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此衣并非寻常白骨雪肌所能承载之重,但在她的身上是如此合适。
二階堂那万花筒一般的眸子凝视着她,脸上流露出喜悦的微笑,五百川是他的友人,是组织的领袖,甚至被不少人视为秩序的重建者,尽管她似乎并没有这个想法。
若非有她,他眼中的诸天万物都要失彩。
他当即将手拢进袖中,偏着脸顿着头,似乎俳句灵感大发,又要创造出诸如“白日鸡蛋食”之类的佳句,不过这思索很快被五百川打断。
“伊佐木现在怎么样?”
“你似乎很喜欢她?毕竟能摆你一道的人不多。”
虽然组织内成员并无高低之分,但一般没人敢这样和她说话,敬和畏哪边更多没人说得清,大家只是对关系和她亲近的黑医等人有些艳羡。
五百川沉默地观察了他一会,注意到他眉头一松,仿佛写着“来了”之类的话,又出声打断道:“不,很多,只是小赌局上吃亏算不了什么,最后会赢的终将是我。”
二階堂脑海中隐隐浮现的后半句消失,随后苦苦追索后前半句也消失不见了,于是只得无奈地看向五百川,她倒是毫不掩饰那唇边扬起的笑意,仿佛说着她可以再来第三次。
没人知道他们的小插曲,只当二階堂是在正常汇报。
“她没有事,其他合格的还有两人,不过即便是将两场行动合办,一条游轮的开销也过于无法估量。团子已经开始抱怨了,说再这样蒸发出一堆烂账她就跳槽不干。”
“跳啊,让她跳。”五百川挑了挑眉道:“她跳到哪,哪就家破人亡。”
二階堂呵呵笑着,“我会这么转告她的。”
悠太不由得倍感苦恼地仰起头,揉着眉心,“喂,你们两个,我们又不是恐怖组织。再说了,这次行动可是花了整整几亿円,几亿円啊!”
说出来他一时又有些晕,扶住了旁边的柱子,“我们什么时候花过这么多钱,看到数字的时候我心脏都停了。”
五百川有些奇怪地看向他,“花的又不是你的钱,你晕什么?千代島留下的基金会即便关闭了所有项目,并预留出十年内需支出的慈善款项,亦还有一百五十亿円的资金池。”
“而所属他个人或家族的资产,除开那些将转让给他女儿的产业股份,剩下的进行核算巨达二十三万亿円,现在我花了万分之一都不到。”
悠太捂住耳朵,似乎是阻止那些数字入耳,有气无力地道:“我知道最近进账了一大笔,但家不是这么持的,而且这其中绝大多数都被冻结了,能用的..........”
五百川抱起双臂,发出一声冷笑,“所以你是想用你那可怜的酒馆养家糊口喏?可你的酒馆好像还在赤字吧,团子已经盯了你几年了,每年提交报表的时候都会强烈抗议,要把你的酒馆裁撤。”
她摇了摇头,语气中暗含不屑,“我也很累啊,要维护你打发掉那个嗜钱如命的团子时,总找不到合理的借口。”
二階堂见一时话题产生了偏移,乐得靠在柱子上看热闹。
和老则是拄着龍拐,摇了摇头。
众人往左看了看红叶,又往右看了看酒吞,感觉这场纷争好像不该介入,但还是想看酒吞的笑话,笑嘻嘻地道:“嘛,都有不对,好商好量,不要吵架嘛。”
悠太在嘲笑声中面红耳热,但是攥着拳颤抖了一会却是爆发了。
他顿时忍无可忍地转身指着那一个个家伙道:“我赤字?我赚不了钱?还不是因为西丸、三浦你们这群混蛋天天来酒馆吃免费自助,早餐,午餐,晚餐,夜宵!”
“別躲,岩利,文屋,你们人人有份!还有岩朝,当时就是你先带得头,不过一碗清汤荞麦面,吃完了一抹嘴说没叉烧不给钱,混蛋!这是荞麦面又不是拉面!”蜀南文学
“而且区区450円一份的荞麦面,加你妹的叉烧啊混蛋!”
围观的人没想到战火会突然烧到自己身上,在红叶以及黑医的危险目光下急得跳脚,顿时回骂道:“胡说!完全是没有的事!”
“朗朗乾坤,酒吞你不要血口喷人!”
岩朝更是气呼呼地刷起袖子道:“你骂了三声混蛋,但我劝你不要骂我妹!”
“我骂了!你妹!你妹!你妹——”悠太也许是气过头了,将手拢在口边,甚至拖长了声音环喊了一圈,在暗室里都有了回音,“没脸没皮,死性不改,不仅我要问候你们老妹,还要问候你们老母!”
