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当にすごい!”
剑道部的一行人下了新干线就开始左顾右盼、大呼小叫起来,他们身着白衣黑袴的剑道服,还披了浅色的羽织,袖口纹有山形的图案。
这从忠臣藏一直流传到新选组的羽织样式毫无疑问代表了他们耍帅和取胜的信念,夹杂在一众乘客中十分显眼。
特别是气势威隆的将生和活泼可爱的优美站在一起,完全可以当做黑星的校招广告来用。
“来比赛的吗?東军?”
“帅啊!”
周围的人在手机上搜索了一下赛事,转身开始拍照。
“看下这边!”
优美很配合地如同女将一般抱臂站在最前方,盯着镜头元气满满地举起竹刀,“よい——”,剑道部的成员也是山形排开,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中二地大喊道:“必勝!!”
“咔嚓”、“咔嚓”的声音响个不停,闪光灯闪耀着简直让人睁不开眼睛。
沐子脸颊微红,抱着竹刀缩了缩肩膀,虽然很羞耻,但比起梦乡行礼道“夜安、ご主人様”还是好上许多的。
武者,气势上不能输。
这应该算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她打量了一圈,发现来到大阪的依旧大多是大阪人,他们比起帝都的人似乎更愿意在各种地方流动。
如何辨识的话,应该是他们都有着自己独特的穿衣风格,像是虎纹豹纹一下子变得十分常见,戴各式帽子和墨镜的人也很多,偶尔也会有穿常服的时候,但生命中的大部分应该是观光客吧。
有个很有趣的说法,大阪人是以生活的姿态生存,而帝都人则是以生存的姿态生活。
周围一下子充斥着“哟嚯”的声音和热闹的氛围,如果不是她脑海里不断浮现的只有お金的话,说不定会像剑道部的众人一样兴致高涨。
只是突然拍照声停了下来。
剑道部的众人愣愣地随着人群的视线往另一边看去,只见不过距离两三节车厢的地方,同样地钻出了一支剑道部队伍。
十分不巧的是,两支队伍除了成员的身高体型不同以外,装扮简直一模一样。
见到众人石化一般的表情,沐子捂着笑得发疼的肚子蹲了下去,她可是早就劝诫过的,中二少年少女们的想法有时候可是会不谋而合。
对方穿上那一身更加嚣张跋扈,简直像是旧时代的武士过街一样,扛着竹刀迈着非人的步伐。
不过他们很快发现了黑星剑道部,顿时仿佛受到什么巨大冲击般“呜哇”地向后倒了一下,眼睛瞪得浑圆。
人群左右看了看,一下子哄然大笑。
“哈哈,哈哈.........”
“笑死老子了,撞衫了!”
“雅蠛蝶!!别让死去的新选组前辈们困扰啊!”
大阪人几乎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格,就连一身黑衣黑帽的乘务员大叔也嘴角扬的老高,看着大家煽风点火还郑重其事地提出建议道:“打一架吧,决出一下谁才能穿这套衣服,谁才是最强。”
毕竟这两支应该都是東军队伍,要是先内战打没一只让西军轮空,晚上去酒馆喝酒都能笑漏。
但剑道双方此刻恼羞成怒的感觉似乎并不需要口哨声和讥笑目光的重点照顾。
只见大战一触即发。
以先锋佐生选手为首的一团人气势汹汹地快步冲过去,对方也迎了过来。
“你们怎么也能这么穿,有分寸吗?混蛋!”
“哈?这句话是该是我们的台词吧,八嘎呀路!”
“黙れ!小童!”
“雑魚!弱虫!馬面!”
两队人越骂越难听,随即挽起袖子如企鹅般挺胸互顶。
沐子看得面色复杂,队服很快混合在了一起让人看不清局势,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哪个“新选组”占据优势。
大阪人笑得不亦乐乎,在一旁拍手跺脚之余,不忘道:“别总是抱来抱去啊,又不是俱乐部,给我拿刀干掉他们啊!”
前线置若罔闻,倒是后面看得着急的优美立刻上头,将生在高处一把握住了她抓着竹刀的手腕,沉默了一会骂道:“想被禁赛吗?笨蛋!”
优美眨了眨眼睛,再看向部员,发觉他们的脸色根本不是气得通红,而是羞着埋着头,双方竟然在为了面子配合演戏,天啦,她的脸一下子也开始发烫。
还没等她挖个洞把自己埋到地下时。
“必勝!必勝!必勝!........”
这次响起来的是莫名整齐的呼喊,远处车厢的第三队也探出来了。
竟然也是山形袖。
一下子场面变得十分寂静,剑道选手们齐齐面无表情,连大阪人都一时间目瞪口呆不知道用什么槽语,“..............”
