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杰小心!”
林冲大叫一声,提着木棍便飞身而上。
朝天一棍,打向女子的长剑。
一道银光袭来,白纱斗笠出手了。
一剑,抵挡住林冲的木棍。
断了!
林冲手握断棍,后退一步,而白纱斗笠手持长剑,后退三步。
而那一边,女子的长剑刺入了许杰的肩膀。
就在此时,许杰不退反进,任由长剑穿透肩膀,身体扑向前方。
女子没想到对手竟然如此勇猛,连身体受伤都顾不上,便要后退。
显然已经来不及。
许杰迅速出手,一掌便打在了女子的肩膀上。
“啊!”
女子丢下长剑,捂着肩膀,发出痛苦的声音。
一条手臂软塌塌的悬挂在胸前,显然已经骨折了!
林冲前扶住许杰,而那白纱斗笠女子则接住了女子。
女子疼的厉害,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伸手指着许杰说道,“帮我杀了他,这个可恶的人,我对他手下留情,他竟然敢伤我,还将我的手臂打断了。”
“我要取他的狗命!”
林冲将手中木棍丢在地上,拿过许杰手中的长刀,冷冷地盯着那白纱斗笠。
刚才只是一招,他便看出了那白纱斗笠的不凡。
自己的木棍根本就抵挡不住。
况且这白纱斗笠出手刁钻,自己必须得全力以赴了。
白纱斗笠顾不上林冲,立马出手,迅速在女子身上几处穴道上点去,随即用手抓住女子的手臂,用力往上一推。
咔嚓一声。
“啊!”
女子又发出一声惨叫。
只是这一次她发现手臂虽然还是疼痛的厉害,显然已经接上了。
白纱斗笠为女子接完骨之后,手握长剑,挽了个剑花,便要攻向林冲。
他已经看出来,林冲的武艺是对面最为高强的。
刚才自己用长剑斩断他手中的木棍,竟然会有一股强大的内力袭来。
可见此人内力之深厚,还要在自己之上。
不过他一身绝学,还没有施展开来。临阵对决,胜败可不仅仅是内力深厚能决定的。
高手对决,一招一式,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决定走向。
“住手!”
一声呵斥。
十数匹骏马飞奔而来,穿着的是军伍服饰,显然是广陵的军中将士。
领头一人手持一杆长矛,身穿盔甲,威风凛凛。
陶商与孔梨都认出了此人,正是广陵的都尉谢广昆。
孔梨当即大声喊道,“谢都尉,来得正好。陶使君的儿子陶商当众纵凶,将我手无寸铁的手下打死打伤,你快点把他抓起来,交给陶使君去之罪。”
好个恶人先告状。
大乔气不过,“明明是你带人拦路,还要打人,现在竟然反咬一口,你……”
陶商倒也不着急,这谢广昆颇有些武艺,为人也圆滑,也曾跟着自己父亲多年,自然知道处理这些事情。
果然,谢广昆下了马,便将头盔取下,将两侧的头发往中间捋了捋,遮住头顶光秃之处。
“原来是陶公子、孔公子在此啊!”
“哎呦,你们二位,从小时候就喜欢打架,长大了还在打,这如何得了啊?”
“这样吧,既然此事发生在广陵,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也不能视而不见,只能先按律法将所有人都关进监牢中,逐一审讯。待分清是非黑白之后,再来定罪。”
孔梨有些慌了,见谢广昆手下带着武器围了过来,连忙大声说道,“别,别啊,你们抓陶商就可以了。我们是受害者,街坊邻居都看在眼里的。”
谢广昆一脸严肃,“哦,既然有街坊邻居作证,那也要带回去一并录口供。”
话未落音,围观的吃瓜群众一下子作鸟兽散。
孔梨面露尴尬之色,这事是他惹起的,要是闹大了,闹到他父亲那里去,他非得被他古板的父亲脱掉一层皮不可。
而且,谢广昆那些手下围住了白纱斗笠与林冲。
他可是知道白纱斗笠的性子,谢广昆这些手下,要是真动起手来,根本就不够打,要是死掉一些人,事情又闹大了。
于是孔梨赔笑道,“且莫动手!”
“谢都尉,其实我们不是当众斗殴,我与陶商是兄弟,许久不见面了,便亲热地切磋一番。这亲热地切磋一番,有些小动作是难免的,幸好没有人受伤,这事就不劳烦你了。”
躺在地上的手下心里痛骂起来:这还是小动作啊,老子的胳膊都断了!
谢广昆见孔梨如此上路,便看向陶商,“孔公子说是切磋,陶公子意下如何呢?”
好个狡猾的谢广昆,竟然将问题抛给自己。
陶商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自己还要赶路回去见父亲,便说道,“孔梨说得没错,就是切磋一下而已。”
“林冲,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我们改日再去北海登门拜访。”
言语中,警告意味显而易见。
你今日带人在徐州拦我,我不在你北海把场子找回来,岂不是没有面子?ΗtτPS://Www.sndswx.com/
林冲也知道这一架现在打不起来,便将长刀收回,站在陶商身边。
谢广昆见大家都给面子,便正义凛然地说道,“我说嘛,这里是徐州广陵郡,陶使君治下,百姓安乐,律法森严,谁敢聚众斗殴。原来是误会一场,既然这样,那就都散了吧!”
说罢,谢广昆压低声音说道,“两位公子,难得来广陵一趟,我那里还有两坛好酒,晚上找些姑娘,一起喝两杯?”
孔梨心一动,又看着躺在地上的手下,嘴角抽了抽,便说道,“改日吧!”
“我还有事要办。”
陶商见谢广昆将目光投向自己,便说道,“有急事要赶回徐州,下次再请谢都尉喝酒了。”
谢广昆劝架的目的达到了,请他们喝酒的邀请也发出了,他们不来,也强求不得,“二位公子都是日理万机之人,那我们改日再聚。”
“对了,如果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
孔梨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手下,便说道,“谢都尉,我有几个手下受了些伤,你帮我叫几个军医,带些接骨、跌打的药来处理一下。”
“医药费我来给。”
“对了,那几个被砸坏的摊子可是陶商手下干的好事,得他出钱赔。”
陶商看了一眼从杂货铺里爬出来的许阳,看来没有什么大伤,“没问题,这点小钱我还是有的。”
“对了,谢都尉,你手中这杆长矛看起不错,我现在正在习武,手中缺一杆趁手的兵器,可否借我先用着。”
谢广昆嘴角扯了扯,好个陶商,眼睛怎么这么毒。
自己手中这杆丈八蛇矛可是花了大功夫,费了大价钱所得来的。
相传还是陨铁所造,乃锻造大师何长春亲手打造。
只是得到这杆丈八蛇矛的人是个破落户,喜欢赌钱,把家产输光了,便想起了家传之宝。
谢广昆可是花了好些钱才弄到手的。
只是陶商开口了,他又如何会拒绝。
“既然陶公子看上了我的武器,荣幸之至啊。”
陶商接过丈八蛇矛,眼神一冷,蛇矛指向白纱斗笠。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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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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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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