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那个男生比宋鹿高了快一个头,而且有些壮实,可是却被宋鹿这一脚踹的往后踉跄了好几下。
那个男生显然被宋鹿这一下彻底激怒了,叫骂着就抡着拳头开始反击。
跟着他的几个男生显然也不可能看着,也开始动手。
阮宴原本也就是嘴皮子能说,打架这真是两世破天荒头一遭。
宋鹿那边打的游刃有余,阮宴这边就有些鸡飞狗跳了。
宋鹿显然是练过,每一拳每一脚都往对面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袭击。
不仅如此,他还能抽出功夫护着阮宴,把人阻隔在自己身后,不至于吃太大亏。
本就是饭点儿,此时餐厅的人挺多的,他们这边一打起来,瞬间周围的同学都看了过来,甚至还有人拿着手机偷偷的拍。
最后,这场闹剧是被一个路过的体育老师阻止的。
而此时,两边都挂了彩,宋鹿嘴角带着一抹红,阮宴则是喘着粗气捂着自己的腰,头发已经成了冲天炸。
而对面几个男生情况就要严重的多,最惨的那个已经捂着肚子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宋鹿抬手用手背在自己嘴角随便抹了一下,眼中打架的狠劲儿还没散去,像是狼窝里最凶的那只幼崽。
他此时冲着刚开始骂他‘废物’的男生,咬字清晰,断句分明的说了一句:“你才、废物。”
其实他更想说,一群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学习不行只会被我按着打的废物,奈何他结巴,如果这句话说出来,可能要费好大劲儿,所以干脆简化了。
阮宴听着宋鹿这句话,心里爽极了,虽然他没帮得上什么忙,但是这话说的太带感了!
他转头冲宋鹿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宋鹿你好厉害!”
宋鹿听到阮宴的话,原本凶巴巴的模样瞬间变了,有些腼腆的抬手挠了一下脸颊才转头问:“你、没事、吧?对、对不起,给你、添麻烦…”
阮宴捂着自己的腰摆摆手,嘿嘿道:“我没事儿!”
宋鹿看着阮宴捂着腰的模样,眼底滑过一抹愧疚。
其实在甜点店里遇到阮宴那天,是他的生日,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收到过生日礼物,可是那天他得到了两颗又大又甜的草莓。
他甚至都没来得及跟对方说声谢谢,阮宴就离开了。
所以今天在餐厅再次偶遇对方时,宋鹿特别特别高兴,带着忐忑和小心翼翼跟对方搭上了话,而且还交了朋友。
结果他们这边中午刚打过架,下午就直接被辅导员叫进了办公室。
原本打架就是两边的过错,而且两边虽然都挂了彩,但是基本都是皮肉伤,如果处罚合情合理,阮宴倒是也能接受,可是……
“阮宴、宋鹿,你们两个在公共场合当众殴打同学,行为极其恶劣,校方给予记过处分。”辅导员公事公办的对两人说道。
“老师,那他们呢?”
阮宴有些不服气,指了指另一边站着的四个男生。
辅导员在阮宴脸上扫过,随即没什么语气的说:“我已经调查过了,是你们先动的手,他们属于正当防卫,但是打架就是不对,已经给予口头警告。”
一个是记过处分,一个只是没什么影响的口头警告。
阮宴瞬间就有些生气了,但是总归是在老师面前,没有表现的很明显,只是不服气道:“是他们先开口勒索威胁,甚至恶语相向,老师,这处罚不公平。”
一旁一直未开口的宋鹿此时看了一眼阮宴,然后转过头对辅导员道:“是我、先动手,阮宴没、参与、打架,记我一个、人。”
在大学被记过会被记录档案,取消奖学金评定机会、失去保研资格等。
宋鹿清楚的知道这些影响,事情本来就是由他而起。
而且中午打斗的过程中,阮宴一直被他挡在身后,的的确确没有动手。
然而辅导员听到宋鹿的话,却无动于衷,反而开口说:“打架的处分结果不可能更改,系里已经发信息通知过你们家长了,这件事得让他们知道,后续医药费赔付的事情最好让他们出面商量着解决。”
宋鹿听到辅导员的话,微微有些沉默,他入学资料里,家长电话信息都是编的,所以那个信息应该是石沉大海了,不会有人来。
而阮宴这边,眉头却皱成了川字。
入学资料里,登记的是他爸阮洪涛的电话。
可是他爸应该不会来的,毕竟对方从来都不关心他,而且对方好面儿,打架被记过,对方绝对不可能为了给他解决这种事情而专门跑一趟。
“赔、多少钱,我自己、给。”宋鹿突然开口问,他已经习惯了遇到事情,自己想办法解决。
阮宴此时也说:“我爸不会来的,他很忙。”
阮宴:“老师,这个处罚是不是太严重了,餐厅里有监控,现场还有人拍照,很多人都能证明,是他们先撞了宋鹿,出言不逊,甚至还借由衣服脏了,勒索同学,而且张口就是四千块。”
“我们那就是开个玩笑!”对面那个男生恼怒道。
阮宴闻言冷笑一声讥讽道:“你别开口说话了好么?身上的味道跟在男厕所泡了三天三夜再被放进酸菜缸里腌过一样恶心。”
“艹!你敢骂我?!”那个男生脸色瞬间铁青。
“开个玩笑。”阮宴皮笑肉不笑的将这四个字还给了对方。
嘭!
