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宴侧头看看站在自己身边的季幕席,抬手摸了摸鼻尖,嘴角就憋了笑。
刚刚他一说顾棉辞会来,季幕席马上就催促他赶紧吃完出来,这让他不多想都难。
不过季幕席很明显没有跟他说的意思,季幕席可比他聪明多了,对方要是不想说,他使什么招都没用,所以阮宴也没有旁敲侧击的再询问什么。
顾司琛的车没过几分钟就停在了学校西门口,阮宴看到车牌,立马兴冲冲的快步走过去。
电动车门缓缓打开,顾司琛直接下了车。
“等很久了?”
顾司琛看到站在门边的阮宴,问了一句。
“没有,我也刚吃过饭过来。”
阮宴仰头笑着回顾司琛的话。
在顾司琛下车之后,顾棉辞也从副驾驶下来了,朝阮宴看了一眼,余光就瞅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季幕席。
顾棉辞微微有些诧异,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季幕席就举起右手朝他挥了挥,眉梢眼角都带着笑。
顾棉辞愣了一下,抿抿唇朝对方点了点头。
此时虽然是正午时分,学校大门口还是会有来来往往的同学,而且顾司琛的豪车在这里停着,不免就会有人往这边看。
阮宴看看周围断断续续朝他们看过来的同学,连忙推着顾司琛说:“走吧,我们先回家。”
“好。”
顾司琛点头,护着阮宴的发顶让对方上车。
阮宴一只脚刚踏上车,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看向车旁边的顾棉辞。
“怎么了?”顾司琛见阮宴突然顿住,疑惑的问道。
“阿辞,我跟顾司琛有悄悄话要说,要不你看……”
阮宴扶着车门朝着顾棉辞说道。
顾棉辞听到阮宴的话,微微蹙眉,有些疑惑,似乎是不理解阮宴的意思。
对方跟他哥有悄悄话说,那就说,他又没有坐在车子后排,不想他听到可以降下隔板。
顾司琛似乎也有些不理解阮宴的意思,低头看着扶着车门的阮宴,眼底带着淡淡的疑惑。
阮宴见顾棉辞没反应,皱了皱鼻子,仰头看着顾司琛,冲对方眨眨眼。
顾司琛愣了一下,虽然有些不理解,但是还是顺着对方的意思转头对顾棉辞说道:“棉辞,我带宴宴先回家。”
顾棉辞一头雾水的应了一声。
阮宴听到顾棉辞应声,脑袋一歪朝不远处的季幕席看了一眼,冲对方挑挑眉,那模样像是在说:宝宝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哈~
季幕席自然是看到了阮宴的小动作,朝对方比了个赞。
阮宴看到季幕席竖起的大拇指,嘴角憋着笑快速转头钻进了车里,顾司琛跟着上了车。
直到车门合上,车子驶离这边,顾棉辞才迷茫的收回视线。
“哥哥。”
季幕席大跨步走上前,笑着跟顾棉辞打了声招呼。
顾棉辞回过头对上季幕席的视线,首先注意到的还是对方纤长的睫毛,又浓又密,还微微往上翘着。
“哥哥吃饭了吗?”
季幕席开口问了一句。
顾棉辞这才转过身,然后回道:“还没有。”
“那太巧了,我也没吃呢,要不一起去吃饭呗,我请你吃我们学校最好吃的那家面~”
季幕席顺杆儿往上爬,撒谎撒的毫不犹豫,脸都不带红一下的。
顾棉辞抬腕看了看时间,现在还不到一点,回公司吃饭虽然来得及,但是有些麻烦。
“行,不过不用你请我,我请你,走吧。”
顾棉辞其实对季幕席的印象一直都很好,虽然两人不常联系,但是每次见面,他总是莫名有种亲切感。
“那我可要加餐!最近老是熬夜写东西,头疼,需要补补~”
季幕席说着很亲昵的凑近顾棉辞,微微俯身下巴就搁在了对方的肩头,声音带着撒娇的味道。
虽然这已经不是季幕席第一次做这种亲密的动作,但是顾棉辞还是会有些不习惯,不过也没有很排斥。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被人宠到大的小孩子,偶尔撒撒娇才是正常的。
而且季幕席分寸把握的很好,亲密却不显得特别暧昧,在顾棉辞感觉到不适的时候,也会立马见好就收。
“你想吃什么,我可以带你去外边吃。”
顾棉辞侧头看了一眼从他肩头抬起的脑袋,视线落在季幕席的下眼睑上,黑眼圈略微有些严重。
季幕席一听顾棉辞的话,立马惊喜道:“真的吗?会不会太打扰你?”
