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无语。
怎么你还要找我炫耀一下,让我看看你的房子,这是怎么滴。
但杜云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不管怎样,杜云这次也算是对他有救命之恩。
若非他帮忙,自己最终还不知会怎样。
更大的可能是被人送进去在里面呆着,被送去吃一颗花生米,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想那可怜的下场,许大茂就不禁心有余季。
谁能想到他不过走私一些家电,结果下场竟然那么凄惨。
早知如此,他说什么也不会那么干。
可惜有钱难买早知道,他没有进去这一遭,怎么可能甘心舍弃这个易于来钱的生意。
恐怕更大可能是一直想着通过生意赚钱。
最好赚的盆满钵满,让他能成为世界首富。
一时间许大茂心思千回百转,不知该说什么,杜云看在眼中询问道“怎么样,二大爷和三大爷,有没有问题?”
许大茂脸色凄苦,但还是说道“他们也出来了,这件事最主要的原因在我,他们没有并没有太大问题。”
杜云有些同情的看看他,你也知道最大的问题在你,那还敢闲着没事去干这种生意。
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苦难已经过去了,好好干一定没问题,实在不行,你还可以继承岳父的遗产。
成功翻身对你而言是早晚的事。”
许大茂顿时来了精神,想想的确可以。
岳父家钱财无数,如果他能继承他的财产,哪怕只有一小部分,至少也得几十万。
随即苦笑着摇头。
“哪有那么容易。”
按理说娄晓娥身为他们的女儿,他的遗产当然有他们的一份。
但他跟岳父岳母的关系并不好,这次若非娄晓娥求到他们,为了不让自己女儿伤心,人家不得不答应出面帮忙。
他根本不会继承遗产,更是想都别想,没有那么容易,甚至根本不可能让他继承。
“怎么你不相信?”
“他不会给。”
“他给不给要看法律,除非你岳父立下遗嘱,一分钱不给娄晓娥,要不然你们都有机会,哪怕对博公堂也能得到这些钱。”
这个可以有,许大茂顿时开始盘算起来,自己到底能夺得多少遗产,他岳父的身家不在少数,到那时不仅债务能轻松还清,自己也能成为一个有钱人。
想到此处,他就不禁眉飞色舞,恨不得自己岳父赶紧去死,到那时自己也能有好处,不用再背负上这巨额的债务。
然而盘算了下,许大茂摇头哭笑,这不容易,还是算了。
“他身体好得很,暂时死不了。”
“不是吧,你竟然在盘算着让岳父快死了。”
杜云面色古怪的看着他,我不过是借着这个借口安慰你一下,结果你竟然盘算着让岳父快死,好去继承他的遗产。
….岳父把女儿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那么想。”
许大茂赶紧摆手,表示自己没有那个意思,这要是被他岳父知道,自己还不知会怎样。
但他的确是那么想的,也是那么盘算的。
他岳父才刚刚六十多,年龄虽然不小但也称不上大,再加上养尊处优,活到九十岁不是问题,那就得再过二十多年。
如果再长寿一些,来个长命百岁,就得过三十多年。
有那个时间,自己的债务问题早已解决,而且到了那时候,谁又知道到底什么情况。
到时候他早已五六十甚至六七十岁,早已迈入老年阶段,躲在家中养老。
到那时继承了这遗产又有什么用,留着给自己儿子?
他就是过个手的事。
想想就让人郁闷。
杜云很快就跟他一起回到四合院。
不管怎样,人家二大爷三打大爷被抓进去受尽苦难,咱总得过去安慰一下。
好逮邻居一场,不帮忙你也得过去看看表示一下。
真的,他就是过去看看,不是为了幸灾乐祸。
远远的就看到院子的门口围满了人,正在讨论此事,看到许大茂议论纷纷,对着他指指点点。
许大茂气得脸都黑了,我不过就是被警察叫过去询问一下情况,你们用得着这样吗。
只要想到自己原本意气风发,周围邻居一个个看向他的目光带着讨好羡慕。
辈分大的,一个个喊着大茂亲热至极。
辈分相同的,一个个许大哥大茂兄弟。
恨不得跟他在一起,就差没想尽办法跟他拜把子做兄弟。
到了现在忽然来了个大转变,纷纷在他背后指指点点指责他的不对,他就憋的不知该如何形容。
你说这叫什么事。
却又不能过去跟他们大吼大叫,告诉他们,我没有。
那是气急败坏,到时自己名声更差。
只能装作听不到,带着杜云返回四合院。
杜云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你完了,幸好此事算不上太大,日后还有弥补的机会。
但即使如此,这也是社死当场,只要想想周围人指指点点,你可以盘算一下是什么滋味。
又有多少人能真的横眉冷对,不将别人的指责当回事。
回到四合院,杜云就看到门口正有一个火盆,三大爷站在门口跟院里人聊天。
显然是在跨火盆,用树叶祛邪之类的,去除身上的霉运。
不用说,三大爷这是刚刚被放出来。
出了这么大事,不得不选择去去霉运。
不管有用没用,咱先图个心里平安。
看到他,阎埠贵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当初他还曾经嘲笑杜云不行,放着这么好的生意不干。
此时一看,哪里是人家杜云不行,分明是他没有眼力,竟然选择了相信许大茂他们,非得拿出养老的钱财跟他们一起做生意。
….然后就落到这个下场,差点在牢里享受老年生活。
“三大爷,恭喜恭喜。”
“有什么好恭喜的,也是倒霉,若非是许大茂我怎么会落到那个下场。”
怎么什么事都怨到自己头上,许大茂那个气直接回怼:“三大爷你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什么叫做怨我?
