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奕纬的生母,和妃很是自豪的,对着身边的静妃和定贵人夸耀道:
“这下两位妹妹,总算是肯相信我的话了吧?
大阿哥怎么说也是我的儿子,我这个做额娘的话,他总是要听的。”
定贵人掩着嘴巴,自己现在已经是答应的身份,从地位上来说就比和妃要矮了一截。
也不敢与她辩驳。
顺着她的话头说道:“真是羡慕姐姐,能为万岁爷,诞下如此龙子。
我们这些做妹妹的也跟着享福。
如今万岁爷龙体抱恙,大阿哥已经被封为睿郡王,更是被许以监国理政之责。
将来前途……怕是无可限量。”
一听定贵人如此吹捧,和妃一张脸几乎都快要笑开了花。
假惺惺的谦逊道:“哪里,哪里哟……”
嘴上虽然这般推说,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下意识地便把眼神移向了静妃。
脸上分明写着:
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
静妃郁闷的叹了口气。
心中却有数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不就有个儿子吗?看把你得瑟的。
只是如今万岁爷龙体抱恙。
要是他日能够得到万岁爷垂青,说不定我也能为万岁爷诞下龙子。
可她不知道的是。
后来为道光皇帝生下咸丰皇帝的后妃,却是全妃。
也就是道光皇帝的第3任皇后,孝全成皇后。
不过由于道光皇帝,对后宫嫔妃向来苛责吝啬。
以至于道光皇帝的三任皇后都纷纷早亡。
但这也挡不住此时的和妃。
仗着自己是大阿哥奕纬的生母身份。
便开始四处夸耀、自傲起来。
待得这三位嫔妃走过。
圆明园一处花园角落里。
坐在凉亭里,悠然饮茶的孝慎皇后,叹了口气摇摇头,一脸心情郁闷的放下茶杯。
身边的宫女有些不明所以。
便好奇地发问:“娘娘何故叹气?”
孝慎皇后抬起粗糙的一双手。
常年在圆明园里栽种莲藕,卖钱补贴国用。
使得她这双手已经开始大幅度粗糙起来,再也不复少女时期的如葱细嫩。
孝慎皇后,自言自语的看着自己双手:
“如今国库财政艰难,整个大清帝国四处都要钱。
这泱泱后宫,又有谁能能明白万岁爷的一片苦心呢?
这些年来,我组织后宫嫔妃在园子里栽种莲藕,卖钱贴补国用。
可如今,有人觉得自己儿子发达了,开始监国了。
便自恃身份开始为所欲为,若是万岁也知道了。
定然少不了一顿斥责处罚。
你且看着吧!
早晚会有她们的好受!”
……
孝慎皇后说的倒也在理。
可身边的宫女还是有些疑惑的问道:“如今大阿哥监国,给生母方便。
宫中用度稍微松了些口子。
想来到也不是什么多大罪过吧?”
话刚一说出口却遭到了皇后的截然反驳:
“话不是这么说的!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很多规矩的败坏,都是从小处开始的。尤其是一些不起眼的小处。
本宫正打算着,等过了冬天以后,是不是召集一些宫中嫔妃开始养蚕织布。
这样一来宫中这么多人,只要组织得当,怎么说也可以大幅度的提高产出。
这样也能让财政枯竭的国库,稍微松缓一些。
要是万岁爷知道了,定然会龙心大悦!”
孝慎皇后,一边说着一边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
“对了,回头看来本宫需给大阿哥好好强调此事。
宫中节俭的规矩,不能随意清开口子。
回头你去大阿哥院子里,将大阿哥唤来。本宫要亲自当面诫训。”
……
见身边的宫女有些为难,孝慎皇后皱起了眉头:
“怎么?大阿哥如今被封睿郡王,而且监国了,你就不敢去?”
宫女紧张的摇了摇头:
“娘娘误会了,非是奴婢不敢,实在是王爷已经出去,离开圆明园了。”
一听宫女如此说道。
孝慎皇后腾的站起了身子,不可思议的说道:
“此刻天都快黑了,大阿哥还跑出了圆明园?hτTΡδ://WωW.sndswx.com/
他这是要上哪去?”
一旁伺候的宫女连忙紧张摇头,连道不知。
……
张家大院。
张家父子世代养鸡为业。
最近在京城临时租了个门面,用来拓展业务之用。
可这天没黑,黄昏时刻。
想不到竟然迎来了朝思暮想的睿郡王。
被封睿郡王的大阿哥,行色匆匆。
一进来就极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行了行了,别跪了,别跪了。
本王不是来看你们下跪的。
入夜时分前来,是想与你们谈一笔生意。
嗯嗯,一笔大生意!”
