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帆穿越后第二次来到这里。
上一次见面,大家的气氛很好,嘘寒问暖很有家庭的温馨感。
他还帮着小姑处理了一件冥器吧?
好像这些事情也才过去了半年不到。
现在会来居然有了一些疏离和陌生感。
敲门。
没有人。
宁帆找到信箱,摸出钥匙。
果然,他二叔放钥匙在这里的习惯还没有改。
开门后的瞬间,宁帆变了脸色。
屋内没有光,却光了。
直白一点说就是,屋子里面的东西全部搬光了,连头顶的灯都没有了。
所以,全都光了。
宁帆仔细看了下剩余的瓷砖和墙缝。
果然没有任何的密室和夹层可说。
宁帆看到地面的痕迹就知道东西搬走的很有条理。
这不是突然发生的事情,而是有计划的。
再看地面的灰尘,差不多一周多时间。
也就是说,他前往亚特兰蒂斯的时候就出现了这个事情。
宁帆皱起眉头开始思考这个事情。
他并不觉得这是巧合。
对于他来说,一件事如果发生并且没有缘由,那就一定有问题。
之前他以为宁家是隐瞒了消息。
可是从岳老鬼这边得到的消息显示并不是这样。
如果不是岳老鬼说假话,那就是有人并不希望他们见面。
至少不是现在。
宁帆想了想,看向故宫方向。
他不确定莫冉知不知道这件事,不过现在也有些晚,不急着询问这個事情。
至少他可以确定一点,宁家的人不会有事情。
自己还是应该再去想想,到底背后的人想要什么东西。
想到这些,宁帆也就不在这里多留。
关门离开。
走的时候又想了想,没有把钥匙放回原处,而是戴在身上。
要是宁家都没人,这个钥匙放在那边也没有什么用。
“怎么说?”
回到店铺,半两金居然还没有睡,研究着桌上的塔罗牌、水晶球、星图还有铜钱和龟甲。
“这是在干什么?”
宁帆没有先回答她的问题,反问一句。
看她有些慌张,皱起眉头。
“你不会是想要推算国祚吧?”
“没……没有!”
半两金急忙摇头。
“我还没有嫌自己命大到这个地步。”
“只是想要尝试下用几种方式来推断一件事情是不是一个答案。”
“……”
宁帆嘴角抽动,不能理解这是一种什么心态。
毕竟算命是折煞自己的阴德。
算一遍已经很过分,还要连着算这么多遍。
最关键的是,这件事情可能并不一定很重要。
“在算什么?”
宁帆随意问道。
“宁大师,你刚才出去顺利么?”
半两金咬住唇询问道。
“?”
宁帆扬起眉头。
好几秒,意识到这个问题并不是随意问的。
再看眼前的占卜情况,需要触媒的地方还有一根短头发,似乎是自己的。
“你是在算我?”
“嗯。”
半两金认真答应下来。
“之前就想和你说,可是你出去的太着急了,我只能自己这边开始算。”
“感觉到宁大师你好像遇到了一些事情。”
说到这,半两金没有再等答案,自顾自开口道。。
“根据观星显示,孤月凌空,三星渐隐,这是说明有一些极为重要的东西离开了你,但是你的实力空前的强大。”
“水象显示的内容是你收获了许多的知识,却迎来了更多的未知。”
“塔罗牌的内容也很……诡异,似乎提到了强权和对抗,还有不可言说的秘密。”
“最后就是铜钱占卜,也是我最擅长的事情。”
“嗯。”
宁帆点点头等他公布结果。
“中吉,福祸相依,火中取栗。”
“嗯,还不错。”宁帆笑了起来。
或许对其他人来说,只有上吉和大吉才是好事。
可对宁帆来说,只要不是下下签其实已经很好了。
毕竟,他现在知道的信息还不算多。
忍不住揉了揉脑袋。
平时不觉得,可现在却觉得系统给的资料还是有些少。
要是能够连各国的终极隐秘都知道,现在至少可以知道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寻找。
“宁大师你觉得会是什么人做的?”
