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董,您好像心情很好,难道是有好事发生?”薛海玲微笑着问道。
贺长麟把文件递给她,淡淡地说道:“没错。”
薛海玲笑道:“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不过既然有好事发生,那我还是跟您说声恭喜?”
她原本是抱着随意说说的心思,甚至还带着一点开玩笑的心意,但是贺长麟竟然一反常态地给她说了声谢谢,让薛海玲十分惊讶。
究竟是什么事让贺董这么开心呢?薛海玲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说是白秘书的舅舅手术顺利?可是他手术都过了几天了,也不至于到了现在才心情好。
现在白秘书也没在公司,而是在医院看护,也就是说贺董发生的好事和白秘书无关?
薛海玲心里咯噔了一下,联系到前几天贺长麟突然趁白秘书不在的时候询问比赛的事,她总感觉自己似乎触碰到了什么敏感的事情。不过,既然贺董承认得这么痛快,那么就是说,他根本不在乎白秘书的心情?
薛海玲眼神一闪,觉得这件事自己不能再深入考虑,自己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质工作就行了,至于其他的,没有必要去多加考虑,至于和白秘书的关系,只要跟以前一样就好,不巴结不亲近也不疏离,就是公事公办。
下午,薛海玲有事要出去一趟,跟贺长麟请示了之后,嘱咐袁敏忆注意着贺董的吩咐。
袁敏忆现在的处境很尴尬,她原本是想漂漂亮亮的去进修,谁知道被张静秋给搅和了,她现在这么尴尬都是张静秋一手造成的!
不过在白子涵不在的这几天,她感觉心里轻松了不少。她由衷地希望白子涵不要回来了,遗憾的是,这是不可能的。
答应薛海玲的吩咐的时候,她也并没有感到高兴——这一点点的接触,只是杯水车薪,以她的身份,根本不在乎——如果白子涵不回来了,那她才会高兴。
她现在倒是信了从贺家大宅里传出来的某种传闻:这个小夫人就是个扫把星,谁和她接触得多谁就倒霉。看她和张静秋就知道,白子涵来之前,她们俩都好好的,可是她来之后,她们俩就倒霉了。
也不知道下一个倒霉的人是谁。
薛海玲吩咐袁敏忆的话是在办公室里当面说的,大家都听见了。连诗诗听完之后,觉得自己一直等待的机会来了。
从白子涵请假开始的第二天,她都是在外搭下面穿着绣云坊的旗袍,只是她平时就穿得比较民族风一点,而其他人也没有白子涵这么锐利的眼神,能一眼就认出连诗诗身上穿的来自绣云坊,所以,大家并没有注意到她的服饰有什么特别之处。
连诗诗悄悄从自己包里拿出自己准备了好几天的东西:泻药。
原本,她是打算把这泻药放薛海玲杯子里的,但是这是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用的手段,因为,如果薛海玲拉肚子,她就会像今天这样把给贺长麟端茶倒水的事交给袁敏忆来做,难道,她又在袁敏忆的水杯中下药么?
别说在两个人的水中下药难度有多么大,这样做也太冒险了一点。一个人吃坏东西拉肚子都算了,难道就她们俩同时拉肚子?这么巧的事,说不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而今天,是多么好的一个机会啊。连诗诗觉得,要是自己放弃这个机会的话,下次要再有这样的机会就难了,毕竟薛海玲一般很少出去办事。
薛海玲离开办公室之后十分钟,连诗诗开始行动了。
她拿着一份文件,假装去向袁敏忆请教,这是她经常会做的事,新人,有不懂的就要问么,所以,一点儿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在谁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她把一些白色的易溶于水的粉末倒进了袁敏忆的水杯里。
袁敏忆对此一无所知。
连诗诗问了好几个问题,有两个在袁敏忆看来简直愚蠢得过分,可是她为了自己的形象问题,还是耐心地给她讲解了。讲到一半的时候,觉得有些口干,就端起水杯喝了两口水。
此时,药粉已经完全融入水中,袁敏忆一点儿也没注意到自己喝的东西在公司办公室里、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加了料。
连诗诗看见袁敏忆一连喝了好几口水,心里很是满意——方才,她为了不至于因为水多而把药效降低,所以,放了双倍的量。
她问完问题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眼睛瞅着电脑显示屏,心里的眼睛却注视着袁敏忆的动静。
很快,袁敏忆就有反应了。
连诗诗眼睛顿时一亮,立即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袁敏忆的身上,只见她先是揉了揉肚子,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后来,干脆站起来就往卫生间急急忙忙地走去,就好像是有多要紧的公务要赶着去做一般。
连诗诗用A4纸挡住自己的脸,得意得莞尔一笑。
袁敏忆好一会儿才回来,脸色有些难看,她努力维持着自己的风度,但心里明了原委的连诗诗依然能看出来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
那药不是盖的,很快,袁敏忆又站起来急急忙忙地离开了办公室。
连诗诗在心里笑得很是得意。
在袁敏忆离开办公桌的时间里,她桌上的座机响了。
响了两声都无人接听,这时,老员工的郭曼莎说道:“我现在走不开,谁去接一下电话。”
连诗诗就在等着这句话,她立即站起来说道:“我来。”
在电话响了三声之后,连诗诗把本来打给袁敏忆的电话接了起来,可惜,是个骚扰电话。
等到第二个电话响起来,袁敏忆还没有回来,这次,连诗诗没有等郭曼莎提醒,主动就走过去把电话接了起来。
她的运气很好,是贺长麟打来的,让袁敏忆给他煮杯咖啡进去。
连诗诗大胆地说道:“袁秘书没有在座位上,咖啡我也会煮,要不我帮您煮一杯进来吧?”
