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直了的季慕席要比顾棉辞高一些,他的长相实在太过惊艳,潋滟的眸子此时垂着看向顾棉辞,显得很多情,偏偏弯弯的带着点儿干净。
顾棉辞有那么一瞬间恍惚,但是很快反应过来,皱眉道:“你什么意思?我们认识?”
季慕席听到顾棉辞的话,微微一愣,随即噗嗤一声就笑了,然后在顾棉辞疑惑的目光中,轻轻往前一探身,跟对方的视线平接。
“哥哥记性也太不好了吧,亏我当年在医院给你送过那么多次面包。”
季慕席说了一句,然后直起身略带失望的朝对方摆了摆手,然后错开身大步朝前走。
亏我当年在医院给你送过那么多次面包……
顾棉辞的手指一颤,瞬间转头看向季慕席。
男孩的背影颀长,单手插在衣服口袋里,修长的双腿迈开步子带着一些不羁。
直到背影消失在不远处的拱桥之上,顾棉辞才突然醒悟似的,快步抬脚追过去,可惜等他站在拱桥之上时,却早看不到对方的身影了。
此时校门外。
加长商务车停靠在路边,阮宴看到那个车牌,眼睛一亮就兴冲冲的奔了过去,车门自动打开,英俊的男人此时靠坐在后车座上。
“顾司琛!”
阮宴跳上车,喊了一声。
“慢点儿。”
顾司琛看着对方毛手毛脚的样子,右手伸出来扶了一下。
“嘿嘿,你不忙了嘛,怎么会突然来接我?”
阮宴就着顾司琛伸出来的手,直接搂了上去,亲昵的用额头蹭蹭对方的肩膀,仰头问。
“不忙。”顾司琛任由阮宴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的胡闹。
“阿辞好厉害,他竟然能让那几个同学跟我道歉!但是刚刚他说话好凶,我都怕那几个人被惹毛了直接跟他打起来…”
阮宴抱着顾司琛的手臂,跟顾司琛说刚刚在教学楼前发生的事情。
顾司琛听到阮宴的话,顿了一下,才微微勾唇说:“不会。”
阮宴眨眨眼,有些不明白,还想张口再问,此时顾棉辞却木着一张脸出来了。
“阿辞!”
阮宴摆摆手臂跟顾棉辞打招呼。
顾棉辞嘴角撇了一下,然后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
阮宴见对方上车,兴冲冲的扒拉着前排车座的靠背,凑过去问:“阿辞阿辞,你是怎么让我那几个同学道歉的?你带人揍他们了嘛?!”
顾司琛看着阮宴撅着屁股趴在车靠背上的模样,有些无奈的笑了,但是却很纵容的没有出声。
坐在前边的顾棉辞侧头扫了一眼肩膀后侧的脑袋,沉默了两秒,才淡淡开口:“用暴力解决问题,是最愚蠢的方式,解决这些人,不用脏了自己的手。”
阮宴闻言,撇撇嘴不同意道:“嘁,你这是什么歪理~”
顾棉辞侧头深深的看了一眼阮宴,然后一字一句道:“是顾总教给我的道理,这话,他说的。”
阮宴一愣,瞬间转头看向顾司琛。
顾司琛回望过来,没有否认。
阮宴:“……”
尴了个尬。
“这样啊…我、呃…我觉得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啊,很有哲理…”
阮宴舔舔嘴唇,立马改口。
顾棉辞嘴角抽了抽,差点翻白眼。
顾司琛嘴角一弯,手掌往前压在阮宴撅起的屁股上拍了拍,嘱咐道:“坐回来,小心撞到脑袋。”
阮宴原本就有些尴尬,此时被顾司琛拍了一下屁股,脸一红立马应声往后坐。
结果顾司琛的手还在他身后,他这一往后坐,瞬间就把对方的手掌压在了车座和他的屁股之间。
顾司琛挑眉手指轻弯了一下,阮宴瞬间脑子一炸,就弹跳了起来,结果上方是车顶,他一弹嘭的一下就撞在了车顶。
“唔!嘶…!”
阮宴撞的脑子一嗡,迅速又坐回来,发疼的脑壳儿让他眼睛里瞬间憋了两泡儿泪。
顾司琛看着对方一连串反应,又好笑又心疼,刚抽出来的手悬在半空。
阮宴双手捂在脑壳儿上偏过头,含着两眼泪扁着嘴控诉似的看向顾司琛。
“疼了?”
顾司琛手掌抬起压在阮宴捂着头的手背上,低声询问。
“嗯…”
阮宴捂着脑袋点头,这一点头眼泪就晃出来了。
“乖,给你揉揉,不哭。”顾司琛哄小孩儿似的将阮宴的手拉下来,温暖的手心捂在对方头顶轻柔。
阮宴的眼泪本来就是生理性的疼痛引起的,并不是因为不高兴,所以此时顾司琛一哄,他立马高兴的跟吃了屁似的,嘿的一声就笑了。
结果又哭又笑中,鼻子上就冒出了个鼻涕泡儿。
阮宴一愣,呆立当场。
然后鼻涕泡儿很脆弱的在他傻眼的过程中,啪~破了。
破了……
“噗…!”
