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人有时候很渺小的,能保护到身边的人有时就已经是极限。
比起国家又朝海里排了核废水了,中东打成一锅粥了,某恐怖组织崛起了,自己身边的人吃不饱饭或者受到伤害更不能接受。
归根到底,人之间没有真正的共情,共情的基础在于相似,由人及己,但对世界上76亿人而言,有时候提拎两个人出来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同为人类了。
但即便是这一点,3k党也不认同,黄种人在他们眼里只能算半人,黑人则更惨地不属于人种。
露央沙还未想及更远之处之时就被拽下,倒在在沐子旁边加入到了被惩罚的行列。
“我错了!理惠姐!”
“呵,太迟了!”
理惠脸颊虽红,但恢复了刑警的威严,气呼呼地用膝盖压在两人的背上,两人顿时痛成鼯鼠的大字,“这么开心地讨论这么久,有考虑到本人的想法吗?我可从没想过这种事啊!”
毕竟她都已经二十七了,而且......那就是再婚..........而且还有虎太郎..........
沐子惨叫中忽然问道:“那拓也桑完全没有机会吗?”
理惠下意识地道:“倒也不是。”
拓也惊讶地猛地抬起脸,他可从没有将搭档关系想到如此刁钻的角度,不过他竟然有机会吗?他还以为自己最多能站在伴娘席陪穿婚纱,含泪看着理惠远去呢。
理惠脸色透红,沐子妹妹今天简直不可饶恕,她更加愤怒地下压,只听见咔的一声脆响,沐子挣扎的四肢落下,可歌可泣地彻底扑倒。
理惠转即瞪着得意忘形地看向浦井的拓也,“笨蛋,笑什么呢?正常人要选的话,大家都会选浦井君的吧。”
而且作为刑警案件才是第一要务吧。
浦井微笑着回顾拓也一摊手,仿佛在说他也很无奈。
在503病房里一阵吵闹之际,一阵愈发吵闹的喧哗声忽然从外传来,更是夹杂着病人的议论声。
“发生什么了?”
“502号病房的那个男人又再尝试自杀了。”
“不能给他穿拘束服吗?”
“怎么可能,他又不是精神病人,而且院方好像还没联系上他的家人。”
“真可怜啊..........要是我也那样........”
只听到一阵通告不断循环,急急的脚步声以及医生护士的身影终于从不远处出现,推开隔门赶向理惠隔壁的病房。
沐子从床边如流体般瘫软下去,悄无声息地离开理惠姐的魔爪后好奇地扒拉向门边,只见到一个惊慌无助的护士正满脸是血地在502号病房的门口大跳大叫,并朝赶来的医生护士们挥手示意。
她看向聊天的警员们说道:“有血啊,隔壁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你们不去看看吗?”
警员们听到她的描述也是神色一紧,立刻离开靠着的墙边向外跑去。
“隔壁是那个空西兄弟组合的搞笑艺人,空西熊大,活是活了下来,但由于中弹组织坏死被截掉了双腿,事态很糟糕。”
理惠从床上支撑下来穿好鞋,想到之前的情形神情变得很悲伤,“周围人的话他基本都听不进去,自杀已经记不清是多少次了,除非安定下来他的情绪,很难从他口里得知案件的情况,毕竟他已经不想活了。”
“自杀?”
露央沙也觉得很不妙,搀扶着尚未无法自如活动的理惠,见到浦井站在门边等待着她们的样子也不由得跟上脚步。
熊大的话.........
她回头看了沐子一眼,但沐子听到是熊大后就怔怔地靠着墙蹲了下来,感觉她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似乎并没有去看的意愿了。
等到来到502号病房的房间口,看到眼前的情形时,露央沙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脸都因为不忍直视地偏在了一旁。
这家伙已经疯了吗?
比起阿美寮里的精神病人还恐怖了!
只见地上到处是丝网状的猩红血迹,而病床上的熊大宛若野兽一般被六个人同时抓住,脖子上手腕上到处是纵横交错的新旧伤痕,其中有些淌着血,有些更是可怖地向外喷射,而他手里的医用刀依然在试图自残地向自己挥舞,
“镇定剂呢?”
“不能再打了,再打就会影响生命体征了。”
“还有什么可以交叉替代的药剂吗?”
“不清楚啊,麻醉师?麻醉师在哪?”
医护人员们急的焦头烂额,一部分在阻止熊大,一部分看着这一幕发抖,这时刻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连同场面乱成一团不知所措。
“啊!!放开我啊!让我去死!你们让我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让我去死吧!我受够了!我受够这一切了!”
