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没说,我没有说,你又这么暴力了!明明答应过我,以后做我的女人就要温柔的。”花倾城皱着眉,不满的抗议。
“打者爱也,爱者打过几下,走!我们到床上再来玩一把。”武阳珺扯着花倾城回房去。
花倾城边走边求饶:“不是吧,今天已经很多次了,饶了我吧。”
“弄到我满意了,就自然饶了你。”
“你真的太惹我了......”
这两人一进房就准备周公大战几十个回合,连饭糊也不用煮了。
马车并没有立刻回宫,由于凰昙月不开心,她让车夫骑着马车游着城。
车内,凰昙月板着脸,弯着膝盖坐在一边,一声不响。
颜若栤:“......”不知道阿珺跟凰昙月说了什么,让她这么生气的。作为中间人,还是不要出声了。
“若栤姐姐!你也是这样子认为的吗?”
凰昙月突然大声的问,吓了颜若栤一跳。
“什么?什么这样认为呢?”
“就是觉得刚才的那个花花公子好过阎副将吗?阎副将就配不起阿珺姐姐吗?”凰昙月瞪着眼来问。她这样的瞪眼很像凰尘翎,颜若栤被瞪得有些心虚,不得不老实回答。
“花公子跟阎副将相比,几乎每一样都输的,但是唯独一样只要他拥有的,就是死缠烂打的厚脸皮。阿珺她也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是结交过不少美男的,所以木讷类型的阎副将真的不会吸引到她,而花公子又弱又嘴贱的,的确会很容易吸引到她。小人这样说,公主你明不明白?”颜若栤耐心的跟她解释一遍。
凰昙月听完,顿时有点茅塞顿开,不由的说:“照你这样说,我跟阎副将不就是天生一对吗?”
颜若栤有点哭笑不得,她终于明白了。
“是可以这样说的。公主,反正现在没有人能阻住你的,你就好好的加把劲。”
“可是,阎副将他不开心......”
“不开心也只是时间问题,很快就会变为正常。我们出来也很久了,错过了宫门要关的时辰就麻烦了,还是先回去吧。”
“嗯,好的。”
天在这个时候,下起了大雨来。
马车刚好赶上,只是被一个刚换更的门将拦住了,他怀疑着凰昙月的身份,对她质问着。
幸好,凰尘翎冒着雨跑过来,说:“她们都是我的宫仆,让她们进去吧。”
门将听从命令让开,三人跑到另一个拱门下,暂时避一避雨。
颜若栤和凰昙月不算淋到湿身,而凰尘翎淋得全透的,身上的衣服都流着水滴。
“二皇子,你怎么不带把伞出来?明知道下雨了。”颜若栤带点责怪的说。
凰尘翎瞪了她一眼,说:“我也不知道突然会下雨的,你真的胆子不少,竟敢教唆昙月,让她假装宫女出宫。”
“小人没有教唆......”
“若栤姐姐没有教我,二皇兄你不要朝着她来发火了。”凰昙月护在颜若栤前面,勇敢的说。
“她不教你,你会懂得这样做,不用在偏帮着她,替她说话。昙月,你在这样子偷走出去露面,万一传到父皇那边去,就谁也保不住你。还会连累到你的母后。你知不知道啊?”凰尘翎不信她的话,反而训得更厉害。
“我...我以后不敢了,二皇兄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了?”凰昙月被他训多几声,就立刻退缩了起来。
“我没有生你的气,只是你不要再听她的主意,知不知道?”
“但是......”
“没有但是,我知道你人好心善,也不能这样护着她的。”凰尘翎指着颜若栤说。
颜若栤在一旁很无奈,又一次哑巴吃黄连了。
幸好,大雨只是过云而已,下了一炷香就渐渐的停了。
凰尘翎让凰昙月快点跑回去公主殿,坐等她生母来检查。
而颜若栤,就被他拎回去自己的宫殿里。
又被他拎到寝殿内,兼被逼看着他更换衣物。
“坐下吧。”
凰尘翎毫不避忌的一件件脱着身上湿衣服,对着颜若栤,利索的说。
颜若栤不知道他为啥要在她面前表演脱衣服,平时不是看一下他的皮肉,都被他骂足半天有余。
她虽然看过他的胸前,现在看着他的后背也蛮有魅力的,只是她不想自己胡思乱想。所以走到窗边望风景,也不去偷看他。
凰尘翎换好了干净的素白里衣,悄悄的走到她身后,颜若栤察觉到他的气息,准备打算转过身时,却被他从后面双手环腰的靠背抱住了。
她十分愕然,他居然能主动的抱着她,她不是发白日梦吧?