尽管宁帆没有明说,可卦象加上他一直以来的表现,半两金就猜出这事情不简单。
“还不知道,算了,睡醒再说。”
宁帆打个哈欠不再去想这些。
招呼半两金早点休息,爬上楼认真开始睡觉。
第二天。
宁帆是闻着早饭的香气睁开的眼。
煎到金黄,撒了葱花的鸡蛋饼和加了小磨香油飘着虾皮的馄饨,香气直钻鼻子。
半两金放好东西,在床边看着他。
“谢谢。”
“不客气,反正这个是吕铸他们买来的。”
宁帆笑一笑。
想到之前没有出发前,也是这样,他每天睡醒,就有他们带来的早餐。
忍不住一伸手,伸个懒腰休息下来。
看一眼时间,才注意到他已经睡了足足十多个小时。
“店里没有事情吧?”
“没有。”
半两金指尖挑开文件夹的封面,轻笑着说起上午的情况。
“请宝:0。”
“割爱:0。”
“电费:20度。”
“早饭:62元。”
……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
宁帆有点愣住。
他还没有明白这是什么,听到这些还有些茫然。
“宁大师您不是问我店里的生意么?这就是了……”
宁帆沉默下来。
半晌,认真告诉她这是被人耍了。
半两金涨红了脸,半天,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连忙冲下楼找吕铸和周罡交流一下武术。
等到半两金下了楼,宁帆终于认真开始丝毫起他要做的事情。
宁家的事情是要解决的。
可是在宁家之前还必须要弄明白一些当年的事情。
只可惜,这批东西连系统都没有记载。
应该是已经消失在历史尘埃。
想要了解,只能追更溯源。
宁帆眼神亮起,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档案和资料如果全部销毁,他手里的这些照片就是唯一的线索。
那么,按照缚龙当年去过的地方去寻找别的线索理论上也是可以的。
想到这里,宁帆直觉宁家还有他父母的消失都不是简单的事情。
一定还有更深层的事情在。
而且,他隐隐已经抓到了一点,只等找到确凿的信息就可以全部拉出来。
像是珠子……
“!!!”
宁帆忽然反应过来,看向手腕。
四枚珠子隐隐有毫光闪烁。
“难道他们的真正目标就是夏国的祖龙脉?”
这个念头一出来,宁帆脸色微变。
一直以来,他只以为他的能力就是鉴宝,挖挖宝藏,没有想过居然有一天会走到这个地步。
目光落下,已经想明白关键。
从当年的西域考古还有雪域考古开始,就有人一直觊觎夏国的龙脉。
他们希望找到龙脉。
可是没有人教他们如何寻龙,只能接着收文物的事情遮掩。
这么多年下来,他们也认识了一些人,只不过碍于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一直没有动手。
直他们发现了宁家的情况,猜测出宁家就是缚龙行动的人。
于是设计开始算计夏国。
宁家是他们选中的一枚筹码,不管是用来制衡他还是官方的人,都是筹码。
“狗屁倒灶!”
宁帆忍不住骂了一句。
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才知道是多么难的一件事情。
宁帆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个事情。
约了莫冉见面。
“你们家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公务车接了宁帆到故宫博物院,见到莫冉,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嗯?”
宁帆愣了片刻。
他没想到他的意图这么明显。
“和你无关,只是你一回来,先去找了岳风,又去了宁家祖宅,今天就来找我,想不知道都难。”
说完,不等宁帆多想就补上一句。
“不算是监视啊,你现在可是我们的宝贝疙瘩,你周围的安全人员可比我都多一些。”
说完,也没有做什么动作,就从外面走过几个人。
故意在宁帆面前露脸后消失在门外。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你去国外就有这个安排了。”
莫冉端起茶。
“喝一点?”