也许是注意到医护们惊恐冷漠的表情,大貴意识到这样的举动只会产生反效果,愤怒绝望的吼声又转而变成哀求,“求求你们了,就站在一边,让我自己死吧,难道我连决定自己生命的权利都没有吗?”
“你们难道像我这样了,还想活着吗?”
医护们避开脸并不想回答甚至是思考他的问题,而得到警员们的增援,他们也得以去处理伤口,但这样的话,有多少血袋都不够烧。
虽说警方会支付一切医疗费用,但不是有钱就有血,在哪个医院血液都是稀缺资源。
医生们不得不好言宽慰道:“空西熊大先生,我们真的能体谅到您的心情,但您如果想要结束自己生命的话,我们不是将您白从手术台上救回来了吗?”
原本有些胖的大貴此时连脸庞都是皮包骨般槁瘦,嘴唇由于一直的嘶喊也是枯皱起皮,整个人与其说是从术后开始走向恢复,不如说是行将就木。
要是他再摇晃着身体扮演小熊,估计没人会笑,孩子都能被吓哭。
他充满恨意地看向这个世界,也是看向这些又不肯放开他离去的人,得知侍者死后他的确心情有些复仇后的舒缓,但这样的他也失去了活在世上的目标和希望。
他在最后挺直了脊梁,却再也站不起来,他感觉神明在戏耍他,一切都在戏耍他,这一生中从头至尾都是磨难,脑海中全是痛苦的回忆。
大貴再也忍受不住,双目圆睁吼道:“你们去死吧!你们谁能真正地理解我,难道你们认为我这副样子,活着比死了更好?”
“难道还要从我身上榨干点什么出来吗?我不关心什么案情,舞香也不会关心的,你们这群人关心的只有自己!我出院自己去死还不行吗?让我走!”
一时间医护人员们看向警察们,都静默无声。
大貴见身体完全挣脱不开,想到什么,猛地紧闭眼睛牙齿用力咬向舌头,但痛感传来时他下意识地停止了用力,医生们见状也立即反应过来,立即往他嘴里塞满了医用棉团。
“唔........呜............唔............”
绝望的眼泪从大貴的眼眶里流了出来,在脸上划下污渍一般的痕迹。
感觉他无论是双臂还是手都一下子卸掉了力气,医护人员们擦了擦头上的汗,小心翼翼地将剪刀从他手里取了下来,互视了一眼都心想好险。
舌头上布满了神经末梢,即便是下定决心,反射也能使得人很难一下子咬断。
虽然即便是真的狠人咬断,也咬不到舌根的动静脉,也就是死不了。
但这可是警方关键的证人,要是说不出话来影响对方的安排,小小医院可承受不住这种重大责任,而且,要是残舌堵住气管,导致窒息则会更加糟糕。
“熊大先生,你不考虑一下父母吗?你的双亲还健在吧,你这样离去了父母会怎样伤心,他们也选择了死亡这条道路怎么办?”
浦井走过去温柔地抚着他的额头,“死亡,并不是解脱,你得学会坚强。”
压力!
还是那一套的说辞!
大貴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仿若在受地狱的火炙烤,活着的时候生存的压力逼着他去死,想死的时候压力逼着他必须活着!
这世间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要将他丢进这世间?
“冷静了吗?”
浦井微笑着,示意医生们拿开棉团,“我想问你有些关于上路舞香一案的问题,你之前一直梦呓着梦乡,梦乡那个娱乐场所是和此案有关吗?”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棉团刚刚出口,大貴就继续朝舌头咬去,一下子都咬断了三分之一,吓得医生们根本不敢再在心里质疑他是不是狠人,连忙扒着他的嘴再度将染血的棉团塞进去。
浦井的笑容也尴尬地僵硬了起来。
这套对个别类型的重刑犯都有用的话术竟然也不太好使,亏他昨天还琢磨了一个晚上才在此刻实践。
他瞥了露央沙一眼,这是让uit和梦乡直接对上的最好机会,上次他们之间就已经有了一些龃龉了吧。んτΤΡS://Www.sndswx.com/
但眼前躺在病床上的这家伙根本不想坚强,就和这个国家的大多数的年轻人一样,彻底地躺平了!而且是连二次元都拯救不了,在通往死亡的道路上躺平!
精通操纵人心的浦井少有的眼睛睁至最大,迷茫地盯着空西熊大,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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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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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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