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只讲解了字面意思,没告诉她其他的呀,她可不知道工匠是怎么雕琢玉器的。
“看来你也不知,那要如何解惑?”封天靳把纸片塞回舒蕊手里。
随即双掌紧箍住舒蕊腰肢,带着人挪动几下,嗓音便暗哑下来:“这样?”
舒蕊只觉脑瓜子嗡的一声,像是水煮沸了,咕噜咕噜冒热气。
“还是这样?”封天靳直接把人端起,盯着那能滴出血的兔耳朵,眸色深得仿若要吞噬眼前人。
舒蕊抓着封天靳手臂,想要挣脱下来。
“看来你有不同见解。”封天靳突然把人放下,任舒蕊乱动,却也不松手掌。
隔着薄薄丝质长裤,舒蕊愈是挣扎愈是把眼睛瞪得溜圆,她渐渐僵住身子不敢再动。
“怎么?”封天靳勾着嘴角问:“就这点体力可干不成大事,也成不了大器。”
舒蕊憋红了一张脸,觉得封天靳亵渎了经书,夫子若是知道定要气得七窍生烟。
她使劲掰着封天靳手掌,吃力地吐出几个字:“我又不是玉。”
封天靳瞧着舒蕊的表情心中困兽快要压制不住,眼前人就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肥美兔子,只需咬开笼子就能撕碎了吃掉。
舒蕊怎么也掰不开对方手掌,那手就像是长在了她身上。
突然,其中一只倏地松开,舒蕊就想翻身下来,可转瞬自己两只手腕却被反剪到身后。
紧接着封天靳的吻落了下来,脣齿含糊不清地道:“不是玉,亦可雕琢成器。”
舒蕊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满脸写着抗拒,她艰难挤出一句话:“世子大人不是说夜里要听我念三字经的,我、我还没念。”
封天靳呼吸发沉,无奈小丫头根本没在状态,还是畏惧着他。
他只得把狂风暴雨收敛成细雨清风,在人嘴角一点点啄着,嗓音压抑难捱:“好,你念。”
封天靳并不松开她,舒蕊只得顶着小鹿乱撞的心跳,战战兢兢地开口:“人之初…性本善……”hΤTpS://WWω.sndswx.com/
“性相近、唔?习相远……”
即便是细雨清风在染了烫意后,舒蕊也觉脑子有些转不动了,明明三字经前半部她已经会背,偏偏那些字词像是乱了顺序,漂浮不定难以掌握。
好不容易才背到最后一句。
舒蕊闭着眼睛,长睫轻颤,她微微仰着头轻声呢喃:“曰喜怒,曰哀惧。爱恶欲,七情具。”
夫子说这句话的意思是:高兴叫作喜,生气叫作哀,害怕叫作惧,心里喜欢叫爱,讨厌叫恶,内心很贪恋叫作欲,合起来叫七情。
这是人生下来就有的七种感情。
之前一直没出声打断她的封天靳,突然抬起头,附在她耳边嗓音哑得不像话:“此刻,你心里是七情中哪一种?”
话落,舒蕊下意识喃喃道:“我、我不知道。”
封天靳蹙起眉,盯着不说老实话的兔子,恐吓道:“你再不知,我可要严刑逼供了。”
舒蕊闻言,迷离双眸突然清明起来,一双兔眼睛顿时又噙满了惊惧。
封天靳没看舒蕊表情,都知此刻兔子有多警觉,他长长叹了口气,瞥了眼地上散落的白色裹布,烦闷开口:“以后回了府,即刻换衣衫。”
低头一瞥,又凶巴巴补充一句:“不许穿长裤!”
实在是碍眼又碍事。
舒蕊见封天靳突然凶起来,下意识就开始发抖,先是摇头旋即才又点头。
封天靳见舒蕊这副样子,咬得牙根咯吱作响,怀里人便抖得更厉害了。
封天靳可能要炸了,他忽地站起身抱着人大跨步走向书案,舒蕊抖着身子也要推开他,嘴里喊着:“世子大人,我还要练字,我还没练字。”
舒蕊被放坐在冰凉的石案上,口中要练字的话又被堵得严严实实,一时冰火交加。
封天靳发了狠,可又忍着不伤人。
吻够了才瞪着眼角绯红的兔子,恶狠狠地说:“把三字经都抄一遍,不抄完不许回来睡觉。”
说完,便松开舒蕊,大步流星地出了书房。
封天靳走后,舒蕊才软着身子下地,刚挨到地就瘫倒在书案后的椅子里。
缓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怕封天靳去而复返,她赶紧研墨动笔写得认真。
写写停停,发现封天靳真的走了,这才端起鎏金灯去到书架前。
书架里放满了书籍,上面没有尘灰,像是有人经常打理又像是被经常翻阅,其中有一格的书都被摸旧了,封面卷翘着。
舒蕊拿起一本,翻了几页发现不是书籍,又是记账簿,只是比书案上的厚实很多。
这里的账目就不是小册子里的数字了,不仅是对舒蕊来说,但凡此刻有人看到,都会认为是天文数字。
封天靳一个世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开支和进项,就算安亲王有钱世子也糟蹋不完那么多啊。
舒蕊这时想起封天靳那句不必为他省纸的话,以这财力她就算是一天啥也不干、就撕宣纸玩,那男人眉头也不会皱一下,更不可能心疼。
看着那些银钱数额,舒蕊不免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烟花之地不愧为销金窟,想必封天靳不仅自己玩乐还带侍卫去,那些侍卫才个个服服帖帖。
舒蕊皱着眉,放下账本赶紧抬手擦拭嘴。
随后才开始继续翻找,只是接下来都没什么发现,她想过如果真的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也只挑点皮毛的交给徐文徹。
可眼下连捕风捉影的东西都搜集不到,舒蕊开始烦躁起来。
她提着鎏金灯,一脸愁云惨淡,但抬头时忽然看到正对书案的墙面上,挂着一副很眼熟的画。
舒蕊提灯走近,这才看清是封天靳抱着她握着她手画的那副图,竟煞有其事地裱在这里,是要时刻欣赏她胆战心惊的滑稽模样么?
舒蕊已经把那只兔子看作是自己,心中虽是生气,可脸却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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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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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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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被疯批大佬掳走后,我每天都想哭更新,第56章 你再不知,我可要严刑逼供了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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