辅导员一巴掌拍在面前的红木桌子上,恼怒道:“记过已经是给你们最轻的处分了!还敢当着我的面嘲笑同学!给他们道歉!”
阮宴被辅导员突然拍桌子吓了一跳,看着对方恼怒的模样,抿抿唇眉头就拧在一起了。
他刚刚开口,只是想据理力争一下,毕竟这个惩罚的确太过分了,要记录进档案里的,对他们未来是有影响的。
可是现在看辅导员的态度,根本就是不给他们任何解释的机会,而且处置结果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既然如此,阮宴觉得他也没有必要跟对方好客气的了。
“我凭什么道歉?!在餐厅里他们骂我骂的那么难听怎么不见他们给我道歉!就算他们现在给我鞠躬磕头道歉我都不认!!!”
刚吃了处分还要被人按着头道歉,阮宴憋了一肚子的火,说的声音不自觉的就大了几分。
“阮宴,注意你的态度!”辅导员又拍了一下桌子。
可是这次阮宴却完全没有被对方吓到,甚至瞪圆了眼睛据理力争道:“我又没说错!我就是不服!他们勒索同学钱财、辱骂践踏别人人格都没有错,我讲理就错了?!要不要我掏钱找个知名主播帮我宣传一下我今天的委屈?!我丢的起这人你丢得起吗?!”
辅导员一听阮宴的话,脸色瞬间铁青,刷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恼怒道:“阮宴!你简直不知所谓!给你记过处分都是轻的!我现在就向系里汇报,你等着留校察看吧!”
阮宴听到对方的话,怒火攻心,浑身的毛一下子炸开,瞪着眼睛刚准备呛腔。
结果这个时候,敞开的办公室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我家孩子犯了什么错,需要你给他这么大的处分?”
沉稳的语调,不疾不徐,不轻不重,就这么传了进来。
阮宴几乎是听到这个声音,整个人就呆滞了,随即猛地转头看向门口。
门口的人逆光而立,身影高大。
等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时,一身炸起来的毛瞬间软了下去,就连到嘴边的脏字也被咽了回去。
高定皮鞋踩在办公室底板上,发出的声音此时清晰极了。
顾司琛走到阮宴身侧,抬起宽大的手掌,低头温柔的帮对方整理了一下头顶凌乱的头发。
虽然对方此时没有说话,但是阮宴看着对方的眼睛,小心脏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那双温柔的眼睛仿佛在告诉他:别怕,我来了。
阮宴一瞬间眼睛就红了,原本嘴皮子贼溜,一个人大战四方,舌战群儒,好不威风的气势也瞬间消弭,此时站在顾司琛身后,当真像是被人欺负了的小孩子。
“你是…?”
辅导员看着面前的顾司琛,对方不论在身高还是在气势上都压了他一大截,让他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的低了几分。
顾司琛这个时候,才撩起眼皮扫了对方一眼,然后转头对阮宴说:“过来,站在我身后。”
说完,顾司琛拉开桌边的椅子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高定皮鞋此时被窗外一抹阳光照出一尘不染的光。
阮宴很听话的乖乖走到顾司琛身后站着,小心脏依旧还在跳,也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其他。
“我是阮宴的家长,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跟我讲。”
顾司琛抬眼不带任何感情的扫了一眼对面的辅导员。
久居上位的气势夹杂着凌厉感,即便是抬着头,都带着压迫感。
辅导员刚刚跟阮宴针锋相对的气势瞬间弱了下去,然后在对面坐下来,脸色不自然的说:“是这样的,阮宴同学今天中午在学校一餐厅跟这几位同学起了冲突,动手打架,造成了严重的不良后果,所以系里商量决定给予记过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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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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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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