凰尘翎:“......”他没有出声,顺带将头埋在她的颈边发丝里。
“二...二皇子,你怎么了?”她轻轻的问。
“太久没有抱过你,想抱抱而已。”凰尘翎说得十分理所当然似的。
颜若栤小捏一下他的手指,问:“这话是真,还是假的?”
凰尘翎用手指勾一下她不安分的小手指,说:“真又如何?假又如何?”
“真的话,小人不想只是抱一下这么少,假的话,小人想踩你一脚。”颜若栤打趣的说。
“真的,我想抱着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好抱的。”凰尘翎坦然了。这个也只要他一个人知道。
“那么小人,要任性一点了。”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趁机转身环着他的脖子,轻吻一下他的嘴唇。
一想到上次王秀霖如何霸吻她的凰尘翎,就不由亲过几下,环绕着他的嘴唇四周来亲,地毯式亲着。
“你这是在亲哪里?”凰尘翎觉得她的亲人技术越来越奇葩的,有嘴不去亲,却去周围的。
“小人在消毒,上次你被郡主亲过了的位置,必须由小人来覆盖一次。”颜若栤嘟嘟嘴,坦然的告诉他。
“哼,你果然是看见了。”凰尘翎嘴角扬起笑了一下,说。
并勾起她的下巴,一下子吸住她的小粉唇,给她一个深情的熟吻。
颜若栤也很快就他亲到腿软了,凰尘翎将她横抱起来,直往大床的方向。
轻轻的将她放在床里,随手拉下一边的床帘,就继续的亲下去。
颜若栤推了推他的胸膛,请问:“为什么你今天这么主动的?”
“你还嫌弃么?难得我这么主动的?”凰尘翎轻佻的说。
“可是,你没有说喜欢‘我’这几个字......”颜若栤别过微红的脸,忸怩的说。
“这个重要么?”凰尘翎不假思索的反问。
“重要。小人想听你说......”颜若栤带着期待的眼神望着他,微笑的说。
凰尘翎兴致瞬间消失了,无趣的说:“我可不想说,你走吧。”
他松开了她的身子,自己躺到一边去瞌睡。
颜若栤觉得他很莫名其妙的的,刚热情还未回味就停止了,你让她情何以堪。
她起身,不悦的推醒他,说:“别睡,才亲了这么少,就停了,至少也亲长一些吧。”
“别烦我,玩完了,亲你抱你只是一时的逢场作戏,无聊至极,出去吧。”凰尘翎像对待玩厌的玩具一样态度对待着她。
“你,你真是的!小人走啦,二皇子,你自己睡饱吧!”颜若栤气呼呼的离开。
夜晚,凰风墨犯了一点风寒,颜若栤端着汤药给他服用。
“殿下,你今天出门也被雨淋到吗?突然犯起风寒的?”她好奇的问,她记得凰风墨今天好像一早就召见去圣上的。
凰风墨苦笑的说:“我是被罚着淋雨了。”
“被罚?殿下又做错了什么事?”颜若栤虽然知道圣上一向器重凰风墨,但也很反常的惩罚他,例如:罚他跪门口一个时辰,罚他举着木杖在石梯上走来走去的,淋雨这个就偶尔的。所以他经常腰酸腿疼来让她按摩。
“这次就怪尘翎他不小心打翻了墨具,沾到我批的奏件上,被父皇罚我们站在殿外淋雨。”凰风墨无奈的说。
颜若栤终于明白为啥凰尘翎的衣服湿透了,原来本来就淋了雨,那么他应该不是像凰风墨一样得了风寒吧。
她等到凰风墨就寝了。
就偷偷拿着余下的药汤,打算送去给凰尘翎。
凰尘翎还未睡,只是觉得头痛得很,他扶扶额头,坐了起身。
这时候,门外有人吵闹的杂音。
传来了颜若栤的声音:“二皇子,你睡了没?小人拿来了风寒的汤药。”
她被门口的侍卫拦住,不让她进去,只能稍微的喊一下,让凰尘翎听见。
“让她进来吧。”凰尘翎不耐烦的开门,扶着门边说。
“二皇子,小人猜到你可能会淋雨后,会得风寒,所以煲了这汤药给你服下,早点服下睡觉。”她兴高采烈的进去,将药汤拿了出来,放在圆桌上。
凰尘翎头重脚轻的走回床边坐下,无奈的说:“我已经得了风寒,正头痛得很......”
“你怎么不早说呀?怎样啊?”颜若栤急急的过去他身边,探手摸一摸他的额头。真的烫手的,她没有带药箱,打算回去再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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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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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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