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顾司琛笑问。
顾司琛因为时差的缘故,再加上这几天连轴转基本没怎么休息,含笑的眼睛里,有着淡淡的疲倦。
阮宴其实有很多很多话想说,可是最终却从对方身上跳下来,推着人的后背让人去休息。
这一觉,顾司琛睡的极其安稳,几乎是睡了一整天,再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了。
顾司琛下楼寻了一圈儿,就看到阮宴正软哒哒的趴在餐桌上晃脑袋。
阮宴一看到顾司琛,瞬间支棱起脑袋,眼睛也亮了:“顾司琛你醒啦!”
“怎么坐在这里?”
顾司琛走过去摸了摸对方的脑袋。
“我在等你吃饭呀~”阮宴脑袋往上拱了一下,笑嘻嘻的说。
顾司琛一顿,皱眉道:“你还没吃晚餐?”
说着他便唤来管家让人备餐。
阮宴伸手拉着顾司琛,让对方在自己身边坐下,然后解释道:“我刚刚吃了甜点,不是很饿啦,所以就想等你一起。”
“怎么不上去叫醒我?”
顾司琛在阮宴身边坐下,反手握在对方纤细的手腕上,轻轻捏了捏。
“你看起来好累,我想让你多睡会儿嘛。”
因为有阮宴提前吩咐,所以晚餐很丰盛,而且都是清淡不油腻的饭菜。
“先喝汤。”
顾司琛在阮宴夹菜的时候,盛了汤递过来。
阮宴看看筷子上的笋丝,又看看面前的汤,果断放下筷子,低头就着顾司琛的手,吸溜了一口汤,结果汤有点烫,阮宴脸一皱往后缩了脖子吐起了舌头。
顾司琛也没想到阮宴会直接低头就喝,他赶忙放下汤碗,伸手捏着阮宴的下巴转到自己这边。
“张嘴我看看。”顾司琛凑近说。
阮宴可怜巴巴的吐着舌尖给顾司琛看,然后皱皱鼻子说:“麻了,要亲亲才会好。”
顾司琛原本看着阮宴可怜兮兮的模样,有些心疼,结果听到对方这话,一个没忍住轻笑出声。
阮宴看对方笑了,也跟着嘿嘿笑,然后双手一抬举在顾司琛面前,意思很明显。
顾司琛见状,眼底的笑意未收,伸手接过对方的手臂,先是拢着阮宴的后颈在对方嘴唇上吻了一下,之后便一把将人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之后的时间里,阮宴像是一个自动投喂器。
他坐在顾司琛腿上,抓着对方的筷子,把桌上所有的菜给顾司琛喂了个遍。
每次喂完都要问问顾司琛,好不好吃。
“好吃吗?”阮宴见顾司琛把筷子上的鱼肉吃了,又追问了一句。
“好吃。”
顾司琛搂在对方腰上,回应道。
“那…”阮宴歪歪头,十分作精的问:“是因为菜本身好吃,还是我喂了所以好吃?”
顾司琛听到阮宴的话,微微一愣,抬头就对上了对方略带狡黠的目光。
这一刻,顾司琛的心像是被小猫儿爪子轻挠了一下似的,痒意从心尖一路蔓延到了手指尖。
落在阮宴腰上的手下滑,在阮宴屁股上捏了捏。
阮宴受到刺激下意识的往上弹了一下,顾司琛却搂着阮宴的腰,禁锢似的把人拢在自己怀里。
顾司琛视线所及之处,阮宴的耳垂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粉变红。
“宴宴喂了,所以好吃。”
顾司琛凑近阮宴耳畔,声音又低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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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耳廓上刺痒的感觉让阮宴一瞬间红了眼眶,就连腰都跟着软了。
顾司琛松开牙齿,吻了吻透红的耳骨,然后抱着阮宴起身直接上了楼。
顾司琛抱着人上楼,一路疾行,进门的时候甚至连灯都没有开。
太多天没有亲密接触,此时一点点的触碰都像是火星落在枯草上,一碰即燃。
阮宴本来在顾司琛这里就没什么原则,对方一碰他就软的不成样子。
顾司琛把人压着拥着,吻在阮宴唇上,掠夺着对方的呼吸。
原本性格沉稳的顾司琛,此时却吻的又热烈又急躁,那力道简直像是要把阮宴拆骨入腹。
房间有些暗,只隐隐从门缝那边透进来一丝走廊的光。
阮宴被吻的七荤八素,嘴唇发红,脑子里更是一片浆糊,只能小声轻哼着让顾司琛轻点。
可对方小猫儿似的哼咛,非但没有让顾司琛动作放轻,甚至真的有种要把对方揉进骨子里的感觉。
直到顾司琛拉着人准备做,阮宴才突然惊觉不对。
他稀里糊涂的往前爬了一下想躲开顾司琛的手,结果顾司琛却快他一步捉住了他的脚腕。
“宴宴。”
顾司琛的声音在昏暗的环境里,带着浓重的沙哑感,下一刻整个人就覆了上去。
“别…等等…!”
