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梨心中羡慕的同时有些哀叹,可要是赢不了的话,那可会很悲惨的啊。
而且赌博她可是一点都不会。
“五百川酱。”她小声问道:“二十一点的规则是什么?”
五百川指尖夹起桌上两张明牌中的一张,平静地道:“比点。”
“数字牌的点数即为牌上数字,10、j、q、k皆为10点,也就是t(ten),而a既可以作为1点,亦可以作为11点,也就是a(ace)。”
“对于玩家而言,最好的结果莫过于开局就拿到a、t各一张牌,相加二十一点即为黑杰克,相当于麻将中的天胡。”
“如果是这样的话。”未梨吃惊地看着五百川桌面上的一张2一张3,“五百川酱你的点数好小.........”
“我运气一直很差。”
五百川嘴角勾起仿佛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一般,她环顾众人的牌面一圈,并没有出现黑杰克,不过友田的牌面是19点,而伊佐木的明牌是a。
伊佐木微笑着伸出柔荑道:“那么诸位客人,您们是否要购买保险。”
“保险?”
未梨有些困惑和好奇。
似乎是怕未梨太多打扰惹得红叶不快,水倉连忙抬起自己紧盯着牌面的眼睛,解释道:“伊佐木小姐身为庄家,开局的牌是一明一暗。”
“若是明牌为a,剩下的暗牌是t构成21点通吃的情况还是很大的,但玩家们可以选择以一半的赌注购买保险,若真的是黑杰克,可以赢回一倍赌注。”
未梨点点头道:“那我们现在买保险会不会好一点?”
“并不完全是这样。”
未梨转过头去,发现出声的是中牧桑,他正揉着发酸的手腕,似乎被从捆绑中被解开,倒不是浜畑先生或者侦探小姐善心大发,而是现在多一个人就多一分胜算。
中牧一脸严肃地道:“这里的保险和外面的一样,无论会不会生效,本金都不会退。”
浜畑坐得颇为猖狂,只是垂着头,声音就像拿到的仅为11的点数一样虚弱,嘟哝道:“我的灵魂都已经被分成7份了,难道其中的一份还要再被劈成两半。”
伊佐木朝浜畑微笑道:“如果有信心的话,您们可以继续要牌。”
水倉瞥了下伊佐木,目光游离了一会说道:“红叶你没有爆牌的危险,浜畑其实牌不错,也可以继续要,有21点的可能,再加上友田先生的保底19点,我们的胜算还是很大。”
“不。”五百川双眸幽深,指尖轻轻地把牌翻面重新又放回去,“我不想这样做。”
欸?
众人吃惊地齐齐看向她,不管怎么说,水倉的分析安排还是很合理的啊!
中牧早对侦探的各种突发行为感到熟悉,喉音颤抖地试探道:“所以您........”
五百川直接将桌上2、4两张牌拂开,径直盯向伊佐木道:“我赌你便是黑杰克。”
伊佐木笑眸如月牙般弯起,“客人您的意思,便是要购买保险?半份的灵魂,可不会退还。”
“不要冲动,红叶。”
水倉着急地连忙道:“两副牌除掉大小王外共104张,再除掉友田先生的那张j,她剩下的那张是t的概率只有29.8%。”
“概率的确很有意思,水倉桑。”
五百川轻笑道:“但你的算法有问题,现在场上已经出现了13张明牌,她那张暗牌的是t的概率应该是34.1%。”
“而且概率只是用来参考,局势因人而变,有些事情发生在某些人的手中,是必然。”
水倉瞪大眼睛,明明那么喜欢推理的红叶忽然就不讲道理了,不过仔细想想,她好像一直都不怎么讲道理,而且是物理上的。
“赌了!”
浜畑仿佛参与了什么大事件一般满脸兴奋,“我和侦探小姐一样赌了!”
友田耸了耸肩膀道:“我也是。”
未梨想了想也举起了手,不仅是对于五百川酱的相信,同样也是对伊佐木实力的相信。
伊佐木注视了一会只得咬牙沉默的水倉和中牧,有些意外地看向五百川道:“看来您应该就是队伍中的那名侦探了。”
她翻开暗牌的黑桃皇后,q。
“哇哦!”
浜畑和未梨一左一右,兴奋地大跳起来,水倉和中牧也吃惊地放下了半挡住眼睛的手,前倾过去,“我们赢了!暗牌真的是t!太神了!”
他们意识到什么,流露出阴险的笑容得意道:“即便是我们要出半份,但伊佐木小姐你可惨了,这并不是筹码互换,你的灵魂直接输掉了6份,手里只剩下一份了啊。”
伊佐木脸上的笑意少了很多,连眸子里也认真起来,当玩家团结一致坑庄时,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而且,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被人猜中过手牌了。
她偏了偏头,静静地抬起自己的暗牌前后看了看,向五百川道:“我能问下您怎么知道的吗?难道赌桌上也会有迹可循?”
