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麟把她的脑袋按下来,深深地索了一记吻,才挑眉问道:“你和我几天没见了,久违了?”
白子涵说道:“我那不就是演戏么?要演得真实啊。”
贺长麟说道:“你演得太真了,已经有女人在向我暗送秋波了。”
“谁?告诉我名字,我去把她眼珠子挖出来。”白子涵立即状似强势地说道。
“不告诉你。”贺长麟继续在白子涵嘴巴上浅浅的啄:“我还不想送你去坐牢。”
白子涵嬉笑着躲避,不让他亲,“比起有人对你暗送秋波,我觉得有个问题更为严重。”
“什么问题?”
贺长麟问得有些漫不经心,刚才在晚宴上和白子涵假扮面和神离太费心思了,他此时只想放松一下。
白子涵说道:“就是臻真啊、还有家里这些人啊,要是他们知道们是假吵架会不会把我们打死啊?”
“不会。”贺长麟说道:“最多打半死,不会完全打死。”
白子涵没忍住,捶了贺长麟的手臂一下。
贺长麟立即改口说道:“反正是许岷出的馊主意,到时候把责任推到他身上去。”
白子涵善意地提醒他,“你是不是忘记了,虽然主意是许岷出的,但是是我点头同意的。”
贺长麟道:“那你是不是也忘记了,我们不是假吵架,是真吵了,只是许岷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建议,我们才达成了共识。”
白子涵想了想,觉得似乎好像的确是这样,就说道:“没错,其实都是许岷的馊主意,是吧?”
“那是当然,都是他的馊主意,导致现在我们还要像偷情一样偷偷摸摸的。”贺长麟边说边就着把白子涵搂着的姿势抱着她回卧室去。
白子涵斜睨着他,“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乐在其中似的?”
贺长麟的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偶尔玩会儿这样的游戏也不错。”
“我觉得我们一定会被打死的。”白子涵一想到到时候大家知道真相的场景,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没关系。”贺长麟笑意十足地说道:“到时候臻真有沈烨拉着,至于家里的这些人……大不了我帮你挡着。”
“这可是你说的。”
“我一向说话算话。”
夫妻俩相视而笑,一个笑得自在、一脸狡黠,一个笑得不太自在、心里发憷。
……
江皓严来海源疗养两天了,还没有见到白子涵。
他发消息问她:你打算什么时候到医院来见我?别跟我说等我出院那天。
白子涵正要回复,贺长麟就把手机给她拿开、还关机了。
“不见。”他说道。
白子涵笑了一声,说道:“见还是要见的,不然我们的戏就白演了。我明天过去看看,在那边坐会儿就走。”
贺长麟哼了一声,有时候他觉得这个游戏还挺有趣,但是这种时候就不觉得了。
他把白子涵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鞭笞了一番之后,心里才舒坦了许多。
“我请了专家会诊,还找了针灸大师回来,给江皓严治腿。”贺长麟搂着白子涵缓缓地说道:“你应该知道我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白子涵嗯了一声,眼睛里一片清明,她接着贺长麟的话说道:“如果他的腿实在治不了,那也没有办法,我们已经尽力了。”
贺长麟把白子涵搂得更紧,他就是这个意思,她明白就好。
第二天,白子涵就去了医院。
她是正大光明的去的,没有避讳任何人的视线。
江皓严看见她的到来,很是惊喜,立即把陪护的人赶出去了。
“你昨晚上没有回我的消息,打你电话手机也关机了,我还以为你不会过来。”他一脸激动地说道。
白子涵笑着说道:“我不是跟你说了,我在闭关,闭关期间手机关机很正常。”
“真的?”
“当然。”
“你和贺长麟真为了我吵架分居了?”江皓严没有在许岷那边得到答案,打电话试探白子涵也没有试探出个结果来,他不太甘心,于是又当着她的面问。
白子涵眉头一挑,说道:“我不是跟你说了我在闭关?”