“母树大红袍?不是可不喝。”
宁帆看向茶杯调侃道。
“想什么呢?高碎的茉莉花,爱喝不喝。”
宁帆接过,品尝一口。
茉莉双熏,正宗的味道,也就喝了两口。
“你出去后,我就找了宁家的人,问他们需不需要保护,可他们没有答应。”
“为什么?”
“他们也想找到在后面使绊子的人,当年没有保护好他们,现在不能保护不好你。”
只此一句,宁帆也就释然了。
别的人不说。
二叔宁文浩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可是真做起事情来比谁都拼命。
要是他出面做这个事情还真的可以干出这件事。
至于为了他。
宁帆也有些暖心。
“那他们现在?”
“人很安全,不过地点暂时不能告诉你,这边有人会继续跟下去。”
莫冉说完,想了想,继续看向宁帆。
“最近你不在国内应该不知道,市场上出现了一批全新的高仿文物。”
助理推来一辆车,上面零零散散摆放着各种的文物。
青铜器、玉器、瓷器全都有。
虽然年代一眼不到代,可是宁帆一眼看过去就意识到问题在哪里。
之前的许多文物,其实是臆造品。
不用看年代,光是外形就知道不对劲。
毕竟历朝历代用品的形制都有规定,只要串台,基本上是假的。
可眼前这些东西居然没有一个错版的东西。
青铜、玉器上面的纹路完全符合原本想要制作的年代的器物,瓷器甚至可以看得出古意来。
毫不夸张的说,这批东西只要完成做旧。
手法高超一些就可以让一般的宝友看不出来。
放到市场上,至少可以骗走几千万,甚至大几个亿都是可能的。
当然,宁帆和莫冉看的并不是这些钱,而是器型。
虽然文物造假很随意,可是要想赚大钱,也是需要研究的。
之前夏国抓捕过一个文物造假的罪犯,他平时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博物馆。
一些他擅长的文物,他的了解甚至比博物馆的专家还要深入一些。
甚至能够说出文物的破损情况和维修状况。
用他的话说就是干一行爱一行,连自己要抄的东西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在那边臆造的,那就是下九流,他的终极目标是要做成姚高古那样的大匠人,造出别人都看不出漏的东西。
想法很大胆,刑法很完善。
这位现在还在里面等着日后判下来的结果。hτTΡδ://WωW.sndswx.com/
而他最后的罪名并不是造假贩假,毕竟这些东西打着工艺品的名义买卖没有任何问题。
决定他进去的只有一个罪名。
盗墓!
想要造假,不是莫冉和宁帆这个级别的人。
哪怕是唐奇胜都要先见到真的东西才能够试着仿造出来。
否则重量,边角、重心出现问题,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细节。
这才是莫冉找宁帆要商量的。
“所以,莫老你的意思是国内有许多的墓葬遭到了盗窃?”
“对,而且是同时间,大批量的盗窃。”
莫冉点点头。
“这批文物,你可能不知道,但是根据传来的消息,已经传到了雪域、安西、东都、天都、西京、临海……”
“只要是国内能够有条件摆出大古玩城的地方都有这批货。”
是龙脉的人?
他们等不及了!
宁帆脑中闪过念头。
很快又消失。
“不对,如果只是等不及,他们完全没有必要制作这批文物来吸引夏国的注意力。”
“除非他们一开始就是两拨人?”
“嗯。”
莫冉听着分析也点点头。
“这是目前我们的出来的比较可靠的解释。”
“想要对龙脉下手的人,雇佣了一批盗墓的土夫子,两面的利益是一致的,但是在行为上有些区别。”
“应该是挖龙脉的人想要带走所有东西,但是盗墓的贼不走空有扣留。”
“他们没有想到这些东西流出来后会这么快进入造假市场,反而让他们走到了阳光下。”
宁帆看向莫冉,暗暗感慨果然人老而不死是为贼。
这么快,这么狠的想法都能想到。
怕是宁家的消失也根本是他安排好的。
莫冉不说话,只是喝茶,不时看向桌上那几样假文物。
好半晌,看宁帆还没有说话的意思,才轻咳两声。
“怎么?你就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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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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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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