这句话把办公室里剩下的三个人都惊住了。
郭曼莎目瞪口呆地看着连诗诗,不知道她是傻还是大胆还是别有用心。hτTΡδ://WωW.sndswx.com/
两个男秘书一个在心里表示了不屑,一个倒是显得有些震惊,视线盯在连诗诗的身上好一会儿都没有转移开。
而贺长麟没有多想,就随口说了声好,反正白子涵不在,谁给他端进来的咖啡都是一样的。
连诗诗心里都快要高兴得开出朵朵鲜花来,她堵赢了,老天都站在她这边。如果老天没有站在她这边的话,就算袁敏忆中了泻药跑厕所,但是只要在薛海玲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贺长麟不打电话出来让她们端茶倒水,她也没有在他面前不动声色地展示穿旗袍的机会。
这真是太好了!
她心里欣喜若狂,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她知道,自己不能着急,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这个开始如果开好了,她以后,有的是机会。
她按照贺宇乐派的人培训她的方法,精心地给贺长麟煮了一杯咖啡。
在进贺长麟的办公室之前,她有考虑过要把在空调房里穿的外搭给脱了,可是想了想,这样太过于刻意,而且只是一条旗袍也和公司规定的服装不相符合,所以,放弃了这个想法。
不能操之过急,她告诫自己,这只是一个开始,要慢慢的来。
于是,她只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整理了一下头发,甚至看了眼自己的妆容,有些脱妆了。她在心里有些懊悔,怎么不早一点补一下妆呢?真是失误。
只是,这个时候要再去补妆已经来不及了,要是让贺长麟等久了,那这个机会就白争取了。
尽管心里有些遗憾,但连诗诗还是在脸上挂出了最完美的微笑,端着咖啡走进了贺长麟的办公室。
“放下,然后你就可以出去了。”贺长麟抬头看了一眼,正要收回视线,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就再看了连诗诗一眼,然后就看到了她身上的旗袍。
尽管只有半截,但是贺长麟还是认出了这是花月如亲自做的旗袍——裙角,有代表花月如的图案。“你身上这旗袍……”
连诗诗心里一喜,来了!“这旗袍怎么了?”她低下头装作看了看,那模样,看上去就好像在担心自己哪里衣冠不整似的。
“没什么。”贺长麟说道:“你可以出去了。”
“咦?”连诗诗一愣,贺长麟的转折转得真快,快得她都没有反应过来,难道说,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问“你这旗袍是在绣云坊做的吧?”这样的话么?
贺长麟眉头一皱,看了她一眼,“你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不是。”连诗诗原本是看着贺长麟的,可是一接触到他的视线,顿时就好像接触到一座冰山一般,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我现在就出去。”
贺长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顿时顿住。
“等等。”他又说道。
连诗诗不清楚他是改了主意,打算了解一下这旗袍的事了,还是打算怎样,心里有些忐忑,战战兢兢地回头,问道:“您还有什么吩咐?”
贺长麟盯着她的脸,视线又在她身上露出半截的起旗袍上扫了一眼,问道:“这个咖啡,是谁教你煮的?”
连诗诗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个问题,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不好的预感,没来由地,身体就是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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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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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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