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甜的,你拿去吃。”
见舒蕊还是无动于衷,于是又盖上盒子把食盒塞舒蕊怀里。
他干咳一声,语气缓和了点:“以后莫要贪吃别人给的,你若是想吃什么,就告诉小爷,小爷我给你带。”
舒蕊深深吸口气,抬起手用衣袖擦掉即将滑落的眼泪。
她抱着食盒,问眼前这个自称小爷的小少年:“你就不怕我把疫病传给你?”
段铭昊撇撇嘴,“你当我是那些弱不禁风的菜鸡?小爷身体好得很,你传染不了,再说了,只是拉手,又没亲嘴。”
舒蕊见这小少年是真的不怕,可她真的无心应付,只好自我诋毁。
“我已经病入膏肓,每日不亲男子就浑身难受,刚刚你把我拉走了,我现在就难受得要死。”
说完,舒蕊豁出去了,撅起嘴巴作势要去亲段铭昊。
段铭昊噔噔后退几步,“你干什么!难不成世子也不让你亲?”
舒蕊见有效果,于是加大力度吓唬小孩儿,“我不亲他,就亲你。”
段铭昊吓得拔腿就跑,转身时耳根鲜红。
舒蕊苦涩地笑笑,完全没有捉弄到他人的快意。
回到松竹小筑后,夫子凝视她交的课业,舒蕊自觉地摊开掌心。
可夫子只是看了她手心两眼,并没落下戒尺。
午时,舒蕊没去书院公厨吃饭,一个人坐在教习室吃段铭昊给她的甜食。
食盒里各式甜点都有,量不多每种一小份,寻常人一口一个,她两口一个。
不仅有糕点甜酥饼,还有带糖水的粉团子和各种果脯蜜饯。
舒蕊把不能打包带走的吃得差不多了,随后把果脯蜜饯和糖豆用纸包裹起来,放到案桌下。
做完这些,她盯着食盒里的一只细颈玉壶,然后缓缓拿出揭开。
凑近闻了闻,是很浓郁的果香,但却带着酒气。
她也没看食盒里是不是还有杯子,就着壶嘴喝了一口。
是樱桃酒酿。
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她仰头喝着,身侧突然多了一道人影,舒蕊侧目看去。
只见,段铭昊盯着壶嘴咽口水。
舒蕊便把手里玉壶递给他,“你想喝?”
段铭昊顿时嫌弃地推开,“谁要喝你剩下的。”
“哦。”舒蕊继续嘬起来。
果酒虽然果汁更多,但还是属于酒水,没嘬几口脸颊就隐隐发烫起来。
她余光看向段铭昊,发现这小少年还盯着她偷偷咽口水。
真是口是心非的小孩儿。
舒蕊放下玉壶,打了个小嗝,脑袋微醺的感觉似乎还不错,就不会不由自主地想那些糟心事了。
“嗳?你真不喝啊。不喝我可喝完了哦。”
段铭昊见舒蕊又问这种事,依旧语气嫌弃,“不喝,脏死了。”
舒蕊笑笑也就不揭穿小孩儿心思,她撑着头侧偏着脸,慢慢闭上眼睛小口小口地品。
直到喝完了,一滴也倒不出,她才舔舔脣瓣放下玉壶。
有了醉意,正好可以小憩会儿,听着窗外蝉鸣,舒蕊渐渐放长了呼吸。
段铭昊愣神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眼前的人在打盹儿。
他伸手戳了戳舒蕊脸颊,舒蕊倏地皱起眉,随即扭脸换了只胳膊撑着。
段铭昊看看舒蕊后脑勺,还想戳脸颊,于是几步走到案桌另一侧。
刚伸出手,那小脸红扑扑的书童就模模糊糊嘀咕了一声:“别闹。”
段铭昊突然想起了什么,还是把指头摁在了舒蕊脸颊上。
神色不再纠结,他俯身道:“亲我可以,但亲了我你就不许再亲其他男子,世子也不行。”
舒蕊咂咂嘴,似还在回味酒酿的香甜,没有回应段铭昊。
段铭昊又凑近了些许。
这个距离能清晰看到舒蕊浓密的睫毛,又长又翘,尤其是眼尾那小搓特别长。
见舒蕊仍闭着眼,嘴巴微张。
段铭昊心跳开始加速,为了让自己镇定下来,他又道:“你可别误会,我是为了书院风气才决定牺牲自己,免得你去祸害他人。”
舒蕊只觉得耳边有只蚊子不停嗡嗡嗡,于是抬手随意一挥。
手背立即拍到了什么东西,热乎乎的,舒蕊清醒过来睁眼去看。
只见,她的手拍在段铭昊脸颊上,段铭昊愣了愣,随即捉开她的手,把脸放大过来。
舒蕊后仰躲开,赶紧解释:“我早上是逗你的,你怎么当真了?”
段铭昊神情一滞,一时应对不了这种场景,顿时又羞又恼。
他不明白心腔里的懵懂感觉是什么,眼下哪怕明知是被戏耍了,也有一种非要亲到的冲动。
舒蕊见状,有些怕了,带着椅子一块后挪。
边挪边说:“小孩儿你别闹啊,不然我让夫子打你戒尺。”
段铭昊拖住椅子扶手,继续靠近,舒蕊连忙捂住嘴巴。
段铭昊的脣就贴在她手背上,舒蕊隔着手心喊话:“不亲了不亲了,我每天和世子大人亲八百遍,已经亲够了。”
八百遍?
段铭昊瞪着舒蕊,“那你早上还和其他男子私会?递的信笺又是什么?”
舒蕊解释不清,一把推开怒气冲冲的小少年。hτTΡδ://WωW.sndswx.com/
“这是大人之间的事,小孩儿莫问。”
“就要过问,叫你不守男德!”
见段铭昊又要胡搅蛮缠,舒蕊头双手双脚抵着不让靠近。
“一没娶二没嫁,守什么男德,我就喜欢成熟持重的男子,要你管。”
“我就管!”
段铭昊气得脑袋冒烟,正想好好治治这书童,这时窗外突然跑过一个人影。
下一瞬,室外就响起路锦钦怪着嗓子的声音。
“段铭昊疯了,段铭昊也被疫病感染了……”
声音渐渐远了。
段铭昊咬咬牙,一阵风似的追出去,衣角掀翻了笔山上的细毛笔。
毛笔骨碌碌滚过桌面,即将掉落到地面,舒蕊堪堪接住。
握着笔,她趴在桌上头抵着桌面,一下下地点着,一个头两个大。
接下来整个下午都不见那两小孩。
倒是封天靳来接他下学了,这还是她来松竹小筑后,对方第一次踏入这里。
回到马车后,封天靳的脸色都还不太好。
舒蕊刚上车,封天靳就把捏了一路的画纸扔她面前。
“胆子真是越来越大,别人的画也敢称是自己的。”
舒蕊展开皱巴巴的画纸,发现是段铭昊昨日给她换的,当时没细看,这会儿才看到画中还有一个小小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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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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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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