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奕廷瞪大了眼,欲言又止,脸上分明写着:你在逗我?几个字。
要横插一手干涉别人出本……这事,能做到的人只有武思逆自己吧。
和他说有P用!
好吧,人是他请来的没错,可是进了这个异世界后,又有什么事轮得到安奕廷做主过?思及此,他心里落差还是蛮大的。
可一想到,帮了陈丹丹后的武思逆有多惨……安奕廷满肚子牢骚,立刻深藏在肚子里,还特别有人性地拒绝说:“不行,你消耗太大了。”武思逆是不会说无用的废话的,安奕廷也想到了,是他要出手。
和自己说,是尊重和知会。
陆拾远在武思逆对安奕廷说出这话时,就已经知道武思逆要做什么。
他背绷紧了一瞬,咬了咬牙。
想忍,最后还是没忍住,不赞同地说:“带着她,总比少了你强。”
话说武思逆最近在陆拾远心头的形像,真心崩塌得厉害啊!
以前是:[不管了,一切交给武思逆吧,他这么聪明,虽然恶趣味了些,可一定会有好的解决方案的。]
现在则是:[尼玛!武思逆又想作什么死,这人怎么一点都不消停,就不能让人少操点心吗?]
真是少看一时半会都不成,必须得紧迫盯梢。
“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她不像陈丹丹已经快不算人类了,刺激一下,唤醒她的理智就行。”
与话音同时落下的,是武思逆忽然拉着安奕廷的手臂,站了起来。他站着,只需要伸直手就够到了目标,在小川奈子身上快速地连拍了两下。第一下她“啊”的叫了一声,从左顾右盼想挣扎乱跑、乱动弹的模样,瘫倒软了下来。身体滑落在地上,眼看要失去神智,只是在她还没倒下的瞬间,武思逆的手又拍下了第二下,这一次击得较狠,重重地拍落到她的头顶心处。
一连两下拍完,像拍西瓜一般干脆利落。
在那之前,虽然武思逆一直是坐着的,还一副虚弱的模样,可他也在替候昆拔除伤口的污浊腐息。
所以他身边围了一堆人,有候昆,还有水母因为关心候昆的伤势,也凑得比较近。水母过来了,自然也拉着由她在照看,不断挣扎傻笑的小川奈子。安奕廷则在武思逆的另一边站着,隔着武思逆和水母在说话,就接下来的局势和情况,算是闲聊。
陆拾远因为不爱凑热闹,一直站在最外围,离他们几个较远。
所以当武思逆忽然行动时,除了陆拾远外,当时都没有人能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武思逆两下把人拍完了,他们才有动静。
小川奈子被拍第二下时,直接发出一声惨叫。这声音刺激得在场的几乎所有人,都被吸引住往她那儿瞧。只有陆拾远完全不受影响地冲过来,一把顶开安奕廷,撑住了摇摇欲坠的武思逆。
这人刚才出手极重,代价就是自己也没了力气。
陆拾远的脸色如深冬寒霜,又像烧焦的锅底,黑冷得吓人。
他正在强忍怒意。
这就是特么的说好不会乱来?!
武思逆是不是当人都瞎了,看不见他拍完小川奈子后,一身精气神的流失?
“何があったの?”(网络搜索出来的日语常用语:发生什么事了?)
小川奈子竟然醒了过来,迷迷登登地用日文问了一句话。
陆拾远不懂日文,他此时也并不关心她在说什么。
武思逆想开口啊,却被陆拾远怒瞪,两人眼神交会下武思逆败下阵来,做了个闭嘴的表情。陆拾远用眼神杀吓退了武思逆后,满意地扭头,十分干脆地说:“小川奈子,不想死的话,召出你的光幕,点选主任务失败,退出当前世界,立刻!退出去!”
陆拾远可不光是只做口头恐吓。
陆拾远把武思逆像沙包似地,用左手揽住对方的腰,一提一拧身,人就被撑得稳稳地在自己的左半边身子靠立。而他的右手刷地出现黑色弯/刀,无视水母上前阻拦,横刀一拍一推,水母随即便被弄开。他的刀很快就架到小川奈子的脖子上,锋利的刀锋瞬间割破了脆弱的皮肤,渗出了血。
然后继续以不容抗拒的命令口吻道:“我数到五,你不出去,就杀了你。”
这一刻看到他眼神的人,没有一个人会怀疑陆拾远的话是在开玩笑。
他绝对是认真的!