阮宴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伸手推在顾司琛的胸口,瞬间把人推开。
顾司琛突然被人打断,脑子里懵了两秒。
结果下一刻,阮宴柔软的手臂就搂在了他的脖子上。
“顾司琛,我、我用…”
后边的话是无声的,只落进了顾司琛的耳朵里。
在顾司琛反应过来阮宴说了什么的时候,阮宴已经低头俯下身。
这一瞬间,顾司琛只觉得耳边嗡鸣,细弱电流的刺激从下至上一路蔓延至额头。
似跌进了地狱,又仿佛置身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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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打开的一瞬间,阮宴的眼睛里还带着茫然的错愕。
顾司琛吓了一跳,赶忙伸手抽了纸巾递过去。
阮宴小羽毛似的眼睫上像是带着水雾,他缓慢的眨了下眼,然后突然嘴巴一扁,眼窝里就藏了泪。
阮宴感觉自己委屈死了,他都没反应过来……
顾司琛看着眼里带泪光的阮宴,又心疼又懊恼,一伸手把人拢在怀里,亲亲对方的小耳朵哄道:“我错了,宴宴对不起,别哭,下次不会了…”
阮宴在顾司琛面前,真就毫无原则,对方一哄,立马什么气都没有了,直接化身娇气精,拱在顾司琛怀里开始撒娇。
“你刚刚抓我脚踝,抓疼我了。”阮宴靠在顾司琛怀里,脚丫子一翘仰头嘟囔道。
“我的错,给你揉揉。”
顾司琛立马伸手握住阮宴的足踝,轻轻揉了揉,眼底是无限纵容和宠溺,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
“还有手,你看你看,都红了。”
阮宴又举起爪子给对方看,白皙纤细的手腕此时的确有浅浅的红色指痕。
其实这也不能怪顾司琛,阮宴本身皮肤就白,而且极易出印子,顾司琛刚刚只是一只手扣了对方的双手手腕,并没有怎么用力,结果就出了印。
顾司琛见阮宴举着双手手腕给自己看,伸手双手捏在对方的手腕骨上,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细软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都能看清。
“怎么还是这么瘦。”
顾司琛低声叹息似的说了一句。
阮宴听到顾司琛的话,愣了两秒,突然仰头看着顾司琛的下巴。
顾司琛见状,顺势低头吻了一下对方的额头问道:“怎么了?”
阮宴快速转过身跪在顾司琛身前,然后双手突然一抬拢在嘴边,凑近顾司琛的耳朵,超级小声的说:“哥哥,我怀宝宝啦,你的宝宝~~~”
阮宴呼出的气息扑在顾司琛耳朵上,有些痒。
他说完就立刻放下手,然后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仔仔细细的盯着顾司琛的脸,似乎是想看看对方的反应。
顾司琛听到阮宴的话,愣神了两秒,随即嘴唇微扬,笑问:“真的?”
“嗯嗯,真的真的!”阮宴小脑袋瓜点的如小鸡啄米,答的一脸认真,然后还十分在意的问:“你高兴吗?!”
顾司琛看着阮宴一脸认真的模样,伸手拍拍对方的小屁股,笑着回道:“高兴。”
阮宴看着顾司琛没有一点惊讶的表情,皱了皱鼻子,不甘心道:“还是双胞胎哦!”
顾司琛闻言愣了一下,心想他的小朋友脑子还挺灵活,演戏还要全套的,不过他也乐得配合。
“生几个我都养,不然生十个吧?”
顾司琛搂着阮宴,把人拢在怀里,指尖轻压在对方的脚背上,低笑道。
“啊…?十个?太、太多了吧?”
阮宴竟然还真的扳着手指头数了一下,然后歪头看向顾司琛。
“我养得起。”
顾司琛看着阮宴略带为难的表情,忍着笑说。
“这不是养不养得起的问题吖,那么多我也生不动吖…”
阮宴一脸纠结的转过头看着顾司琛,心里却在想,原来顾司琛这么喜欢小孩吗?竟然要他生十个!
顾司琛听着阮宴傻乎乎的话,着实是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低沉悦耳的笑声落入阮宴耳中,带着几分纵容般的宠溺。
阮宴对上顾司琛笑弯了的眼睛,愣了好几秒,才突然反应过来。
“你、你不信?!”阮宴后知后觉的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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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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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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