坐在前边的顾棉辞透过后视镜刚好看到这一幕,瞬间没忍住笑了。
阮宴脸一烫,连忙抽出纸巾去擦,一边擦一边红透了耳朵,转头怒瞪着顾棉辞:“你笑什么!不许笑!”
阮宴说着还转头揪着顾司琛的衣摆控诉道:“顾司琛你看他你看他!”
顾司琛嘴角努力不上弯,听到阮宴的控诉忍着笑意对顾棉辞吩咐:“棉辞,别笑。”
顾棉辞抬手在鼻子下抵了抵,然后压下弯起的嘴角,一本正经的回应:“是。”
阮宴透过后视镜瞪着顾棉辞看了老半晌,见对方真的没在笑,这才满意的转头,然后就对上了顾司琛带笑的眼睛。
这下阮宴彻底没脸见人了,胡乱的抓着纸巾捂着脸埋在自己膝盖上不动了。
丢死个人了…!
艹!
死了算了!
为什么他总是会在不合时宜的场合做一些丢人的事情!
他是弱智还是白痴啊!
顾司琛都开始笑话他了……
是不是遇到顾司琛他就会自动降智啊啊啊啊!
顾司琛低头看着趴着不肯起来的阮宴,嘴角弧度上扬,宽大的手掌轻压在阮宴的后背上,顺了一下。
阮宴感觉到后背上的手掌,憋着气挪动屁股朝一边坐了坐,不肯抬头。
“生气了?”
顾司琛手指落在阮宴的耳廓上,轻轻弹了一下,低声问。
阮宴的耳朵被轻轻一弹,瞬间更红了,脸埋在自己腿上瓮声瓮气道:“没有,你别理我…”让我自己独自丢人一会儿吧球球了……
“走。”
顾司琛抬头朝司机吩咐了一句,然后将车子前后排的隔板降下来。
他抬手捏了捏阮宴发烫的耳尖,然后弯腰低头凑在对方耳边说:“乖宴宴,现在没人看了。”
阮宴听到耳畔的声音,脸憋得更红了,犹豫了两秒脑袋歪过去,朝上瞅了瞅顾司琛。
顾司琛趁机抬手掐着对方的腋窝,把人抱起来放坐在自己腿上,抬手摸了摸对方捂得潮红的脸颊。
“顾司琛,我好丢脸…”
阮宴被顾司琛摸了脸颊,红着眼眶说。
“不丢脸,很可爱。”
顾司琛扣着阮宴的后颈在对方热热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阮宴简直爱死了顾司琛这种能把他所有的缺点当做可爱处理的态度,红着脸埋在对方胸口,屁股一抬将侧坐的姿势换成脸对脸的跨坐。
顾司琛一愣,原本搂在阮宴腰上的手掌改为轻压对方腰窝。
阮宴搂着对方的脖子,看着顾司琛的眼睛,在对方深邃的目光中,收回手捧着对方的脸亲了上去。
顾司琛呼吸因为阮宴的吻变得有些乱,搂在对方腰后的手搂紧了一些。
“顾…司琛,要亲亲…”
阮宴咬吻着顾司琛的嘴唇,左手却不老实的去拽顾司琛的手腕,带着对方往自己衣服里探。
顾司琛的指尖轻触细软的皮肤,呼吸就是一紧。
“捏捏…”
阮宴含糊不清的抬手搂在顾司琛脖子上,声音越来越软。
顾司琛的魂儿都被对方勾没了,一向强大的克制力,在阮宴面前脆弱的不堪一击。
阮宴细白的颈子上扬,被顾司琛亲吻着下巴,眼睛再次发红。
“呜嗯…”
阮宴被顾司琛掐了一下,呜咽一声,讨饶似的搂紧顾司琛的脖子。
“乖宴宴,叫叔叔。”
顾司琛吻上来,亲了亲阮宴红透的耳朵,哑声命令。
“呜…叔、叔叔…顾叔叔…”
阮宴嘴唇被亲的红红的,此时跨坐在顾司琛身上,呜呜咽咽的小声喊道。
“宝宝,大点声儿。”
顾司琛的声音染上一丝欲感,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诱人的味道,戳在阮宴的听觉神经上。
那声宝宝直接让阮宴脸颊红透,羞臊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叫。”
顾司琛却不肯放过他,牙齿磨在他脆弱的耳骨上,声音漫进他的耳廓,传至大脑皮层,让阮宴瞬间软成一团。
“叔叔,呜顾叔叔…”
阮宴终于受不住喊了出来,声音又哑又可怜。
“乖。”
顾司琛低笑一声,扣着阮宴的后颈再次吻了上去,将对方口中的空气掠夺的干干净净。
阮宴被亲的神魂颠倒,最后只能揪拽着顾司琛西装里边的马甲轻哼,身体本能的反应让他又羞又躁。
顾司琛占尽了便宜,才轻轻松开对方。
他倒是想把人直接给欺负了,但是总归是顾忌阮宴的身体状况,毕竟前天闹的的确有些过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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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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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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