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宋昭宁在那一届毕业典礼上向所有的毕业生致辞。
她感谢了父母,感谢了学校,感谢了所有的老师和同学。
最后,她还想要感谢一个人。
一个为了她留在这个地方的人。
一个为了她走了一条更为困难和拥堵的路的人。
一个许诺以后的每一年都会和她一起过生日的人。
她眼角含泪,正准备继续往下说。
可巨大的音响里却传出另外一阵声音。
“昭宁,你说的那个人,是我吗?”
全场沸腾。
宋昭宁不可思议地看向一边。
徐之树不知从什么时候,右手上拿了一个和自己手里一样的话筒,而左手上抱着一捧硕大的玫瑰花花束。
他穿着和她同款的学士服,缓缓走上讲台来。
所有的老师都微笑着看着这一幕,而台下的同学们已经沸腾尖叫,纷纷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
宋昭宁睁大了眼睛,看着缓缓走到她面前来的人。
“你……”宋昭宁张了张口,话音戛然而止。
徐之树的成绩没有她好,和她不同校,两所学校隔得不远,他几乎天天往这边跑。
徐之树看着她,舞台上的灯光将她洁白无瑕的脸庞衬得好像要发出光来一般。
他的脸微微有些泛红。
他已经这样看了她二十年了。
可他依然会在每一次对视的时候,对她再一次心动。
在宋昭宁诧异的目光下,在所有老师心领神会的注视下,在毕业生们起哄的笑声下。
徐之树的身子缓缓向下,单膝跪地,将那捧玫瑰花递给宋昭宁。
场馆内的尖叫声一度到达高潮,仿佛要把楼顶掀翻。
在这个普遍恐婚恐育、不相信爱情的年代里。
这样青梅竹马,从一而终,一心一意的感情,总是能让人不由自主地沸腾起来。
甚至有不少女生已经感动到潸然泪下。
宋昭宁26岁那一年,成为了徐之树的合法妻子。
新婚的前一天晚上,按照当地的习俗,新郎和新娘是不能见面的。
下午的时候,宋昭宁去卧室找了母亲。
“妈,我很紧张,今晚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秋铃欣然应允。
那天晚上,母女俩躺在床上聊天,不知为何,秋铃突然就想起了,许多年前,她刚刚从英国回到海市,她也是这样和自己的母亲一起躺在床上说话。
一转眼,二十几年过去了。
她和自己的女儿,躺在床上,开始给她讲她小时候的故事了。
秋铃握着她的手,说:“那时候你才那么一点点儿大,喜欢吃冰激凌,喝汽水,总之就是一切我不允许你吃的东西。”
“但是你爸管着你,每次你找我没用,就去找你爸。”
“有一次你爸爸接你放学,偷摸带你去买奶茶和炸串,让你吃完再回家,结果被之树妈妈看见了,之树妈妈就打电话告诉我了。”
“然后那天你和你爸都被我骂了,你气不过,就把气撒在人家之树身上。”
“之树那孩子也是实诚,当真就给你道了一天的歉。”
说到这里,昭宁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现在都还差我一顿奶茶和烤串呢。”
静谧的月光下,秋铃抚摸着女儿的面庞。
“昭宁,妈妈希望你永远美好光明,幸福安宁。”
-
四点不到,化妆师团队就到达了秋铃的家。
她洗漱完才发现,宋舒白还没起床。
她有些愠怒,这人怎么回事,一把年纪了,连女儿结婚这样的大事也睡过头,他从来不是喜欢睡觉赖床的人啊。
她推开主卧室的门,正打算训人。
她愣在原地。
卧室里没有人。
宋舒白不在家里。
她跑去客卧问女儿:“你见到你爸了吗早上?”
昭宁正在化妆,一动不动地看着面前的镜子。
“没看到啊,他没在家吗?”
秋铃纳闷道:“奇了个怪了,这人跑哪去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她准备给宋舒白打个电话。
另外一个化妆师走过来。
“新娘妈妈也要化妆哦。”
秋铃说:“等一会,我打个电话。”
昭宁在此刻出声:“哦,我昨天听之树说,爸说今天要去他那边,应该一大早就过去了吧。”
秋铃更生气了:“这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哪有婚没结就跑去男方家的,到时候人家说我们家不懂礼数!”蜀南文学
宋昭宁笑出声:“海市哪家人敢说堂堂宋总没有礼数啊,哎呀妈,你就先坐着化妆吧,我爸有分寸的。”
秋铃骂骂咧咧地坐在镜子前。
她没有注意到,身旁女儿的脸上,不动声色地闪过一丝隐隐的笑意。
7点吉时一到,新郎伴郎一行人便准时开始在门口喊着要进门。
昭宁的朋友们很给力,把门堵得死死的,硬生生骗了几十个红包才掐着点儿把如狼似虎的一群男人们放了进来。
宋舒白穿着和徐之树一样的白色西装,手上拿着一样的捧花,笑意盈盈地走进来的时候,秋铃傻眼一般站在原地。
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地笑了起来。
看着女儿了然于心的笑容,秋铃这才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当年的她和宋舒白,没有举办婚礼。
他曾经提出过,但是秋铃觉得没有必要,孩子都这么大了,再说了,日子是过给自己看的,她不在意这些形式。
当时的宋舒白并没有强求她,可是她没有想到,他竟然惦记着这场婚礼,足足二十年。
现在,在他们的女儿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他如同跨越了时光的流转,跨过了岁月的斑斓,带着几十年前的、羞涩的、有些紧张和局促的笑容,缓慢而坚定的向秋铃走来。
宋舒白和徐之树一起,单膝跪地,向坐在喜床上的秋铃和昭宁,宣誓“婚姻守则”。
“第一,老婆永远是对的。”
“第一,假如老婆错了,请参照第一条。”
宣誓完毕以后,宋舒白转过头,警告似的看向徐之树。
“这条誓言我已经严格执行了二十多年,如果你小子办不到,就不要怪我这个做岳父的不客气。”
徐之树低头颔首:“是!”
秋铃和女儿对视一眼,笑容和煦。
如果说人的一生究竟为了什么,活着的意义和目的又是什么。
那么这样温暖美好的一刻,一定是爱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原因之一。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句在读书时已经烂熟于心的诗词,也许人们总是笑话它过于俗气。
但真的当这份俗气降临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他们才会发现。
这是这个世间,最难得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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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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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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