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服了!”伊尊看着那“花”的木牌,不再将酒液倒进杯子里,而是摇晃了下啤酒罐便对嘴开喝起来。他轻微地打了下嗝,“能不能换一下,抽到‘花”的人吃肉,抽到‘月’的人喝酒啊!”ΗtτPS://Www.sndswx.com/
“这就是rule啊,rule!”井守脸庞醺红,完全没有了教师的样子。不,别提教师,就连教员的样子也没有了,完全让人想不到她是喝起酒来如此闹腾的类型。她拿手指支着啤酒罐底,偏着脸,“喝完了吗?一定要好好喝下去哦?”
“咳咳......”
“啧。酒桌上还真是残酷。”
“峰野先生对吧?”遥看着托着头、啧啧称叹的修问道。
“不叫我峰野,叫我Credic、C亦或是Cedry都是可以的。啊.......想起来了,可恶,不知道是哪群混蛋叫得这么凌乱,我都快忘记我本名了。”
“你本名不是叫峰野修吗?”露央沙恰到好处地提醒道。
“呃.........我是说本来的艺名。”
“哈哈,艺名,峰野先生难道还是艺能圈里的人吗?”
“怎么回事?”修瞥着遥,大手盖顶揉着她的头,“你这妹妹的身份,却对前辈如此说话的语气!”
“唔!”遥由于无处可逃,只得默默承受着埋怨道:“真是的,头发都被弄乱了。”
“对了,和你一起的那小子呢?”
“那小子?”遥思索着,双目一亮,“啊,说的是翔吗?他应该在为家里的事帮忙吧。”
“家里的事?是帮忙照顾什么店面吗,怎么说得这么郑重?”
“店面?哈哈,倒也说的过去,不过不是什么店啦,可是一大座神社。”
“神社?难道说是阿乌山上的神社?”
“对啊。”
“虽说没去看过,但那座神社不是废弃了吗?”修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欸?”遥望向窗外,语气稍显奇怪,“废弃是废弃了,但是翔作为巫女的后人,想要振兴神社啊,村民也并不反对。”
“那很不容易吧,一个高中生要替家人承受这种重担,还真是辛苦。”
修注意到遥望过来的直勾勾的、有些茫然的眼神,心底一惊,“怎么了?”
但她只是缓慢地低下了头,缩回腿抱紧膝盖,“即便舞台已经搭好,也需要主角愿意走到舞台上才行。”
“舞台?主角?这都是什么意思。”修有些摸不着头脑。
“峰野桑、峰野桑!”井守有些幽怨的眼神望了过来,同时叫唤道:“折据!”
“啊,抱歉!”
修这才发现自己顾着和遥聊天,把折据拿得有些久了,连忙传给她。折据由于在众人手中传递着,逐渐地有了温度暖和起来,就连里面的木牌也是,或许多少带上了食物的气味。修有些担心地看向露央沙,希望到时候她不要被老板娘责怪。
不过这一看他发现了异常之处,明明都已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但是露央沙竟然一次都没有被轮到过,无论是脸色还是微笑都还平常。他好像从谁口里听到过,露央沙的酒量很小,她竟然敢以花月之式进行游戏,本来就很不可思议。
难道说...........
轮到露央沙之时,她再度从折据中抽出了背面为人影的木牌,不过区别是,这次轮到的不是伊尊了,而是遥发出了一声哀叹。修稍微思考着皱了下眉头,不,这不可能,简单的器具,简单的抽牌方式,但就是因为如此,才不可能有作弊手段。而连他都摸不出来花纹的区别,露央沙就更无可能。
运气吗,他无奈地耸了耸肩,不再多想了。这时露央沙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转过头对他一笑,随即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井守的方向。‘现在就开始?’,他用目光征询着,毕竟井守看起来并没有特别醉,不过露央沙很快便肯定地点了点头,也许是怕井守完全醉后事情也记不太清。
“井守桑,你以后准备怎么办?”
“以后?”井守停下筷子,视野有些朦胧地看向修。
“校长实际上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决定吧。井守桑你是不是也该正视他的好意,迈向将来呢?”
“真麻烦......为什么桜谷医生要说这种多余的话。”井守将额头落在桌上,呼出一口热气,“离开这所学校,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注意到众人沉默着,她偏过脸苦笑道:“你们也不能理解吗?露央沙桑你呢。如果只是我自己的错误的话,我愿意承受,但如果我也离开的话,佐正所做过的一切,就像是被否定了,也都被遗忘了。”
“如果不知道坊剛佐正做过什么的话,我无从判断。”露央沙平静地答道。
“啊,对,你们不清楚。”井守犹豫了一会,随后低声道:“但佐正应该不会希望更多人知道这些事.......”