顾棉辞:“不会。”
“那…我要吃大餐!可能会很花钱噢~”季幕席眨眨眼。
顾棉辞听到对方有些孩子气的话,眼睛弯了弯回道:“没关系,不会把我吃穷。”
“太棒了,那走啊~”
说着,季幕席一伸手抓着顾棉辞的手腕就朝前走。
顾棉辞被对方带着往前走,视线下意识的落在季幕席抓他手腕的手上,那只手挺大,很白,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但是手心却没有那么粗糙,甚至有些软,只有指腹稍微有些摩擦感,应该是经常触摸电脑键盘造成的。
季幕席抓他的手腕,似乎只是下意识的动作,是心内急迫要去吃饭的表现,所以顾棉辞反倒觉得是他想太多了。
“哥哥,我们去吃螃蟹怎么样?”
季幕席突然转头问了一句。
顾棉辞回过神,点头道:“可以。”
“唔…虾好像也不错,哥哥喜欢吃哪个?”季幕席又道。
顾棉辞愣了一下,随口回了句:“我都行。”
“那就都吃吧~可以嘛?”季幕席说着晃晃顾棉辞的手腕,一脸期待的看着顾棉辞。
顾棉辞看着对方的眼睛,那眼神真的像是小孩子的诉求。
“好。”顾棉辞像是一个过分宠溺小孩儿的家长,甚至应声时自己嘴角挂了笑都不自知。
“走喽~哥哥请我吃螃蟹喽~”
季幕席说着抓着顾棉辞的手腕握得更紧了。
顾棉辞笑着跟在对方身侧,听着对方愉悦的声音,心情似乎突然就变得很好,感觉就连去吃个饭,都带着期待感。
-
车上。
阮宴懒趴趴的躺在座位上,脑袋枕着顾司琛的大腿。
“刚刚为什么故意留下棉辞?”
顾司琛抬手把阮宴额头的碎发拨开,指腹在对方细腻的皮肤上蹭过。
阮宴听到顾司琛的问话,嘿嘿一笑,神秘兮兮的说:“你猜?”
顾司琛啧了一声,屈指在阮宴额头弹了一下,批评道:“跟谁学的,嗯?”
阮宴跟季幕席现学现卖的词,此时被顾司琛批评了也没有不开心,反而嬉皮笑脸道:“跟学霸学的~”
说完,阮宴伸手抓着顾司琛的手,然后坐直身体看向顾司琛:“你不觉得最近阿辞有点孤单吗?”
顾司琛微微蹙眉,不明白阮宴话里的意思。
“我觉得阿辞需要一个朋友,你看啊,他现在除了上班时间,其他时间都是一个人待着,肯定会觉得孤单啊,我们作为长辈,得表示一下关怀之情~”
阮宴吧啦吧啦的说了一通,然后看向顾司琛。
顾司琛微微挑眉,质疑道:“长辈?”
“口误口误,好兄弟好兄弟!”阮宴嬉皮笑脸的打着哈哈,然后又说:“我有个朋友,跟阿辞好像是旧相识,两个人关系好像还不错,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你放心,我那个朋友人挺好的…”
“季幕席?”
顾司琛打断阮宴的话问道。
阮宴一呆,猛地侧头看向顾司琛:“你怎么知道?不对你知道季幕席?哦…我想起来了,你之前见过他是吧…”
顾司琛:“嗯,他是季慕臣的弟弟。”
阮宴眨眨眼,反应了两秒,季慕臣…?顾司琛的那个朋友?季幕席的哥哥?
“好像是跟棉辞认识,不过棉辞似乎不想提,我没有多问。”顾司琛又说。
“哦…”阮宴在脑子里捋了捋思绪,还要往深入了想,结果顾司琛却伸手揪了一下他的脸颊肉:“别想了,他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好。”
“行吧…”阮宴点点头,倒也真没有再过多纠结这件事,毕竟别人感情的事情,他没有必要参与。
“宴宴,你介意网上的新闻么?”
顾司琛突然岔开话题问道。
阮宴听到顾司琛的话,立马就想起季幕席让他看的那个新闻。
他鼓了鼓脸颊,脑袋一歪靠在顾司琛的肩膀上:“其实…我仔细想想,也没有什么介意的,但是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
阮宴其实是有些想不通的,他完全没有必要介意这件事的,可是看到那个新闻,心里却很不舒服,但是要仔细去说为什么不舒服,他又说不上来。
顾司琛听到阮宴的话,沉思片刻,抬手摸了摸阮宴的脑袋问:“是觉得憋屈么?”
阮宴一愣,随即立马支棱起脑袋。
憋屈…
对!就是憋屈!
他其实一点也不介意跟顾司琛公开,他甚至想,最好是让全世界都知道,顾司琛跟他结婚了,对方是他的。
但是绝对不是用这种博人眼球的新闻,被媒体用质疑猜忌的口吻写出来的文章定义他们的婚姻。
“要看看结婚照么?”
顾司琛突然提议道。
阮宴一愣,诧异道:“这么快就出来了?”
“嗯。”顾司琛说着,拿出旁边的平板递给阮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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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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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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