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宁也有些急躁:“都说是小时候的事情了,都过去多少年了,我记不清也不是很正常!”
黄娇娇见她一脸理直气壮,深吸了几口气,脸色有些阴沉道:“你最好保证你现在走的这条路是对的,要不然我把你腿打断扔给那些大妖!”
玉宁觑了一眼黄娇娇的神情,发现她不是在开玩笑后,脸色有些发白但还是嘴硬刚想说句你吓唬谁呢,就被后者一把捂住了嘴。
“呜呜呜……”
“闭嘴!”黄娇娇低声吼道,顺手将人拉向阴影处的拐角,“看前面。”
玉宁顺势望去,只见不知何时她们前面的那条宫道上出现了一排人影。她眯着眼看过去,只见几个宫人抬着一顶轿子,等夜风吹开帘子时,她忽然发现那人是已经卧病在床上的皇帝!
只见他模样怪异,神情也十分僵硬,还微微侧头,好似在和什么人说话,可玉宁看的清清楚楚,那个轿子里除了他根本没有其他人。
要是细细看起来,那几个抬着轿子的宫人也十分奇怪,脸色呆滞,皮肤惨白,再往下看去……
“唔!”不等黄娇娇伸手,玉宁就习惯性地捂住自己的嘴,惊恐地瞪大眼睛示意她看过去,“那些宫人……他们的脚是悬空的!”
黄娇娇见她那样觉得有几分好笑压低声音道:“别怕,不过是被施了术法的死人。”她望着前方的一行人又道,“你要是怕就在这等我,我去看看。”
玉宁一把拉住她嘴硬道:“谁怕了,再说了你要是走了,那群鬼东西发现我了怎么办?”
黄娇娇想着也对,于是拉着她嘱咐道,“带着你可以,但你得老实点,别给我添乱。”
玉宁忙点点头。
两个人一路上偷偷地跟着抬轿子的一行人,黄娇娇一开始还十分小心,还在自己和玉宁身上贴了隐息的符咒,但却发现似乎根本没有这种必要,前方的人一直在往前走,根本没注意到她们。
穿过一道宫巷之后,身旁的玉宁拉了拉黄娇娇的衣袖。
“怎么了?”
“我好像记起来了,他们…他们是要去那座黑井。”
“你确定?”
“应该是这个方向,你看他们进那座宫殿了!”
黄娇娇听完这句话便飞快跑了过去,可还是迟了一步。
“怎么会?我们亲眼看着他们进来了,那么大的轿子呢?”玉宁喘着气跑进来喊道。
而现在这座破败的宫殿里除了她们,没有任何人,周围寂静地只有不断而来的风声,以及一座十分显眼的黑井,仿佛就是在直晃晃地告诉她们。
跳进来!
黄娇娇皱眉走到那座黑井旁,玉宁担忧地拽着她的衣袖:“你可别冲动。”
黄娇娇没睬她,绕着井边走了一圈,又往下望了眼。
幽深不可见底,以及如玉宁所说,黏稠浓厚的血腥味。
“现在怎么办,这看起来就像是个陷阱,你可别猛地跳下去。”玉宁苦着一张脸劝道,“要不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找找卫公子他们吧?”
玉宁说得没错,眼下这一切明显的不对劲,但她内心又有种强烈的预感,只要跳下这座井,她不仅能找到她师兄而且还能弄清楚这座皇宫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多的药畜,以及今夜这些大妖□□的原因。
“喂,你不会真的打算跳吧?”玉宁着急道。
黄娇娇冷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怀里掏出一只纸鹤来将这里的情况说明,又朝它吹了吹,顿时纸鹤化为点点荧光消失在半空中。
“你在干什么?”玉宁疑惑地问。
“将这里的情况告诉我的师兄。”
“你还有师兄?”
黄娇娇想到单妙忽然露出一个笑容:“我们山门家大业大,我有几个师兄这不是很正常?”
玉宁对她这副炫耀的样子十分无语,还没说下一句就见黄娇娇十分利落地翻过井边跳了进去。
玉宁忙趴在边上喊:“你疯啦,还真跳啊!”
而此时向来传来的只有井底不断地回声。
玉宁望着黑黝黝的井底,心里犹豫了半晌还是没敢跳下去,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空气中传来几声奇怪的响声。
回头一看就发现刚才的一行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她顿时脸都白了看着那坐在轿子里的人,顶着一张惨白的脸冲她缓缓地张开了嘴,微笑道:“玉宁?”
“这棵树竟然是真的?”单妙看着不远处拔地而起的大树轻声道,“不是念念的幻觉。”
“可果子呢?”
