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没有?”她先是迟疑,然后恍然大悟般地说道:“那是我理解错误了。”
贺长麟眼睛一眯,白子涵的表情一点儿都没有自己理解错误了的意思,她就是懒得跟你说似的敷衍。
“脱衣服!”他淡淡地说道。
白子涵不想脱,又跑不掉,便说道:“我穿着洗,挺好的。”
贺长麟差点儿被她气笑了,捏着她的下巴说道:“就算我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你不是也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你们还更过分,不但拉拉扯扯还眉目传情,我都没跟你计较,你还跟我计较。”
一边说贺长麟一边就开始扯白子涵的衣服。
“哈?”白子涵一边阻拦他的手一边叫道:“那是我朋友!”什么叫你们还更过分?我那是朋友,你那是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让你知道我和花月如认识所以假装不知道而已。
后面这一串话打死白子涵她也不会说出来。
“我也说了,花小姐也是我朋友。”贺长麟把白子涵的两只手用一只手抓住,腾出一只手来,这下方便多了。
白子涵总觉得刚才的对话好像不太对劲,怎么贺长麟的话听起来好像她在吃醋一样?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身上的套裙三下五除二地就被贺长麟扒了个精光。
“还有,你别忘了,浴室是玻璃门,你刚才的动作很危险,如果把玻璃门打碎了,我们两人都会受伤,如果因为这件事叫救护车来,我和你的事情就暴露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在白子涵恢复成了平时的白子涵之后,贺长麟就一点儿也不着急了,他不慌不忙地和她说着她最不想见到的后果。
白子涵深吸了一口气,她完全不知道贺长麟心里是怎么想的,难道是因为相差了六七岁所以有代沟了?
既然已经被剥光,而且全身都湿哒哒的,包括头发,白子涵在心里两手一摊,洗就洗,谁怕谁?
从来没有和人这样挤在一起洗过澡的白子涵第一次发现,原来,洗澡也是一件艰难的事。
贺长麟也有相同的感受,不过他适应得比白子涵适应的速度快多了。
狭窄的浴室水汽氤氲,温度迅速攀升。
贺长麟被这蒸汽熏得像是魔障了一般,把白子涵翻来覆去地折腾。光是折腾还不算,他还趁机问问题。
“你跟那个龚老师,未免太亲密了一点。”他和花月如,真是因为花月如脚下滑了一下,要真说起来,如果就这样被误会了,那还真是冤枉;但是白子涵和那个龚老师不一样,他们是公然在他面前眉目传情、拉拉扯扯,这笔账不能不好好算一算。
“你只是他招聘助手然后你去帮他打工而已,怎么会关系这么好?”难道这两个人曾经交往过?
“哈?”白子涵不明白贺长麟为什么要翻来覆去地问这个问题,他们不就是因为一纸协议、哦、不对,因为一个口头上的协议在一起而已,难道男人的独占欲都这么强?就算不是自己喜欢的对象,但是一旦贴上了自己女人这个标签,就不能容忍别的男人离她太近?
“回答我的问题。”这种时候,贺长麟有的是手段让白子涵回答他的问题。
白子涵无奈,只能一边求饶一边说道:“因为我们的性格都比较好相处,所以比起雇佣关系来说,用朋友来形容更加恰当。我还偶尔给他当模特儿整点儿外快,所以关系就越来越好了。”
“当模特儿挣外快?”贺长麟一听就想叉了,“没穿衣服的那种?”
白子涵愕然,“你才没穿衣服。”
“我现在的确是没穿。”贺长麟面无表情地说道。
白子涵语塞,只好说道:“谁说模特一定是没穿衣服的?我穿的好好的。”
既然穿了衣服,那贺长麟就不再追究了。不过……白子涵当模特儿的画?
