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靳侧抱着她,吻不断落在她的肩背上。
舒蕊顿时羞红了脸,想开口说什么,嗓音却绵软得不像话,根本凑不出整句。
封天靳见兔子醒了,偷吃到一半突然减缓动作,头埋进兔子颈间,汲取香气,“还以为你要睡到日上三竿。”
舒蕊后背仿佛烫着烙铁,看不到外面天色,却听得见欢快的鸟鸣声。
便猜测:“哪有三竿,现在顶多辰时。”
封天靳哑着嗓音,低沉轻笑:“嗯,确实才一竿不到,还差你两竿。”
唔?
怎么听着这么奇怪!
可紧接着便知道是何意了,舒蕊哭着说:“我疼。”
那头饿狼说:“我已经很克制了。”
舒蕊揪着丝被擦眼泪,“我饿了。”
“乖,再——忍忍。”
“封天靳!”
“嗯——!”
时间从辰时的橙暖,走到了巳时的金灿。
舒蕊用墨色丝被蒙住脸,四肢像煮得软烂的面条般摊着。
封天靳臂弯上挂着一只纤白小腿,脚尖无力下搭着,圆润可爱的脚趾偶尔会抽一下。
“好了。”
封天靳放下药罐,随即在舒蕊脚背上啄了一下,“你再这样黏着我,就到用午膳的时辰了。”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舒蕊疲惫得扯开脸上丝被,睁着半只眼睛,微弱地哼了一声。
封天靳穿上衣袍,丝被一裹便把舒蕊打横抱起。
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他算是有了深刻领悟。
两人从浴室出来去到花厅时,桌上已经摆上了吃食。
这处花厅建在四周都是花草的大跨院里,舒蕊在这吃饭时比在其他地方吃得多些。
舒蕊细嚼慢咽着,一旁封天靳吃得快,已经放下了筷子。
膳桌对面,影绝影默齐齐现身。
封天靳用温热绢帕拭了嘴角,才开口问:“情况如何?”
影绝回复:“都已准备就绪,只一样……属下本想先拿回万人联名血书,再想办法让流民入上京,不成想您走后,我们半路遇到了王爷。”
若按第一批的流民脚程,再是急赶恐怕还得两三日才能到,但他们也本是计划中的最后一项。
为的便是打皇帝一个措手不及,流民引来一批后面还有无数,再把可以推翻谋逆的证明逐一放出,届时趁反转势头,实施主子真正要做的事。
遇到王爷的人实属意外。
“所以,现在那批流民在老东西手上?”
“是!流民一路吃王爷喝王爷的,今日微熹时分,便聚集在内城外讨要说法,皇帝派刚恢复官职的京府丞副使去安抚民心,结果被当众扒去衣物,众人哄抢得一干二净,连裤衩子都没给他留一条。”
“咳…咳!”舒蕊正喝汤,脑子不由自主地闪过徐文徹他爹的脸。
实在难以想象曾经高高在上的知府大人,被人那般对待是什么样子。
封天靳瞥了一眼影绝,“说重点。”
话落,他轻拍舒蕊后背,拧眉低声道:“敢想其他男人,我就把你小脑瓜里多余的东西都剖出来。”
舒蕊还在为上午的事生气,对封天靳这种威胁话,只别开脸哼了一声。
封天靳微微瞪大眸子,看看呶着小嘴的兔子,又瞥了一眼呆傻的影绝。
顿时看影绝不顺眼起来,“杵着做什么,继续说!”
影绝耳朵是听到了,可反应却慢半拍,身旁影默顿时接上主子问话。
言简意赅回道:“流民聚集,有王爷在,护城军亦不敢轻易出城镇压,主子蒙冤入狱被围困于府邸一事,在流民间传开,更一步激化了民怨。”
影绝这时才恢复正常,补充道:“不仅如此,不少上京城的百姓也已知晓,百姓最是相信百姓,也都纷纷替主子鸣不平,两大书院学子对此亦是义愤填膺,平民书院的穷人书生更甚,自发组织到了府外街巷,要求禁卫军撤军。”
听到这,舒蕊的大眼睛已经睁圆了。
怎么睡一觉起来,事情就反转了呢。
她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她扬起脸看向封天靳,想想还是算了,她又转头看向影默。
嗓音软软地问:“影大人,可否说说百姓间是怎么流传这事的?”
影默还没开口,封天靳不满地斜睨舒蕊,语气带着质问:“好好说话不会?非得这么娇!”
舒蕊被折腾了一上午,眼下嗓子好不容易不哑了,这会儿吃了点东西才有力气说话,封天靳竟这样说她!
“哼!”
“吧嗒。”
舒蕊的鼻哼和筷子搁桌面的声音同时响起。
气到别开脸,气到吃不下饭。
影绝再次傻眼,影默挠头也表示看不懂。
封天靳看看舒蕊放下的筷子,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影默暗叫不好,正想开口劝主子善良,却见主子抬手不是打歌姬,而是抬手拿起汤勺。
舀了一瓢汤后递到歌姬脣边,恶狠狠地说:“不会说话就好好喝汤。”
歌姬依旧别着脸,主子就这么递着勺子,语气更凶了:“别逼我用嘴喂你!”
舒蕊又气又委屈,封天靳还当着两个侍卫的面这样凶她,顿时眼中就裹上了泪珠。
一大滴泪珠子砸进汤勺中,顿时溅起白色汤汁,封天靳瞬时拿开了勺子。
随后朝着影绝影默随手一挥,表示他要单独惩罚他的女人了,尔等躲远点。
两侍卫心领神会,行礼后便要退下。
这时歌姬突然带着哭腔开口:“影大人。”
影默影绝顿觉头皮发麻,瞬间后退三尺远、再一丈远……
影默边退边急速回道:“百姓都传主子自掏腰包赈灾,还亲自带人去灾区挖井灌田,而朝廷为粉饰太平拨款不及,地方官员中饱私囊,天干地旱竟还在加收税赋,至江北一带民不聊生……”
后面的话随着距离越来越小,舒蕊不知不觉收了眼泪,愣愣看着封天靳。
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象封天靳挖井灌田的模样,封天靳若不是世子,而是草民,肯定也是种地最彪悍的草民。
封天靳头戴草帽脚穿草鞋,身披蓑衣,衣袖裤腿都高高挽起,一头扎在田间从日出耕种到日落,到了丰收季节,家里谷仓堆不下,梁上熏肉吃不完……
她也有如神助,女红做得又快又好,她做的手帕人人争抢着买,不多日便能攒积出一颗碎银子,到时家里不仅吃喝不愁,还——
“在傻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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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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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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