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麻衣同车的驾驶员忽地吃惊道:“他恐怕是想去下水道。”
“下水道?”
麻衣皱紧了眉头,“这周围有可进的下水道吗?”
警员回答道:“近郊的地方有一个,首都圈外围排水道,连通的有附近的多摩河。”
他补充道:“我之前带着家人去过一次,天气炎热,河道里的水位较浅,车是有一定机会冲过去的,等他钻入那麻烦的地下通道后,再找到他就难了。”
麻衣问道:“我们呢?”
警员尴尬地道:“很难,看情况吧,警车追到现在已经很勉强了。”
麻衣皱起眉头,一语不发。
只见沿着道路逃窜了一会后,前方出现了一道横跨过河的桥梁,不过警局也早有防范,只见数辆警车已经停好在桥对岸,红光闪烁,警员们以车体为掩体,半蹲着举着手枪。
麻衣拿起对讲机,往对面喊道:“拦住他!他想跳河!”
可惜的是对方似乎用的不是和杉并区警察署一个通讯系统,只是有些惊愕地看着挥着手、张嘴呼喊的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铃木颠簸着驶到桥中段时,忽的撞在了桥边低矮的护栏上直冲了出去,但它似乎没能完成如驾驶警员所说的在低矮水位上颠簸前行的行动,而是笔直地坠下接近十米的高度,然后在河间的浅滩上爆开一团火光。
麻衣急急跳下车扑在桥的栏杆边,瞳孔里盛满了汹涌的火焰,轰鸣声伴随着狂风将她的头发吹得飞扬,甚至还有飞起金属碎片擦过她的脸庞撕出血痕,麻衣的脸色却是一片呆滞。
犯人就这样死了,或许这才是他逃跑的最终目的,只是不想被警方给抓住而已。
警员们也纷纷弃车来到桥的栏杆边,神情凝重地道:“这下可是真的糟糕,一段时间完全不用想着轮休的了。”
麻衣掏出电话,想要和白马汇报一下情况,但手又颤抖着放了下去。
但她随即便转头喊道:“赶快灭火,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证据残留。”
众警员连忙跑向桥的一段,并翻过栏杆,急匆匆地连跑带滑地冲下河堤,脱下衣服兜了水就往燃烧的车身上浇去。
“废物!一群废物!”
一众警察署的警员站在会议室内,杉并区警察署长却也不曾例外,僵硬地站在一边,前面还有本部刑事一课的众精英刑警,以及第一强行犯搜查、第二强行犯搜查以及第四强行犯搜查的数名长官。
再往前的话还有一课的警视正,以及理事和参事官。
整齐的制服再加上低着的头黑压压的,但这些都掩盖不住刑事部长的怒火,这个倒八字眉、头发有些鬓白的中年男子猛地将桌上的文件掀到半空之中,纸张如同白雪一般落在警员们的头肩上或是脚边。
“身份不明!身份不明!你们就只会说这个吗?作为警察被人杀了人,出动了数百人结果连犯人都抓不住,眼睁睁地看着其自杀,然后在大火中身份不明?”
“部长。”参事官擦着汗道:“我们会想办法向媒体解释的.......”
“我要的是向媒体解释吗?”
中年男子快步走过去,将参事官的衣领攥起,然后连衣服带人一同摔撞在桌子上,一声重响令在场的所有人心神一颤,更加大气都不敢出。
参事官的身体将桌上的东西几乎全带了下去,在地上摔得叮铃作响,众人隔着桌下注意到他动了动,但似乎是没敢再爬起来。蜀南文学
中年男子的目光扫过,从刑事一课的课上身上移到了面无表情的白马脸上,皱了下眉头,问道:“白马,知道对方是谁吗?”
现在谁的手里有着什么线索,大家都清楚,自然也明白平常无所不能的UIT也在这一刻无计可施,更不用说受到袭击的原本就是UIT的行动了。
但无论是谁,哪怕是刑事一课的老课长,都吞了口唾液瞥向他希望他多少说点什么。
白马脸庞抽动了一下,神情漠然地说道:“不知道。”
室内顿时变得一片死寂,气氛更加压抑起来,更仿佛是随便一点火星都能点燃,部长一动不动,布满青筋的手按在桌子上,眼睛瞪得通红。
忽然他抄起烟灰缸掷在白马额上,然后一脚将其踹翻在地,众人心中哗然但是不敢出声地散开,惊恐地看着部长还有头破血流撑在地面上的白马。
但部长很快上去又踹了一脚,白马翻滚了几圈,仰躺在地上。
白马平静地看着天花板上的灯,眼里进了一点模糊的赤色,仿佛映出了和真最后的脸,什么表情也没有,最后的留言什么的也没有。
刑事一课的精锐警员,就这样毫无动静地死了,不是有觉悟地死在抓捕暴徒,或者和毒贩冲突,而是死在一场毫无防备的偷袭之下。
毫无荣耀可言。
别人不会记得他破了多少个案子,不会记得他抓捕了多少个匪徒,只会记得他狼狈地被人从扭曲的警车里拖出的一天。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一声不吭的白马,目光再度落向众人,冷冷道:“一周之内,给我查清策划者的身份。”
他顿了顿,数分钟的安静和凝视后,“没查到的,一周之后就不用来了,自己交上警枪和辞呈。”
衫并警察署的一般警员震惊地看向署长,想问他们难道也一样吗,但署长回视的目光意思很明显,闭嘴。
呼啸声中椅子“砰”地摔在了署长身边的墙壁上,伴随着部长的大吼——“滚!”
一群人忙不迭地从僵硬中动弹起来,便朝门处涌去,生怕走得迟了一些,刑事一课的老课长见部长背对着他们,连忙叫了两个刑警帮手,将白马拖了出去。
门无声地被小心带上。
众人互视了一眼,将叹息吞回了肚子里,走了没多远便有衫并警察署的警员软倒在地。
署长面对着一课刑警们冷漠的睥睨目光,感到有些脸红和羞恼,但对方也没说什么,虽然意思很明显了,是自己等人拖累了他们。
刑警们走开一段距离,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抽着烟。
“接下来怎么办?”
“白马警官都被打了,不拼命干的话就只能谢罪了。”
有人一拳锤在墙壁上,身体有些颤抖,悲鸣道:“和真桑.........”
刑警们脸上阴云积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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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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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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