“油画还是抽象画?”他又问道。
“工笔画。”白子涵道。她当初就是看中了龚文楠画的是工笔画,对她做设计图纸很有帮助,所以才跑去竞争上岗的。
贺长麟听了之后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白子涵没精力理会他。
等他想完了事情,开始更加投入,白子涵更是只有招架的份儿。
到了后来,等贺长麟鸣金收兵,白子涵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们打个商量吧。”
“嗯?”餍足的贺长麟的声音听上去一副好商量的模样。
白子涵说道:“你要是实在是有太多的精力找不到发泄的地方,你去找今天那个什么花小姐,你不是挺喜欢她的吗?我看你对她就比对别人好,我都没看过你帮谁提包,哦,对,除了你妈。”
她人都快散架了,这个时候,只想来个人把这个精力充沛的男人从她身边拉走,看到他都觉得累。
提包?贺长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帮花月如提包了。他很想回一句:我对你还不够好?但是他没这样说,而是说道:“她是别人的女人,这种事,当然要找自己的女人。”
没错,花月如是别人的女人;而他的女人,是白子涵。这个事实,在那天晚上,白子涵被当成酒店女带进来的那一刻就被安排好了。
他想了想,又说道:“我欣赏的,是她的才华以及她的气质,没有别的意思。”
白子涵很想笑,此时如果不是因为一笑起来就扯得浑身肌肉疼痛的话,她简直想大笑一场——贺长麟,估计有点儿眼瞎,这是她此时唯一的想法。
第二天早晨起床,因为宋芝兰不在,两人没有现成的早饭吃。
“去做早饭。”贺长麟推了推白子涵。
白子涵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披头散发的坐着发呆,一个字都没有说,脸上的迷糊劲儿一看就没有睡饱。
贺长麟想了想,打了个电话到柳园,让红姨送早餐过来。
白子涵发了好一会儿呆脑子才渐渐清醒了一些,转头一脸迷茫地问贺长麟,“你刚才叫我做什么?”
“我让你做早饭,不过看你没睡醒,就让红姨送过来了。”贺长麟说道。
白子涵把这句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她直挺挺地倒回床上,闭着眼睛,瞬间觉得枕头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东西。
“你还睡?”贺长麟皱了下眉,“你今天不去上班了?”
上班这个词就如同一道炸雷一般在白子涵耳边炸响,她腾地从床上爬起来,尖叫一声,“对啊,我还要去上班啊。”她手忙脚乱地翻出睡裙随意往身上一罩,接着冲进洗手间洗漱。ΗtτPS://Www.sndswx.com/
“今天就是星期五了,明天早晨你想睡多久睡多久。”贺长麟忍了忍,没有把不上班就不用这么早起床这句话说出来。
白子涵飞快地刷牙,心想,明天早晨是明天早晨的事,还是先把今天的上班解决了。
……
红姨接到电话虽然很疑惑为什么没人给先生和小夫人做早餐,但也非常兴奋,她还从来没有到小夫人的房子那边去参观过。她高兴地用对讲机呼叫郑卫方,“阿方,先生让你送我去给他和小夫人送早餐,你赶紧去准备车,我现在去装吃的。”
上了车,她还一脸兴奋地说道:“啊,我还没有去过小夫人家呢,老早就想去参观一下了,终于让我等到机会了。”
郑卫方有些无语,“你这个想法要是早一点提出来,小夫人肯定早就邀请你过去了,你想怎么参观就怎么参观。”
“我这不是担心给小夫人惹上麻烦吗?大宅那边的人又以为她和先生关系不好。”红姨嗔怪道。
郑卫方道:“就算她和先生关系不好,可是你不一样啊,你忘了,她住院的时候你可是照顾过她的,大宅的人都知道。”
“啊,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红姨恍然大悟般,“不过就算这样我也不能经常过去,免得人家宋芝兰有想法,会以为我们觉得她照顾不好小夫人,才三天两头跑过去监督她工作。”
郑卫方觉得红姨说的不无道理。
两人带着早餐上楼,此时,白子涵已经换好衣服正在化妆了。
贺长麟给他们指了下饭厅的位置,便任由他们活动。
红姨摆好餐点,一脸兴奋地走到贺长麟面前,问道:“先生,怎么没有看到小夫人?”
“她在里面化妆。”贺长麟淡淡地指了一下主卧的方向。
“哦。”红姨又问道:“那我可不可以参观一下这套房子?”
贺长麟觉得叫红姨来是对的,“房间还没有收拾,你顺便帮忙收拾一下。”
“好。”红姨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兴奋地开始参观。
郑卫方不敢乱动,这里可是小夫人的“闺房”,他帮着红姨摆好餐点之后,就规规矩矩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玩手机,眼睛没有往别处乱看一眼。
等两人吃好早饭,贺长麟让郑卫方把红姨送回柳园再去公司,他和白子涵各自开车。
上了车,他的视线一下子就落到了副驾驶座上的丝线袋子上,脑子里突然想起白子涵说的“你还帮她提包”这句话。
原来,她说的提包是这件事,他把这个袋子拿在手里,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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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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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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