客房里,更换衣服。
更换的衣物只是下人装,等她换好后,下人就端着姜药汤进来给她驱一驱寒。
“姑娘,喝了这碗姜药汤先,喝完后,姑娘可以随便在这间客房歇息的。”下人说完并离开。
颜若栤喝了碗姜药汤,才觉得身子稍微暖了一点,钻入床上的被窝里,卷一下身子暖一暖先。
随后,门又有人推开了,她钻出小头出来瞄一下。
是紫大夫进来,他也换了一件白色的翩翩公子衣袍。斯文又儒雅,整个人都看上去不一样了。
“紫大夫......”
“叫我贤间阌吧。”他一开口就说了自己真正的名字。
“诶?”颜若栤有些懵,还未听清楚。
“你不是说很想知道我的名字吗?刚才说了,听不清楚就算了。过来,把一把脉。”他带着药箱走过去,放下药箱,坐在圆桌的椅子上。
“的确听得不清楚,麻烦再说一次。”颜若栤围着被子,过去坐下伸手给他把脉。
“淹了水,患了风寒,你体质偏寒,怎么不注意一下自己身子,脉象有点不稳的。”
“名字呢?再说一次吧。”
“名贤间,姓阌。”
“你是跟了你母亲的姓吗?”颜若栤不假思索的将想问的问了出来。
贤间阌停顿了一下,问:“为什么你会这样想的?”
“诶?阌这个姓氏很少见,我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你不用在意的。也可以是你父亲的姓。”她含糊不清的辩解着。
“对,被你猜对了,是跟着我母亲的姓氏。”贤间阌凝视了她一下,才说。
“其实,你为什么肯告诉我名字了?之前不是不肯的吗?”她好奇的问。好奇他是在哪个方面被她感化了。
“看到一个傻瓜千方百计地就想问我名字,还自作自受的淹水去了,就姑且的告诉她了。”他坏笑的打个比喻说。
“那我自作自受去淹水,总算淹得有点价值了。”颜若栤无奈的吐说。
“哼,你挺有趣的,就是心思多了一点。有没有兴趣跟我学一学更多的其它领域医术?”贤间阌托着腮望着她,若有所思的说。
“即使我有兴趣,也没有时间来你这里学,再说,我也快要跟殿下回宫了。无福消受。”颜若栤摇摇头说。
“等你日后有时间先,我是觉得你有点天赋才教一下你的。机会难得,自己看着办吧。”
“知道了。现在就教我一点东西先。”
“要教什么啊?”
“就是那个...我有些不懂的,为什么你要用一些不实用的药草敷着大皇子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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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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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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