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她的爹娘在家会不会被吓到。
等到了城边,其他人都已经往考场那边赶了,李梦瑶还坐在车斗里发着呆。
许娇娇把人接了下来。
“是不是很不安,很惶恐,觉得自己何德何能?”
李梦瑶点了点头,一副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许娇娇笑了笑,“梦瑶,其实我觉得你这就有一点钻牛角尖了,你想想呀,林大哥的父母千里迢迢的过来是为了什么?”
见好姐妹还是迷而不自知。
许娇娇实在忍不住了,伸手刮了刮她的鼻,“这还用想?那肯定是为你而来呀!他们之所以准备了这么多东西,一则是看重你,二则也是为你长脸,三则嘛,爱屋及乌。
有这样豁达又明事理的公公婆婆,你没事不偷着乐还在这愁眉苦脸,说出去会挨打的你知道不?”
“啊……挨打?”李梦瑶不解。
“可不是么!”许娇娇双手抱胸,故作深沉,“你要知道,能遇上林老师这么好的男人,还有这样子的公公婆婆,那可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
“好像还真是这样。”李梦瑶想起刚才那些知青们看自己的眼神,这下全懂了。
“行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和林老师快去考场吧,加油努力,我看好你们!”
“娇娇你真好。”李梦瑶现在爱死自己的这个好姐妹了。
等他们转进了小巷,陆明珲带着她顺着地址找去了城北。
说是城北,其实这里的房子连乡下都不如。
到处破败不堪,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萧条的味道。
陆明珲仔细核对了一下门牌号,确认无误后才叩响了面前的这道小门。
“咚,咚,咚……”
一连叩了好几声,也无人应答。
就在两人以为这家没人的时候,小门从里打开了。
探出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找谁?”
陆明珲简单几句,说清了来意。
老人脸色微动,很快又恢复成波澜不惊状,“小伙子,你们找错地方了。”
说完他就要关门。
“老人家,稍等一下。”
陆明珲感觉到了他的抗拒,直接长腿一伸,抵住了一边的门,言辞恳切,“我们真的没有恶意,也不是过来追究责任的,我们只求一个真相。”
许娇娇也道,“老人家,您放心,我们承诺,无论事情结果如何,绝不会牵扯到您和您的家人。”
老人神色有些松动,犹豫了半晌,“进来再说吧。”蜀南文学
他拖着一张腿,一瘸一拐的在前面带着路。
挤过一道长长的通道,里面露出了房子的雏形。
说是房子,其实不过是几根柱子撑着才未倒而已。
迎面跑过了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一脸惊恐的看着来人,“爷爷,他们是谁?”
“团团,爷爷和他们说几句话,你就在门口玩一会,不要乱跑知道么。”
孩子乖巧的应了声,跑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转身糯糯的说道,“大哥哥大姐姐,爷爷已经病很久了,你们不要欺负他好么?”
之所以敢说出这样的话,可能是他觉得这次来的哥哥姐姐不同于之前的那些。
他们看上去,一点也不凶。
许娇娇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想起口袋里还装着几颗大白兔,这是男人上次特意给她买的。
而她也习惯性的会装几颗放在身上。
她走了过去,把大白兔塞到了孩子的手心。
什么话都未说。
孩子单薄的身体,却没那么颤抖了。
他眼睛亮了亮,又跑了回去,把糖全数塞到了老人手中,这才满意的跑了出去。
老人怔了怔,又看了眼手心里的大白兔,一时间,红了眼眶。
他走到了廊下,拿衣袖荡了荡上面的积灰,“你们坐会,我去给你们弄碗水喝。”
“老人家,你别忙活了,我们不渴,您先坐会吧。”许娇娇看他腿脚不是很方便,上前扶了扶。
随即也坐了下来。
三人对立,一时间竟不知道从何说起。
最后还是老人先开了口,“让你们见笑了。”
他拍了拍自己无力动弹的腿,“我这一生啊,做的错事实在太多了,最后连老天也看不过眼,这些都是给我的惩罚呢。
你们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吧,但凡我能想起来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明珲薄唇紧抿,“老人家,当年的事其实我们也大概知道一些,只是我想知道,你们是如何判定这事是我奶奶举报的。”
如果说真是奶奶所为,那她为什么一直喊冤,又为什么一直坚持去讨个说法。
这说不通。
可如果真不是奶奶所为,那许奶奶又为什么一口咬定是她所为。
这真是太奇怪了。
老人陷入了短暂沉默。
这事说出来,可能大家会觉得匪夷所思。
但当年,他们办事,哪有什么章法可言。
随便几顶帽子一扣,不是你那也得是你。
尽管有些难以启齿,但老人家还是咬牙把真相说出了口。
“其实当年我们也不是收到什么举报才去的,只是我们的头儿不知道从哪听说你们清河大队粮食丰产,特意带着我们过去‘找事’罢了。
结果在村里晃了好几圈,什么由头也没找见,我们头儿心有不甘,于是随便找个了老太太盘问了几句。
起初,她也没说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后来我们都准备撤了。
她突然改口,供出了许家老太太摘桐油果子之事。
其实我们也都是村里长大的,哪能不知道这事在乡下根本算不得什么。
但坏就坏在许家这个成F问题上。
我们头儿直接就把人提走了。
至于你问为什么说是你奶奶举报,我们也不是很确定,只是听头儿问了她那么一句,姓什名谁。
好像还应了她不会找她麻烦。
她才说了,她是陆家的。”
“就仅仅只是因为她说她是陆家的,然后你们头儿就把这事扣在了陆家身上?”
陆明珲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这简直草菅人命!即使当时她说她是陆家的,那后来我奶奶去了那么多次,你们难道就没有认出来?”
许娇娇听了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她知道这个世道没有那么多公平可言。
只是没有想到竟然会黑暗至此。
这简直就是一场儿戏。
陆明珲忍下心中滔天怒火,“老人家抱歉,我一时情绪上了头,您继续说。”
老人扯了扯嘴角,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那个年代大家穿得差不多,发型也基本上一致,我们碰到她的时候,她一直低着头,头上还裹着一条灰色的头巾,别说我们认不出来了,就算认出来了,这事也由不得我们说一个不字。
人是我们头儿抓回来的,当时闹出了人命,他保自己都来不及,怎么会关心一个举报人是不是姓陆。
姓不姓陆于他而言,重要么?”
陆明珲气笑了,他设想过很多种假设。
唯独没有想到,事情居然可笑至此。
“所以,从头至尾,这就是一场没有证据的笑话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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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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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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