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蕊说不出看到封天靳的脸时,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因为紧跟着她便满眼都是宝宝张着嘴笑得奶呼呼的样子。
顿时心里什么乌糟思绪都没了,她把宝宝抱到怀里,然后背对着封天靳喂宝宝。
她当然还生封天靳的气,不想理他。
只是这气生得有些怪,就像吵架正酣时突然跳过这段直接进入到尾声,虽然是她吵赢的那种,可却没有成就感。
她一边喂着宝宝,一边又别扭的听着身后动静,只听封天靳下榻走到桌边,有铁扣合上的轻响。
舒蕊赶紧转头,就见封天靳又戴上了铁质面具。
她嘴比脑子快的开口:“你别戴了,伤口碰了铁会得破伤风的。”
说完,才觉得不妥,于是安慰自己是宝宝不想他爹爹出事。
怀里宝宝边吃边笑,甚至吃着吃着也抬头去看封天靳。
只见,封天靳站着没说话,可取下面具后,眼睫都湿了,脸上好像也是湿的。
舒蕊看见这幕赶紧别开脸,顿时心乱如麻。
那狼眸都哭肿了,是哭了一宿吗?
“你、你别哭了,你、你自己去上药,你你你吓着宝宝了。”
封天靳看着兔子后脑勺,深吸一口气,立即止住眼泪。
收放自如。
他快步出房门,薄脣挂满了暖意。
封天靳一离开房间,舒蕊也吐出一大口气,她犹豫了一下,问盯着她看的宝宝:“娘亲是不是对你爹爹太凶了?”
可她真的很生气。
可她的宝宝真的很爱笑。
好吧,看在宝宝的份上,看在封天靳这近一年做牛做马的份上,她可以暂时不那么凶。
舒蕊喂好宝宝,又给宝宝穿上自己亲手做的小衣裳,这才收拾自己。
等她抱着宝宝跨出门槛时,抬头就见老泪纵横的阿婆一脸歉意地站在房外,旁边还跟着一个俊朗少年,眉眼有些眼熟。
“乖孙媳呀,你可怪外祖母啊?”
梁老太嗓音哽咽。
一旁小外孙却是兴高采烈,“嫂嫂晨安,让我抱小侄儿吧,你别累着了。”
说着就要上前抱小侄儿,被梁老太扯了一下后腿。
舒蕊抱着宝宝后退了半步,却不是因为怨怪谁,而是担心少年不会抱孩子。
后退同时她开口对阿婆说:“外祖母,你是真心对我好,我怎会怪你。”
虽然这其中是有一些私心,但也理解。
是自己选择在这里待产,阿婆本也在这里住了几十年,算不上刻意接近,能遇上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现在想来封天靳听着她唱歌可以入眠,阿婆听她唱歌却会流泪,皆是因为封天靳的生母,阿婆的大女儿。
既然阿婆是封天靳的外祖母,那么旁边这个少年郎定是十七皇子了,一年多不见,怎么大变样了呢。
少年郎眼巴巴的看着她怀里的宝宝,她只好说:“你抱的时候一定要托住宝宝的背,知道吗?”
十七顿时欣喜的伸手去抱:“放心吧嫂嫂,昨晚你和我哥洞房花烛时,都是我哄着小侄儿玩。”
舒蕊听了,顿时脸上一热。
梁老太见状终于放下心来,大外孙说的她不信,亲眼看了她才觉得安心。
果然,小两口吵架什么的,床头吵啊床尾就能和,害她白担心半宿了。
这边,十七接过孩子后,就迫不及待的逗孩子笑。
“小谨小谨,我是你表叔叔欸,笑一个,笑一个嘛。”
十七腿长步子迈得快,舒蕊跟在后面生怕少年郎把宝宝摔了。
“小叔,你别走太快,我跟不上了。”
杵着拐杖走在最后的梁老太,更加跟不上,她气得拐杖跺地,“封时武!”
顿时穿堂尽头传来小外孙的回应:“外祖母,叫我十七。”
十七就头疼别人叫他时武,但他不是对自己名字有意见,而是这名字在宫里和十五皇子老撞称呼,所以他宁愿别人叫他十七,没人撞号。
到了饭桌上,他表哥不停给嫂嫂夹菜,嫂嫂就闷头吃。
而他看一眼表哥就多一分被打的风险,因为他快憋不住笑了。
昨夜光线昏黄他没看仔细,这会儿天光亮堂堂的,想不看清楚都不行啊。
表哥跟换了头似的,身子看着挺健美,就那脑袋和脖子颜色也太违和,再看涂着药粉的脸也太、太好笑了。
突然,他的小腿受到重击。
桌子下,封天靳踹了十七一脚。
十七疼得“嘶”的一声,表情夸张,然后饭桌上就听到了婴孩响亮的笑声。
梁老太也帮着大外孙说话:“十七啥时回书院啊?”
十七猛扒两口饭,“过两天呗。”
“哦,这样啊,那正好啊,你哥包了十亩地,农忙正缺人手呐,你吃完饭就跟着下地去。”
十七差点被饭噎死,“啊?”
“啊什么啊,难道人瘦了力气也没了?”
十七虽从小爱武,但也是真正的皇家贵族,别说农活了,普通家务他都不会,于是赶紧扯个理由。
“外祖母,哥,我有点不放心哥们儿段铭昊,然后也想回书院了,我吃了饭就走啊。”
舒蕊听到这,终于抬起头问:“那小孩儿怎么了?”
十七这才反应自己说了什么,看看封天靳的脸色,又看看嫂嫂关切的眼神,只得硬着头皮说:“没怎么啊,就是他和我一道来参加你们婚宴,但他先走了,我担心他路上不安全。”
“哦。”一听没什么大事,舒蕊顿时松了一口气,“那麻烦小叔帮我带句话,谢谢他送的护心镜。”
十七解读了封天靳的眼神后,表示自己啥也没听到。
而封天靳察觉兔子神色没有异样,便夹了一大口咸菜放嘴里嚼,这样醋味没那么重。
吃过早饭,十七说什么都要走,真走时又对小侄儿十分不舍。
“小谨,表叔年底带你姨婆来看你啊,到时给你包个大红包。”
院门口,封天靳也准备出去干活,舒蕊抱着孩子递给他一顶草帽。
这会儿天还早,太阳不大,可等太阳升起来时温度就高了,也晒人。
舒蕊虽生气,可看着封天靳烂着一张脸,也于心不忍。
眼看男人接过草帽,眼眶又红了,她想说什么,结果阿婆也递给她一顶草帽。
抢先开口:“瞧这难舍难分的,就一块去吧,晌午记得回家吃饭。”
“去吧去吧。”梁老太把孙媳推到大外孙身边,又对牛高马大的大外孙道:“你小子别只顾着干活,照看好我乖孙媳和乖曾孙啊。”
于是,一家三口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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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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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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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被疯批大佬掳走后,我每天都想哭更新,第140章 你你你吓着宝宝了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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