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沉没空跟他寒暄,一边忍着后背的疼痛,一边问:“司哥哥他怎么回事?你知道他的情况吗?”
谷晏知道,苏星沉能问出这个问题,其实就证明她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看到了。
傅寒司不肯说,并不代表他不能说。
苏星沉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注意着傅寒司的情况,她比谷晏想象中要冷静很多,在听到谷晏说的解决办法时,也没有任何惊讶的反应。
她挂了电话,缓过从后背传来的一阵阵的疼痛,朝着男人走去。
“我帮你,司哥哥。”苏星沉大胆的上前抱住了男人,她知道接下来即将会发生什么,她没有任何的准备,可她不希望看到他那么难受。
傅寒司就知道谷晏绝对不会瞒着苏星沉,在她打出那通电话的时候,就什么也瞒不住了。
推开她一次本就已经用尽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和理智,这回傅寒司没忍住,握着她的腰的手臂都在发抖。
“你想好了?”即便是此时此刻,难受到他整个人像是一个快被气吹满的气球,快要忍不住爆炸,傅寒司还是耐着心,“可能会伤到你。”
苏星沉摇摇头,更加用力的抱紧了他:“我不想让你难受。”
傅寒司闭了闭眼,能够控制到这种地步已经用了他最大的努力了,他没有多余的自制力能够拒绝她了。
“看着我,宝宝。”傅寒司吻着她的唇角,不敢太用力,声音温柔细腻,带着无尽的耐心,即便这点耐心已经所剩无几。
以前她看不见的时候,傅寒司无法从她的眼底感受到她浓烈的爱意。
现在她能看见了,他希望她的眼睛里只有他。
在这种时候,他隐在内心深处的占有欲也统统暴露在他看着她的目光中,再不收敛。
他曾经他担心她只能陪自己短短数十载,担心百年后没有她的日子会变得寡淡无趣。
现在他知道,她是可以陪自己一辈子的人,或许几十年,或许几百年,也或许与天地同岁。
只要有她就够了。
卧室那盏灯光并不算太亮的台灯终于被关上了。
苏星沉只觉得自己像是在炼狱里度过了一个世纪。
醒来的时候她的嗓子发干发痒,眼皮也抬不起来,浑身都跟散架了似的,拼都拼不起来。
她的手被人轻柔的捏着,男人温柔的不能再温柔的声音落在她耳边:“宝宝。”
跟昨天晚上那个人截然相反。
苏星沉不想说话,也不想理他,她现在只想死了算了,也不要遭受这种折磨。
傅寒司给她整理着额间的发丝:“喝点水,你出了这么多汗,睡了快一天了,身体会吃不消的。”
苏星沉其实已经痛到感觉不到饿或者渴了,她依旧闭着眼睛抿着唇,就跟听不见他说话一样。
“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傅寒司格外耐心,把水杯搁在一旁,低头往她脖子上靠,握着她手,往自己的头上贴去。
苏星沉感觉自己的手碰上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就像是小猫小狗的耳朵一样,感觉又要比小猫小狗的大一些。
她心口随着这点感知而柔软了些许,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下一秒,男人的唇贴了上来,一起来的还有他渡进来的水。
苏星沉嗓子干哑,一口水勉强才喝进肚子里。
傅寒司用同样的方法给她灌了些水。
苏星沉疲惫的睁开眼睛,就看到男人一双担忧和愧疚的眼睛,但最瞩目的还是他头顶上的那一对雪白色的耳朵。
苏星沉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傅寒司早就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他手里拿着一只杯子,杯子里放着一根吸管,原本是为了方便她喝水。
见她睁开眼睛呆愣的模样,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抱了起来坐好:“疼吗?”
苏星沉说不出话来,点了点头,视线一直停留在他头顶的那双雪白的耳朵上面。
她张了张嘴,声音就跟破锣似的难听:“这个是玩具吗?”
难不成还是他戴着想要讨好自己玩的?
“不是。”傅寒司捏着她的手腕,让她靠近自己耳侧的那一簇头发。
苏星沉发现,他原来的那两只人类的耳朵没有了。
所以说,这双软软毛茸茸的兽耳朵是他的?
她瞪圆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的东西,又用力的眨了下眼睛:“这、这是你的?”
虽然已经知道彼此都不是普通人,但是她也没想过,会碰到这么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嗯,是我的。”傅寒司有些不太自然的轻咳一声,把水杯往她嘴边凑,“再喝点水?”