“如果你非想要了解我的话。”
五百川神情似笑非笑,“只能得到一个无聊的事实,我不习惯让步而已。”
伊佐木深深凝视了她一会,“看来您是一个真正的赌徒,只是在赌桌上从不让步,那么我想结局只会倾尽所有、无处葬身。”
“深渊为床,锁链为枕。”
五百川对伊佐木的话毫不动容,反而嘴角勾起,“难道不是一场美好图景。”
伊佐木平静地回道:“只要躺在那里的不是我,我很愿意和您赌至最后一刻,侦探小姐。如您所见,我很不喜欢败北。”
她将桌前的筹码尽数奉出,只见圆形红白小牌在桌上竖起滚动,恰恰滚至六人身前落平,而她前面的桌面上只余一枚。
水倉有些高兴地道:“这样的话她的赌注也只有一枚,只要再输一次,就无法翻身,而我们则是有了很多余地,厉害啊,红叶。”
未梨却隐隐有些担心,她觉得众人这样依赖五百川酱恐怕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五百川酱自己便承认了赌技不佳,而且她很有可能只是在玩而已。
而自己感到了很恐怖的压力,那是从认真的伊佐木小姐那传过来的,或许五百川酱也察觉到了,但她恐怕不会告诉忘乎所以的众人。
有时候她真的困惑五百川酱究竟是哪边的。
“第二局。”
伊佐木似乎忘掉了之前的事一般展露微笑,再度派牌。
未梨第一时间向五百川身前看去,让她惊讶的是竟然又是小牌,而且比刚才更小了,点数只有4了。
她不由得叹气道:“五百川酱,你的运气真的很差啊。”
“一向如此。”
五百川指尖在牌面上抚过,又环顾了一圈众人的牌面,这次最大的是浜畑,有20点。
浜畑兴奋地拿起自己的牌道:“嘿嘿,j、k。”
“恐怕已经不会有人能够大过浜畑桑了吧。”
中牧虽然饱受浜畑拳脚,但此刻马上要战胜伊佐木、得知凶手的真面目也兴奋起来。
他抬头看向伊佐木笑道:“伊佐木小姐,善骑者坠于马、善水者溺于水、善饮者醉于酒、善战者殁于杀,而逢千赌者必有一输。”
众人奇怪地打量着中牧,浜畑狠狠锤了下他的脑袋道:“你不是说你没有上过多少学吗?你这混蛋又说谎!?”
中牧痛叫了一声,忿忿道:“没在地上上过学,总允许我在海上读点书吧,做船长也要文化的好不好!”
水倉也笑容洋溢,“不过中牧船助这次的确没说错,而且我们现在的本金远超过你,伊佐木小姐,你输不起的,还是投降比较好。”
伊佐木只是再度弯起了眸子,似乎并没有投降的念头。
而她的桌前,依然摆着一张a,只是改变了花色而已。
众人注意到后面面相觑,感觉也太巧合了些。
她笑道:“所以这次,客人您们依然想要买保险吗?我手中只有一枚筹码了。”
“买,当然买!”
浜畑得意地高声道:“你唯一赢过我们的希望就是黑杰克,我们只需要把这条路封死那就立于不败之地,区区半份筹码我们还是出的起的。”
中牧凑到他旁边附和着阴笑道:“而且只要浜畑桑您一个人买就好了,因为她现在一枚都赔不起,甚至我们可以每局出一个人买,直接把她黑杰克的路断绝。”
“机智的啊,中牧船助。”
“您也一样,中牧先生。”
两人如同好哥俩地左右撞了撞、打了一套组合动作。
未梨感觉没眼看他俩,虽然他们忽然间关系奇怪飞涨是好事,但另一方面也印证了男人吃喝嫖赌学坏也快,虽然中牧桑坏,但还是以前的样子正经一些。
气焰高涨的不止是浜畑和中牧,水倉也有些挑衅的意味,他上身仰在椅上向伊佐木笑道:“怎么,伊佐木小姐?不翻牌吗?”
伊佐木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因此刻的情形感到绝望,将手放在暗牌上微笑道:“没有翻牌的必要。这张的确不是t,没有黑杰克。”
这时围在赌桌边的赌客发出了一片惊讶的喧哗声,而荷官们则是脸上稍微泛起了一些希望,将怨毒的眼神投向伊佐木、
“伊佐木完了!她要输了!”
“哈哈,前所未有。”
“她也将成为猎物,真想知道她是什么滋味啊,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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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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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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