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许娇娇唉声叹气的时候。

  售货员发挥了她的聪明才智,又从柜台下面拿了一件被面出来,笑着说道。hτTΡδ://WωW.sndswx.com/

  “这个也是‘民光’牌的,和刚才那个床单是一样,都是纯棉的,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个没有绣花,跟别的被面相比,价格实惠的很。

  还有同款的两个枕套,送人体面又合适。”

  看上去是挺不错,摸上去手感也一致。

  但许娇娇先入为主,总觉得那牡丹花就是点睛之笔,少了那味就不对了。

  想着想着,脑海里突然就像开了窍一般。

  没有牡丹花,那自己绣几朵不就好了?

  许娇娇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她怎么能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她是会刺绣的啊!!!

  穿了那么多朝代,次次都是深闺娇女的人设。

  每天大门不许出二门不许迈。

  无聊到她只能靠着绣花,画画打发时间。

  不知不觉倒是让她练出了不少拿手绝活。

  “行行行,大姐这个被面加两个枕套我都要了,你给我包上吧。”

  售货员大姐喜滋滋的抱着被面枕套去开票。

  许大哥见状问道,“娇娇,这个你不是没有看上嘛,咋还买回去了。”

  “没事,我有办法。”

  ?

  啥办法,许大哥想不到,但看妹子接下来的动作。

  他觉得他好像懂了。

  不是懂了,是觉得自己无法理解了。

  如果他没有猜错,妹子这是打算亲自动手去绣了???

  他觉得要完!!!

  许娇娇选好了绣针与绣线,一回头便看到大哥那目瞪口呆的样。

  顿时就猜到了他的想法。

  扬了扬手中的针线,“大哥,你要对我有信心!”

  许大哥:“……”

  他能有个屁的信心啊?

  “娇娇,时间已经不早了,东西都买齐了,咱该回家了吧?”这下许大哥说什么也不同意再去逛了。

  “小伙子你问几点是吧?”

  很突兀的一道男声插了进来。

  许大哥偏过头,这人谁啊?我和自家妹子说话,他跑来打什么岔。

  只见那人,腾的一下抬起了手腕,露出了一只崭新的‘上海’牌手表。

  大声的笑道,“我看看哈,现在是——下午四点快十分了!”

  许娇娇都被他这炫手表的方式给惊呆了。

  这真的是无孔不入啊!?

  笑了笑,突然顿住了,“大哥,我想起来了,刚才咱们碰到的那个人好像是常玉。”

  “哪个?”

  “就是从墙上跳下来的那个。”

  这事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许大哥拉着许娇娇出了供销社,压着声音问道。

  “你有没有看清楚啊?怎么可能是常玉呢。”

  许娇娇仔细回想了一番,“应该没有看错,当时我只觉得这人的背影很熟悉,要不是刚才这人露了手表,我也想不起来。”

  许大哥被绕糊涂了,“这跟手表有啥关系啊?”

  “跟手表没有关系,它就是一个引子。”

  许娇娇解释道,“其实常玉也有一块手表,但是他好像很不愿意让别人知道。

  上次我和阿娘就提过这件事。

  不过,我很确定的是,那跳墙的男人一定是常玉。”

  “娇娇,我觉得这事,咱们还是别管了。”

  许大哥觉得这事有点难以启齿,但想了想还是说道,“他干这种龌龊的事,也不知道汪金花知道不知道。

  但不论她知不知,这事都不能从你我口中说出来。

  别到时候她男人被抓了,她不感恩反而还怪到我们头上。

  这种人你跟她是讲不清道理的。”

  许娇娇点头,“大哥,我才懒得管他们这事呢。不过我觉得他今天应该被吓得够呛,也不知道那个男人追到了没有?”

  “吓死他才好呢,就算这次没有追上,除非他从此以后洗心革面,否则啊早晚得折在这上面。”

  许大哥嫌他晦气,连提都不想提他了,“走吧,咱们回家。”

  “恩啊,回家。”

  ……

  是夜,星月全无。

  整个县城被浓雾所掩盖。

  常玉倚着墙角,眼睛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那几座小院。

  要不是怕动静闹得太大。

  就冲这个屠夫今天敢追着自己绕了几条街。

  他非半夜神不知鬼不觉的砍死他不成!

  但比起这个,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

  夜半时分,栓子躺在床上还没有完全入睡。

  那完全就是兴奋的。

  他现在恨不得这天啊,立马亮了才好。

  到时候他好早去早回啊。

  一想到这娇妻在怀,还有孩子等着呱呱落地。

  他这颗心,满足的不得了。

  正美着呢,耳朵里传来了一丝动静。

  “难不成又有野猫进院子里了?”

  栓子没当回事,换了只手继续撑着脑袋冥想。

  突然,动静更大了些。

  紧接着,他便听到门栓响了。

  栓子垫手垫脚的从床上起了身,顺手拿起了墙角的一根棍子。

  干他们这行久了,总习惯性的在家里预备着一些防身的东西。

  这会刚好派上了用场。

  锋利的尖刀在黑暗当中显格外刺眼。

  栓子紧紧的握住了手上的棍子,摒住了自己的呼吸。

  门栓在尖刀的撬动之下,很快便松动了一半。

  这时,一只细瘦的爪子从外面伸了进来。

  就是此刻。

  栓子狠狠的挥动了手中的棍子,照着那只手就是猛地一捶!

  咔嚓一声,仿佛是骨裂的声音。

  紧接着。

  “啊!!!”

  外面的人没有丝毫防备,破口尖叫。

  栓子拉开大门大声呼喊了起来,“来人啊,抓贼啊!!!”

  只可惜,月黑风高,栓子出门的时候就只看到了他翻墙而逃的画面。

  并没有看到那人的五官。

  看身高到多一米五的样子。

  但奇怪的却是,尽管那人只是叫了一声。

  可声音却听着像成年人。

  难不成是侏儒?

  栓子想着,待会他就去报案,一定要把这个贼给揪出来。

  还好他今天在家。

  这时他突然想起来。

  要不是福星大妹子今天过来送货。

  这个点他肯定去外面倒腾粮食了。

  那家里必然就只有他媳妇一个人在家!!!

  想想就后怕不已。

  这时左右邻居也都听到动静,披着衣服出来了。

  “什么个情况,你家进贼了?”

  栓子面色沉沉,点了点头,“被我打到了手腕,跑了。”

  邻居感慨,“这年头,贼都这么嚣张,偷东西都偷到家里来了!”

  刘屠夫面上无光,只觉得头上绿的发慌。

  他心里暗骂,可不就是嚣张么。

  何止偷东西,连人都敢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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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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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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