他没在人前露出过本体的耳朵,还被她捏着,有点不太习惯。
其实昨天晚上的时候,正处于最兴奋的阶段,就会不自觉的显形,只不过她没看到而已。
可一想到她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都是自己造成的,他便默默的任由她随便捏。
苏星沉嘴唇咬着吸管喝水,手却没有停下来,好奇的捏了两下,带着温度和肉感,还会动,果然不是假的。
看着她脸上露出笑容来,傅寒司吐出一口气,不管怎么样,好在是把她哄好了。
给她摸够了耳朵,傅寒司便收了起来。
苏星沉看着他,眼神还有些遗憾。
她懒怠的垂下眸子:“我想去洗个澡。”
“嗯。”傅寒司没敢看她的身体,怕看到她身上的伤,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瓷娃娃一样,手上的动作也不敢太用力。
把她抱到洗漱台上坐下,傅寒司在浴缸里放了水,又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去拿衣服,再等一会儿好吗?”
苏星沉点点头,她浑身疼的厉害,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动。
可一想到身后就是镜子,苏星沉就忍不住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肯定跟个破布娃娃一样难看。
把自己被欺负的模样记下来,到时候她就有可以控诉这个男人的机会,说不定还能借此再摸摸耳朵。
她浑身疼的提不起任何的劲来,只能咬着牙将身体侧过去,就看到后颈那块肌肤已经被他咬的很深的犬牙印,牙齿直接刺破肌肤留下来的牙印,衣服也被肩膀上流的血染上了。蜀南文学
傅寒司拿着她的衣服进来,就听到她轻轻吸着气。
他显然也注意到了她肩膀上的犬齿印,抬手又不敢去碰,最终只是抱着她放进了浴缸里:“水温应该差不多,先泡澡舒缓一下,一会儿我给你处理伤口。”
他也不想伤到她,只不过天性本能,就像猛兽狩猎的时候,就喜欢叼着猎物的后颈一样。
好在只有后颈上那边受伤了,不影响她泡澡。
整个人泡在温度适宜的浴缸里,苏星沉这才找回了点知觉。
傅寒司手里拿着毛巾,给她擦身子。
“司哥哥。”苏星沉有些不好意思的扫了他头顶一眼。
“怎么了?”
她没忍住,直接就问:“你的耳朵是哪个动物啊?是狗狗吗?”
苏星沉忽然想起他的一些不太好的习惯,一开始的时候就喜欢咬她的肩膀和后颈,还特别用力,以前她就形容过这个男人像狗一样,该不会真的是小狗吧?
那他会不会变成小狗啊?
苏星沉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幻想着高大的男人变成一条小狗给她rua.
就觉得怪可爱的,没忍住笑出了声。
傅寒司多少能够猜的到她这个表情实在想些什么,他是第一次遇到要给人解释自己是属于什么品类这种情况,一时无言。
“不是……犬。”‘狗’这个词和犬说出来的观感还是不一样的,傅寒司不太习惯说这个字,便换了种说法,“不过是属于犬科的。”
苏星沉顿时好奇的不行:“是什么?”
傅寒司想了一下,最后还是没回答她的问题:“一会儿再给你看。”
苏星沉有些不满的鼓起腮帮子。
傅寒司摇摇头,他不想那么着急的就把所有的一切都和盘托出,怕吓到她。
毕竟接二连三的接受一些寻常人不会接触的事情,她是需要时间消化的。
给她洗完澡,傅寒司抱着她给她换上衣服。
苏星沉浑身没什么力气,手臂搭在男人的肩上,她忽然突发奇想:“那我被你咬了,要不要打狂犬疫苗啊。”
他是用犬齿咬的诶,听上去有点恐怖。
傅寒司脸色顿时变得有些一言难尽,他没想到她率先关注的,竟然是这个问题。
“不会。”
“不会就好。”苏星沉视线落在他紧扣着的衬衫,忍不住想要把他的衣服给解开。
于是她也这么做了,解开他衬衫的纽扣,张开嘴,往他肩膀上用力一咬,几乎是用了身体能够用出来的所有力道。
谁让他借着生病欺负自己,那她也要咬回来。
傅寒司对于她突然的兴致只是有点猝不及防,倒是没推开她,任由她咬,肩膀处很快就落下一个齿痕清清楚楚的牙印。
苏星沉砸吧了一下嘴:“肌肉太硬,牙齿没你的尖,哎,报不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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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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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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