“可恶!”
“太嚣张了,土贼!”
“会做饭了不起吗?狗厨子!”
只见一群人咬牙切齿地飞扑而去,当即悠太就被淹没,甚至被掐起脖子,涨红了脸吐着舌头依然想骂点什么。
这群人看见,顿时一左一右地拿着手肘撞在悠太胸口,不过多时,他就开始口吐白沫。
“松开他!”
忽然响起的五百川的声音才救了悠太一命,她皱了皱眉头,不满地道:“我点餐可都是给了钱的。”
众人顿时感到大事不妙,为防悠太拿出点什么实据,收手之时连忙多打了他两拳。
不过他们的这种顾虑很明显是多余,只见五百川握住悠太的下巴和脸颊,略带怒意地道:“为什么他们的钱都不收,你敢收我的钱?知道我挣点零花不容易吗?”
二階堂嘴角抽搐,到处跑挣零花不容易的又不是........算了,也没有太大问题。
悠太被迫嘟着脸,脸上的惊喜变成惊恐,随后腹部挨了一记猛踢,整个身子旋转着就飞了出去,“啪”地一声拍在墙壁上。
但他又晕又痛又气,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脸上似乎带着一丝不快的二階堂便帮他把衣领揪了起来,那双漂亮得不应在男人脸上的眸子紧盯着他。
悠太神色僵硬,嘴角还曳着一道血迹,勉强挤出笑容道:“文豪,你总不会的吧,你是文雅人。”
二階堂什么也没回答,只是举起了右拳,一拳拳地落下道:“还我小费!还我小费!还我小费....................”
在这一声声的殴打声中,五百川想起点什么事,冷冷地看向岩朝他们道:“所以你们每天都想见到我的话也是假的,现在想想,好像只有在饭点才能看见你们。”
她忽的从袖中甩出一截锋利的竹刀,漠然的脸上却缓缓浮现出微笑,“你们这群前辈还真是会为新人做榜样啊,耍我很好玩吗?”
话音未落,逃跑的岩朝就屁股上插了一节竹子、惨叫一声摔在地上。
其他的人则是瑟瑟发抖地挤成一团,忽的有人率先认错道:“交罚金!我们愿意交两倍罚金!”
五百川环顾一眼,其他的人也忙不迭地点头。
她轻哼一声,用又滑出袖中的竹刀挑起西丸的下巴,威胁道:“罚金都交到我这里来,团子就没必要知道了,明白吗?”
西丸、三浦等人面露难色,“这恐怕有点难,团子隔着十里都能闻到钱味。”
“难在哪?”
五百川危险地一眯眼睛,“你们的意思是瞒不了她但可以瞒我?”
西丸等人惊慌得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五百川俯身靠近了一些,拿竹子戳着他们,“到底是还是不是?”
众人哭丧着脸,一个个整齐跪坐终于道:“是!”
五百川满意地嘴角勾起,转过身不经意地道:“对了,这次行动成功还没有犒劳大家,这样吧,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到酒吞的酒馆吃饭,那那里的饭菜以后就免费好了,反正他也没有什么经商头脑。”
顿时她身后舒气的声音化为一片哀嚎声,一个个人双拳捶地甚至是流着泪扇起了自己的脸,滚动在地上痛不欲生,如果这样他们是为什么交的罚款啊!
一直没吭声的友田指着内厄姆问道:“对了,大姐大,这家伙怎么办?”
五百川瞥了友田一眼,“大姐大?我们又不是黑帮,和大家一起叫我红叶不好吗?”
友田摇了摇头,刚刚叫她红叶的人一个屁股上插着竹子,其余的还在水里打着滚呢。
他对众人展露居高临下的欠揍笑容,还好他因为服役基本上没在酒吞那里赊过账,不过以后倒可以经常去吃了。
“随你。”
五百川示意他们把財津装起来,便径直离开了。
友田于是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内厄姆,颇有些好奇地打量着他那明显不一样的面容,看起来很奇怪,这些阿拉伯人是有点像骆驼的,那种自带眼影的眼眶。
他自言自语地道:“说起来你这家伙还狠狠揍骂了我一顿,天道轮回啊,看来是时候还回来了。”
他攥起拳,污水亦时不时地漫过内厄姆的口鼻,见其完全没有反应他脸上也有些惊异,于是将内厄姆揪起来,扇了两下其的脸,“还装睡呢?”
内厄姆这才睁开眼睛,无奈地盯着友田,“什么时候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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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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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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