张家父子两人,惊诧的对视一眼。
宫中不是才要了上千只产蛋母鸡吗?
居然还有所谓的大生意?
这次该不会又是让自己倒贴钱,并且向宫中提供几千只产蛋母鸡吧?
要是老这么搞,自己张家,家大业大也经不住这么折腾。
毕竟,自己只是想要一个皇商身份而已。
可真没想过,要向宫中源源不断的提供产蛋母鸡。
而且是己方倒贴钱的那种供货。
……
看了看张家父子神色尴尬的样子。
大阿哥自然猜到了缘由。
大笑着宽慰他们二人说道:
“行了,你们父子俩不用杵在那里尴尬了。
本王今夜前来,是有一笔生意要与你们谈,若是你们诚意够了。
京城首富,非你们莫属。”
身为父亲的张员外,下意识的伸了伸脖子:
“敢问王爷,可否向老头儿告知,是什么样的大生意?”
接过下人丫鬟递过来的热茶,大阿哥压了压手,示意他们也坐下回话。
一脸温和的说道:
“事情也不复杂,本王想要开一家店,需要你们每年提供这种白羽鸡。
当然,在商言商,本王要的量大,这价格嘛,自然是大客户的价格。
你们父子意下如何?”
……
张员外微微一愣,看了看自己这个还是秀才的儿子。
自己这些年小有闲钱。
便托人给儿子买了个秀才功名。
张秀才也是微微一愣,与父亲张员外对视一眼。
便鼓起勇气,向大阿哥行礼问道:
“不知道阿哥,每年需要我们提供多少数量的货?”
却见睿郡王哈哈大笑,不屑的摆了摆手:
“你们有多大量的货,本王都能够吞下去。
当然,本王也会货比三家,这个价格嘛,自然会是着重考虑的方面。
另外,本王初次经营,急需这方面的账房和管家人手,你们如果可以的话,尽量调拨一些人手与我。”
张家父子两人齐刷刷的倒吸一口寒气。
眼前的这位大阿哥好大的胃口。
张家有多少货他都能够吞下。
这就意味着,以后咱家的飞黄腾达就全靠大阿哥了。
当下便立刻痛快的应下了。
搞定了这桩事情。
众人来到了富贵楼。
这是京师规模相对较大的1栋酒楼。
抬头一望。
大阿哥才发现,门外的月亮已经挂上了树梢。
张员外热情的拍了拍手。
几个歌女排成一条长龙,迈着小碎步鱼贯而入。
有的手上拿着琵琶。
有的手上卷着长长的水袖。
有的直接手捻着,一柄小圆扇。
倾刻间,歌舞靡靡。
小二们一个一个菜,缓缓端上了桌。
看的奕纬眼睛瞪得大大的。
满脸吃惊的表情。
在宫中生活这么些日子以来,自己这个皇子过的简直是比和尚还惨。
第1次来到民间的酒楼,才发现这特么才是生活呀。
虽然与想象中,传说中的满汉酒席还差着老鼻子远。
但和道光皇帝治下的皇宫里相比。
这里已经堪称是享受了。
一道道菜,犹如雕金刻玉一般。
每一盘菜都像极了一幅画。
让人不忍下筷。
至于味道嘛,自然也绝非普通小酒楼可以相比。
这是个上档次的酒楼。
奕纬下意识的便给这个富贵酒楼下了个终极评价。
……
看着睿郡王瞪了瞪大眼睛。
张家父子二人面面相觑。
心中暗道不妙。
再说咱家的生意规模并没有太大。
这间富贵酒楼,已经是他们眼界中所能结识到的上好酒楼了。
再高档的酒楼他们也没去过。
菜品味道以及服务怎样也不敢打包票。
唯有这间富贵酒楼,虽然他们极少来过,但对这间酒楼的菜品口味以及服务有个直接的认知。
看着睿郡王眼睛瞪得这么大。
张员外和儿子张秀才,还以为眼前的这位睿郡王,已经开始不高兴了。
果然。
这从小在深宫大院里长大的皇子。
想必一定是食金吞玉。
什么样的山珍海味没有吃过?
