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涵眼角的余光好像是看到一个什么东西从贺长麟的手上飘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她瞬间明白自己反应大了,脑子里立即想着补救措施。
她尴尬地笑着问道:“对了,我想问一下我上班该穿怎样的衣服。”
本来,上班该穿怎样的衣服她心里有数,不过,她以前的衣服已经完全被贺长麟否定了,
贺长麟心里不悦,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你身上这种就不行。”这个女人还没把她以前的衣服都扔掉?品味真是有待商榷。
白子涵心道,我这是因为要去见李彧岚,故意穿回了以前的衣服,谁知道会被你抓到啊。再说,这衣服也就是便宜一点而已,休闲一点而已,不那么显身材而已。这是自己不想做,要是想做,做出来惊艳死你。
她讪笑着问道:“我是想知道你给我准备的那些穿着上班合适吗?”
贺长麟道:“问许岷。”
好吧,情急之下问错了人。白子涵站起来准备把贺长麟送到门口,却见他站着不动,还说道:“我让你问许岷。”
白子涵懵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估计他是想让自己现在就问,于是当即就给许岷打电话。一边拨号码一边在心里吐槽,一天到晚猜他心思真累啊,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调职。她和贺长麟八字这么不合,工作,真的没有问题吗?
许岷在电话里的回复是:您这两天如果方便的话,我给您带造型师过来。
造型师?白子涵一愣,说道:“不用这么隆重,我就是去当个小小的秘书而已,别搞得跟个高层精英似的,你就告诉我什么风格合适,我自己去买。”
许岷道:“这种事情还是造型师最专业,我对女装不太了解,您还是约个时间吧。”
白子涵看了贺长麟一眼,捂着手机说道:“许岷说要介绍造型师给我,没必要这么隆重吧?我就去商场随便买卖。”
贺长麟把她从头看到脚,眼里的不认可白子涵不用眼睛都能看出来。
她立即说道:“好了,我知道了,我还是见一见造型师好了。”
她在心里吐了一口老血,虽然她只是个做旗袍的,但好歹是个服装设计师,大学还是学的广告专业,衣品居然被嫌弃成这样,真是让人心情复杂。
即便如此,她依然没有动要做一件旗袍出来惊艳死贺长麟的心思。
在贺长麟离开后,她跟兰姨打了声招呼就回到卧室倒在床上发呆。
樊千睿说过的那些话不可控制地钻入她的脑海,折磨得她不得安宁。如果,她想,如果像樊千睿说的那样,他们是在她被迫嫁进贺家之前认识的就好了,如果她没有嫁进贺家就好了。
她翻个身趴在床上,把脸整个埋进被窝里——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在和造型师见面之前,白子涵拿到了新车钥匙,白色的宾利,沉稳而奢华。她看着这辆车,心想,估计,这在贺长麟看来,就是辆普通的车。
“我想知道,我每个月工资有多少?”白子涵站在车面前问道。过了两天之后,她已经从情绪低落中走了出来,和贺长麟站在一起也没有那么烦躁了。
贺长麟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白子涵呵呵笑道:“我就想知道我的工资够不够这车的油钱。”一个小小的秘书,开台宾利去上下班,呵呵。
贺长麟问道:“你是嫌工资低还是打算把这送回给我还是打算卖来捐了?”
白子涵一愣,这是讽刺?她笑道:“我只是没有想到是这么好的车,被震惊得有些语无伦次,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贺长麟道:“秘书室里,有一个秘书是公司董事的女儿,有一个是艺术家张渊的女儿,上次你去公司的时候她们俩都出去办事了,等你进了公司就知道,就算多你这台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子涵一惊,“你这秘书室里这么多关系户?”怎么有这么多某某某的女儿?她记得上次去公司的时候看到的秘书有好几个都是年轻姑娘,她们真是单纯来上班的?这公司还能好吗?
贺长麟冷冷地看了白子涵一眼,“她们不是关系户,如果没有真才实学,谁的女儿我都不会收,你要是不好好工作,我就发配你去当清洁工。”
白子涵立即收起轻慢的心,“对不起,我刚才说错话了,我会好好工作的。”她不应该仅凭借着别人的家世就说别人是关系户,这样不对,她在心里自我反省。
贺长麟对她的态度还算满意,虽然她很多时候认错的态度都不太诚恳,但是他看得出来,这次不一样。
“试车。”他再次说道。
这次试车很顺利,贺长麟稍一提点,白子涵就上手了。
“你在哪儿练的车?”她的开车技术还过得去,贺长麟突然很好奇她拿到驾照之后在哪里练习的车技。
白子涵看着前方说道:“勤工俭学的时候,人手不够,有时候需要我开车去送货。”
“开车送货?什么车?”贺长麟想,难道是小货?