单妙和闻潜两人看着空荡荡的树枝都皱起了眉头。
流金果难道是真的,还被人摘了?
显然这不算是一个好消息,他们进北境已经将近两天,在这期间由于当时的法阵被大雪掩埋,闻潜直接劈出来一条道路。
可他们几乎走遍了这片林子也没找江匪,这个小弟子仿佛是凭空消失,让单妙都有些怀疑他到底有没有来到这个法阵,不会是他们猜错了。
闻潜看起来倒是冷静,但单妙怀疑他也许是根本不在乎那个小弟子。而且他现在也着实有些烦人,一直盯着他看什么。
“这个是什么?”在单妙即将爆发之际,闻潜指着他脸上那些如同蜘蛛般的脉络道。
单妙伸手摸了摸随口道:“体内压制不住的妖气,虽然看起来难看些,但在我拿不起剑的时候,还是挺好用的。”
闻潜听他这般说,脸色微沉。
显然对于单妙不能用剑这件事情,是他的心病。
单妙则是觑了他一眼:“怎么,你嫌丑啊?”
“没有。”闻潜闷声道,“等解决这些事情你就和我回去。”
“哼,我就知道你喜欢的是我这张脸,现在看我这样子,怎么,嫌弃我了,急不可耐要把这些压下去?”单妙阴阳怪气地指着自己的脸朝着他道。
闻潜见单妙朝他翻白眼的神情几乎要被气笑,拉着他的手:“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单妙哼哼两声,眨着眼睛问:“既然不是喜欢我的脸,那你喜欢我什么?”
似乎是从未说过这种话,他微微别过脸去咳嗽一声:“我可记得,你小时候最讨厌我了,连你的床都不给我碰一下。”
“难道不是你上床不脱鞋?”闻潜挑眉纠正道。
单妙顿住,想想似乎是这个样子。那时候他练完剑累的要死,只想躺下来让闻潜给他做饭吃,全然不顾自己还脱不脱鞋,反正最后都有人给他脱。
“想起来了?”
单妙耳朵红了红,强作镇定地咳嗽了一声:“那啥,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闻潜被他这模样逗笑,握着他的手时不时施法给他揉着手腕的经脉处,让他不用在忍受针尖般地刺痛。
“等回去你取回剑骨后,我就就在后山引些温泉水下来,让你能好好温养经脉。”闻潜温声道,“无论要做什么,单妙,我都会让你重新拿起剑。”
而此刻的单妙本人对于能不能提起剑这件事,显然没有闻潜那么着魔,他心里在琢磨着闻潜为什么不回答他的第一个问题。
他怎么不回答喜欢自己什么地方?
这个问题有这么难回答吗?
换他就可以脱口而出。
比如首先闻潜长得很好看,简直是按他喜欢的样子长得,其次是剑法很好,虽说比自己差那么一点点,再然后就是做饭很好吃,他从小吃到大都不会腻,而且闻潜这人由于贫穷所以他生活技能基本拉满,桌椅板凳几乎没他不会造的,甚至还会铸剑……反正就好像没有他不会的。
他以前就想过,要是有人和闻潜在一起一定会过的很舒服,但那时他还想像不到剑修无情的闻潜学会爱人会是一副什么模样,而那个被他爱着的人又会是什么样子。
他一想到这件事就有些心烦,所以常安慰自己,看看闻潜住的那间茅屋,谁跟了他真是祖上倒霉。
“在想什么?”见身旁人没听自己说话,闻潜温声问。
单妙不设防地下意识回答:“想你喜欢我什么?”蜀南文学
话说出口,单妙才意识到,立马露出悔恨的表情。
闻潜一怔,接下来露出单妙从未见过的如同春风拂面般的笑容。
就在单妙皱眉想问他笑什么笑,就见来人俯身靠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后者的脸立马红了,抬头睁大眼睛瞪着他。
那双眸子里带着又恼又羞的神色。
闻潜见他这模样彻底放声大笑,好似他和在单妙的这段时间里,笑起来的次数比他前半生笑的次数还多。
“笑屁,臭流氓!”单妙嘟囔着骂了一声就甩开他的手往前走。
闻潜忙跟了上去:“欸你等等我,妙妙别生气,晚上给你做甜糕。”
见人被自己惹着急了,闻潜又急忙哄着,一点也没有当初单妙口中“冷艳高贵”贱人师兄模样,反而瞅他脸上的神情分明是乐在其中。
而此刻的他们没有找到的江匪,看着自己手中的镜子碎片,上面法阵的刻痕已经渐渐模糊,他猛地吐出一口血,脸上忽然露出癫狂的神色大喊道:“我懂了,我终于发现了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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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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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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