要不是你求着我非得让我带着一起做生意,想要弄一些养老钱,我哪里会同意。
结果现在生意黄了,你养老钱没了,转头就说我的不对,咱有这样的吗。”
“可你也没告诉我最后会是这样,我冤不冤?”
只要一想起来,阎埠贵就不禁想哭出声。
本来很好,自从他赚了钱之后,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每天都会过来孝敬他。
每天换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让他享受快乐的老年时光。
结果现在忽然出事,儿女没有一个过来,直接将他抛弃了。
自己为了能出来,更是花费了大量金钱,原本赚的那点钱全部赔进去不说,就连自己原本的养老钱也全部赔进去,自己没钱啦。
现在只剩下他跟三大娘老夫老妻两个人,对着空荡荡将所有值钱家具搬空的破旧房子哭泣。
只要一想起来,他看向许大茂的目光就愤恨不已。
许大茂苦笑摇摇头,没有跟他说什么,看了一眼杜云,进入后面。
“三大爷你要看开。”
“我能看得开吗,我的钱啊。”
“好逮你没蹲监狱,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我是没在里面,可我儿子没了。”
咋的,这还不是您教育的事,早就说过别把亲情给算计没了,可人家到好。
最初的时候还听从他的建议,想着能对孩子好一点,不再使劲跟他算计。
然后狗改不了吃屎,没过多长时间,又给儿子使劲算计,到最后一点亲情都没有。
有钱便是爹,没钱你爱怎样怎样。
不对,这是真的是亲爹,不管阎解放他们心中怎么瞧不起,阎埠贵那也是他的亲爹,这个咱想否认都否认不了。
但意思就是那个意思,有钱的时候父慈子孝,跑着那叫一个勤,一天天给你伺候的好好的,让你享受到什么叫来自于亲情的欢乐。
没钱了那真是好家伙,人家是一步也不踏过来。
管你是生是死,只要不让我拿钱就行。
他可是听说过,自从阎埠贵被抓进去以后,家里四个子女一步没有返回四合院,就仿佛没有这个亲爹,根本不管他的事。
这次若非有许大茂岳父岳母,帮忙把许大茂捞出来,连带着他也被弄出来,还得再里面呆着。
到那时杜云感觉可以给他写首歌,就叫铁窗泪。
你让他怎么说,亲情都让你给算计没了,儿子长大你竟然能问他要小时候的抚养费,将从小到大一笔笔的钱弄过来。
总之抚养你们花了多少钱,你们就得把这些钱全部给我。
….另外还有养老钱,我老了以后必须得让你们养老,这些多少钱不是养老的时候给,而是你们赚钱以后就必须给。
一笔笔的账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将这些钱全都交出来。
面对这种情况,人家又怎会跟你有多好。
想让关系好,先把钱给我再说,有钱就有关系,没钱没有关系。
但看看他那可怜模样,杜云安慰道“放心,不管怎样,血缘关系在那里,我相信他们一定会认你这个父亲,回来给你养老。”
“借你吉言,希望还能让他们回头回心转意。”
可是想到钱,他又愁了,自己被儿子弄了不少钱过去,为了能让他出来,家里同样花了不少。
此时此刻,别说是原本赚的那些钱,就连养老钱都是点滴不剩。
“你说这该怎么办?”
三大妈看看他,有心想开口说话,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杜云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你们爱怎样怎样,我还是去后面看看二大爷在干什么。
他已经听到后面传来的争吵声,咱得过去看看,又出了什么情况。
你说说也真是的,这有什么好争吵的。
刚刚过去,就看到刘海中正在跟许大茂争吵。
只听刘海中吼道“你还我的钱。”
“这关我什么事?”
“若非是你,我怎么会赔钱。”
“那你赚钱的时候怎么不说,你赚钱的时候想不着我,现在赔钱了一天天就知道找我,我还想找你呢。”
刘海中被憋的脸色通红,气哼哼的看着他指责道“若非是你行事太过嚣张,咱们怎么出问题?”
“你怎么不说是你太嚣张才出的问题。”
“是你,小杜你给说说到底是因为什么?”
杜云面色古怪的看看两人,这种事让我怎么说,我说是哪个你们都不服气啊。
两个人偷偷去贩卖家电被抓,也好意思说到底是因为谁的错,你们干的就不是人事。
见杜云不说话,刘海中接着说道“你给说说因为什么,是不是因为他太过嚣张又是买各种家具,又是弄四合院的,引得人嫉妒,这才出问题。”
“那也应该是你。”
“就是你。”
两人争执起来,想让他说一下到底谁对谁错,不管怎么样,他们一定要将这次的责任推到对方身上,绝不能是因为自己才出的问题。
杜云无奈看看他们说道“要我说的话,这件事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你们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应该知道猜到早晚有被抓进去的可能。”
“你早就知道那怎么不跟我说,提醒一下。”
我去,这这……这是怨我了。
杜云绝倒,真没想到他们竟然能把事情怨到自己身上。
“我当初已经给你们说过,但你们听吗?”
两人一愣,仔细想想好像杜云的确隐晦的提醒过,他们这种事不合规矩,必须小心一点。
但他们当时意气风发,根本没想过会出问题,对杜云的提醒更是理都不理,哪想到到了现在他们就被抓进去了,而且差一点没能出来。
这次若非许大茂岳父岳母帮忙,他们不知会有怎样的下场。
不知为何,两人心中忽然想到一个词,自作孽不可活啊。
他们这次不就是自作孽,结果出了问题。
一时间连争吵的兴趣都失去了,相互对视一眼,纷纷回家。
不知为何,杜云总有种丧家之犬,狼狈躲回家中舔舐伤口的感觉。
不,应该说就是如此,可怜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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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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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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