“一、二、三、四……”
当他数到第四声时,小川奈子的身形开始化虚,最终消失。
能进来的没有傻逼,也没有弱者。
哪怕她是一个因为看见鬼怪和因为未婚夫死亡,会被吓得精神错乱了的女人。
对危险性的判断,让小川奈子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陆拾远把小川奈子逼出当前世界后,对一脸错愕的候昆、和不停眨眼,到现在都觉得事态发展魔幻的安奕廷,以及面有敌意和防备的水母说:“今天到此为止,原地收拾休息,不管什么事,都明天再商量。”
然后他用看似很粗鲁,却仍有余地地动作将武思逆挟起,送到铺盖上,塞进去,盖好被子,不用多说一句话,武思逆自己乖乖闭眼、闭嘴。
自从被眼神杀后,他表现得从头到尾都很乖。
这让陆拾远想豁出去发个脾气,也没办法对他发。
狡猾……可陆拾远又有什么办法呢?对着这样的武思逆,当然只能选择原谅他啊!自觉泄了气的陆拾远,将属于自己的铺盖拉到武思逆的边上,并排贴着放,逼着自己放平气息,放空脑袋,什么都不要想了。
闭眼,睡觉。
……
“出来,你给我出来……啊……啊啊……出来啊……”女人的叫声,十分凄惨凄厉,具有穿透性地响彻夜空,像是要直达天际一般,中途还伴着鬼哭虎号的怪叫声,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可怖感。
听声音,似乎在哭,又似乎在疯狂地笑。
女人独自站在最前列,身后是一些腐烂程度不一样的鬼物,她骑在同样开始腐烂的老虎身上,一袭绿衣上到处是污黑的血迹斑斑。她边喊叫边发狂般向前伸手,似乎想抓挠什么,伸出去的手,看着已经完全像鬼的爪子,不复之前的白晰光滑。上面的伤口腐烂无法愈合,阵阵黑气泛滥。
她的脸皮像是破破碎碎的,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可陆拾远仍然认出来了,是那个假安宁。她带领着这群鬼物,站在一处山顶入口,对着辉煌宏伟古朴庄严的寺庙建筑群,不断吼叫,喊着让谁出来。
她喊上半天后,像是再也忍不住了,突然就骑虎向前冲去,然后陆拾远见到那寺庙的山门,在她撞上后宝光四溢,并将她毫不留情地弹开。
一次次冲撞,一次次弹开,那宝光开始显得有些黯淡。
最后一次,陆拾远见到她反手插进了自己的心脏,仰头鬼笑森森,那双无法再伪装安宁的成熟媚眼,流露出无限的阴毒狠辣,手上鲜血淋淋,一爪破入了那黯下来的宝光,似乎破开了山门的防线……
这时,山门上庄严的三个金漆大字浮现:万佛寺。
一群光头僧人站在门后,严阵以待。
混战,混乱,鲜血,鬼吼连连。
……
这个梦挺连贯的,就是有些短小。
后面的混战陆拾远在梦中分心了。
因为有一个明显的问题他想不通,那绿衣女鬼的手,那些伤痕,明明是在候昆重置时间线前,被陆拾远用安奕廷的金龙血弄伤的。现在这个世界的时间重置了,为什么这女鬼手上还有这伤?
还有那双眼神中不容错认的阴毒愤恨,和她刚出场时的从容完全不像……陆拾远总有个感觉,似乎这假安宁也在他们重置的范围里,从那千钧一发的时刻,整个人回到了过去的时间。
还带着当时所受的伤。
这不合理,这很不合理。
陆拾远的眼珠在紧闭的眼皮下快速晃动,他很清楚自己在做梦。他潜在主控的意志想知道更多,可面前一直在混战也不知道要打多久,于是陆拾远决意叫醒自己。
隔断,警醒……
他悄无声息地惊醒过来,恍惚了片刻,扭头看左边,武思逆睡得很安稳。俊美的面容沉静,睡梦中的武思逆只是显得有些脆弱,少了清醒时的虚弱感。光看他的睡颜,只会觉得岁月静好,完全不会觉得这人一旦醒来,便无时无刻脑子不停歇地搞事情。
光看着,就能浪费时间。
陆拾远摆正睡姿,不再看武思逆。他控制好呼吸,徐徐呼出一口气,再度闭目。他要趁困意还没完全消散时,再度入梦。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直觉告诉他,只要意愿够强烈,他这一次能看到他想要的东西。
他想见到真正的安宁。
……
心想事成。
安宁在哭,一间小小的房子四面素墙,一张竹床,一个小小的窗户高高地挂在墙上,月光顺着支架颇密的窗照进竹床上。
她就坐在竹床上垂泪。
这房子,像一个囚室。
连灯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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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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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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