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谷野眼睛在眼眶里骨碌转了数圈,无论怎么调整坐姿都是坐立难安。
麻衣平静道:“不要想着否认,证人很多,你不止去找过出资者,还去找过周围的地皮主。”
小谷野讪笑着道:“的确是有这回事,警官,我想要把右边扩建一些,用来盖健身房,提高一下工人福利。”
“我不管你买地用来干什么。”
麻衣问道:“你最近一次去找周边的地皮主,也就是浅地裕的时候,言语间让他将土地留着,说自己很快便有钱来买?”
“你盈利并没有到巨富的地步,为什么会想要购置和玩具厂等大的一块土地,你的资金来源于何处。”
小谷野脸上愈发的没有血色,吞吞吐吐,解释始终无法出口。
麻衣忽地将资料拍在桌上道:“是那三亿円吧!”
小谷野呆了一下,随即惊慌地在椅上退缩,连连否认道:“不是,绝对不是!”
“不是什么?”
麻衣冷冷看着他道:“我可还没有说那三亿円来自于何处,一点都没有提及那是谋杀的分成、你妹婿的生命保单。”
小谷野汗如雨下,一时间闭上嘴,搓着手一语不发。
麻衣起身出去,敲了敲隔壁的门,和审问幡垣勇太的警员交换。
幡垣勇太看着这忽然坐到自己身前的女人,不安地四顾着,手铐吱啦作响,“为什么换人了?”
麻衣平静地喝着茶,一语不发。
一停便是半个小时,幡垣勇太反复地打量着麻衣,焦躁的眼神望着审讯室外面,却根本没有办法望穿单面的玻璃。
“是不是他们说了什么?”
麻衣依然没有理他。
幡垣勇太隐忍了一会,神情逐渐激动起来,“喂!我在问你呢!”
麻衣瞥了他一眼,笑道:“做无用的挣扎干什么呢?你心底不是很清楚吗?”
幡垣勇太愈发担心起来,困惑道:“清楚什么?”
麻衣平静道:“作案的车辆我们已经找到,各项证据都有了,小谷野先生是优秀的企业家,社会各界都有交往的正面人物,你的话............”
忽的门再度打开,一个警员将一叠纸递了进来。
麻衣简略地翻看了几下,将纸推向他道:“小谷野兄妹证词写好了,幡垣勇太,你先后杀害了田居隼斗、上木原健一以及支倉大志。”
“签名吧,我们在提交检察院那边时会提请他们从轻处置的。”她拿笔敲了敲旁边空白的纸面,“这边写你自己的供词。”
幡垣勇太拿起证词看去,上面是小谷野兄妹自述如何无辜,又是如何被他胁迫,把所有的罪责,甚至连凶器的使用,都全部推到了他的身上。
他看得脸色乌青,嘴唇颤抖了起来,猛地从椅上站起来,将证词甩散在空中,“我早知道他们会这么干!竟然把一切都栽在我的身上,无耻!”
他锤着桌面,靠近麻衣目眦欲裂地道:“谎言!全都是谎言!”
麻衣平静地看着幡垣勇太,淡然地笑道:“你不愿意签也没关系,等到对你家中的搜查令出来,我们定然能找到你非法所得的证据,或许还有办案的工具之类。”
“对了,你严重损坏就职会社的利益,你的上司大岩川仁以及一干同事都愿意出庭证明你品行不端,作为情夫杀死千里真正的丈夫,谋取巨额保金,你杀人的罪责已经确凿。”
幡垣勇太的脸变得一片惨白,无力地瘫在椅子上,但突然又向前一窜,挣脱着警员逼近麻衣喊道:“不是这样的,我才是被利用的那一个!警官,你要相信我!”
“是鳩狩唆使支倉大志去杀了上木原健一的,千里要我配合去拿保金,我什么都不知道!”
麻衣冷笑问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幡垣勇太哆嗦着道:“我只知道一点。”
他随即大叫道:“但我并不参与他们的杀人计划!”
见麻衣毫不动容,甚至有些不耐烦,他脸色几度变化,忽的道:“对.......对了,我想到了,鳩狩他是不是说晚上他在和朋友喝酒,我有办法拆穿他。”
不用麻衣询问他便急急说道:“他家不是有只猫吗?晚上要出去的时候他便会在猫碗里倒很多猫粮。”
麻衣好笑而从容地起身道:“你是让我们因猫粮来怀疑小谷野先生吗?况且我们怎么会知道前天的晚上,猫碗里的猫粮有多少?你可真是穷途末路,喜欢胡乱攀咬啊。”
幡垣勇太也知道不对,伸手抓住她衣服哭道:“等等!让我再想想!”
他绞尽脑汁,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能扑在桌面上,用颤抖的手拿起笔在那空白的纸上画着,像是什么拙劣的地图。
麻衣瞥下一眼道:“这是什么?”
幡垣勇太似乎被自己的唾液噎住了,咳嗽了几声,“我昨晚忽然接到他们的电话,叫我去那个废车场,他们想要把支倉埋掉,但又怕你们警察没找到支倉紧抓着不放。”
“所以拖了一个晚上,改变主意将他给抛在巷子里给杀了,而鳩狩则是去做不在场证明。”
“这是是准备埋支倉大志的那个坑,对了,就在弃车的附近,但埋了手机还有一些烧掉的衣物之类的,这里是千里抛掉凶器的地方................”
幡垣勇太犹如倒豆子一般说着,麻衣身边的记录员嘴角也不由得扬起,笔走如飞。
麻衣倒是径直地走了出去,身后倒是传来幡垣勇太惊慌的“喂!”、“喂!”的声音。
“辛苦了。”
面对众刑警的慰问,麻衣只是通过通讯器向其他的两个审讯室说道:“可以把他们都放出来了。”
只见幡垣勇太很不情愿地被刑警半拉半拖地才出来,和千里以及鳩狩双目相对的刹那便破口大骂道:“混蛋!鳩狩你个混蛋!千里你就是个婊子!おまん................”
鳩狩本来神色还算是镇定,此刻脸色骤然大变,“你这家伙骂些什么,你没乱说些什么吧?”
千里则是气得脸色通红,恨不得把高跟鞋甩到情人的脸上,“你疯了吗?勇太,敢这样说我!”
麻衣平静地又说道:“再把他们关进去。”
顿时还没来得及交流什么,警员们便把三个人再度拖进了审讯室。
岚斗以眼神向沐子示意道:“看见了吧。”
沐子感到头皮发麻,麻衣姐还真是..........感觉当时梦乡给她那个海洋和酒的房间真的没错,完全是SM的女王.........犯人的心理防线,信任关系,恐怕在刚才的那短短时刻便被完全摧毁了吧。
明明是根本没有找到他参与,更别提是罪证的幡垣勇太,成为了第一个突破口吗?
她笑嘻嘻地抱紧麻衣姐的手臂,面对着那瞥下的平淡目光一脸讨好的讪笑。
岚斗看着那审讯室里抱着头、颤抖着崩溃的三个家伙,不由得感叹道:“还真是可怕啊,金钱的诱惑有这样大吗?爱情不重要,婚姻也不重要,就连亲情也是,搞得什么美好的事物都不再纯洁。”
“如果说小谷野千里是飞缘魔的话,那么小谷野鳩狩便是以妹妹作为诱饵的鬼一口了,帝都,不,魔都还真是妖怪的世界,不过众妖皆披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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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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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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