江皓严笑得一脸狡黠,“你当然不会轻易承认你们为了我吵架了。不过,你和贺长麟在一起这么久了,我听说你们从来没有分开过,你不可能轻易就以闭关为借口和他分开居住,何况还是在这种敏感的时候。”
“什么敏感的时候?”白子涵笑道:“我不是跟你说了?我11月份有时装秀,我的展品还没有完全准备好,而且,为了处理露易丝的事情,还浪费了我不少时间,所以我才需要闭关。”
“那你怎么不把你儿子留在柳园?你要闭关的话,儿子也应该不带过去吧?”江皓严满脸都写着不相信三个大字。
白子涵说道:“我儿子是我灵感的源泉,有他在我身边,我的灵感就会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
“你就编吧。”江皓严嗤笑了一声。
白子涵半真半假地说道:“我跟你说真的,你又不信,到时候别说我说话骗你就是了。”
江皓严躺靠在病床上,笑盈盈地看着白子涵,完全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因为白子涵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没怎么看他的脸和眼睛,他觉得她就是在找借口编故事而已。
“我听说,外面有一个有趣的传言。”他狡黠地笑道。
“什么传言?”白子涵假装不懂,外面的传言多了去了,她管得过来么?
江皓严说道:“你跟我私奔的传言。”
白子涵嘴角一抽,好奇地看着江皓严,“我突然觉得,你还挺厉害的。”
“哦?”江皓严感兴趣地问道:“哪方面?”
“自欺欺人方面。”
她这话说得一点儿也不客气,江皓严的表情有一瞬间冻结在脸上。
他缓缓地吐了一口气,说道:“我过了两次鬼门关,两次。一次是因为我运气不好,不是有科学家都这么说么,得癌症不是因为什么原因,就是因为运气不好。另外一次是自己作的。”
他看着白子涵,眼神平静,从里面完全看不到任何的情绪,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不需要任何人提醒,我也知道,我这次完全是咎由自取,还差点儿把你也害了。不过,我一点儿也不后悔。如果一定要说我哪个时间点有可能会后悔的话,那就是露易丝的枪口指着你的时候,不过,我已经赎罪了,所以,我一点儿也不后悔。如果不是遇见你的话,我或许早就已经病情恶化死了,也活不到这么一天。”
他没有给白子涵琢磨他这番话的时间,而是期待地问道:“我现在想吃葡萄了,你能帮我剥么?”
白子涵妩媚地笑了一下,然后转头冲着门口扬声喊道:“严少想吃葡萄了,谁给他剥一盘过来。”
江皓严幽怨地瞪着她,白子涵看见了也当没有看见。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本和一支铅笔来,坐在江皓严的病床附近兀自写写画画。
“你在做什么?”江皓严好奇地问道。
白子涵说道:“我不是跟你说了?我很忙,我不能浪费哪怕是一点儿时间,所以即便是过来探望你,我也要把工作带上。”
江皓严眼睛一亮,他一点儿也没有怪白子涵来探望他还把工作带上,而是很体贴地说道:“那你忙你的,我不吵你,我看书。啊,对了,你要是每天都可以过来陪着我看会儿书的话,我肯定痊愈得更快。”
他说完就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本书开始看,还真的就一个字都不说了。
白子涵笑了一下,没有接他的话。她很快沉浸在自己的工作里。
她预计在这里待上一个小时,等到了时间,朱嘉雯会提醒她的。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翻书的声音和白子涵的铅笔在白纸上摩擦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声音突然打破了这个宁静。
樊千睿怒气冲冲地站在病房门口,朱嘉雯一脸歉意地对白子涵说道:“夫人,我拦不住樊先生。”
“没事。”
白子涵冲朱嘉雯挥了挥手,她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就听见江皓严不悦地问樊千睿:“你来干什么?”
樊千睿丝毫没有理会江皓严,他走到白子涵面前,说道:“我需要一个解释。”
“你凭什么要她给你解释?”江皓严又抢着问。
他突然有些生气,要不是现在身体还动弹不了的话,此时他应该站在樊千睿的面前,而不是躺靠在病床上只能逞些口头上的威风。
他喊人进来,要他们把樊千睿赶出去。
被他喊进来的人为难地看了看他,又为难地看了看白子涵,心想:要不是贺夫人的助理有意放水,这个樊千睿能进来么?
这时,白子涵开口了,她笑着对江皓严说道:“他是来找我的,不是来找你的,你这么凶干嘛?”
“他……”江皓严刚说了一个字,突然想到了怪异的地方,他的视线在白子涵和樊千睿身上来回扫视,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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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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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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