白子涵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说道:“面包车。”
贺长麟看着她的笑容,心里非常意外她的答案,他也不理解就开一个面包车有什么好得意的,值得她笑得这么灿烂。他的眼睛一眯,两天前,这个女人明明看上去情绪就不太好,怎么现在就高兴了?
他忍了忍,没有把这个问题问出口,那样,会显得他多在乎她似的。
“周六回大宅去吃饭,你别忘记了。”贺长麟离开的时候,提醒白子涵。
白子涵怎么敢忘?“我绝对不会忘记的。”
此时,她们谁都没有想到,就是回去吃个饭而已,会因为车子的事起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
这几天恰好是月底,按照事先的约定,王叶泽的医药费需要结算。
单子递到贺长麟面前请他签字。
贺长麟扫了一眼细目,正要签字的时候,突然想到了白子涵醉酒时说过的话,手悬在半空一顿。
他把单子叠好,递给郑卫方,“以后每个月从医院过来的账单,都由你亲自给白竟原送过去,盯着他给医院付钱。”
郑卫方一头雾水地看着贺长麟,先生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笔医药费不是说好了由他负担么,怎么突然又要转给白家了?
这些天,他和红姨还有许岷一起把他们家先生的心思猜了又猜,他们还秘密讨论过是不是应该把“小夫人”的“小”字给去掉了,可是先生不说,他们就不敢擅自做主,所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现在在加上这一笔,更是让他们猜不透了。先生做事,真的太神秘了。
白竟原看着贺长麟转过来的账单,脑门儿上立即冷汗涔涔。
他本来打算拖着,想着能拖一刻便是一刻,早知道贺大董事长会把单子派专人给他送过来让他签字,他还不如早一点去他面前邀功,还能拉拢一下关系。真是失算!
他看着账单上面的数字心里就拔凉拔凉的,这才住进去几天啊,就已经要花这么多钱了,等到以后做手术,还有之后的康复,到时候的开销,真是不敢想象。现在,王叶泽几乎就是靠钱买命。
他故作镇定地在单子上签了字,还当场开了支票。如果他的手不抖的话,看上去会更加大气。
郑卫方拿过支票,看了一眼之后,就要走。
“郑先生,请稍等一下。”白竟原客客气气地留住他。
虽然郑卫方在白竟原看来只是贺长麟身边的一个喽啰,可谁让他就是贺长麟的喽啰呢?就算他地位不高,但依然是属于需要巴结的范畴,这就跟古时候皇帝身边的侍卫和太监一个道理。
郑卫方可不知道白竟原在暗地里把他跟古时候的侍卫和太监相比,他只知道这位是小夫人的父亲,所以看在小夫人的面子上,他也是应该对他客客气气的。
“白总,您还有事?”他问道。
“这个账单,要不,就让医院每个月直接发到我的公司吧,也免得郑先生你每个月都要跑一趟。”白竟原笑着说道。
郑卫方笑了笑,“这个我做不了主,等我回去请示一下贺先生,到时候再给您答复吧。”
等郑卫方请示贺长麟的时候,贺长麟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不行,我要了解病人的病情进展。”
他并不相信白竟原,一个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坑的人,没有一丁点儿的信誉度。他之所以不对他采取行动,一则是他既然已经把钱交给白家了,白家内部要怎么分配是他们自己的事;二则,他在白子涵喝醉的那天晚上突然发现,这笔钱可以让他更好地掌控她!
白竟原心想,病人的病情进展跟医院的账单能有多大联系?不过贺长麟要这么说,他自然也不敢说病情和账单没有关系。
白竟原提心吊胆地想,贺家已经知道自己私吞白子涵礼金的事了,但是并没有派人来把这笔钱要回去,只是派了个心腹过来送账单,看来,王叶泽的医药费估计就是贺家敲打自己的工具。算了,他想,只要贺家不强迫他把这一亿还回去,别说一个王叶泽,就是两个王叶泽的医药费他都愿意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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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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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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