“要不,一起走吧,这样不容易社死。”
沐子咬着唇笑得发抖建议道。
队伍三队合为一队,如德川家康当年逃亡一般对他人的目光杯弓蛇影地出了站台,所有人的脸都撇向不同的方向,这样看来倒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和谐美。
雏菊?
沐子牵了牵优美的手,后者立即会意地坏笑着找到了对方的领队,很快优美打探后小声回报道:“神奈川和群马的队伍。都是东边,不会被分到一起。”
“谁要你问这个了呀,一目了然的事。”沐子气得攥拳揉着眼前这不靠谱的部长脑袋,“问问他们的对手啊,对手!”
小东西对抗赛共有128支队伍进行交手,東西军各64支队伍,赛程满满的都是東西对抗,直到直到一方彻底被消灭,才有可能出现内战,角逐出冠亚季军。
由于是业余的团队赛,所以除了会有学校社团参加外,亦有许多民间“志士”拼凑的队伍,性别年龄也不限。
沐子就从群马的队伍里看到了一个人高马大像是会用薙刀的大叔,其他选手的年龄也参差不齐,而神奈川的队伍则是令人惊讶的女孩子居多,竟然是七三开的比例。
其实女性身体条件在刀剑竞技中天然劣势,就像自己力气虽然很大,但最多是和拓也比较,而不是和尾花樹而言。不过这样的话也有好处,观赏性也十足,也会有不确定性。
“真糟糕啊。”群马领队竜也看向优美叹道:“刚来就吃这种亏,仔细想想,新选组最初还是在京都活动,募集人手也是在壬生村,他们也是西军吧!”
他气愤地将羽织脱下来举起欲撕,“今日竟受此奇耻大辱!”
怎么突然战国了起来,沐子兴趣盎然地等待着撕拉的声响,但竜也只是理了一下直垂,趁众人不注意把衣服悻悻地又放了下来。
“比起这个。”神奈川队伍的领队花上稜叹了口气,“更应该关注对战吧,要是和往常一样,東军被一面碾压,还放到电视上转播,就更糟糕了。”
“话说这个比赛真的不是大阪举办方的恶意吗?”
优美眨了眨眼睛,看向沐子,她报名时对于赛事一无所知,因此此刻有些听不大懂,好在有可靠的教练。
“嗯,的确是恶意呢。”
沐子偏了偏头,“我好像在赛程里看到了一些疑为流派道场的继承人呢,明明比种子队伍还强,却贴着一般人的标签参赛,可以说很过分了。”
“是吗?”
花上稜好奇地瞥了出声的女孩一眼,流派道场,现在还有流派吗?他都没有听说过。
沐子努力不经意地问道:“顺便一提,大家的对手分别是谁呢?”
花上稜似乎不知道问了队员一句,之后抬头笑道:“我们这边是和歌山。”
真的知道什么吗?竜也回顾了队员一眼,不过好像也没有什么所谓,答道:“我这边是兵库的一支队伍。”
他看见沐子突然的同情眼神心中一紧,不会吧!真的假的!
他不信!
不过。
一番对话众人有所注意,羡慕地看着红衣白袴的沐子,是因为适合如此,还是靠他们一众的衬托呢?略微一瞥的话美得有些不可方物...............
“选手?比赛那么穿不行的吧,绯村剑心。”
竜也按捺忐忑的心情岔开话题。毕竟有可能会上电视,主办方关于装束的规定大致还是有的。
“我不是选手,所以无所谓。”
沐子后足微立,侧身做出拔刀的姿势小声笑道:“以剑与心作赌注,完成这埸有如战斗的人生。”
“经理之类的?你们的剑道部有经理吗?幸福啊!”
竜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也许是家乡太偏远了,帝都政经大学他也没有听过,但这妹子有点可爱啊。
有共同的偏好,之前的冲突倒算得上是一场结识的契机,在领队交谈赛事之时,其他的选手们已经打得一片火热。
佐生见势不妙咳嗽了两声,勾肩搭背地把目不转睛的竜也拉向一边,询问道:“先不说比赛的事,今天你们有想好住哪吗?除了比赛,也能有游玩的时间吧。”
“计划全都搁浅了啊,本来好不容易来一次是想住下什么酒店的。”竜也托着下巴,年少先衰般叹息了一声,“但价格都很高啊,而适中的那些,估计是被蜂拥过来的其他队伍给抢了。”
优美顿时得意地回顾了众人一眼,提醒他们自己这个部长在同行的衬托下是有多么出色,“我们可早就预约好了,一周。”
竜也吃了一惊,“这么有准备的吗?可是你们怎么知道自己待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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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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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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