这件富贵酒楼,说白了也只不过是京城里中等偏上的酒楼。
入不了睿郡王他老人家的法眼,也实在是稀松平常。
一想到这父子二人,连连朝着睿郡王行礼赔罪致歉。
“王爷恕罪,老朽去过最好的酒楼也就这家了。
我们张家生意做的并不大,以前也没去过更好更排场的酒楼。”
作为儿子的张秀才,更是慌张不已,生怕眼前的睿郡王一生气便丢掉了一桩大生意,赶忙替父亲打的圆场说道:
“王爷还请息怒,大晚上一时间,多有仓促,没找着上好酒楼。
还请王爷将就则个,下次一定找个上好的酒楼,定叫王爷满意。”
……
张家父子二人的话犹如对牛弹琴。
此时的奕纬,就像是一个对赤果果少女垂涎已久的恶汉。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满桌雕花摆画的菜肴。
嘴唇是咬了又咬,咂了又咂。
忽然二话不说的,便拿起筷子逮着酒菜一顿狼吞虎咽的猛操作。
张家父子二人哪见过这种场面,顿时两眼都看傻了。
眼前的这位睿郡王,就像是有仇一般的吃着饭菜。
双眼似乎还带着通红的血丝模样。
一副发了狠的样子。
……
在生意场上打滚摸爬。
张家父子如何不知?
眼前的这睿郡王已经被封了王。
并且奉道光皇帝的旨意,监国理政。
什么叫监国里政?
说白了就是已经掌握了天下大权。
要是这位爷稍稍露出了些许不高兴。
只要他动动嘴皮子。
想来,顷刻间,就能够让咱家灰飞烟灭。
……
眼前的景象已经不用多说了。
直接让张家父子二人,陷入了深深恐惧之中。
父子二人不约而同的想着:
不必多说。
想来睿郡王已经发狠了。
采用这种暴饮暴食的自残方式。
无声的向自己父子二人,透露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
这饭我吃了。
这委屈我受了。
但本王一回头,准得把你们父子二人弄死!
一念至此的张家父子二人,连忙扑通一声,跪在了酒桌旁奕纬的腿边。
两人就像是磕头捣蒜一般。
抱脚的抱脚。
挽手的挽手。
纷纷痛哭流涕地阻止着睿郡王。
一边阻止一边哭着说道:
“王爷,我们错了。请您息怒吧。”
……
“是啊,王爷,您别这样折腾自个了!
我们马上给您安排更好的酒楼,给您喊来更漂亮的歌女。只求您别再生气了!”
……
不哭不抱腿倒还好。
这么一操作,奕纬,还真生气了。
直接二话不说,将父子二人甩开。
愤怒的说道:
“你们爷俩还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
张员外:……
张秀才:……
……
月亮已爬上了屋梁上的中天。
深夜的2楼客房。
奕纬已经呼呼的沉沉睡去。
胸前趴着一个清秀可人的歌女。
作为歌女,压根不敢睡得太沉。
以免给客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睡眠浅,也就能够很清晰的察觉到身边的一些动静。
这位歌女轻轻的抬起头。
耳边有些窸窸窣窣的轻微动静,让她警觉起来。
披了件睡裙,便轻轻的蹑手蹑脚走下床来。
听着耳边似有似无的些许动静,十分警觉的轻轻喊了一声:
“谁?谁在那?”
哗啦一声。
屋梁上立刻跳下了一个,浑身穿着黄马褂的满清侍卫。
看的这位歌女,惊恐的捂住嘴巴。
看了看眼前的侍卫,又看了看身后的熟睡的大阿哥。
满脸的不敢相信,惊恐说道:“你们……大晚上的,莫非……想要三人行?”
啥!?
三人行?
从屋檐跳下来的桂明勃然大怒。
自己身为大阿哥睿郡王的骑射师父。
竟然被人看成了这种无耻之徒。
轻蔑的一脚将这歌女踹翻在地。
走到睿郡王床边,轻轻咳了咳。
看着悠悠醒来的大阿哥。
便玩味的调侃说道:“睿郡王真是好兴致。
吃饱了,喝足了。
玩女人的事情也一样没落下!
先前对师傅说的一大堆雄心壮志,什么力挽狂澜,什么中兴大清,看来都是屁话!”
……
悠悠醒来的大阿哥奕纬,不悦的揉了揉眼睛。
看着眼前骑射师傅桂明,,无奈的摊了摊双手:
“师傅,如果本王说……
我只是想和她:
浪漫的交流一下人生如何。
结果她非要和我:
浪荡的交流一下如何生人!
本王这样说,师傅你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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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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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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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家父道光帝更新,第21章 改革从吃鸡开始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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