“有约定过吗?”
“什么?”
“不告诉别人的约定。”
“这样的.......”
“没有吧。”露央沙打断她:“他准备一个人扛下所有事,又怎会给你约定的余地。除开他的一切、他的牺牲,你不憎恨他吗?对于这样的他,这样把你一人留在世界上的他?这样的人还想让活着的人安安分分,遵守无言、根本就不存在的约定!?”
“请不要再说了!”井守弓着身子,将头垂到了榻榻米上,痛苦地捂住了脸颤抖着。
“我是不会遵守的。”露央沙冷着脸,忽地抓住了井守的手腕,翻转过来推开袖子,只见那是一片纵横突起的丑陋疤痕,“你想死吗?不,应该说你早已尝试过了,只是迟疑在停留学校的使命和死去之间,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什么时候发现的.......”井守想抽回手,但却抽不回来,只能在遥震惊的目光下茫然地软下身子。
“你还想瞒过谁吗?”露央沙温柔地看向她,“早上分别的时候,你口袋里有刀片。校长的话使你绝望了吧,所以你才来一起吃寿喜锅,然后露出那样一副甘心赴死的幸福表情。”
露央沙手上一用力,将井守拽入怀中,“但是,今晚是绝对不会放你离开的。”
井守紧抿住唇,双眼也紧闭着,但颤抖着终于忍受不住,如同野兽嘶吼一般放声大哭起来。修因被吓到了身体有些僵硬,震惊地看着这一幕,明明发现刀片的是他,但他绝对无法说他像露央沙一样察觉了一切,眼前竟差点又流失了一条人命,是他作为侦探迟钝了吗...........
“井守老师.......”遥犹豫着探前身子,将手放在了井守的背部轻抚着。
“真令人吃惊,为什么要做这种想不开的事?”还没等伊尊说完,修便将其口捂住瞪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一眼。真是怪了,他在某些时候倒能温声细语,有时候却完全不懂气氛地心直口快。
这哭声就像是狂风骤雨,虽然没过很长时间,却让人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停歇的,也许是其中积蓄着的仿佛无边无际的悲伤以及痛苦让人动容,喷薄出来时被撕碎飘散的煎熬更是让人心胆俱裂。众人都只觉身体的控制权离自己远去。
井守是感觉泪痕黏在脸上很难受时醒过来的,她茫然地看着前方,感觉胸膛里空空的,却觉得舒服了很多。她注意到自己紧紧抓住露央沙背部的手,还有被完全打湿的肩头,慌张地退开道:“对不起,我一时.......身为教员,我太任性了。”
但她只退了一会,便感受到了阻力。因为另一边露央沙再度将她抱入怀中,“教师也有任性的权利。在我这里,井守桑你完全可以再撒娇一点。”
井守侧过头,比起露央沙那张隐藏表情的脸,她感受更深的是她的手,一时间她都不知道究竟是谁不想放手了。她于是安心地转过头,将脸重新埋在她的肩头。
“露央沙你说的的确没有错,我是个无能的教师。我无法去责怪佐正,因为是我丢下我的学生逃跑的,他只是替我承担起了我的责任。”
“即便你每周去一次藤井还有其他人的家家访却从未说出去过,也经常在办公室里向班长松村和其他同学询问班上的情况,在讲义上标注着要对田中还有一些班上不起眼的同学加以照顾,或者是反复抄写着班级的座次表,想记下班上每一个同学的名字.........等等等等,也是如此吗?”
“你怎么知道的?”井守显得很吃惊。
“大概是因为我们有个出色的资料管理员吧。”露央沙瞥了伊尊一眼,又收回目光看向井守,“井守桑,你是温柔而优秀的老师。但藤井的家庭,他周围的环境,都是你无力改变的事,毕竟你只是学校的一个职员。我在旧校舍里所说的无能,只是想要斩除人们借助吹嘘强行推卸的责任,让教师这份工作变得纯粹一点。”
“纯粹?”
“只要能让学生掌握好书本上的知识就是好老师,至于育人,家庭还有整个社会都有责任,甚至更大一些。所以你没有错,而且,你已经做的很不错了。”露央沙摸着井守的头,“即便福泽谕吉来做,也不会使情形有任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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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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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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